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安慰
書迷正在閱讀:在體育室被捆綁狂插yinxue(純rou)、《女醫生的艷情史》、《禁忌cao她很爽》、小夫妻花式生活、穿越之睡了女主和女配、美艷大叔受和他包養的小丈夫(ABO)、情之所鐘(B/D/S/M,ABO甜rou)、魔性系列[總攻]、已婚熊受男妻被各種人蹂躪的日常、「重生總攻」待我歸來
穆蘇爾卡沒有回頭看他們:“請你們離開?!?/br> 他到底還是想在希爾洛面前給他親雌兄留下一點尊嚴。 阿內克索本來不想動,畢竟這一屋子蟲加起來誰都不能逼他挪動屁股。希爾洛給他使了個眼色,阿內克索不情不愿跟著雄主站起來了。 安赫里托捂著半邊臉,忽然對弟弟開口:“對了,實話跟你說,我其實并沒有殺了那孩子的打算?!彼麑⒛抗廪D向阿內克索,意味深長的表情讓蟲難以解讀:“我巴不得他早點跟你們滾蛋?!?/br> 阿內克索和希爾洛對視一眼,腦中自然反應是安赫里托在弗蘭西身上做了其他手腳,再聯想到佩里托未完成的生化實驗,心頭蒙上一層陰影。 而當時的阿內克索并沒有料到,這層陰影比他料想的要黑暗恐怖十倍! “安赫里托,”希爾洛尚未忘記牽繞他八年的真相,“關于母父,你還沒有說出事實?!?/br> 這次大皇子倒是坦誠地承認了,“沒錯,母父是因我而死?!彼麘K笑出聲:“他的死只不過是犯下滔天罪行中的一環?!?/br> 穆蘇爾卡接過了他的話頭,面對他們道:“此事我也應該負有責任?!?/br> 怎么到了這時候開始一個接一個爭搶罪責了? 希爾洛眼中的熾火將一片綠燒得渾濁了,他朝他們喊道:“我不管你們誰應該負責!我只想聽到真相!我母妃,他可是‘帝國之鷹’??!怎么可能死在單純的交通事故上?誰都知道他的戰機駕駛技術在全蟲族世界無出其右,這不可能?。??” 像是被他的責問沖擊到了一般,安赫里托跌撞著后退,后腰撞上桌子,垂下腦袋,神情晦暗,過了一會,他干巴巴地開口:“因為他看到了………看到了我在對穆蘇爾卡施暴?!?/br> “.………安赫里托頂撞了他,路斯特雷皇妃不能接受,說要找陛下,下令將安赫里托派往邊緣地帶隔離………”穆蘇爾卡作為當事蟲之一,聲音沉重。 “………哈哈哈哈他用以爭權的孩子,不惜隱藏雌性身份也要將我捧到帝國繼承權的頂端,用來制衡佩里托母族勢力,只為了給塞勒斯提亞的出生爭取時間!一個即將在未來用完就拋棄的徹頭徹尾的棋子,竟然有了自己的意識?對舊皇族的唯一血脈下手了——” 安赫里托笑到扶著桌沿,佝僂起腰,“路斯特雷何等聰明,他第一時間就猜到了我想要做什么——哈哈哈不愧是‘帝國之鷹’??!” “.………所以母父在途中心緒大亂,cao作失誤,撞上了帝都星的高樓?!毕柭逋纯嗟亻]了閉眼,“然而他直到去世,都沒有和皇帝提過你們的事,讓你們——”他小口喘息著,胃部傳來的痙攣令他窒息,“茍且偷生到現在!” 阿內克索從后面柔柔托住了希爾洛,讓他半靠在自己懷中,捋著弓起的脊背給他順氣。 希爾洛眼窩潮濕,想就這樣轉身投進雌蟲寬厚溫暖的胸膛中宣泄出所有悲慟的情緒。明明血親就站在面前,心理上不可跨越的隔閡已經將他們的兄弟關系徹底摧毀,他下意識只想在阿內克索身邊尋求安慰。 讀出了希爾洛的脆弱情緒,雌蟲從來不會顧及別蟲的目光,他半強硬地把心肝寶貝雄子摟進懷里,像一只極度護犢的兇狠母獸,把受傷的幼崽牢牢護在自己領地范圍中,瞇起眼睛危險地警告始作俑者們。 希爾洛低頭撞進他的胸口,被肌rou堵得差點一口氣沒緩上來,連忙昂起脖子下巴搭在他的寬肩上,背對兄長們汲取新鮮氧氣。 察覺到安赫里托不悅的目光,阿內克索無所謂,甚至是驕傲自得地對視回去。 有本事也讓你姘頭自愿撲你懷里求安慰??! 身為雌性行為不端,現在己方關系無法挽回,瘋狂嫉妒我也是你咎由自取。 他輕拍著雄子的背,假裝不經意問道:“雄主,要我動手嗎?” 直接殺掉帝國第一和第二皇位繼承者,順理成章讓希爾洛坐上位,倒也可以作為此行的收獲之一。 至于之后帝國上層階級如何大亂,就置后再說了。據他所知,幾位親王和公爵虎視眈眈盯著安赫里托和帝國王權已久了。帝國貴族階級根深蒂固,錯根復雜,即使是安赫里托,這些年來也是殫精竭慮,疲于應對他們明面與私下的蠢蠢欲動。 想到這,他又猶豫了。將希爾洛推上風口浪尖的權力場,里面個個都是張口就吃蟲的妖怪,稍有不慎,他年輕的雄子就會著道,更別說站在帝國權力的頂端,簡直成了帝國和敵國明晃晃的靶子。 不過,但凡希爾洛萌生類似的念頭,他都會全力支持。