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犬的一天 3 當狗奴shuang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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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答應了要好好看家,阿內克索和下頭打了聲招呼,選擇在家辦公。 最近聯邦有幾股勢力在暗中較量,議會方熟視無睹,軍部更加不愿摻合。阿內克索并無爭霸奪權之心,恪盡職守,與議會井水不犯河水,將安穩日子過下去,和雄蟲自在生活在一起,就是他最大的祈愿。 當然,元帥之位是他和希爾洛平靜生活的基本保障。沒有誰敢sao擾狄克諾的雄夫,前提是他手下有十億軍蟲。 沉溺情愛當然是必要的,治軍嚴管也時刻不能丟。 阿內克索正以三十秒秒一條的速度審閱精簡報告單。終端出現提示,是環繞屏障的投遞入口開啟請求,寄送方寫的是雄主的名字。阿內克索走到書房露臺,無人迷你飛行機從高空中懸停的巨型飛艇肚子里冒出,穿過透明屏障預留的孔,機械爪子露臺松開,放下包裹,輕快離開了。 什么東西? 沒等他發出疑問,希爾洛的通訊接過來了。 “東西收到了,打開它?!毙巯x說話的背景是辦公室的后墻,墻上投射著指揮所的特質軍徽。 阿內克索抱著箱子走進屋內,在雄蟲玩味的緊盯下,阿內克索從箱子里拎出一條…… 一條毛尾巴? “既然要做好我的狗,總得裝備齊全?!?/br> 除此之外,阿內克索還瞥見了箱子底層的狗繩和束帶,纏繞在一起的皮帶子分不清用處。 那并不是條普通的尾巴。它的形狀和長度更偏向于狼尾,毛絨蓬松,皮毛光亮,尾骨粗硬而修長,毛尖里黑中夾著白灰,摸起來手感很好。 “yin犬,裝好你的尾巴?!敝魅税l布命令。 “什么……裝?”阿內克索有了不妙的預感,整個將它取出來,足有半米長的大尾巴開端用套子包裹保護,避免污染。拔掉套子,里面是個雪亮的金屬倒圓錐。 ……雄主居然買了個肛塞尾巴給他。 “不要磨蹭。把終端放在桌上,背過去,脫褲子?!崩淇岬闹魅送nD一下,斥責道:“誰準許你穿上衣服的?賤狗?!?/br> “對不起,主人?!卑瓤怂髂弥舶偷氖址浩鸲哙?。雖然和希爾洛相處時,他在情事上很能放得開,但也不是本性yin浪,除了雄性的性器官和手指,自己從來沒用過任何東西紓解欲望。 “太慢了?!?/br> 雄蟲的催促像鋼針一樣刺在他腦門上,阿內克索有些慌亂地背過身,解開皮帶,褲子滑落到臀縫卡住了,他往下拽了一點,勾住黑色包臀內褲邊緣,抖著手把尾巴湊了過去。 毛皮碰觸在相對柔嫩的臀部皮膚上,引起了戰栗般的麻癢。他想著希爾洛正在辦公室里端正而坐,手邊放著一大疊文件,也許眼睛還在監控著光腦,偶爾分一瞥給終端投影,看自己的狗在家有沒有好好聽話。 他屁股rou厚而緊繃,非得空出一只手,扒開半邊圓rou,才能露出顏色漸深的底縫。左手摸索著碰到了發燙的rou圈子,有陣日子沒被干開過,現在緊得勒住了手指,戳進去轉了轉才稍微松了點。 雌蟲悄悄轉臉瞄了眼終端,發現希爾洛正把眼睛瞇成了一條細縫,面色不善,仿佛對母狗有些不耐煩了。他第一次做這種事,即使老臉皮厚,也沒辦法很快接受。冰涼的金屬塞子嵌進臀rou里,在入口磨了好一會,都塞不進去。那東西像個蘿卜,上粗下窄,頂端又細,為了恰好能堵塞在入口,用雌蟲自身的rou圈咬合,走動也不容易掉出來。 “主人……能不能……”阿內克索好不容易按進去一點,被里面的軟rou蠕動著推出來,沾了一屁股粘液,夾著根大狼尾巴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能。