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帶著跳蛋上班的秘書 (蛋:自己塞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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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的周一早上有周例的晨會,由各部門的主管一個個向阮氏的掌門人阮虞匯報前一周的事宜和這周進行的相關細節。 但是阮虞已經出差將近半個月,臨走之前將公司的諸多事宜,包括晨會,無一例外地都托付給了他的秘書兼管家秦致。 各部門的主管依次匯報,秦致展示了一貫的耐心來傾聽每一個人的發言,但是年輕的代處事者看起來身體有些不適,準時推開會議室大門時,腳步就有一些奇怪,走到會議室的上方坐定后也不像平時那樣挺直腰板,而是微微身體前傾,彎著腰,手搭在嘴邊的姿勢。 會議時秦致一改之前溫和的笑意,在每位發言的時候面無表情,只是蒼白的臉上有一絲不自然的紅暈,對著高管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清楚了,除此之外就沒有發表任何觀點。 散席后的部門主管互相面面相覷,互相探討“一直以為咱們這位秦秘書平時悶聲不吭站在阮總旁邊,沒想到代班的時候,倒是有幾分阮總處事時候的沉穩.......” 獨自留在會議室的秦致沒有聽清離開的主管說的話,見人都走光了,才從喉嚨里發出幾聲喘息,深呼吸了一會后,才軟著腿從椅子上站起來,向頂樓的總裁辦走去。 進電梯的時候秦致突然“唔”了一聲,像是要摔倒似的軟了一下,嚇得身邊的小陳下意識地想去扶他,然而秦致的第一反應更快,扶住了一旁的扶手,讓小陳伸出去的手落了個空。 “秦秘書,您沒事吧?”剛來的女秘書小陳小心翼翼地看著秦致的臉色,又問了一句“您看起來很不舒服,看您身上沒力氣,臉又特別紅,像是發燒了,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在聽到面前的女孩子指出自己“臉紅又腿軟”以后,秦致原本就異常紅潤的臉色看起來更加悶紅,像是她再說一句就能滴出血一樣。 “沒,沒事......”秦致努力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正常一點,對著她笑了笑,然后邁著不正常的步子走出電梯,走進那間連著自己秘書室的總裁辦。 小陳差點被秦致出去之前的那個微笑勾了魂,電梯門又關上以后才發現自己居然忘了按電梯,跟著秦致坐到了頂樓。 都夸阮氏的兩位少爺是阮氏雙壁,不過要我看,阮總旁邊的秦秘書才叫好看呢...... 被莫名夸獎了的秦致顫著手用指紋打開了總裁辦的門,一進門落鎖,就軟在了門口的地毯上,像軟泥一樣癱在地上大口喘息。 “哈啊.......唔......”早上出門前自己遵照某人命令放進身體的小玩意在體內突然加大了頻率,抵著敏感點不斷震動刺激。 “不行了唔啊.......要,要射了......”秦致口里低喃著,腦子里卻無比清醒地知道,要是讓阮虞知道了他自己擅自釋放出來,回來以后肯定會被成倍地懲罰回來。 然而秦致被欲望折磨地不輕,自暴自棄地想要伸手扯掉皮帶然后讓自己釋放,可惜體內的欲望即將達到頂點時,身體里折磨了他一整個會議時間的小東西突然停了下來。 一下子從無法釋放的躁動落入到更加難耐的空虛里,秦致忍不住仰頭蹭了蹭雙腿。 “叮鈴鈴!”安靜的室內突然響起的鈴聲嚇了秦致一跳,拿起被自己進門就丟在地上的手機一看,果然是阮虞那個控制欲爆棚的家伙。 “今天早上過的愉快嗎,我的阿致?”充滿磁性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笑意從地球的另一邊傳來,“你現在,應該是在我的辦公室地毯上,心里指不定在怎么罵我關鍵時刻停下來的動作了,嗯?” 阮虞刻意壓低了聲音,像是在說晨起時在情人耳邊的悄悄話一樣調笑。 秦致覺得臉上的溫度又升高了一點,一點也不想承認自己現在的處境和阮虞說的分毫不差。 “我哪敢私底下罵您?”被欲望折磨到頂點卻又無法釋放的秦致開口就像是浸了蜜糖的紅酒,甜膩又醇香,跟他自己的信息素一樣勾人。 一想起秦致信息素的味道,阮虞喉結動了動,又無比惋惜地嘆了口氣,可惜還要再等一天才能回去抱著他的阿致。 得不到溫香軟玉的阮虞惡劣的心思更加膨脹,決定再戲弄一會他的阿致。 “早上讓你帶的東西,都帶上了嗎?” 聽阮虞提起早上的東西,秦致下意識地心虛了一下,想要回避這個話題。 “不,不然你以為你拿遙控器控制的東西在哪......” 聽出了秦致話里的猶疑,阮虞愉悅地瞇起了眼睛,“跳蛋不是一直都帶著的禮物嗎,我說的是另一個。阿致,是你跟我抱怨說我總讓你濕濕的不好辦事,我買了東西你又不肯帶,我一走你就不乖了?” 秦致欲哭無淚地皺起了眉毛,阮虞出差之前將一顆無線跳蛋交到他手里,交代他每天早上清洗了自己塞進后面去,剛開始時阮虞還只是讓他帶著安安靜靜的跳蛋上班,回了家接上電話才會打開跳蛋的開關。 結果五六天后阮虞也沒回來,禁欲久了的阮虞也越來越惡劣,不但讓他親手將跳蛋抵著后面的敏感點,還在他上班的時候突然打開開關。 什么時候震動、會震動多久秦致一點也不知道,兩個人在一起這么久,阮虞已經對他的身體熟悉到不用在他身邊也知道什么時候能把秦致逼到即將高潮,準確地在即將高潮前關閉開關,讓秦致咬著下唇在高潮不被允許的空虛里掙扎。 秦致前天不過是試探性地跟阮虞抱怨了一句,怕這顆跳蛋讓自己濕了出丑,得到了阮虞說有辦法讓他不出丑的保證后,昨天傍晚收到了阮虞在網上訂的“禮物”。 一份成人紙尿褲。 秦致對阮虞的這份惡趣味表示了強烈的拒絕,然而阮虞堅持著要讓他帶著它和跳蛋一起上班,早上秦致在穿衣服的時候不斷走神,做了無數次的心理建設也不能讓自己主動帶上這種羞恥的東西。 被發現就被發現吧,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頓屁股。秦致自暴自棄地回答,“我錯了......” 阮虞早就猜到了他臉皮薄必定不肯,買來也只是戲弄他一下,順便給秦致制造一點機會不聽話,這樣他就有足夠的借口,在久別重逢的晚上,好好地“懲罰”一下他的阿致,并且理所當然地吃個盡興。 “你向主人討要的東西,主人給了你又不要,是不是該罰?” 秦致被阮虞突然切換的口氣唬的愣了一下,立刻意識到這是阮虞蓄謀已久的借口,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唔”了一聲。 “隔壁休息室的衣柜里有新衣服,去換了吧,濕漉漉的多難受?!比钣莨室庖е亓恕皾皲蹁酢比齻€字的音,想接著逗一逗他的阿致。 “不用換了,我今天又沒有.......再說了,上班上著上著換一套衣服,才叫人奇怪......呢?!鼻刂峦蝗灰庾R到說漏了嘴,立刻閉上了嘴巴。 “沒有濕?”阮虞靈敏地抓住了重點,逼問:“沒有帶我送你的東西,又夾著跳蛋這么久,我的阿致什么時候這么能忍了?” 思考了三秒,秦致決定對這個控制狂瞞下自己怕丟臉,隨手塞了一塊手帕進去的事實,于是胡亂應了阮虞一句“嗯”。 阮虞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但是他不準備繼續追究,至少在他回去之前要假裝不追究。 他的阿致為了躲避懲罰,總是下意識地撒些小謊,可惜每次都會被他抓住小尾巴然后更加兇狠地懲罰回去,不過秦致總是不記教訓就是了。 在安靜的幾秒里,阮虞腦子里轉過了十幾個懲罰,但是明面上卻沒有提出任何質疑。 “我明天下午五點到C市機場,你安排司機來接我就行,自己呆在家里帶上第三行第四個柜子里的東西等我?!?/br> 阮虞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禁欲了這么多天,很難受吧,明天晚上回去,就讓你痛快地射出來?!?/br> 秦致聽著情人在耳邊的低喃,仿佛提前感受到了明天的痛快,又想到阮虞也禁欲了大半個月,想到平時阮虞的手段,禁欲結束不知道要拉著他怎么折騰,就又有一些隱秘的懼怕和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