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軍服調教(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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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蟲換上了柜子里保存的備用軍服,衣服的剪裁過于貼身了,精心養了幾個月,加之適當的鍛煉,身體正在慢慢上升到巔峰時的狀態,肌rou密度增高撐起了布料的空省,當他從內廳的沙發站起來,褲子繃進了臀縫,捏起一角想要扯出來,無奈臀肌緊實,拽出來了一點,沒等走兩步又勒回深溝里了。 他找了面落地鏡,背對著鏡子扭身看了看,手在屁股揉了兩下,彈性充足,手感良好。希望希爾洛不要以為他胖了。他注視著鏡子中的自己,下個月就滿三十一歲的年紀放在未婚蟲族中已失去了婚戀市場,慶幸的是能力越高的蟲族細胞代謝越快,他的臉尚且沒有出現一丁點衰老的跡象。 他意念一動,指尖伸出尖銳的角質,足以輕松割開蟲族皮膚的指甲探入下身,自上而下劃了一道,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是發現不了軍服褲子股溝處整齊的斷裂的。 鏡中的雌蟲忽然轉身面對自己,手掌貼上冰冷的鏡面,嘴角拉長,神經質得哼笑,說:“沒有雄性能一直忍受雌蟲性情乖張?!?/br> 阿內克索一拳砸在鏡中蟲囂張的臉上,鏡子應聲碎成粉末,拳頭從墻壁內深十厘米的地方撤出來,碎石落了一地,他招來了清掃機器人。 他將東西放在手邊,內廳中央鋪上了柔軟的地毯,高聳的六角星型玻璃質感穹頂透光度很好,下午五點半的光線開始變得柔和,投射在寬廣的地毯上,營造出舒適放松的氛圍。 一切都已準備妥當,阿內克索動了點私權將這一片上空設為了禁飛區,稍微調整了大氣層外所有探測衛星和星艦的飛行軌道。其實建造穹頂的特殊材質保證了絕對的私密性,他還是不愿意有任何潛在的可能窺視到他雄主的酮體。 他將光腦扔進內嵌式的廢物回收箱,聽到機器運轉和金屬攪碎融化的細碎聲音,洗了洗手重新回到內廳。推掉一切會議和工作,索性丟掉通訊器,這個時候即使有蟲告訴他帝國要炮轟聯邦帝都星,他眉毛都不會動一下。 終于,電子門應聲開啟,希爾洛隨后關門,門內一陣悶響,似乎是機械鎖在轉動。根據設定好的程序,這座大宅的安保等級已經提升到最高,不僅從外面無法突破,從里面也得費一番功夫解除設定才能出去。 希爾洛不動聲色,穿過空曠的前廳走入內廳,他的雌蟲正襟危坐,態度端正到他以為自己誤入了什么星際首腦會談的現場。 他今天還沒來得及瀏覽聯邦軍事新聞,不知道雌蟲白天去了什么場合,此時此刻身著聯邦元帥的禮服還沒換下。 這還是他第二次見雌蟲穿這套軍服,聯邦的軍服設計出眾,元帥軍服低調并華麗,三道飾緒自繡著聯邦國徽的禮肩章垂下,與雙排銅扣相系,西服式翻領恰好顯出雌蟲的下頜線條。阿內克索鼻梁高挺,眼窩深邃,本是一副端正的英俊臉,唯獨那雙無時無刻不流露著野性與不羈的眼睛,無形間讓與他對視者汲汲自危,在服侍襯托下,自然而然有種跋扈的氣勢。 雄子清澈的翠色眸子漸漸沉下來。不得不說阿內克索猜對了一點,沒有任何雄性能抵抗得了將站在權力頂端的雌蟲踩在腳下撕碎而帶來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即使是冷靜自制的希爾洛也難以逃脫雄性本性的影響。 有什么能比把這樣危險的野獸cao得稀爛、cao到他顫抖著哀聲求饒所帶來的快感更大呢? 希爾洛遠遠坐在了他對面,手撐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等待雌蟲率先出擊。 