第三章:請主人懲罰。紅酒灌腸 散鞭打xue口(蛋:自罰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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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致,我不滿意?!?/br> 從公司回到家,阮虞掛掉電話之前的這句話仍然繞在秦致的耳邊,秦致從這句話里嗅出了熟悉的危險氣息。 阮虞是對自己叫的時候的表現不滿意,還是對這個“四十下”這個數字不滿意? 按照秦致對阮虞的了解,多半還是因為欲求不滿的某人覺得四十下太少了。 真難伺候。秦致憂心忡忡地按了按眉頭,決定大不了明天就故意犯點錯多被阮虞打幾下,反正阮虞下手知道輕重,頂多......頂多也就是被抱著戲弄一會就是了。 然而秦致還是低估了自家主人的惡趣味。 ....... 第二天,秦致提早下班了兩個,親自去機場接了劉總和他的夫人,等到秦致將對方帶到下榻的酒店安置完,正要提出阮氏已經在此處準備好宴席接風的邀請時,被劉總截住了話頭。 “哎,秦致老弟,你不是說等會要談什么來著,咱們別讓人家等急了?” 談什么?秦致愣了一下,見對方背對著夫人沖他擠眉弄眼的,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順勢接了話頭往下,“是了,眼看就要五點半了,咱們還是早點去為好?!?/br> 劉總的那位夫人只是一笑,不知道信還是不信,賢妻一樣囑咐了幾句,就自己上樓準備出門享受C市的夜晚購物了。 秦致順著對方的話把人帶了出來,本以為對方是在C市養了外室,沒想到這位劉總倒是比他想象的老實一些,只是拉著他去他口中的“朋友開的酒吧”逛逛。 猶豫了一會后,秦致還是決定不要輕易拂了對方的面子,跟著去了。 到了酒吧包廂里,秦致才發現,對方哪里是老實,分明是嫌外室太麻煩,如今到了私密性較好的包廂才算放開,酒還沒開就叫了一排的年輕女孩來。 “劉總,您這個排場,阮總回來了我不好解釋。畢竟阮總最恨手下人借著談生意干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焙沃故遣缓媒忉?,只怕是要被就地處刑。 “哪里的話,阮總要來了,就說我老劉介紹生意伙伴給你們阮氏?!?/br> 門口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了一個男人,對著上座的劉總點了點頭,叫了聲“劉叔”,像是沒看見對方左擁右抱的yin亂樣子似的,徑直走到秦致面前,伸出了手。 “初次見面,我叫陳塘?!标愄镣嶂^對秦致笑笑,一咧嘴就露出了兩顆尖尖的虎牙,比起一間酒吧的老板,更像是偷套了大人西裝的十七歲高中生。 秦致伸出手回禮,不動聲色地向后挪了一點:對方身上alpha信息素的味道太強烈,在空氣沉悶的包廂里給他帶來了強烈的壓迫感,哪怕秦致已經是個被標記過的Omega,仍然覺得不舒服。 陳塘像是沒看見秦致的小動作一樣,絲毫不避嫌地挨著秦致坐下來,在他開口之前率先開口,“早聽說阮氏有意拓展餐飲市場,不知道有沒有榮幸和您詳談?” ....... 飛機延誤了半小時,阮虞到C市時已經是天色微暗,本來想要先回阮家,半路上又改變了主意,準備主動去接他的阿致回家。 秦致的位置并不難找,只要打電話問一問跟著秦致出去的司機就知道了。 阮虞推開包廂門的時候,陳塘不知道在和秦致講什么,把秦致逗得低頭悶笑了一聲,聽到聲音抬頭看時嘴角還帶著笑意。 看到是阮虞,秦致的笑意立刻就僵在了臉上,看著阮虞大步向自己走來,才意識到什么似的馬上挪開和陳塘的距離。 阮虞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兩個人的中間,把陳塘擠開以后才抬頭打招呼:“劉總,出差回來晚了,不介意吧?” 