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王與發燒奶牛的二三事 2
書迷正在閱讀:在體育室被捆綁狂插yinxue(純rou)、《女醫生的艷情史》、《禁忌cao她很爽》、小夫妻花式生活、穿越之睡了女主和女配、美艷大叔受和他包養的小丈夫(ABO)、情之所鐘(B/D/S/M,ABO甜rou)、魔性系列[總攻]、已婚熊受男妻被各種人蹂躪的日常、「重生總攻」待我歸來
蟲類的貪婪是無限的,一旦脫離了名為理智的枷鎖,會變本加厲。 這樣的規則放在以原始野性為著稱的雌蟲身上,更為合適。雌性貪婪的本質是一樣,表現方式卻各有不同。 “快下雨了?!毕柭遢p聲說。并不是為了打破沉默,他在點亮室內光源的一瞬間,微啟雙唇。 “不喜歡雨天嗎?可以隔離雨層的?!卑瓤怂髡f著要開啟屏蔽罩。 “不用?!?/br> “覺得寂寞了嗎?”阿內克索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希爾洛的視線凝聚在窗外的某一點,也許是葉片上的露珠,也許是蒙蒙薄霧后的虛影,雌蟲猶豫得問:“我們回首都星?” 雄性清澈的綠眸終于轉過來,投注到他身上了。 “不用?!?/br> 清脆的回答。 阿內克索心里磕了下,有些拿不準他的意思。 希爾洛的雙臂松松壓在腹部,收回視線,重新研究起晦暗繚繞的霧后面潛藏的東西。他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隔了幾秒鐘,加了一句:“需要回去我會和你商量?!?/br> 阿內克索主動靠到他身側,借助身體距離的縮短,以求填補心靈的渴望?!澳阍诳词裁??” 希爾洛沒有抗拒他過于親密的舉動,自然得伸出手,將他摟得更貼近了一些,視線虛無不定:“沒什么……湖那邊的珂蘭薔薇今天應該開了,突然下雨,花苞會被暴雨打落?!?/br> “你喜歡那花?” “唔,只是覺得有點可惜?!?/br> 希爾洛說完,發現雌性定定凝視著他。他心中轉念,不會這只雌蟲已經病重到了連一叢花都要嫉妒的地步吧? “我在樓下待一會,你回房歇著?!庇行┦?,他必須支開雌性。 “我陪著你?!卑瓤怂骷傺b聽不懂希爾洛的言下之意。 “不用??斓皆撆拍痰臅r候了,去準備下?!毕柭迦嗔巳嗨谋巢啃目?,松開手。 阿內克索把嘴唇貼在他額角上,“我去了?!?/br> 希爾洛在那具溫熱的rou體即將脫離他時一下子拽回了他,嗅到了一點雌性情緒的變化,決定給予一些有效措施。雄子溫軟的唇印在他的側臉,輕聲告訴他:“過四十分鐘來找我?!?/br> 雌蟲的眼睛恢復了光澤,他慢騰騰走了出去。經過廊廳時,細微的雨珠墜落在玻璃墻上,阿內克索極目望去,下起雨來,外面氤氳的霧氣從大地生長出來,輕輕翻動,變得更加濃郁。耳邊響起了雨水從高空墜落直至迸濺的模糊音,在離他二十米遠的側廳里,希爾洛正待在那里。 阿內克索轉頭看了一眼,即使目光無法透過三堵墻看到他的摯愛,也依舊感受到了強烈存在的溫度。他回頭,玻璃自動收起足夠通過的寬度,他悄聲走進了雨中。 這樣的閑暇時光實在太過珍貴,珍貴到每一天都滋長著不該有的恐慌。他已經是兩個幼崽的雌父了,聯邦的事也不可能永遠甩手不管;希爾洛重視對孩子的教育,有了封地更可能會留在領地內。怎么看他們的相處時間都會大大縮減。 孕期的一年多已經聚少離多,好不容易了結前事,這樣只有彼此的日子卻不能永遠過下去。