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雄主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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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怡人的風托扶著花瓣旋動,空氣中漫溢著丁香花與鳶尾的香氣,輕聲越過一片冠狀藍色花叢,來到更具深秋成熟氣息的山坡。這里稀疏種植著十幾顆果樹,枝頭碩果累累,金色葉片不斷隨著拂風飄落在綠色草坪。 能夠把四季花草景色都圈圍在同一塊土地,還要托于維護費昂貴的封閉式透明光束罩。 元帥府第在秋季餐桌上的鮮榨果汁原料都出自于這片小坡。 阿內克索停在蘋果樹前,悄聲蹲下。 蘋果樹投下的陰影中正靜靜沉睡著一位美人。即使在睡夢中,依舊姿態優雅,矜傲而昳麗的臉一半藏在臂彎里,睫羽纖長加深了精致感,樹葉縫隙投落下的光點在雪白肌膚上跳躍,薄薄的眼皮動了動,似乎將要醒來,在旁觀者期待著欣賞到曠世寶石般的綠色美眸時,他小小呻吟了聲,變換睡姿,一雙筆直修長的腿從黑色睡袍敞開的下擺傾瀉而出。 那件寬大的睡袍松垮覆在他身上,宛如揭曉一座傳世大理石雕像精妙絕倫之美前最后的遮布,黑色絲料流淌在瑩白柔韌的雙腿間,只要懷著崇敬的心情解開最后一道遮蔽,這具胴體唾手可得。 雄性軀體從每個角度來看都趨于完美,但需要忽略不和諧的殘肢部分。 阿內克索多么想把手伸進那件屬于他自己的睡袍里,然而他只是小心地扯過下擺,將希爾洛裹起來。 室外雖然有恒溫系統,只著睡衣躺在這里難免有著涼的風險。阿內克索脫下外套罩在他身上,正將手穿過他腿彎想要抱起來,安靜的雄子突然掙扎了起來,伴隨著逐漸加重的喘息,他恬靜的睡顏被一閃而過的疼痛攫住了,不自覺地蜷縮起身體,被阿內克索一把緊緊擁進懷中。 “.……你身上血腥味好重……”雄子醒來的第一句話是抱怨。 “等會去清洗。我先抱你回去?”阿內克索疼惜地注視著他。 “不用,先放開我?!?/br> 阿內克索松開手。 雄子以為自己掩藏得很好,但神經痛的癥狀能從身體各個部分細微地傳遞出來,他躺回了原先壓倒的那片草坪,背對著雌蟲,左手控制不住去撫摸發出劇痛的部位,觸手是一片空虛,他像觸了電似得縮回手,吞下嗓子里一股不明的情緒,攥住了一把草:“你先回去洗個澡,難聞死了,別碰我?!?/br> 阿內克索身體僵住了,他聽出雄子顫抖的腔調,想起瑞摩特的話。 “少將如果一直陷在錯誤的自我認知里,身心都會受到持續煎熬。既然是心理問題,還需要委婉加以引導,不論用什么方法都好,在他感到疼痛時轉移他的注意力——” 雌蟲的影子罩在了希爾洛身上,他掀起了睡袍下擺,準確探到了雄性沉寂的欲望上,拉開礙事的內褲,就要埋頭含入,卻猝不及防被希爾洛一腳踹開。 “我說了,別碰我!”雄子將下擺拽緊,用僅存的一只手艱難挪騰著后退,靠在蘋果樹上輕輕喘著氣,滿臉慍怒,一副防備警惕的樣子。 阿內克索有多久沒看到過雄蟲露出類似的神態了?大約有七年多了吧。 雌蟲低伏身軀,慢慢爬向希爾洛。那受傷的、倔強的雄蟲即將發起新的攻擊,阿內克索輕松攥住了襲來的腳踝,說了一句:“雄主,我還懷著您的幼崽,請不要往腹部踹,其他部位都可以?!?/br> 雄子的攻擊對阿內克索來說根本不痛不癢,除非他自愿,否則根本不可能被擊中。 他的話只需要發揮一點作用,令雄子在一瞬間怔忪,好被他抓住機會,制住他的左手,分開雄性的雙腿。 