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春賞花篇 2 遵守規則吃不到花花
書迷正在閱讀:在體育室被捆綁狂插yinxue(純rou)、《女醫生的艷情史》、《禁忌cao她很爽》、小夫妻花式生活、穿越之睡了女主和女配、美艷大叔受和他包養的小丈夫(ABO)、情之所鐘(B/D/S/M,ABO甜rou)、魔性系列[總攻]、已婚熊受男妻被各種人蹂躪的日常、「重生總攻」待我歸來
既然是追逐賽,必然分為對立的兩方。為了公平起見,角色的分配由抓鬮決定。 “哈,今天運氣不錯?!卑瓤怂鲗⒕砬〖垪l攤開,掩飾不住自得。 希爾洛還沒來得及打開他的那張,就知道了結果。他把小紙條掿成一團,丟回了桌上。 雌蟲瞥見了雄子的臉色,不再明目張膽得意,收斂了神色,正色道:“雄主,放心,我不會讓賽程那么早結束的?!?/br> “不一定,也許我會更早把你了結?!毕柭遄テ鹆藢儆谒哪欠菅b備,在登上飛行器之前,轉臉說道。 “其實您可以現在就把我了結,贏得比賽的完全勝利?!贝葡x背起自己那份追上去,自然而然拽過雄性手中的包同樣扛在肩頭。 那雙綠眸淡淡回望身側一眼,懶得接上雌蟲的話。 果然,阿內克索的下一句就是:“您可以在開始之前就把我抓住,按倒在地cao上五六七八個來回,等我站不起來了,您就自然就能大獲全勝了?!苯又?,他裝作很謙遜得補充道:“您知道的,我是不會反抗的?!?/br> 會反抗才怪!別說是主動推倒雌蟲,就是動動小拇指頭,展現出一丁點默許的意愿,這只張狂的家伙都會立馬撲上來自動獻出rou體的。 希爾洛不打算讓這種事重復發生,雌蟲的劣根性如果不好好加以管教,所造成的后果是不可預知的。 將飛行器調制成自動駕駛檔,他們一同坐進了座艙。希爾洛和他的雌蟲隔離開了一段距離,等飛行器經過上升階段,開始在高空平穩運行,他解開安全帶,把背包丟在地上,掏出了一套適用叢林環境的灰綠色作戰服。他知道雌蟲正把眼珠子貼在他身上,換衣服的動作都加快了。 阿內克索心情舒暢,雖然雄性在面前更衣這種事每天都能見到兩次,但觀賞不同衣服導致的不同效果是他的日常樂趣之一。 他在心中發出了難以自矜的呻吟,被希爾洛rou體的風情撩撥得嗓子發干。 怎么會有一只雄蟲擁有這樣美好的胴體呢?多可愛啊,他脫掉親衫時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腰,勁瘦而精悍,肌rou的走向勾勒出精致的線條,明明知道這把腰在自己身上使力時有多么精力無窮又強橫有力,還是覺得它純潔而細膩,總帶有一絲少年時期的禁澀感,引得人想發狂得用唇舌占有那處腰窩。 現在他脫掉了褲子,內褲緊繃繃得包裹在臀部上,從之下延伸的是一雙筆直的長腿,他蜷起小腿先穿上了一條緊身透氣的貼身褲,抬起腳時露出了顏色粉嫩的腳底板。阿內克索滿足又得意得凝視著他的腳后跟,那里的皮膚依舊細嫩,連一點應有的磨損都不存在,這多虧于自己的精心養護。 他轉過來了,褲襠旁露出的一點暗粉色是最吸引人也最能激發罪惡的地方,但下一秒那只尤物就斜了一眼以示警告,殘忍無道得將緊身褲從大腿根拉到了低腰處,用黑色的纖維織物遮擋住不懷好意的視線。 這場令人心身愉悅的觀賞節目才剛剛拉開序幕。希爾洛不得不找出上衣綁帶,將它分別拴在大腿根子上,用扣帶收緊,淺淺勒進rou里,再將它向上延伸的兩條帶子交叉綁在自己的棉質套頭衫下擺。這種類似于吊帶襪綁帶的設計極具情色意味,特別是當雄蟲低身調整帶子的松緊和長短時,長卷發垂墜下來,遮住他半邊臉,只讓阿內克索看到了鼻梁和嘴唇的輪廓,更有一種半遮半掩的浪蕩氣息散發出來。 這個大腿綁帶!