雌蟲不負期望,他拿起手旁的袋子,牙齒叼住袋子的手柄,屈身跪地,緩慢向希爾洛爬來。軍服毫不掩飾地勾勒出雌蟲肌rou勻稱的修長身材,他像一匹漫步在草原的獵豹,姿態優雅而慵懶,每次前進都有意無意翹起臀部,以吸引住雄性的目光,極盡所能挑動他交配的欲望。 他爬到了雄子腳邊,放下袋子,五體投地,虔誠地祈求道:“請雄主打開?!?/br> 希爾洛拾起袋子,他一眼就看清了里面的東西,卻沒有直接去動塞得滿滿的那件,只拿起上面的小冊子。封面是藍色的冊子他并不陌生,偶爾陪雌蟲去做治療,這本病歷是必帶的。 他沒有打開看,既然阿內克索敢做出一系列舉動,就已經說明了結果了,再次確認也是多此一舉。 倒置袋子,一堆東西掉在膝頭,有個黑色的長物彈了下掉下來,骨碌碌滾到了阿內克索面前。雌蟲不敢抬頭看雄子的表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迷了心,準備了這些足以讓希爾洛動氣到拋棄自己的東西。 希爾洛撿起那根鞭子,握在手心,喚醒了一些熟悉感。手腕一轉,改為握住鞭子一側,傾身用皮質手柄勾起雌蟲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對視。 雄蟲俯視著他,說:“你膽子還真不小?!彼Z調清冷,阿內克索心頭隨之一沉。 “身為聯邦元帥竟敢和帝國皇室余孽茍且,這可是挫骨揚灰都贖不清的罪?!鼻皵硣幕首影浩鸶甙恋念^顱,將膝頭的衣服丟在雌蟲臉上,命令道:“賤奴,服侍我更衣?!?/br> 雌蟲想玩,他不介意陪他玩下去。 希爾洛站起來,阿內克索抓著那套幾乎是純白的制服急促地喘息著起身,手指接觸到雄子襯衫的扣子,下意識吞咽著口水,動作迅速地解開所有扣子,捧起熨燙得平平整整的帝國皇室王子傳統禮服替他穿上。 褲子太費事了,他直接用指甲劃開原本的校官常服,跪在地上著迷地看著雄主將肌rou線條優美的長腿抻進白色褲腿中,下身包裹在黑色內褲里,鼓鼓囊囊撐開彈性布料,有些許褐色恥毛的邊角露在外面,回想起那里沾上自己yin液變得濕漉漉的樣子,阿內克索夾緊了屁股,身體內部醞釀著熱流。 最后替雄主套上馬靴,阿內克索連站起來的意志都喪失了。 希爾洛挑了下眉,制服竟然意外合身,也不知道雌蟲是從什么渠道定做的,就連禮服配的馬鞭,質感和形態也和自己當年用過的極其相近。 帝國皇室的骯臟事雖然多到說不完,著裝卻一直走的是純潔禁欲風。穿在希爾洛身上的款式是皇子們出席正式場合的常備服侍中的一套。 金色刺繡盤花立領快包裹到喉結的位置,翻起的袖口用金線裝飾著繁復的帝國皇室徽紋,同色的腰帶恰到好處勾勒了雄子的腰身,锃亮的長靴裹在微微凸起的小腿肚,稍帶了點跟,更加使他看起來頎長挺拔。 他琉璃色的眼睛冷傲睥睨著低賤的雌蟲,冷艷得不可方物的美貌泯滅了雌蟲的理智。阿內克索裹在軍服里的軀體痛苦不已,每一根神經都在尖聲吟叫,他懾服于雄性的氣息下,失去了自我,只想跪地膜拜他、臣服他,哪怕親吻他靴子上的灰塵都是不可饒恕的褻瀆。 阿內克索艱難地驅動四肢,向前爬了兩步,背對著希爾洛放低上半身,撅起臀部,對雄子的渴望強烈到胃里都難受地泛起了酸水,他忍下不適的感覺,聲線顫動道:“賤雌罪無可恕,請您懲罰我?!?/br> 他屏住呼吸,回應他等待的是力道十足的一鞭子。 “等不及我回家就發sao了?” 在趴跪的姿勢下,臀部肌rou隆起,撕開的裂縫被兩片團rou撐脹得更大,里面是一條和黑色軍服對比強烈的白色丁字內褲,材質竟然是輕薄透底的蕾絲,整片蕾絲布顏色晦暗,被液體浸泡得透透的。 希爾洛下鞭的角度很有講究,打在臀尖rou最多的地方,傷害很小,身體的反應也最迅速,疼痛褪去后,腫起的鞭痕所帶來的熱辣感勾動了雌蟲體內的yin欲,阿內克索發出細不可查的嗚咽,控制不住地從緊閉的roudong口溢出腥臊汁水,軍服褲子硬挺的料子打濕了,皺巴巴貼在白花花的rou上。 阿內克索偷偷回頭瞥了一眼,他的雄主抽出兜里的半掌手套,一手擲鞭,另一手松松鉆入手套,送上嘴邊,尖銳的小牙咬住黑色皮質的邊緣,伸展手指套過半個手掌。