接下來的半小時是怎么過的,秦致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心驚膽戰地看著阮虞和對方推杯換盞,然后笑吟吟地和陳塘看似友好地有商有量。 還在笑呢,完了。 “那劉總,我就先和秦秘書走了,回去還要接著商量策劃案呢,您繼續......” 出了門吩咐司機開車,阮虞臉上熱情的笑淡了下來,挑著眉毛看向一旁不敢發聲的秦致,一把把人拉到了自己懷里咬耳朵:“膽子大了,敢背著我喝花酒了?回家再收拾你......” 到家后,秦致很有自覺地自己去平時調教的架子上拿了個皮拍,舉著皮拍,對著阮虞毫不猶豫地兩腿分開跪了下來。 “請主人懲罰?!?/br> 這是阮虞一手調教出來的跪姿,平時秦致是很難有主動請罰的時候,都是等阮虞提到了才被揪著小辮子懲罰,不過秦致今天有些心虛,心知阮虞這關沒有那么好過,主動請罰也是想要討好一下阮虞。 “不著急。我們慢慢來。我留下的小玩意還帶著嗎?” 秦致點點頭。 “去把剛剛走之前劉總送的紅酒拿來開了?!?/br> 秦致依言捧著開了瓶的紅酒來,想要給阮虞斟酒時被他輕輕推開。 在秦致不解的目光里,阮虞笑的一臉純良,手輕巧地解開秦致的褲子并送入一根手指:“這瓶酒,給這里喝?!?/br> “轉過去跪下,主人喂你喝酒?!?/br> 秦致第無數次后悔答應這個不靠譜的劉總去接風,紅著臉背對著阮虞跪了下去,在阮虞的催促里抖著腰乖巧地翹起屁股。 “咕嚕,咕嚕,咕嚕?!奔t酒從酒瓶里倒出來的聲音格外響,秦致忍不住把頭埋的更低,將額頭貼到了地面上。 “夾緊了?!鼻刂逻€沒反應過來,阮虞就將空了的紅酒瓶拔了出來,“?!钡囊宦?,有兩滴沒有夾住跟著漏了出來,驚得秦致立刻繃緊了xue口。 阮虞目光放肆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秦致遵從著他的命令繃的辛苦,從臀瓣到大腿根都泛出一片薄薄的粉色來,偶爾露出的中間那個他進入了無數次的xue口更是緊緊閉著,讓人忍不住肖想被夾緊的快感來。 欣賞了一會,阮虞就覺得秦致上半身的衣服也十分礙眼,于是一把將人抱在懷里,讓他分開腿坐在自己腿上。 這個動作讓本來就忍得辛苦的秦致更加失力,顫抖著哀求阮虞,“嗯.......主人......” 阮虞抬眼看了一眼,秦致不敢求他這么快就允許自己解放,只好伏在他懷里,輕聲哀求,“求,求您給我一個肛塞......” 在調教里,除非阮虞要求,秦致很少主動開口要這些道具,本來以為能夠得到允許,沒想到阮虞抬手摸著他頭頂細軟的碎發,開口:“我記得昨天你沒有用我送你的東西,還不是夾住了浪出來的水沒讓它們流出來,嗯?” 昨,昨天......?!秦致突然一激靈,想起昨天自己背著阮虞偷偷塞手帕的事情。 阮虞把人抱在懷里,自然感受到了懷里人突然的僵硬,無聲地勾起嘴角笑了笑,說出來的話卻讓秦致更加叫苦,“昨天可以,今天自然也行?!?/br> 還沒等秦致說出話來,阮虞就掏出口袋里的遙控,打開了跳蛋的開關。 “主.......啊啊??!慢點唔......求,求您嗯.......”秦致劇烈地一縮,被阮虞牢牢地圈在了懷里,并開始脫他礙眼的上衣。 “慢點.......我錯了嗚嗚......主人,主人我錯了.......”秦致靠在阮虞懷里,全身都在細細顫抖。 跳蛋在灌了紅酒的xue內橫沖直撞,更過分的是阮虞脫他衣服的同時還隨手改變跳蛋的頻率,每當他以為速度要慢下來的時候,阮虞都會輕松地往上一推,讓他在欲望里不斷掙扎。 “都沒讓你含著這些東西挨打,怎么就抖成這個樣子了?”偏偏阮虞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在他耳邊裝作無辜。 “我錯了嗚嗚......我,我自己塞了手帕進去嗚嗚......”秦致帶著哭腔不斷喘息,只好自己承認,希望能得到阮虞的寬恕。 “自己塞了手帕?