簡直是蟲類最美好的發明! 阿內克索在內心瘋狂呼號著,表面上作出真誠的樣子,穩重建議道:“您應該脫了那個貼身褲,將綁帶直接貼身纏在腿上?!?/br> 想象一下吧,黑色帶有螺紋的高密度織帶綁在雄蟲精巧的腿根,好像一張簡陋的網爬上了玉石鑄就的棱柱,每動一下,那玩意都會禁錮住腿肌的鼓動,在看不見的地方把雄蟲栓得緊緊的。 雖然僅有控制上衣不要在長途跋涉中掉出來這點淺白無味的作用。 “然后呢?好滿足你,讓你當場發情嗎?”希爾洛毫不留情面得揭穿他。 他最后系上了綁腿帶,將寬松的外褲從里面綁在高幫皮靴上,支起脊背,一手抓束起長發,一手遞到嘴邊,牙尖勾住了手腕的皮筋繩子扯到指尖,利索得用它將栗色卷發高高束成個松散的馬尾。 根本不需要進一步的滿足,阿內克索現在就能隨時隨地發情。 雖然知道雌蟲每分每秒都在忍受煎熬,希爾洛照舊靠過來,輕輕踹了他一腳,提醒著日常失智的老雌蟲:“快把你的衣服換好?!?/br> 阿內克索像個呆若木雞的蠢蟲,機械得換上作戰軍服。 根本不需要什么競賽,只要比賽的另一方是希爾洛,阿內克索從加入之初就是輸家。 誰能忍得住不拜倒在他腳下,求他征服自己呢? “十分鐘后我會速降,根據規定,你得把飛行器停到起始點,間隔半小時再出發?!毕柭逶俅沃厣炅擞螒蛞巹t。 阿內克索回過神來,頗具趣味得問道:“不怕我作弊嗎?”將飛行器設定成自動定位降落,觀察雄蟲降落的位置再趁他不注意立即跳下去追,那十張需求卡就能立即到手。 希爾洛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哼了聲:“至少這點我還是相信你的,你不屑于、也不需要作弊?!?/br> 雌蟲感到了自尊心的巨大滿足,站起來往那雙看似冷酷的嘴唇啃了一口,摟著他的珍寶感嘆道:“你真是了解我,我的心肝rou大寶貝兒?!?/br> “咔嚓”—— “這是什么?”阿內克索舉起手,他被雄蟲拷了個手表似的玩意。 希爾洛知道這家伙就是明知故問,還是說出了他想聽的答案:“微型體征檢測儀,”面不帶笑得將體征儀的顯示盤轉到上面,退后一步,“為了監控你的體溫和心率,附有緊急呼叫功能,高興了嗎?” 阿內克索的手掌蓋在顯示盤上,竟然覺得掌中冰冷的器械傳導出一絲溫度。 他們的想法總能不謀而合,阿內克索品嘗著默契感帶來的甜蜜,將一枚求生哨塞進雄性手中。 在如此珍貴的互相擁有中,容不得任何疏忽。 “緊急求生定位報警器,你肯定知道怎么開啟它。不過,它的呼救通道只有一個,”雌蟲合攏手掌,將雄蟲的手包裹在掌心,嘴角帶笑,“——是我?!?/br> 希爾洛低頭看著那只手,感受到求生哨在掌心的存在。 “正常情況下我肯定不希望你用到它,但如果,”雌蟲收緊了眉頭,嚴肅得聲稱,“如果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比如,需要解決性欲,請務必呼叫我?!?/br> 希爾洛心間那點剛剛聚集起來的溫情瞬間打散了,他繃著一張秀致的臉,認真思考起把雌蟲從飛行器丟出去的可能性。 就不該指望這只老混蛋有正經的時候。 速降在十分鐘后執行。 希爾洛穩穩落地于一塊植被稀疏的灌木叢中,眼前便是密林的前沿,第一賽段的休戰點安置在垂直距離38公里處,但從地形方面考慮,想要到達那里還需要繞行至少15公里。 抽到了被最追捕者的角色,希爾洛并沒有產生失落。 他的雌蟲是優秀的獵手,可他也是精明的獵物。 向前展望著袤廣的密林,即使經歷了40分鐘的飛行器航行,這塊區域依舊屬于親王殿下的“后花園”。萬里之內空無蟲跡,茂密的熱帶森林里景色秀美,未曾開發,原始滋味十足,適合春末季節休閑游玩。 當然,這個“休閑”的程度是相對于這對等級超過SS級的夫夫而言的。 