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游賞花篇 6 你就是你
書迷正在閱讀:在體育室被捆綁狂插yinxue(純rou)、《女醫生的艷情史》、《禁忌cao她很爽》、小夫妻花式生活、穿越之睡了女主和女配、美艷大叔受和他包養的小丈夫(ABO)、情之所鐘(B/D/S/M,ABO甜rou)、魔性系列[總攻]、已婚熊受男妻被各種人蹂躪的日常、「重生總攻」待我歸來
希爾洛的薄唇形態上揚,微微張開的時候很適合被含住親吻,當他用這雙唇瓣急促得吐息,就宛如在引誘觀者去侵占他。 他在寬松的靴子中繃緊了腳背,雙腿打開跨坐在雌蟲身上讓腿根的肌rou承擔著一定身體重量,全身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只手上。它粗糙、包容又動作輕憐,跟隨他喘息的節奏調整著握持的方位,雌蟲細碎的舔舐在頸窩流連不返,他聽到了從洞口呼嘯而過的風,腦子里混響的聲音突然變得清晰起來。 雄蟲恢復了一點清醒,壓低聲音吩咐著:“弄……快點?!?/br> “這種事最好還是不要快呢?!卑瓤怂骱∷l熱的耳垂,反復碾啃著那塊小軟rou,仿佛要把它吸進肚子里滿足地吃掉。 等到雨勢減小,廢棄的獸窩里回響起一兩聲克制的悶哼,隨即彌漫出一股旖旎的氣味。阿內克索早把包送回了飛行器上,沒有帶干凈的毛巾或紙巾,他就解開外套扯出最里面的白色背心,揪住它的下擺給他精心愛護的雄性器官擦拭干凈。 雌蟲依依不舍地看著希爾洛退下他的膝頭。能讓如此高傲的雄性坐在自己身上,說明了希爾洛對他的信任感有多充足。 希爾洛瞥了眼雌蟲的襠部,發現那里還鼓鼓囊囊得腫脹著。雌蟲發現他的探視,直接站起來,長外套下擺遮住了那里。 阿內克索將雄蟲按坐在他原先的位子上,湊了過去。希爾洛以為他會像往常一樣,不由分說解開褲子自己坐上來,卻聽到他說道:“我沒關系,等會出去走一段路就消下去了?!?/br> 希爾洛抬起臉,發現雌蟲正在拽出系在襯衣袖口的皮筋,將它的兩頭打了個精致的小結,套在手腕上,接著轉到他身后輕柔地捋起了他的長發。 “居然有點打濕了啊?!贝葡x懊惱地說著,仿佛這是他莫大的罪責一般。 希爾洛稍微低垂下頜,無聲地配合他的動作。 雄蟲的褐發柔軟而瑩潤,穿插在手指間留下絲滑的觸感,阿內克索盡情愛撫著微微起伏的小卷兒們,將它們約束在手心里,最后褪下皮筋,用它捆扎成一束。 希爾洛伸手摸了摸,抓住發根朝里緊了緊,提到更靠上一點的位置。 “雨差不多停了,該走了?!毙巯x提醒道。 阿內克索恍如美夢驚醒回到現實,這才想起他們還在“競賽”中。天知道他現在有多么想直接投降,繼而在這個洞窩里永永久久地霸占希爾洛。 經過大雨的洗刷,視線里一切事物都變得比之前更加清亮。潮濕的泥地沒有損壞他們的好心情,希爾洛爬上一處巖石,高踞懸崖之上,朝遠處舒卷的灰云眺望。 這位束著高馬尾的大美人英姿颯爽,黑色皮靴踩在白灰剛硬的巖石上,身軀微微前傾,略為寬松的作訓服也掩藏不住細腰長腿的美好身材比例。 “我們離目標點越來越遠了?!毕柭遴凉值?。雌蟲背著他在雨中一通亂跑,現在看來是繞了到了遠路去。 “我親愛的獵物,我有件事想和你報告?!?/br> “說?!?/br> 阿內克索眼含笑意:“我們能休戰半天嗎?” 希爾洛原想拒絕,可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可以?!?/br> 他們頂著毛毛細雨,鉆進了遍布矮草的松樹林,跨過一條小溪,踩著河床上圓潤的石頭走到了下游。山谷的地勢逐漸平緩,附近空氣的流速也加快了,開闊的平原就在眼前。 希爾洛走在前面,平原上密密生長著紫色的小花,地毯一般鋪就在碧綠的草底色上。 這片平原無人到訪,希爾洛在花叢中踏出一條小徑,身后的山谷幽風吹來,烏云后露出的一抹天光照亮了他所站立的地方。他撩起落在頸邊的碎發,忽然偏轉腦袋,點綴著淚痣的綠眼睛投來詢問的目光:“怎么了?” 阿內克索立足他身后不遠處,想要靠近,最終還是讓這副畫面獨立地保存下來,不愿打擾。 他說:“我在欣賞花?!?/br> 希爾洛低身,手指托起腿邊的紫色六瓣花:“這片花嗎?這種花學名叫做樹蝶,弗蘭西的名字就來源于它?!?/br> 阿內克索迷戀地凝視著他:“不是,是一朵花,我的花?!?/br> 雌蟲的愛戀總是能這么恰如其分地嵌進他的心窩里,不會因此感到任何不適。希爾洛嘴角的線條柔和了,但他很快收回來,仿佛沒聽見那句rou麻的話似的,命令對方:“別裝模作樣了,快過來?!?/br> 雄蟲埋進了花叢中,從阿內克索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一點發頂,聲音隨著風兒滑進了雌蟲的耳廓里:“我想收集一些種子送給弗蘭西,讓他拿去種在寢室的花盆里。他的生物課怎么都無法及格,不知是哪里出了問題?!?/br> “問題在我,”阿內克索大方主動承認道,也蹲在了雄主跟前,在地上尋找去年落下的花籽,“我從小生物就沒及格過,是我的基因缺憾,絕對不是您的基因和教育出了差錯?!?/br> 希爾洛想要板起臉,趁此機會和雌蟲討論一下幼子們的教育問題。阿內克索養孩子的方式太過粗糙,對長子弗蘭西基本處于放養狀態,剛誕生的這個雌子更是不關心,到現在連名字也沒賜予。 雌蟲極端負責的態度似乎都全數放在了他一蟲身上。希爾洛忽然想起了背包里的那束花,猶豫了一下,決定暫時中止育兒話題。 他們將種子收進袋子中,裝了足夠的量,足以讓弗蘭西一次次進行失敗的實驗。 希爾洛斜睨了雌蟲,故意說道:“我最近似乎對你太好了點?!?/br> “您一直都對我最好?!?/br> 果然是阿內克索式的完美回答。 “要不,”希爾洛帶了點惡質道,“我們還是回到從前,畢竟尊卑上下有別?!?/br> 阿內克索重新牽了他的手,一如既往得溫暖、踏實而安穩,雌蟲說道:“我很歡迎您跟我開這樣的玩笑,我也知道,您心里明白,不論您以哪種方式對待我,我都甘之如飴?!?/br> 因為,我愛的是這樣的你,不管相處方式怎樣潛移默化變化,你始終是你,不會因為一份感情而迷失自我,你做的是自己,我做的也是自己,我們在靈魂溝通時融為一體,在分開時彼此都是能最能吸引對方的獨立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