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王的奶牛養殖與消費指南3 窒息與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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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問,”雄性從細密的睫毛下用湛綠的眼瞳看著他,“為什么你似乎……特別執著于叫我‘雄主’,而非名字?” 阿內克索跪倒在奶桶旁,扶著桶沿勉力支撐身體。性器從他身體里抽拽出來的一刻帶出了大量的熱液,黏答答得流滿了整個屁股的深谷,他一下子無法適應從撐脹到空虛的改變,身體的酸痛挾裹著渴望殘忍啃噬著他。 他喘了兩口氣,眼前的眩暈才散去一些,回首仰望著那位在情事中依舊能保持克制的美人兒,打從心底崇拜起對方那種時時刻刻把持理智線的能力了。 “你問我什么?……”阿內克索自嘲笑了下,“對不起,我有點暈?!?/br> 希爾洛沒有立即走過去扶起他,而是站在原地,等著雌性緩過勁來,讓力量和精力重新充溢他的身體,再慢慢站起朝自己這邊走來。一來,他覺得SSS級雌蟲沒有軟弱不堪到需要不分場合疼寵的必要,這么做也會傷及對方的自尊。二來,他更喜歡讓雌蟲主動撲進懷中,再施以安撫。 “雄主?!蹦膛M现L長的韁繩,撲倒在他身上。希爾洛摟著這只龐然大物,雌蟲如鋼鐵般的肌rou在背后收束起,他撫著背溝筆直的路徑,手指滑過收緊凹陷的腰窩,地勢陡然升高,再刺進了幽深的溝壑里。 深埋在狹窄幽澗里的泉眼正噗噗冒著黏漿,入口被磨損得發腫發熱,已經被更粗壯的東西碾磨過,手指很容易頂進去翻攪玩弄。 “手指不夠——不夠粗,主人……快把您的鐵棍插進sao母牛肚子里通通!” “我就該把鞭子帶來,插進你這爛眼里好好讓你爽?!毕柭謇涞谜f。里面一如雄性想象中那么濕熱,曲起指關節頂到更深的地方,臀部肌rou反射性得收縮,把他夾得緊緊的,抽都難以抽出來。 奶牛在貼在他胸口還不忘偷偷摩擦奶頭止癢,奶水一旦開始干在乳暈上就會難受得發緊,“插進來,都插進來!好癢啊?!焙詠y語陳述著身體感受的間隙他突然想起了雄性的話,睜著被情欲燒得通紅的眼睛,艱難得問:“雄主剛剛要問我什么?” 希爾洛啃咬著雌蟲汗濕的脖頸,故意湊在他耳邊低聲說:“奶牛,我是問你,為什么違抗約定都要叫‘雄主’,而不叫你主人的名字?!?/br> “慢點摳……啊……”奶??吭谒募绺C里,臉燙得發燒。他夾緊雙腿收縮括約肌,把雄性的手指吞得更深,一只手顫抖得圈住對方的腰,壓抑住隨時會溢出的呻吟以免打斷要脫口的話,“因為,我當時并不知道你的名字?!绷硪恢皇植煌盐兆 拌F棍”,生怕它被冷落了。 希爾洛一下子理解了他的意思。他們初遇的四天內,直到落腳基地之前,他都沒有告知自己的姓名。一方面是出于不信任的考量,另一方面他認為一場萍水相逢沒必要產生過多的聯系。