對于A級和以下的蟲來說,這地方簡直就是充滿毒蛇惡獸的黑森林,別說游玩散心,就是全副武裝進去走一段,都得時刻戰戰兢兢,小心小命玩完。 希爾洛深吸一口氣,森林里充足的氧氣倒灌進肺腔中,好似整只蟲都輕盈了許多。 緩解抑郁不良情緒,整天悶在家里怎么行?對待阿內克索這樣的蟲,就得帶到野外,松開鏈子,讓其撒歡兒跑一跑才好。 這是他多年豢養野獸的心得之一。 距離雄蟲半小時路程的停機坪,阿內克索將大包小包拎了下來。他在小腿綁了兩把匕首,腰間的一排溜戰術包塞得滿滿當當,大腿根的左帶子上綁了只小型脈沖槍,在他身后的大包里還塞了一枚單兵導彈,堪稱行走的軍火庫。 他這身裝備,配合他的經驗和實力,足以出去輕易滅掉星盜基地組織一個連的戰力。 然而他今天真的只是來郊游的。 相比希爾洛的行裝,他偏向于高負重。 想雄主之所想,做好所有的需求準備,是他作為親王妃的首要職責。 阿內克索將小山一般的包輕松背到肩頭,將指北針拿出來看了眼,迅速判斷好方位,鉆進了密林中。他先是急趕了一會路,等估摸著差不多快接近雄蟲時,就逐漸放慢了步調,開始尋找雄蟲經過的蹤跡。 上綱上線執行抓捕,那是榆木腦袋才能做出的事;你追我趕心照不宣才是真目的。 阿內克索一開始就沒想著一定要贏,那個獎品巨大的誘惑,如果沒能得到,他也相信雄蟲不管怎樣都會以各種方式彌補給他。也許是一次開始時半推半就,結束時精疲力盡的性愛,或者一枚熱辣的長吻,和幾次猝不及防的擁抱接觸。如果僅僅把目光放在獎品上,也太過于幼稚和短視了。 哄好雄性,把他服侍得舒舒服服,心情暢快,在這場充滿愛意的小競賽中玩得舒心痛快,讓希爾洛從中獲取放松和快樂,就是阿內克索對雄子費心安排的最大感激和報答了。而不是表面感激涕零,實則畏畏縮縮,縮手縮腳又思維死板,把好好的相處機會攪黃了。 他在松軟的紅土地上發現了一系列的腳印,踩著它們,屏住呼吸,盡職扮演著一個叢林頂級捕手的角色,慢慢向美味的獵物包圍靠近。 他有把握能迅速捉到雄蟲,卻一點也不急著去追捕。而是慢悠悠走著,仔細觀察著雄蟲留下的痕跡,覺得它們似乎都殘留著體溫,一點一點將他的心填滿。 陽光自樹葉的間隙中潑灑下來,星星點點養活了靠近地面的低矮草叢,綠草尖尖的頂端浮現出零星的花朵,阿內克索卻不想為它們駐足。此時此刻在這座森林里,最美艷最純真的一朵小玫瑰,早就屬于他了。 在途中殺了一頭野鹿,割下細嫩的腿rou用塑料膜包裹好塞進行囊中。賞花加野餐,也的的確確是春游的常規配置。只不過阿內克索賞的是自家的嬌俏冷玫瑰,野餐吃得是nongnong的花蜜,真是春日的極奢享受了。 爬下一處懸崖,阿內克索發現了落腳地旁的草窩有陷落的痕跡,確定自己走對了方向,但當他朝著草叢傾倒的地方走去時,踩中了什么東西,從地底悶悶發出響聲。 挖出一小團偽裝用的草,和著泥土掏到了一枚誘導發聲器,拆開它,里面的小紙頭上寫著:抓住你了。 阿內克索不禁莞爾,雄蟲此刻一定躲在附近的某個角落里,驕傲于自己設下的小陷阱反向獵捕到了獵手。 可他們倆都很清楚,真的對策戰場,沒有任何一方會用這樣閑散的姿態來探索的。 阿內克索不可能踩中如此簡易的小陷阱。 希爾洛也不可能僅僅只埋下一個無害的發聲提醒裝置。 “是時候抓出你了,你這小壞蛋?!卑瓤怂鞯吐曅χ?,朝第一休戰點加快進度邁進。 游戲規則是,如果能在雄蟲到達休戰點之前將其撲倒,今晚就能吃到熱騰騰的鮮玫瑰花露了。 他蹲守在草叢中,耐心等待了約莫一刻鐘,終于聽到鞋底小心踩在植被上的莎莎聲,當一截枯萎的樹枝清脆斷裂的聲音響起,像是得到了發令號,雌蟲從藏身處一躍而出,飛身撲向雄蟲,抓住他的雙手按在身后,跟他一起倒在了空地上。 “現在你是我的了!”