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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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內克索坐在偏廳的軟椅里,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調整一下姿勢。他很慶幸自己穿了較厚的衣物來應對這個以奢華娛樂業為著稱的小星球不算怡人的氣候,雖然小廳中的雌蟲們大多穿著輕薄的小衫。 他悄悄收縮臀肌,好把慢慢滲出的水吞回去一些。股溝黏糊糊的,被過度使用的rou眼暫時合不上,站著還好一些,維持坐姿時就會因為肌rou壓迫而張開,偷偷泌水。由于他的固執,即使清晨疲憊得結束了一場瘋狂的情事,他依舊祈求雄子在清洗后插在里面睡了,直到兩個小時前才剛剛拔出來。他盡力強迫自己忽視腹腔里泛起的一陣又一陣麻癢和酸脹,雄子的粗壯的東西留在里面太久,不僅把rou道和宮口磨腫了,還不可避免殘留下奇怪的被撐開的感覺,阿內克索一直有種還有東西塞在里面的錯覺。 更要命的是,他完全停不下來回憶這場重逢的每一處小細節,不可避免引起了隱秘的生理反應。他私自品味著甜蜜的小秘密,連責問遠方戰場損兵折將的某位將軍時話語都較平時溫和許多。 他并不在意這些蟲的目光和惡意評價,相反,他甚至覺得觀察他們十分可笑。 如果他們知道了他是誰,一定會嚇得把裝模作樣扭動胸口顯擺的銘牌給吞下去吧。 阿內克索在意的只有別蟲對希爾洛的看法。L先生愿意將他帶出來,也是存了毫不避諱他們關系的想法。而他作為雌妻,至少不能讓自己的言行舉止成為雄子被非議嘲笑的理由。 各家小雌們所佩戴的銘牌以各自雄性的名字縮寫或家族紋章組成。阿內克索從來沒有出席這種糜腐場合的必要,雄子也沒有為他準備相應的銘牌。 不過,真的要準備的話,莫納克王室紋章足以將在場所有蟲驚得屁滾尿流。 阿內克索心里不禁泛起一陣快意。雖然只是不切實際的設想,可他也想等到實現的那天。 戰事穩定之后,帝國形勢大局已定,他就把希爾洛的親王封號要回來,正大光明和雄子補辦一場婚禮。 他正在思索怎樣能說服希爾洛,小廳里冒出了一陣sao動。引起sao動的根源在于推門走進的一位雌子,他年紀尚輕,看著只有二十出頭,長著一張俊秀溫文,惹蟲喜愛的臉,和廳中蟲寒暄時流露出自然而優雅的儀態。 他一看就是那種從小就接受嚴苛雌德教育,家世良好的蟲。恰到好處的談吐已經融入骨血成為習慣,有一定主見和認識,能夠引起雄性的共鳴,招來別樣的關注,卻不會有攻擊性,更能十分難得把控尺度,時刻注意言行,維護好任何和他接觸的雄性自尊。 帕夫那的長雌,尚未婚配的柯文多爾小公子,無疑在上流社會各大家族最佳雌妻備選對象的名單中排行前列,他教科書式的溫柔賢淑與體貼得當,一下子引起了在場雌蟲們不甘又嫉羨的目光。 畢竟相比起中產階級,上層階級重雄輕雌的觀念根深蒂固。不是誰都有運氣得到雄父的喜愛,含著金湯勺出身,又接受了貴族式教育,被特許在各大社交場合露面。 他迤迤然行至主位旁,坐在康斯夫人身邊,儼然一副廳內小會主人的樣子。 “柯文多爾,許久不見,還在運營著你的公眾號嗎?”有和他熟稔的小雌問起來。 “斯人已逝,”柯文多爾柔雅得笑起來,“已經停運了?!?/br> “那真是可惜啊,我還記得你最后發的悼文在小圈里被瘋轉了呢,我收藏了,可后來莫名其妙文章消失了。