阿內克索伏在他耳邊,炙燙的舌尖卷起耳垂吮吸,熾熱卻安定的氣息圍繞在他身邊:“很疼吧?希爾洛,乖孩子,不要強撐?!贝葡x的大手在下面溫柔撫慰著莖頭,聲音深沉像是怕驚擾到什么似得,“很快就過去了,就像昨晚一樣……” 昨晚……昨晚也發生了嗎? 希爾洛找尋不回斷落的記憶,他仍舊暗中咬著牙忍受,聲調卻有了崩裂的跡象:“滾、滾開!”他咬牙切齒怒叱著,“混蛋雌蟲!再不滾開就休了你!” 他在疼痛折磨下微紅了眼眶,被雌蟲的手taonong著溢出低吟時說出這句話,在阿內克索看來一點威懾力也沒有。 “放松身體,都交給我?!贝葡x在他耳邊蠱惑著,“我是你的妻子,沒什么不能讓我看到的?!?/br> 你的困窘,你的脆弱,你的無助,都悉數由我掌控,被我愛憐。 “不行……”刻在骨血里的驕傲不允許他將懦弱的一面泄露出來,但蠻橫的雌蟲已經不理會他的命令,不容置疑地將頭埋在了他身下。 雌蟲的舌苔粗糙而有力,裹卷在莖身與突起的經絡摩擦起高熱,冠狀頭被舌頭推擠著嵌入了喉嚨口,他被迫cao著雌妻的濕熱緊窒的食道口,感到全身熱血都沸騰著奔涌向了下身,那扎根于并不存在的右小臂上的鉆心刺痛也在恍然間減輕了許多。 阿內克索深深嗅著雄子的味道,秋季熟透的蘋果清香似乎熏透了這具rou體,嘗起來清甜可口。他如饑似渴地吮吻著壯碩的rou根子,久違的干渴很快將他全身燒得起了一層薄汗,像這樣吞吃yinjing只是飲鴆止渴,他想以更深入的方式占有他,想緊密結合,徹徹底底褻瀆這樹下的美人,將他的無措都貪婪吞進肚子里。 他察覺到希爾洛在他侍弄下輕微抬起腰,便加快了舔弄的速率,嘴唇化作了rou套子緊緊錮在根部。悄悄松開那只桎梏雄子左手的手,發現他已經沉溺在錐痛與熱欲兩種極致的感官中,暫時喪失了反抗的意識,就扶著雄子的大腿根,疼愛得揉捏起精囊們。 “唔……”他聽到了雄子難過的吟哦,將嘴中的巨根一次性吞到低,雄子高高挺起腰跨,在痙攣中攀上了高潮,射出一大股濃稠的熱液。 阿內克索熱情地吞進肚子里,再用唇舌給唾液與jingye交融的yinjing清潔干凈,將外套重新裹在了雄子身上,抱起他,用下巴尖蹭著他柔軟的額發輕聲說:“雄主做得很好,我們去吃飯?!?/br> 希爾洛在疼痛退去后殘存著氣息微弱的狀態,他渾身酸軟,擠出一點力氣拽住了雌蟲的衣領,在他懷中惡聲道:“吃了一肚子jingye還沒飽嗎?混蛋東西,回去就離婚!” “好好好,在此之前,請先允許我服侍您去更衣?!贝葡x十分包容回答道。 今天可是趁著他清醒把他“欺負”了一遍,只是口頭威脅離婚已經算很給留面子了。 阿內克索順勢和雄主洗了個澡,坐在餐桌上時已經下午兩點了。 雌蟲端起現榨的蘋果汁,喝了一口,皺眉道:“不夠甜?!?/br> 希爾洛細細嚼咽著盤內由雌蟲事先切好的rou,他本來還在鬧情緒不想搭理雌蟲,但對方一直端著杯子望著他,于是猶豫了下,用叉子指了下桌上糖罐不耐煩道:“不甜就放點糖?!?/br> “沒有必要放糖?!币巫油评c地面發出摩擦聲。 希爾洛忽然被捏住了下頜,霸道的深吻印上他的嘴唇,蘋果汁涌進了口腔,他下意識吞咽了一口,繼而被雌蟲困在了椅子上掠奪完津液,過于兇狠的舔舐弄得牙根都發麻了。 阿內克索意猶未盡用舌尖描摹他被親腫的嘴唇,說道:“這樣就不必放糖了?!?/br> 希爾洛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捉住手,放在心口。 狂妄的雌蟲舔吻著雄子線條優美的下巴,聲帶低低震動:“雄主,您真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