阿內克索興奮得咬了他脖子一口,留下個淺淺的牙印。 希爾洛平靜得打破了他一切妄想:“你簽的協議書上有寫,過了靜止線,就是休戰區?!?/br> “靜止線?在哪?” 雄蟲掙開他,儀態高雅得拍拍灰塵,站起來,蔑視似得說:“蠢東西,你忘了看背面的附加條款嗎?” “我看了?!?/br> “靜止線是以休戰插旗點為中心半徑二十米的范圍——你看了?”希爾洛的解釋戛然而止,改為疑惑,他馬上蹲下,湊近仔細觀察著雌蟲,再問了一遍:“你真的看了?” 阿內克索大方得承認他的小疏忽,以免雄蟲的憂慮繼續發酵下去,“我只是忘了?!?/br> “你怎么可能會忘?你不應該忘記?!毕柭鍖⑺饋?,沒發現雌蟲臉上有任何疲累的痕跡,稍微安心下來。 “年紀大了,總會健忘的?!卑瓤怂麟S口說。 雄蟲在他身旁抿直了嘴唇,沉默了。 阿內克索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但還摸不準他的想法,沒有妄然猜測,也住了嘴,幫助雄蟲一起把簡易帳篷搭起來。 正當希爾洛把小被子鋪在帳篷里時,表面已經放棄了求歡的野獸突然暴起,鉆進帳篷里撲身過去用體格和體重優勢把雄蟲控制住,扒了他的褲子就是一口深含。他一邊有滋有味吮吸著熟悉的rou器,一邊控制不住癡漢笑,俊朗的容顏都扭曲了:“唔,荒郊野外的落到我手里,誰也不能救你了,乖乖被大野牛吃掉吧小花花!” 他嘴里含著rou,說話口齒不清,偏要作出一副猙獰的樣子,其實目光里全是懇求,連受害者本蟲看了都快要不忍心了。 但也只是“快要”而已,心腸硬邦邦的親王閣下第二次出聲警告:“你不遵守規則?!?/br> 兇悍的野牛吃到嘴的東西根本不會吐出來,阿內克索三兩下就吸硬了雄性的rou,他口舌靈活,在雄性身上磨練出充足經驗,稍加撩撥就能得償所愿了。雌蟲脫了自己的褲子,迫不及待得扒開xue眼,抵住被唾液潤澤得紅艷的guitou,先試探著往下坐,等rou圈子在淺淺進出后松了松,就一坐到底,騎在雄性身上自己把自己捅穿了,被巨大rou棍釘住的感覺引起了劇烈的戰栗,嗷嗚叫著:“太大了啊啊不行,我里面還沒濕透——等下,嘶——” 聽到他在痛呼,希爾洛不動聲色扶住他的腰往上托了托,嫌棄得說:“沒用的東西。不能做就趕緊滾下去。否則算你違反規定,取消比賽資格?!?/br> 阿內克索直起身,頭就撞到了帳篷頂,他不得不矮著身體,在窄小的帳篷里艱難周轉,挪動著屁股熟練得用roubang搗弄自己,磨得rou口酸酸的起了感覺,就開始源源不斷溢出滑液了。 “我要是天天遵守規則還能追到你?”阿內克索輕笑一聲,把雄蟲鎖在懷里。 雄子的長發披散在被子上,散發出溫柔的栗色光澤。他勾住老雌蟲的脖子,強迫阿內克索放低身軀,深入淺出,節省體力。 經過略略一思索,阿內克索居然聽到雄主說:“嗯,有點道理?!?/br> “所以你還是乖乖獻身,你別掙扎,我就不那么粗暴哦?!卑瓤怂髯焐线@么說,卻做著完全相反的事。他捧起了雄性的臉,從額頭開始,細致得灑下輕吻,徘徊過那枚淚痣,最后封堵住雄蟲柔軟的唇瓣,親得希爾洛只能偶爾泄露出一兩聲輕微又黏糊的哼唧。 “我這是又掉進狼窩里了?!毕柭寮贝贀Q著氣,帶著鼻音,羞惱得說。 “掉進來正好,跟我生一窩小狼崽子?!卑瓤怂鹘K于肯放過搜刮他的口液,轉而扒開他的領口,在鎖骨凹處舔舐了起來。 “我可不要?!惫麛嗑芙^。 阿內克索抬起頭,沉笑著和他鼻尖抵著鼻尖:“我知道,你就要我。我也只要你?!?/br> “厚臉皮?!毙巯x冷聲嗔怪道,卻轉過頭,將止不住上揚的嘴角弧度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