而這只雌蟲對他的第一個稱呼其實是“雄主”,而非“希爾洛”,從雙方第一次交鋒到婚后八年多的現在,這個極具臣服意味的稱呼對雌蟲來說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 他這輩子只有這么一個雄蟲,也只會對希爾洛屈服、下跪、低下狂傲的頭顱。 他雄主的名字很多,可以是希爾洛,是塞勒斯提亞,是帝國的親王殿下,是L先生,但不論叫什么,都是阿內克索的雄主。 “抱歉,希爾洛,我們繼續吧?!痹谙柭逅季w回轉的幾個呼吸間,他的奶牛已經恢復了精力。 親王閣下自然沒有推辭的道理。他抽出手指,塞進奶牛嘴里?;馃岬纳囝^圍繞著長指嘬吮著,老牛完全不在意上面的粘液被自己吃進了肚子里。 年輕的親王踹了他一腳,將他踢得轉了個身,扯過韁繩,連著脖子的那端放置在背后,親王殿下動作靈活迅速得用它打了個死結,把奶牛兩根有力的前蹄相對著拴在了背后。這樣一來,只要雄子拉住手中的繩子,他不僅要別扭得伸直手臂,連帶著脖子和頭也得后仰。 他那碩大的硬奶脹滿了甜汁,就在半空中可憐兮兮得微微晃蕩著,隨著身體后仰的動作挺得更加飽滿,引誘著雄性凌虐他。 給這么個玩意兒蟲工授精,真是太便宜他了。得到親王殿下的垂憐,是世界上只有親王妃能得到的殊榮。 撥開一半屁股rou,在xue口刻意磨蹭了一會,等著饑渴的老??赃昕赃陣娭謿獠蛔∠肱ゎ^看他,勃動的rou根整根豎著夾進了臀縫里。屁股rou又厚又有彈性,小蘑菇大的莖頭每次磨過rou口,那rou圈子都激動得想將它吸進去,可壞心眼的主人堅決不讓他得逞,慢悠悠沾了rou縫里的水,用棍子抹得整片臀溝又燙又滑。 “主人……我的小主人,您施舍給我吧!奶牛四個月沒挨過cao了,里面都渴腫起來了,您行行好,幫我用大棒撐開??!”奶牛雙蹄緊縛,無處著力,腦袋轉動的角度都被牢牢控制在雄子手里,只能昂著下巴拼命想扭頭祈求他,在混亂和焦灼中反復煎烤。 夾在屁股里的rourou觸感是如此真實炙燙,他緊張得吞咽著口水,不知道祈求的話會不會奏效,他的主人可是個冷情種子。也不知道該放松身體,還是繃緊屁股,賁張猙獰的鐵棍燒得guntang游弋在身后,隨時隨刻都可能捅穿他的rou體。 余光瞥見了地上交錯的影子,夜風涼涼襲來,粗糙穿了根電線做成的頂燈岌岌可危得搖動燈泡,兩塊模糊的黑影投射在地面上,主人與欲獸化作了巨大的幻影緊緊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母獸的屁股再次被狠狠朝兩邊掰開,他像個卑賤的牲口被赤裸直白的目光打量著,翕張的rou口顏色夠不夠紅亮,圈子夠不夠緊,吸吮的力度勁不勁,水頭足不足,任何條件都會影響主人的感官享受。 就連臀尖子的弧度和韌性都能成為重要的衡量條件,挺腰撞擊在上面時能不能激出響亮的皮rou相交聲可是交配時相當重要的一環,特別是對親王殿下這種寡言的性格,zuoai時肌體碰撞發出的交鳴聲是能取悅他的。 和一頭偶蹄目的食草牲畜進行雜交,甚至給他授精,親王殿下難以忽視內心的不適,他的視線撞上了奶牛聳起的后背上虬起的硬rou,發現它們沾了汗水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在這傳說中戰神一般健美的rou體上突然燃起了一股破壞欲。他按住錐形guitou,抵進了rou圈子里,殘留奶汁的東西剛猛得撞進深處,一下子就頂到了宮口。 “不行了……主人的鋼棒太粗了!打得奶牛好疼?!蹦膛^力掙扎起來,被親王一把死死按住了,絕望得噴著鼻息。 “還敢動?!”錮住老牛的腰,又狠狠往里捅了捅,直接把莖頭整個嵌進宮腔里,生產過的zigong溫暖熱情,水足得在里面激蕩起來,要不是被guitou堵得死死的,一松口里面的yin汁就要傾瀉而出了。 奶牛動也不敢動了,抖著身子任cao,他就是個值不了五千星際幣的牲畜,還沒宮殿里一柄吃甜品的勺子貴,怎么敢忤逆親王殿下。 老母畜的身體雖然一開始硬邦邦的cao著費勁,但cao通了捅破了,汁水就能源源不斷補充上來,反而越弄越爽滑,一挺腰沒入,rou眼子噗嗤噗嗤就往外濺水,噴得整個下半身都臟兮兮的。 “yin牛,還在噴奶嗎?” “唔,嗯……還在噴,主人一干進來,奶頭就噴了,主人好會通奶?!蹦膛G昂笈[著屁股配合雄性。 他看到了奶牛的蹄子痙攣得蜷縮著,聞到了奶汁在空氣中迸發的甘甜氣息,混合著勾欄里交配時會散發的腥臊味,聽到老牛痛苦又快活的哼聲,也許還夾雜著一兩聲極其低微的呼喚?!皔in賤的奶牛,整日賣sao勾引主人,回去就把你殺了燉成rou湯?!?/br> “主人懲罰我??!啊啊又捅進孕腔了,唔我要被cao得懷新崽了!我沒……沒勾引殿下,是殿下要強jian母牛的!” 親王殿下氣憤得揍了把他的屁股,“還敢狡辯!自己承認錯誤!” 奶牛胸口癢得發昏,撅著屁股在欄桿前受插,還得擠出點意識回答主人的質問,他甩著四濺的奶汁,合著脖子上的銅鈴聲,委屈得承認:“是我……是我yin賤勾搭主人,光屁股不要臉啊哈……勾引得主人隔著墻cao頭臟奶牛,啊——等一下!慢一點、慢,我要被您捅吐了!” “哼,繼續說啊?!彼麩o情的小主人根本沒打算停止折磨他。 “我、我還沒認出來尊貴的殿下……逾越犯上求殿下給賤畜通奶……還、還把殿下寶貴的rou根子壓得又紅又腫,只能委屈殿下用老母畜的屁股消腫?!?/br> “嗯哼?!?/br> “??!殿下,求您,求您——給口jingye嘗嘗——” xue口被大力cao得翻了出來,猩紅色的rou道黏在了赤色yinjing上依依不舍,奶牛的屁股巔都被強力撞腫了。剛強的牛蹄子能輕易絞斷任何蟲的頭顱,尖利的爪子能夠拽穿他蟲的心臟,他生來就是一柄鋒利的武器,施放殺傷力足以毀滅全族??蛇@頭老牛卻心甘情愿得守在他身邊產出奶汁,撞斷了自己的牛角也不想傷害主人。 親王殿下拽緊了繩子,奶牛僅僅掙扎了一下,就順服得保持著幾乎窒息的狀態,向后難受得曲著上半身給他cao得渾身亂顫?!肮?!”粗繩勒緊了脖子,他漸漸喘不上來氣了,身體反應性得繃直,青筋在肌rou鼓漲的手臂上凸顯出來。 窒息過程中短暫的缺氧將他推進了當量可怕的快感爆炸中,欲望高漲、升騰、在一片空白的大腦中瘋狂炸裂,充血的牛鞭噴薄而出jingye,他還是沒有掙扎,在朦朧的旋渦中選擇了相信雄性。 突然,他陷入了一種半清醒半昏迷的狀態中,全身神經集束在了一起,被腹腔里持續活塞搗動的性器官擦著了火,在每一塊肌膚下冒著火星子飛速燃燒殆盡。 他從絕妙的窒息高潮中清醒過來時,才發現時間僅僅過去了不到四秒鐘。他的雄性已經松開了繩子,掰正他的頭緊緊觀察著。 “你——” 阿內克索迅速截住他的話頭:“嘶……沒有大礙,除了嗓子有點疼,過個三分鐘就會好?!?/br> 雄性滿意得點點頭,他和阿內克索早在那場前所未有的大爭執之后就決定要互相坦誠了,他可不希望聽到這老蟲嘴里說出什么“我什么事也沒有”一類敷衍的謊話。 他探到下面,摸上雌性腿間半軟的器官,指尖在馬眼摳了摳,感到自己埋進對方身體里的部分被慌張得夾緊了,從四面八方擁擠而來的rou褶子驚惶得裹住異物,希爾洛伸臂攬住他的腰,緩慢得往里刺探著,一邊質問雌性:“你因為窒息而高潮了?這樣可不好?!?/br> 他的手臂很快變得濕漉漉的,自雌性胸口兩顆大rou釘間歇溢出的奶汁陷在了手臂和腹部相交的橫溝,十分湊巧,他的新手小臂肌rou下壓著的正是那條丑陋的疤痕,不久之前,它才被再次切開過。 “主人,啊……我美麗的小主人,頂得太慢了。為什么不好?”奶牛張開腿任他玩弄,還主動朝后面送起了屁股,配合主人插入的頻率收縮rou道。不得不說他是只成熟老練的奶牛,歷經情欲,沒有誰比他更懂得怎樣能讓親王閣下的寶貝棍子被taonong得更舒服,磨合過無數次的經驗使他能夠準確得從身后雄子的微反應中迅速調整侍奉他的模式。 “會……唔,上癮?!辟N在希爾洛身上的袍子漸漸濕了。 “上癮?”奶牛宛如懵懂得念著這個詞。 他感到小主人貼在臀上的下腹逐漸收緊,施加在他腹部的力度也漸漸加大了,猜到那一刻就快要來了,但他想以自己的方式占有這朵小花兒。 出乎意料,親王殿下正想將臉貼在奶牛的后背上,蠢笨的畜類竟然掙脫了他,轉身將他按倒在草坪上,一臉得逞得將親王騎在了身下,舒舒服服得把熱棍插了回去。 “小美蟲兒,你中計了!我是一頭聽聞你美色溜進你家要榨干你的大野牛!你大rou里的花汁今天都是我的!”奶牛,不,現在是一頭野性難馴的野奶牛了,嘴上說著粗俗的話,眼里閃動著興奮的亮光,卻細致得托住雄蟲的后腦,避免他倒進露水深重的草地里沾濕了頭發。 “混蛋奶牛!我要剝了你的牛皮,做我的靴子?!庇H王殿下被他上下吞吐屁股的幅度刺激得低喘起來,奶牛強勁的腰力律動得本就處在零界點的熱液在身體里翻涌沸騰起來?!皠e等明天了,就現在,剝了我的皮,??!捅、捅太深了唔!”蟲與獸之間,rou體激烈碰撞迸發出yin靡的水聲,不知羞恥的老牛還學會了用屁股夾住精囊擠壓盛滿珍貴種子的囊袋,希爾洛恍惚間真的產生了與野獸搏斗被野母牛侵犯的錯覺。 “大saoxue磨得shuangma?小美蟲被我騙jian了,奶牛會對你好的,每天拿奶汁和yin汁給你的大rourou保養得光亮亮的!”沉下屁股,吞得更快速了,他身下的雄子忍耐不住得抬手遮住自己的臉。 “啊……哈,擋臉也不行,快露出來給大野??纯磱善G的小玫瑰花射精的樣子?!蹦膛娭脐_雄性的發軟的手,疾風暴雨般的挺坐讓快感變得不可控,雄性的喘息聲漸漸大起來。 “賤畜!啊……”雄子別過臉控制不住得小聲呻吟:“騎得太猛了混蛋?!?/br> “你就喜歡猛的吧,我的純情殿下?!蹦膛5靡獾贸掷m用宮口磨他,好不容易換了主位,更要把握機會盡情享用雄性的美妙了。 他接住親王殿下軟軟甩過來的巴掌,yin笑著俯下身,暴力扯開主人的衣襟,“被大野牛的熱xue疼愛得舒服吧?”仿佛長著倒刺的舌頭在親王殿下精致美好的鎖骨溝深深舔過,希爾洛全身都因此震顫了起來。 