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自己塞了手帕進去,現在連一瓶紅酒都夾不緊,還想要肛塞?”阮虞不準備輕易放過他,非得逼到絕境才肯罷休。 “不行了唔嗯......夾不住了......” “夾不住可是要被懲罰的?!比钣莸拇笫置^懷中人不斷顫抖的背后,感受到臀瓣的軟rou快要堅持不住了,“好心”地在秦致耳邊提醒一句以后,抬手,不輕不重地打了一掌—— “啊啊??!”緊繃的臀rou被突然責打,秦致再也繃不住,紅酒從股間肆無忌憚地漏了出來,流到了底下鋪著的地毯上。 “吧嗒!”跳蛋順著紅酒掉了出來,但是秦致顯然沒有氣力注意它。 “哈啊......呼......” 阮虞像安慰炸毛的貓那樣,順著秦致軟下來的背后安撫地撫摸,見他滿臉通紅地縮在自己懷里,連唯一露出來的耳朵都紅透了,難得好心地不再逗他,低頭親了親秦致的額頭,絲毫不管自己身上被打濕的西裝。 等把人安撫好了,阮虞才抱著已經被他脫的渾身赤裸的秦致跨過地上的污漬,把人抱到調教室的地毯上。 秦致眨巴著眼睛看著他的主人,想起剛才阮虞的最后一句話:“夾不住可是要被懲罰的?!蓖蝗挥X得夏夜的調教室有些陰涼。 阮虞坐在一旁笑吟吟地看著他,“阿致剛才沒有夾住,要加罰。既然是下面的小嘴做錯的事,那就懲罰下面的小嘴好了?!?/br> 在秦致驚懼的眼神里,阮虞加了一句,“四十下。自己去把第三排的那根散鞭叼過來,放在我膝蓋上跪好自己掰開?!?/br> 這條鞭子是阮虞特意定做的,輕飄飄的使不上什么大力,不管是打哪里都只會留下一點疼痛和紅痕,最適合用來打臀縫這種細嫩的地方。 嗚...就知道阮虞沒有那么容易放過他...... 秦致朝著一旁的柜子膝行,調教室的地上鋪滿了地毯,柜子也特意做的低矮,方便秦致的同時也方便了阮虞亂七八糟的控制欲。 抬起脖子將嘴里的鞭柄放在坐著的阮虞膝蓋上,從阮虞的角度,正好能看見秦致仰起的一段白皙的脖頸和側邊的鎖骨,他的愛人把最脆弱的一面都展現給他看,以絕對臣服和依賴的姿勢在他的身邊。 秦致不知道阮虞心里在想什么,送出散鞭后就乖乖地轉身塌腰跪好,猶豫了一下,臀瓣上被阮虞警告地打了一下,才伸手將自己雪團似的臀瓣掰開一點。 “請,請主人責罰奴隸?!?/br> 話音一落,阮虞就打了第一下?!芭?!” “??!一!”秦致驚叫了一句,下意識地報了個數。阮虞的規矩,什么時候開始報數,什么時候才算開始。要是報錯了,就重新翻倍打。 “啪!啪啪啪!”阮虞故意連著打了三四下,秦致提著一顆心跟著報數,怕自己上面的嘴錯了連累下面的那張。 “啪!三、三十五!” 打多了后秦致顯然是得了趣,雖然嘴上永遠不肯承認,但是秦致越來越昂揚的下體卻暴露出了他嗜疼的癖好。 之前的跳蛋刺激再加上散鞭,yin水早就在秦致的身體里泛濫,內壁里酥酥麻麻的感覺讓秦致潛意識里開始希望可以有東西進去解癢。 秦致嗚咽了一聲,下意識收縮了一下xue口。 阮虞將一切都收在眼底,故意收了力道,讓每一鞭都從上到下地吻到xue口不說,最后的鞭捎卷在xue口因為挨打而微微外翻出來的嫩rou上,刺激地xue口愈加通紅。 鞭子離開xue口時帶出銀絲,yin水飛濺到旁邊的地毯上,荒yin又迷人。 “啪!三十九!” 秦致等著身旁的人落下最后一鞭,這樣就不必再持續這個yin蕩的姿勢,阮虞卻突然起了壞心,在秦致繃著臀rou準備迎接落在xue口的最后一鞭時,抬手換了一個角度,沖著秦致高昂的yinjing打了一鞭。 “??!”毫無防備的秦致被打的一蒙,松開了握緊臀rou的手,臀rou擠弄了紅腫了xue口,又給他帶來了疼痛的快感。 “奴隸,我可沒有說,你可以射了?!比钣莸穆曇粼陬^頂響起,秦致大喘著氣從快感里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居然被最后那一鞭打的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