在不久之后,等他們回了首都星,照料幼崽不僅會占據他的時間,還會吸引雄性大半的注意力。一想到這,阿內克索就覺得難以忍受。 他知道這想法有多么自私,但他就是這么自私又貪婪,想占據雄子生命的所有,永不滿足。 他行走在雨中,滿目蒼茫,頂著逐漸變大的雨勢堅定前行。無邊的雨幕混淆了現實感,他仿佛置身一片原始的混沌之中,掐滅了一點退卻的苗頭,循著所衷所愛而去。冰冷的水漫進了濕軟的便鞋,他徘徊了許久,忘記了時間,等到全身都沉甸甸灌進了雨水的潮氣,才想起回去的道路。 阿內克索辨認出薄霧繚繞中露出的宮殿一角,再次想到了等著他的蟲,心臟砰砰亂跳。 他無法自控得萌生出一些想法—— 我感謝命運……讓我在遇到你之前就有能力得到一切。如果我現在擁有了你,卻能力不足,無法滿足你想要的東西,也無法給你我讓你得到的,那我該有多么痛苦啊。在下雨的天氣里,你就應該待在屋子里,在溫暖的壁爐前,看你想看的書,你不用cao心任何事,哪怕是一朵花的命運。你想聞到雨中花香的芬芳,我會替你實現。我淋了雨,扎破了手,摔破了膝蓋,只為了打開房門,看到你舒適清爽得坐在我的房間里,對我露出微笑。 當你責怪著問:“為什么做這種蠢事?” 我只會回答你:“我愿意啊?!?/br> 這就是世人稱之為愛情的東西。是我每天都無法自制為你怦然心動。 渾身濕透,像是剛從湖中撈出來的雌蟲從外套里掏出一束完好無損正在盛放的珂蘭薔薇,癡癡得對他笑。那束花被保護得很好,在雌蟲的衣袍里,它們沒有因暴雨缺失任何一片花瓣,和希爾洛昨天經過湖邊時猜想的綻放時的樣子一模一樣。 希爾洛無法形容自己在那一刻的心情。它太過復雜,不能簡單用一句話來概括,它厚重得闖進他的內心,小心翼翼落下,充滿了他的心房,順便還強勢得堵塞了他的喉嚨口。 你想要的,我都會盡全力給你——這就是他的雌蟲身負的信條。 他很想問:你是懷孕懷傻了嗎?就因為我隨口一句話…… 但他更想用力擁住這只老蟲,溫暖他在雨中受涼的軀體。他想著,也這么做了。 雌蟲的身體熱得guntang,希爾洛慌忙將他拖進了室內。虛軟的手指握不住淡青色的薔薇,紛紛亂亂掉了一路,阿內克索在他耳邊吐著熱息,呢喃著:“花……花……” “別管什么花了!”希爾洛將他打橫抱起,雌蟲連反抗的力氣都不剩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發著高燒冒雨從那么遠的湖邊走回來的。 雌蟲靠在他胸口,還在高熱中說著胡話。希爾洛踹了腳電梯,門關上,在上升的途中,密閉的空間響起了阿內克索嘶啞的低喃:“.……花……我的……小花兒……” 希爾洛咬住下唇,抱著雌性的手收緊了,在電梯門開的一瞬間,他低頭迅速啄吻在對方的嘴唇上。 濕的,有雨水的味道。 他大跨步朝臥室走去,家用清潔機械蟲在他身后勤奮得擦拭著滴答的水痕。他拐了個彎,進到浴室,口頭命令智能系統放出熱水,焦心得等待了一會,注視著浴池里的水迅速注滿,便踢掉鞋子,抱住阿內克索直接泡進了熱水中。 把吸滿了水沉重的毛衣脫掉扔在外面,正要解開褲帶,一只粗糙的手覆了上來。 雌蟲虛軟得擠開水流,坐在他腿上,摸到了雄性器官,在水下費勁得扯開自己的褲子,虛虛喘息著靠在希爾洛肩頭說:“雄主……我發燒了,快……趁熱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