他在高熱中和那雙極具獸性的灰眼睛對視,耳邊滑過一道略顯溫柔的聲音:“都射給我,寶貝兒?!?/br> 阿內克索伏下身,將雄子在射精時的美妙低吟都吞進嗓子里,他急切得吸吮著那根甜蜜的舌頭,不經意間泄露出幾聲模糊的咕噥聲,小幅度起伏胸口,突然卸了力氣。但他沒有真的沉甸甸壓在雄性身上,他的小花兒應該比他還累,怎么也不能讓雄子在事后承受自己的重壓。阿內克索撈住他,抱著整只還在高潮余韻中迷糊的蟲轉了個圈,換成自己在下,才安心得摟著他躺下。 希爾洛就勢含住眼前的奶頭,牙齒磨了磨,擠出點余奶慢慢潤著快要燒干的嗓子?!斑€要再來一回嗎?”耳朵抵在雌性胸口,對方激烈的心跳聲還沒完全平復下來。 “地上太冷了,我們回去再繼續?!卑瓤怂鹘K于能心滿意足得撫摸他的栗色長卷發了。 希爾洛頗為無奈得說:“你太夸張了,我并不是真的嬌弱?!?/br> “那你等等,我找外套墊一下。這邊園子太大,還沒全面覆蓋控溫系統,不比我們家?!贝葡x偷偷摘掉了絲絨發帶,長過肩頭的波浪潑灑下來,他陶醉得欣賞著這恬謐的一幕。 希爾洛注意到他的小動作,也沒有責怪他。他撐起手臂,凝視著雌蟲的冷峻的眉眼,忽然矮身輕輕啄吻在他被自己咬得紅腫的唇上,一觸即分,“這兒也是你家,是我的宮殿,就是我們家?!?/br> 阿內克索低沉的嗓音震動,和他鼻尖碰著鼻尖,“我怕宮殿的雌主趕我這頭勾引主人的奶牛出去?!?/br> 希爾洛威儀高遠得反問:“有我在,誰敢趕你出去?” 可他汗淋淋得躺在雌性身上,下體還插在阿內克索股溝里,除了語調,實在沒剩下什么親王殿下的威嚴了。阿內克索忍不住笑出聲:“哈哈快別說了,親王妃快要嫉妒死本奶牛了?!?/br> “讓他嫉妒吧?!睂m殿之主宣布道。 “雄主?!卑瓤怂魈嫠崂碇駚y中弄亂的鬢發,粗糙的手指擦過雄子額頭時,小心翼翼仿佛握持的是一觸即碎的古董瓷偶,“我不會上癮的。這世上唯一能讓我上癮的只有你?!?/br> “那就好?!毕柭迤届o得說。 阿內克索忽然抱著他坐了起來。 希爾洛雙腿分開跪坐在他胯側,摘去粘在雌性發頂的一根草葉,“你怎么了?”他放任年長的雌性擁抱自己,他知道,這是阿內克索心慌時經常會采取的舉動,將頭埋進他懷里,別管姿勢多別扭,必須要汲取著他的氣味和體溫,充分釋放出平日里深壓在強大外表下的依賴。 “沒事?!?/br> 希爾洛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繞在另一側,捏了捏他的肩頭,“說?!?/br> “我就是……”雌蟲組織著語言,或許他自己都覺得突如其來的情緒來得太過荒謬,但還是遵從雄子的命令說出實話,“就是突然覺得有你真是太好了。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可能已經死在了戰場上。我曾經認為活著非常無趣,因為你知道……當你站在了一定的高度,舉目望不到一個可以作伴的蟲……” 希爾洛如何能不明白呢?他的妻子在相處的八年間,每每當他離開,都會或多或少展現出的自毀傾向并不是偶然出現的。在他出現之前,這頭狂獸就在邊緣戰場上不要命得揮霍生命了,狄克諾生平的種種戰績,隨便拿出一項都是駭人聽聞,寧可自傷八百也要損敵一千取得勝利的戰法絕非正常蟲類能駕馭。