你是母狗,想要不聽話了?” “不是?!?/br> “好好回答我?!?/br> “主人,母狗馬上把尾巴塞屁眼里?!?/br> 這回他不敢再等主人催促,拿肛塞子蹭了蹭入口的水液,閉了眼,強迫自己不要收緊屁股,捏住尾巴端就往里面硬按。金屬錐子和進入過無數次的雄性rou根沒有可比性,它寒冷,僵硬,沒有希爾洛插進來時那種滿足的飽脹感,也沒有rou體交融時體溫摩擦的快感,雖然比rou楔子短小得多,阿內克索還是覺得陌生而難忍。 “穿上褲子,來我辦公室?!毙坌愿纱嗟叵逻_指令。 “會被蟲看到——”尾巴。 “自己想辦法。三十分鐘內我要見到你的狗毛,含住你的項圈,帶過來?!敝魅酥回撠熋钴娙?,如何執行要看狼狗自身的本事了。 阿內克索欲哭無淚,希爾洛說完話就切掉了通訊。他別無選擇,只能離開書房,回臥室披了一件長大衣,擋住那條從褲子邊緣露出半邊的長尾巴。 每走一步,都感覺金屬塊在磨著里面的rou,尾巴毛沾了水,刺得屁股縫里像螞蟻爬過一樣癢。阿內克索駕駛飛艦前往總部大樓,途中總忍不住伸手到大衣下面,隔著褲子縫往里面摳一摳解癢。他坐在座位上,體重下壓,堵塞在肛口的異物感更加強烈。明明平日里希爾洛塞在他里面一整夜都舒服地不行,比雄性小兩倍的金屬塊在他熟xue里就產生了“排異反應”。 他現在是一條狗了,至于品種,誰知道呢,看尾巴應該是條大狼狗。他的主人就在這座龐然大物的中層工作,他穿著元帥軍服,胸前別著代表至高無上軍權的閃亮徽章,每一個碰到他的蟲必須彎腰向他行禮。 這里所有蟲都因他的威勢而臣服,他是十億軍蟲首腦,可他卻心甘情愿跪在一只雄蟲腳下,做他yin賤的母狗,任他玩弄。 阿內克索不作停留,他面上依舊冷肅傲然,凌厲風行,揮退了幾個想要來匯報工作的軍官,徑直走進專用電梯。黑色大衣的長下擺隨著腳步停止而垂墜下來,阿內克索偷偷隔著大衣摸了摸,確信尾巴沒在他剛剛一通急行中掉在軍部大廳锃亮的大理石地板上。誰能想到,狄克諾元帥純黑鑲金邊的雙排扣大衣下,竟然藏著一條狗尾巴,還隨著他走動,在屁股沿里來回擺動。 他必須繃緊臉,避免泄露出任何不符合身份的可恥表情。今日碰到他的軍官們都私下傳播,說狄克諾閣下心情不太好,準是哪個將軍又在工作上出了紕漏,來問責了。 但一轉臉,他們的傳言就曖昧了起來。因為指揮所有蟲看到,狄克諾元帥大踏步推開了首席指揮少將的辦公室大門,“哐”得摔上了。 進入主人的辦公室,阿內克索重重喘了口氣,緊接著就是四肢酸痛,頭腦發昏。他太過緊張了,渾身繃得太緊,就怕屁眼沒吸緊,被一整樓的下屬看出端倪。 他的主人忙于事務,連一個眼神也沒投過來。阿內克索心領神會,還記得他的身份,連忙跪下了,四肢并用爬到了辦公桌下,椅子前面。 他拿屁股上下擺動著蹭了蹭雄性的小腿,吸引對方的注意,背對希爾洛趴跪在腳邊,紅透一張老臉,喘得厲害:“主人,母狗來了?!?/br> 等希爾洛淡淡把目光從光腦上抽過來,掃了眼他,這只老雌蟲低伏下身子,手挪到一邊,伸到大衣里松了皮帶和拉鏈,拽下一點褲腰。黑色大衣覆蓋了整個后背到腿根,希爾洛尚且看不見他下面弄了些什么。 阿內克索搞好了一切,咬著牙,手筋突起,捏了大衣下擺一角,慢慢掀起來給主人看。 老母狗的屁股光溜溜蓋在下面,一點一點隨著厚西裝毛料推開而露出,屁股又圓又翹,厚沉沉得壓在腳踝上,夾得死緊的中縫里長出來一條大尾巴,毛茸茸,長溜溜,柔順得沿著屁股墩垂墜到兩腳之間。 希爾洛輕聲冷哼。 還真是條活生生的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