是被封了嗎?” 他依舊保持微笑:“只是一篇敘說我遺憾的文章,封了也沒關系?!?/br> 也許是話題引起了共鳴,幾個小雌不禁聊了起來。 “那真是可惜??!運營了整整六年呢,沒想到會以這么糟糕的結局結束。以你的文采,卻無私奉獻給支援站,我一直記得你在他指揮‘瑞奇司前哨大捷’后歸來寫的賀文,‘他堅定而疏離的眼眸有著堪比空洞海之綠的深沉——’” 瑞奇司大捷?………阿內克索不經意捕捉到這個詞,嘴角線條漸漸收緊了。 柯文多爾因友蟲的話,也情不自禁起來,用古帝國語深情得念出那個名字:“希爾洛,我逝去的天空……空洞海深邃的祖母綠也許就是借鑒你的顏色而生的!” “呵?!?/br> 突兀的笑聲讓一眾雌蟲齊刷刷回過頭,他們好像才發現L太太仍然坐在那兒似得,臉上露出的驚訝與不悅的神情。明明L太太的年長而平淡的臉上沒有任何多余的神情,可眾蟲就是敏感得聽出笑聲里的嘲諷和輕蔑。 他直白的目光投射在正對面的柯文多爾臉上,絲毫不想因為對方流露出的一點警告式的不悅而收斂。這高壯的雌蟲僅僅調整了幾個簡單的動作,支起脊背,雙腿交疊,一只手搭在了軟椅的鑲金把手,稍稍抬高了下頜的角度,就足以讓他在瞬間從一個剛剛踏入中年的平淡庸碌雌妻形象,陡然釋放出張狂撲來的高傲之氣。 椅子還是那把普通的椅子,和小廳里其他蟲坐的并無區別,他身后的描金紋墻紙也沒有變化,但卻深深給眾蟲一種莫名其妙的直覺。好像L太太坐的并不是軟椅,而是霸君的皇位。 “不是空洞海,是窟窿海?!?/br> 論出身,古帝國時期就綿延幾百年的狄克諾家族不知道比在場這些聯邦時期才冒出的“新貴”高貴了多少。 他cao持起一種上流社會長輩教育晚輩獨具的、平靜而講究的腔調,微笑著看向康斯,相當“真誠”得建議道:“小少爺的古語老師該辭退了,竟然以這么低劣的教學質量教給帕夫那先生的愛子,實在難辭其咎?!?/br> 柯文多爾瞄到了雌父煞白的臉色,拍了拍雌父的手,將慍怒藏了起來,盡量不失風度說:“請恕冒昧,我的古語是自學的,如果您有意見,可以盡情提出?!?/br> 柯文多爾不相信有蟲會在他這番禮讓的話后依舊堅持冒犯到他這個主人家。 可惜備受寵愛的小公子打錯了主意。 “我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學到這種錯漏百出的‘知識’。異星EA29的最大死海名為窟窿海,被稱為空洞海是淺薄的翻譯錯誤。祖母綠色是由于湖底沉淀的五十萬噸有骨網蟲尸體反射出的,用來形容他蟲的眼睛是大不敬?!蹦俏迨f噸蟲恰不好是他十二年前下令就地銷毀的,為此還被議會彈劾破壞了異星環境。后來不知怎么因為一張調色過的圖在星網大火,居然演化成了某類蟲心中神圣的禁地。 要是讓他們知道,從原本礦物質濃度超高的紅銅色湖水變作了深綠色,根本不是他們意yin的蟲神滌蕩之神力,而是源于他這個簡單粗暴的軍蟲為了節省運輸費做出的粗糙決定,不知道要怎么憤憤怒罵狄克諾的荒謬暴行了。 他瞥了眼年輕俊俏的雌蟲逐漸脹紅的怒顏,微微一笑,為了驗證自己的話,十分大度得親自示范道:“那個名字也不是你那種念法,發音和語調完全不對?!彼蝗粡男请H通俗語切換成了發音更優美卻復雜的古帝國語:“Cielo……”他的咬字與舌尖震顫,將那位逝去的絕色少將名字念出了非同一般的精致與高貴,捎帶的一點情緒,好似他熟知少將為人一般。 如果有一位古帝國語研究學家在場,一定會為他精準地道的發音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