他要不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就是——不在乎性命。 而當他出現之后,雌蟲破天荒得把心栓在了他身上,每日每日只想和他越靠越近,曾經行走在懸崖邊緣尋求生活僅存刺激的習慣也被果斷拋在了腦后。 幸好,是他牽住了這頭野獸脖子上的繩子啊。 “是你拯救了我,希爾洛,謝謝你,愿意留我在你身邊。我實在沒法想象從未出現過你的生活是怎樣的?!?/br> 希爾洛的下巴抵在雌蟲發旋處,半晌,他深深呼了口氣,輕聲說道:“我也是?!?/br> 阿內克索聽出了他語調的變化,連忙順著他的背胡亂摸了幾下,哄著他說:“沒關系,我都知道的,不用說出來?!?/br> 他怎么能勉強他的小花兒強逼自己說話呢?根本沒必要做出類似于掏出希爾洛心窩話的舉動,他要是愚笨到還不明白希爾洛的純摯之心,就該當場以死謝罪了。 希爾洛摟住他的脖子,雌性溫暖的胸膛和他貼在一起,“我知道你一向能理解我。但有些話還是說出來更好?!?/br> 阿內克索昂頭親親他的下巴尖:“不要勉強自己?!?/br> 希爾洛深深換著氣,松手和他分開,看著和自己糾纏了快要十年的雌蟲的臉,說:“如果要說這兩年發生的事教會了我什么,那可能是,該說的話要及時說。這番話,我本應該在禮堂里說的。我……” 阿內克索突然鄭重說:“我愛你,至死不渝?!?/br> 希爾洛一怔,垂下眼眸。他知道阿內克索是想給他減輕心理負擔,一般由一方先開口,另一方順著話頭都會比較好說出口。 雌蟲正經得繃直了身體:“好了,我做好準備了?!?/br> 希爾洛笑道:“你怎么比我還緊張 ?” 阿內克索握住他的手,認真回答道:“我怕我聽到你的話,突然過載了?!?/br> 希爾洛牽著他的手,將他從濕冷的草皮上拉起來,漫不經心得說:“哦?那我們還是下次再說吧?!?/br> 他回頭偷瞄了眼正在穿戴衣服的雌蟲,發現對方成熟的臉上并沒有出現可以描述為失落的神情,他稍微安心,又莫名對他的反應有點失望。 雌蟲走過來挎住他的胳膊,和他一起朝宮殿的主體走去?!澳挥煤臀艺f任何難言的剖白,”雌蟲停下來,將大衣披在了雄子身上,他俊朗深邃的側臉在月華映照下實在魅力強到令人印象深刻,特別是當雌蟲轉臉露出寵愛的微笑時,“你現在在這里,在我的臂彎里,這就是最好的證明?!?/br> “嗯?!毕柭宓o予回應。 他們走了一段,穿過希爾洛來時走的那片小樹林,快到那座雕塑噴泉前,聽到雄子懊悔的聲音:“我覺得我們玩得太過火了?!?/br> “為了紀念我產后第一次被你臨幸,很有必要。更重要的是給我禁欲四個月的小花兒紓解欲望,玩得盡興就好?!?/br> “你是樂在其中,還專門搭了個牛棚?!庇H王殿下沒好氣說。 “我愉快是因為cao我的是你,不是這個游戲本身。你才是讓我樂在其中的唯一原因?!苯苹睦洗葡x像是嘴巴抹了蜜糖,三言兩語把話題重新轉移到雄性身上。 “嗯……你是我牛欄里唯一的奶牛,高興了嗎?我親愛的王妃?!毕柭遢p快的心被哄得熱乎乎飄起來,一不小心話就脫出了口。 阿內克索將他按倒在胸口,一個勁拿奶子磨蹭他的臉,激動得說:“我心愛的殿下,我高興啊,能做你親愛的王妃我高興得快死了!” 