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道疏通需謹慎 1 正面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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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只是一份簡單的警告? 如果此刻有旁蟲協伴觀看,一定會得出類似膚淺的結論。 然而,錄制這份影像的是希爾洛,被指定觀看它的也是希爾洛。一段宣言,它的字數越少,內容就越簡練而重要,其隱含在每個字下的深意只有他自己能剖析出來。 希爾洛將進度條拉到開頭,面無表情,再次觀看了一遍。 這一次,他更加確定自己想傳達給自己的東西。這可不是什么善意的提醒,而是赤裸裸的顯耀和嘲諷。 他也可以將它歸為三層意思—— 1、你如此忌憚的雌蟲,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狗,只聽我的話。 2、狄克諾不敢與你動手,任你傷害,只因你是我。 3、我對你的能力表示質疑,駕馭不了區區一個雌蟲,還得由我解決。 這是對自己回避退縮態度的徹底蔑視,是對他那份自矜自傲的否定和打壓。 重點根本不在于這只雌蟲,而在于氣度和掌控力的對比。 同時也是一道傲慢的自問:連這點小事也不敢接手和面對嗎? 不愧是他自己,沒有誰比他更了解自己。 和影像中那雙深沉的綠眸對視,希爾洛冷冷哼了聲。 到了晚上,阿內克索驚奇發現雄蟲在飯點坐到了餐桌旁,位置是他習慣坐的那邊主位。 “今晚吃點什么?” 在冷落一周后突然主動搭話,阿內克索簡直有些受寵若驚。 “夾心蟹茸烤餅,口味清淡,我們經常吃的?!卑瓤怂髟囂街卮?。 雄蟲挑了挑眉峰,眼波流轉,“也許我該重建起對它味道的記憶?!?/br> 開始想要嘗試熟悉的食物了,會不會下一步就是試著接受他呢?雌蟲不受控制產生滿滿的希冀。 無論如何,這是個好兆頭。 他想起今早和希爾洛在總院下屬醫療研究所的經歷。在接受了一系列神經測試和檢查后,總院聯合會診的醫官們終于從希爾洛身上拿到了更為詳實的病情單。 “少將現在的情況有點復雜,但也很簡單?!笨傇涸洪L親自將會診結論傳達給元帥閣下。 “長話短說?!卑瓤怂鞣愿赖?。 他坐在貴賓診療室的軟沙發上,雄蟲就靠在他身上,頭枕著他肩膀,被他一手摟著。興奮劑的效用逐漸過去,希爾洛精力喪失,此刻正昏昏欲睡,卻還時不時掀起眼皮,冷淡地瞧一眼醫官。 瑞摩特想起少將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下了毒,頓時汗毛倒豎,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稍稍側過身體,朝對比起來更加“和善”的元帥解釋道:“是這樣,少將的問題在于經過神經混淆藥長期攝入,輔以圖像和言語等洗腦手段,目前的記憶出現了‘悖論’,或者我們可以簡單理解為一種‘記憶通道堵塞’。由于少將自我認知和判定能力強,為了消除負面影響,屏蔽了混亂的因素,造成現在的情況?!?/br> “正是由于潛意識在抗爭,所以在適當的刺激下,會出現‘堵塞暫時疏通’,恢復全部記憶的情況?!比鹉μ財[出專業的姿態。 “也并不是全部記憶恢復,至少這幾天的事他就記不清細節?!卑瓤怂鞯穆曇羧旧狭藨n慮,他說著,輕柔撫摸了下雄性柔軟的頂發。 “這也是正常的。就好比一只蟲長期酗酒,經常喝斷片,抱著酒瓶子在天橋底下醒來,也完全不清楚自己半夜是怎么從家走出來的?!