略帶彈性的動物皮革沾染了一點唾液,雄性漠然地探出舌尖舔去,性感到快要讓阿內克索的腦子爆炸了。 ??!我多想成為那只手套??!被雄主那樣舔過,即使被扒了皮做成飾物也甘之如飴??! 雌蟲努力喚回自己的理智,他不能再次搞砸一場情事了。再像之前一樣失控地推倒雄子,一次又一次挑戰雄性的權威和制權,即便是脾氣溫和的希爾洛也終究會有忍不下去的一天。 他為此提前采取了一點的措施,現在看來是十分有必要的。 希爾洛腦中閃過一絲異樣感,過去得太快,他還沒來得及捕捉,年長的雌蟲顫著手指撥開那道將將遮住私密處的蕾絲布,露出藏在深溝里的蜜xue,用了些力朝兩邊掰開股溝,卑賤地邀請道:“求雄主打重一點,打爛了也沒關系?!?/br> 希爾洛踢了踢他的小腿,不耐煩道:“屁股抬高?!?/br> 雌蟲的腿酸得發脹,藥力漸漸作用到身體上了,他聽話地撅高了屁股,那處完完整整暴露在希爾洛目光下。 從希爾洛逃離基地算起,他們約有四個多月沒有做過了?;▁ue被cao了幾次,顏色變得有些深,此刻正小口小口地噗噗吐著yin液,暴露在空氣里受了點冷風,就嚇得縮了起來。 考慮到這么長時間沒做,希爾洛以指節叩開了xue口,他隔著一層手套也能感受到內壁傳來的熱度,便不客氣地再塞入兩根,不留情面地摳挖起來。 “啊……不要……”這種程度只會加劇身體的渴求,他想要雄主的roubang直接進來。 “不要?”希爾洛反問道,“認清自己的身份,賤奴?!卑べ|的修長手指在柔嫩的內壁里攪弄,縮起關節惡意地撐開入口。比體溫涼的多的皮革進入到身體最私密的地方,sao水都黏在光滑的皮質上了,阿內克索咬緊牙關,希爾洛的褻玩進一步加劇了核心干渴的程度,他里面癢得好似十萬只螞蟻在啃咬,如果放在之前,肯定早就按倒了雄子坐上去爽了再說了。 希爾洛玩了一會,心頭的奇怪感越來越大,他抽出濕乎乎的手指,扯過他后頸的領子拽起來,稍稍抽離了情緒,夾雜了點擔心道:“你怎么回事?” 實在是有點反常,往常這家伙不都是說著下流話就半強迫地坐上來自己弄了嗎? 他好不容易習慣了雌蟲霸道的交媾方式,現在又給他玩什么把戲? 阿內克索被欲望折磨得眼底通紅,小口喘著熱息說:“想、想讓雄主盡興?!?/br> 希爾洛心頭一震,他那么久之前隨口說的話,雌蟲居然還惦念著。 “我……我情愿的……雄主就當是情趣……滿足我吧……”他成熟的臉扯出笑容,希爾洛卻沒那么容易被糊弄過去。 他直視著雌蟲的眼睛,問道:“你是不是又亂吃東西了?” 阿內克索明顯怔了下,他知道逃不過了,只得坦白相告:“別擔心……一點助情的東西而已……”主要還是為了暫時限制他的能力,以防他喪失理智發狂般壓榨雄子,禁欲了幾個月,阿內克索絕對不敢打包票自己會不會做出什么事。 另一方面,他被醫官承諾的藥效鼓動了,也想好好享受一下被雄主完完全全支配身心,清醒地玩壞的美好體驗。 “是瑞摩特給的?” 堂堂聯邦元帥居然在雄子的質問前目光躲閃起來了,希爾洛心中確定,便走到一旁,直接撥通了醫官長的通道。 “給你三十秒,馬上給我解釋清楚怎么回事?!?/br> 即使希爾洛沒頭沒腦來了這么一句,電話那頭本來在辦公室摸魚的瑞摩特聽到這把聲音,打了個激靈立即從辦公椅上站起來,強烈的求生欲使他不經大腦快速給出了答案:“短時能力限制劑,加了一丁點助情成分,完全無害,祝您生活愉快?!?/br> 話音剛落,通道那頭已經傳來掛斷的忙音了。 他愣了一會,坐回辦公桌,調出光腦界面,打出一行字:“完球了同志們,我好像又招惹上了大麻煩,怎么辦!” 底下齊刷刷一排回復:“點蠟.jpg” 希爾洛關了光腦,丟在沙發一角,側了側身,夕陽的余暉角度正好灑在他的臉頰上,他瞇起眼睛,眼下的淚痣都沾染了一絲危險的意味,詰問道:“助情劑?你是在質疑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