希爾洛艱難得從他胸口冒上來喘了口氣,對失去理智的雌蟲黑著臉說:“你聽錯了,我說的是親王妃,不要擅自在其中加字?!?/br> “料到你會狡辯,我已經準備好錄音了?!卑瓤怂鞯靡馓统雠谙柭迳砩献约捍笠驴诖锏慕K端。 希爾洛氣得兩頰浮紅:“那你就抱著你的錄音過一輩子吧!”他說完,頭也不回大步甩下雌蟲走了。 “雄主!”厚臉皮的老雌蟲跟在他身后偽裝卑小,祈求著原諒。 被這件小事一打斷,雌蟲接下來的性福生活也沒了。他只得稍事洗漱上了床,第一次上床還被雄性挑剔身上有奶腥味和干草味,他不得不又回去仔細洗了一遍。 “現在可以了么?雄主,我奶頭好像又被你咬爛了?!卑瓤怂髟囂降锰稍谛坌陨磉?,悄悄往他那邊縮短距離。 希爾洛揚起眉毛:“怎么?奶頭爛了還要我負責不成?” “您隨便玩我,不用負責?!毙坌韵碛米约旱钠拮舆€要講究這個,還有娶妻的必要嗎?只不過,阿內克索還想借機索取點好處,“您今天能不能插在我肚子里睡?” 希爾洛注視著他期盼的神情,勉強道:“好吧?!?/br> 他將才清洗整潔的下身再次捅進了雌蟲的身體里,用他們經常會用到的姿勢,面對面側身睡下。 長夜漫漫,雌蟲的呼吸聲逐漸平穩下來,他觸碰著對方溫熱強實的軀體,總覺得有什么事沒有完成,姿勢受限他無法輾轉翻身,居然就這么半夢半醒到了凌晨。 希爾洛瞄了眼床頭的感應夜光原子鐘:03:15分。他覺得自己不能再這么熬下去了,就下定決心,抓住雌蟲的胳膊把他搖醒,趁著阿內克索眼皮沉重,迷迷糊糊在睡夢和清醒間掙扎時,以從未有過的正式態度說道:“阿內克索,我從來不后悔選擇了你作為我的伴侶?!?/br> 阿內克索頭腦昏沉睜不開眼,他遵從著一點身體的本能,意識模糊得摟住對面的雄子,聲音酸軟,下意識得說:“我的……小花兒,我真喜歡你啊?!比缓笤俅紊钌畛寥雺艟?。 雌蟲還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他最期待的場景,等他醒來,肯定要懊悔萬分了。希爾洛抱著這樣的壞念頭,也終于放松身心入睡。 希爾洛夢到了一片著火的草原,鞋子被烤化了,手里牽著的繩子還在燃燒,本該牽在身邊的奶牛不知所蹤。他踩著guntang的大火在焦黑的草原上疾走,呼喚著奶牛的名字。內心希冀著能有一場大雨澆滅邪惡的火,可云層后居然露出了夏日的烈陽,照射得他渾身焦渴。 好熱,為什么這么熱—— 好渴啊,該死的奶牛去哪了,連解渴也沒辦法—— 奶牛! 希爾洛從古怪的夢境中熱醒了,眼睛都被汗水糊住,他匆忙抹了一把,睜開眼睛呼吸兩口微涼的空氣,稍微驅散了身體的熱度。 他怎么可能因為在野外zuoai就著涼發燒? 按亮床頭的小燈,發現伸手時身體也沒有任何酸澀的感覺。忽然發覺離開雌蟲的身體后發熱的根源集中到了下身,下意識就否定了那個判斷。 但他還是小心抽出了自己的東西。雌蟲睡得反常得沉,連身體里少了一根rou都沒多余的反應。希爾洛將光源朝這里調亮了兩度,手心輕輕覆在雌性的額頭上,觸手竟然真的guntang。 “這個蠢貨……”希爾洛注視著他在睡夢中潮熱而不安寧的臉龐,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