比鹉μ剡x用了更加通俗的比喻,打消他們的疑慮。 “所以,治療方法是?” “先服藥控制看看吧,混淆藥的作用很強,少將能恢復意識已經是好兆頭了?!?/br> “有副作用嗎?”阿內克索只關心這個。 “副作用......”醫官瞄了眼那位尊貴的雄性,發現對方半閉著眼,情態慵懶,仿佛事不關己?!八幈旧砀弊饔煤苄?,可以忽略不計。但是——” 狄克諾臉色明顯沉下來,等待轉折后的話。 “但是,記憶融通時必定會出現接受不良反應,頭痛,精神潰散,意識慌亂都有可能存在?!?/br> 阿內克索凝重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放任不管呢?” 比起讓雄性遭罪,他更愿意自己承擔。希爾洛的態度的確傷人,但要他親眼看著雄子痛苦,就等于要了他的命。 “放任不管.....這個,變數很大,有可能自然恢復,也有可能.....”醫官話未說盡,在場另外兩只蟲都明白他言下之意。 也有可能抵抗不住,洗腦徹底發生作用,永遠將狄克諾視為畢生死敵,成全了舒什列的惡意。 “咳咳,當然,如果能繼續適當刺激,自然貫通記憶是最好不過的?!比鹉μ匾呀浄艞売^察這二位的神色了。 “服藥,就這么安排吧?!毕柭逭酒?,他穿著輕薄的襯衣,剛因檢查解開了最上面兩顆寶石扣子。他的雌蟲取來外套,輕手輕腳披在他身上,繞到前面要給他扣好扣子。粗糙的手指捏住精巧的圓形寶石,仔細將它們一個個塞進小縫里,雄蟲配合著稍稍昂起下巴,眼睛瞧著雌蟲垂著腦袋在手上專注的模樣。 最后,他一把抓住了那只手,放到身側,轉臉對瑞摩特說:“把服用細則發給阿內克索。需要混進食物中,或用其他方式,藥的形式做些改變?!?/br> “是!遵命?!比鹉μ胤瓷湫远迥_敬禮。 雄蟲似笑非笑,和元帥閣下一同走出貴賓室。 瑞摩特在原地站了一會,才想起來自己如今軍銜可比少將高多了,還是下意識服從了。會犯下這種蠢事,不單單因為少將是元帥大人的雄主,而是少將本身的威懾力。 聯想到這位殿下的原本身份,也就不奇怪了。 回家途中,希爾洛坐在副駕駛位上。此刻正是法定工作時間,窗外飛行器大潮在他眼中枯燥流淌,更加重了眩暈感。扭過頭,雌蟲正一邊駕駛,一邊通知幕僚團推遲晨間會議。 “最近忙嗎?” “不忙?!痹倜τ秩绾?,有雄主陪在身邊,每天能看到他,聯邦那攤子事就不算事。 雄蟲朝他勾了勾手指,阿內克索輕笑了聲,大方地把終端交在他手里。 希爾洛窩在座椅里,頭靠在椅背邊緣,手指滑動,終端代辦欄有五十六頁,這些都是亟待解決的。此外,軍部信息后臺的通報還以秒速遞進到達,光是紅字標識的緊急事態提醒一眼看過去就占了將近一半。 隨便點開代辦欄中的一項,希爾洛饒有興趣地問:“哦?為加強公民安全監控,強制給境內雌性注射體內身份識別芯片。這是誰的壞主意?” “是您不才的妻子?!?/br> 果然。這種無視蟲民意愿和權力的強制手段,大概率出自阿內克索之手。 “要怎么讓他們心甘情愿接受注射?” “‘經總院研究發現,叛軍投放的基因制劑有接觸傳染性,致死率高達百分之九十,軍政府免費提供抵抗疫苗注射,保證公民安全’?!卑瓤怂魃酚衅涫碌??!爸劣谒^的心甘情愿——” “不情愿就殺掉,剩下的都是甘愿的?!毕柭逄嫠f完。 蟲族社會,弱rou強食是自然規則,沒有什么殘暴和野蠻一說,只有臣服與征服。 “阿內克索?!毙巯x拋回終端,認真地說:“接下來該怎么做,你應該明白。做你最擅長的?!?/br> “我最擅長的?”調戲雄蟲?推倒騎乘? “厚顏無恥,死纏爛打?!?/br> “......您就是這么看我的嗎?” 希爾洛閉上眼睛,懶洋洋地說:“這已經算其中的正面評價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