雄子缺少必要的保護,他就直接辭了元帥之位,跟他到帝國來,做他一直想做的事——成為他最堅固而強力的后盾,給他創造出自由成長的安全空間。 也根本不存在什么拋棄一切、屈就自己、犧牲事業的想法。 希爾洛就是他的全部,失去了雄子,聯邦軍部的高官職位對他沒有任何實質上的意義。 “………先不用?!彼€定好情緒,轉身直面安赫里托。 “你那番話無非是想推卸責任,取得我的原諒。安赫里托,我明確告訴你,就這件事我永遠不可能原諒你?!毕柭逖垌痛?,酷似路斯特雷皇妃的美麗臉龐糅合了悲痛和冷酷,“你覺得母父讓你隱藏性別是為了搶奪第一王位繼承者,你大錯特錯了?!?/br> 他抬起臉龐,一顆晶瑩的眼淚劃過淚痣,有種驚心動魄的美,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他曾經向皇帝遞交過修憲的申請,內容有關王位繼承法?;实鄄淮笈?,差點殺了他?!?/br> “而你那時候在做什么?”他揚起手臂,直指安赫里托因焦慮而跳動的眉心,“你在培植自己的勢力,和我與母父離心離情,和穆蘇爾卡成日成夜滾在床上!” “你有什么資格指責母父利用你!”他大喊出這一句,仿佛竭盡了全身力量,血液都被抽空般冷得發抖,阿內克索心疼地從后面環住他,大手覆在他眼睛上,替他遮擋不甘的淚珠滑落的一瞬。 安赫里托和穆蘇爾卡陷入了沉默。他們當年也只是十幾歲的孩子們,被主觀思維蒙蔽了雙眼,隔了幾十年之后才真正意識到真相的溫情與殘酷。 “安赫里托,如果你想贖罪,就主動公開自己的性別。你不公開,我也會通知帝國上層?!毕柭逦兆〈葡x的手掌,拿下來十指相扣緊緊握住,冷笑中帶淚,“這個皇位我不稀罕。同為雌性,我雌妻能統領聯邦軍部,我倒要看看你脫去雄性的外衣,有沒有資格坐穩這個不擇手段都要得到的位子!” 說完,他沒等安赫里托回答,拉著怔愣的阿內克索走了。 雌蟲被他牽著在深夜寂靜的走廊中走了一大段,才如夢初醒般停下腳步,一把將雄子拽回來塞進懷里,勾起他的下巴,瞳孔收縮,沉著聲線,如野獸侵略前警示的低吼,問:“你剛剛當眾夸我了?!?/br> 他用的是肯定句。 希爾洛別扭地轉過腦袋,耳根而眼眶都通紅,完全沒了和兄長對峙的氣勢,“………沒有,你聽錯了?!?/br> “說謊話的孩子是要被打屁股的——” 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如高溫火舌撩過他耳畔,一股潮熱噴進耳廓,他絞緊了手指,嘴上逞強道:“你以為我是弗蘭西!” “想要撲進我懷里撒嬌就坦誠直說,”舌尖順著雄子脖頸的弧度吮吻而下,于微不可查的嘆息中呼道:“——殿下?!?/br> 希爾洛被他撩撥得后頸汗毛倒豎,有種下一秒就要被兇獸啃吃掉的錯覺。 “還有雄主答應我的事,是不是現在該兌現了?”他的吻越來越下,已經撥開了王子服的領子,在鎖骨流連了。 “不、不行,現在太晚了——”這混蛋雌蟲是不是忘了他們在公共走廊上! “剛剛才夸贊了你雌妻出眾的能力,現在就拒絕,真是傷我的心啊?!彼昧诵圩拥氖指采w自己飽滿的胸肌上,不規矩地用rutou的位置頂著他潮熱的手心。 他發現希爾洛的目光落在他身后頭頂的位置,隨意一揮手捏碎了安赫里托放在走廊里心愛的花瓶,捏了一片瓷塊看也沒看向后擲去,走廊的監視器應聲而壞。 “………你今天敢在這里做,我絕對不會原諒你?!?/br> 阿內克索無可奈何道:“雄主不原諒的列表上名字已經夠多了,就不必加上您心愛雌妻的名字了?!?/br> “.………不要擅自給自己的稱呼前面加形容詞?!?/br> 雌蟲的臉皮厚度是隨著年齡增長的嗎? 他們回到了希爾洛的寢宮,阿內克索坐在床邊,托著下巴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在他目光的催促下,希爾洛不情不愿地走進了盥洗室。 等他再出來時,阿內克索長腿一伸,按捺不住跳下了高床。 視線盡頭,雄子赤裸著下身,雪白的腳踩在酒紅色地毯上,粗長的性器官耷拉在白嫩的腿根中間,上身松松垮垮套著一件一看就不是他的碼子的純白色襯衫,扣子只隨意地扣了三個,稍微動一動,翻開的衣領下兩點粉色若隱若現,他雙手拽著衣角往下抻,微微含胸,想借那點布料遮擋住下身。 阿內克索看著那雙修長的白腿,簡直想當場發出狼嚎。 他雄主,穿著留有他味道的襯衫,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