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孕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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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奶子挺起來喂我……蕩婦,懷孕了還這么sao……肥屁股扭得真yin蕩!”凌非又罵了一句,看著顧嵐聽話的挺高胸膛,做出喂奶的姿勢,這才低頭含住那個還在漲奶的rutou。 顧嵐摟住他的脖子,被吸的舒服的呻吟不休,凌非那些侮辱性的話語不停在他腦海中回蕩:蕩婦……把你cao懷孕……sao奶子真好吃……賤貨的肥屁股好多水……極致的恥辱被轉化為畸形的快感,讓他的身體更加興奮,后xue的水多的溢出來,流的大腿上到處都是。 凌非很快就吸空了他的另一只rufang,見他一副空洞茫然的模樣也不在意,手指隨便扒了幾下那私密處的roudong,發現里面的水比往日更多,心下驚喜,也不做潤滑前戲,直接將人推的趴倒在地,拉開細長的雙腿干了進去。 “啊啊……啊……慢……嗚啊啊……嗯啊……嘔……呃啊……嘔……”顧嵐被干了幾下,肚子又抽搐起來,皺著眉頭干嘔著,身后凌非還在盡興抽插,rouxue內火辣辣一片。他淚流滿面的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樣撅起屁股挨cao,痛苦和歡愉幾乎要將他撕成兩半。 凌非到底不是鐵石心腸的人,見他這幅孱弱的模樣,只發xiele一次就抽了出來,又給他清洗了身子,親自將他抱到鋪了褥子的石床上。 被折騰了大半天,顧嵐也沒再多想什么,昏睡了過去。 凌非為他掖了掖被角,又將密室清理干凈,這才打開機關出去,從密道走向一座宅子。 “哦?你說他產奶了?還孕吐?”一個白袍男子笑瞇瞇的摸著下巴:“看來是心理暗示起作用了,你要繼續保持現狀,用言語去刺激他,我再給你開點催乳的方子,你混在他的飯食里,過不了多久他就能永久性產乳了?!?/br> “嗯,不過他現在還有孕吐現象,我看他很不舒服,有沒有辦法緩解?” “這個不難,他又不是真的懷孕,過段時間自然就消失了?!?/br> “那就好……”凌非靠坐在椅子上,目光沉沉的不知在想什么。 白袍男子與他是過命的交情,心中了然,笑著說:“你怕什么?他現在被關了一年多,接觸的只有你一人,必然早已對你產生了依賴情緒。就算他以前再強勢,長久的與世隔絕和性愛也會讓他變得脆弱不堪。還有我不是叫你用言語侮辱他,一點點摧毀他的人格和尊嚴嗎?” “嗯……他最近確實對于情事沒有那么抗拒了,身體的反應也敏感不少?!本瓦B屁股都大了兩圈……這也是凌非刻意為之的結果。在交合時不斷拍打顧嵐的臀瓣,說他的屁股同女人一樣又肥又大,久而久之,顧嵐的身體因為這種心理暗示而改變,原本緊窄結實的臀部變得松軟、肥美,配上愈加纖瘦的腰部和腿,更顯得風情萬種。 白袍青年拍了拍他的肩:“那你還擔心什么,相信我,過不了多久他就會連身帶心都屬于你了。不過現在你還是去處理一下教務吧代理教主……右護法都來找過兩趟了?!?/br> 凌非翻了個白眼,揮揮手起身去了議事廳。 比起顧嵐不懂變通的武癡個性,凌非則更像是一教之主,手腕圓滑,心機深沉,天絕教在他的掌管下比往日更加囂張,江湖之中鮮有敵手。然而規模的擴大也就意味著教務的加重,雖說新立了兩個護法和四大長老,卻還是不得不分出許多時間處理各方教務。 因著繁雜教務,凌非這幾日鮮少有精力折騰顧嵐,只能趁著每日送飯的時間做一次,很多時候也是來去匆匆。 起先顧嵐很是松了一口氣,他總覺得自己對凌非是又恨又怕,恨他廢了自己一身功法將自己求于密室,怕他花樣頗多的辱人法子和滿口yin詞浪調。尤其是當下自己身體的異狀也拜他所賜,顧嵐內心只盼著凌非永遠不來才好。 然而沒過多久,他開始焦躁起來。起先是他的身體,孕吐引起的惡心感消失之后,久經調教的身體逐漸懷念起被填滿抽插的快感,胸口泌乳現象也更加厲害,低下頭就能看到一對如剛發育的少女般的椒乳立在胸前,渴求著有人能含一含腫大的乳粒,將乳汁吸空……隨著rou體的愈發饑渴,他的心理也逐漸轉變。白袍青年說的沒錯,這一年多與世隔絕的生活讓顧嵐變得脆弱,他對外界幾乎喪失了記憶,所接觸的唯一的人就是凌非,聽到的是凌非的話,看到的是凌非的人,就連做夢都只有凌非壓著他cao干的場景和那讓他羞憤欲絕的辱罵言辭……他很少說話,因為除了交歡時的浪叫,他已經忘記了如何與人交流。然而現在凌非也不來了,徹骨的孤寂幾乎將他吞噬,似乎自己已經被世界所遺忘,只能在這個狹窄死寂的地方逐漸腐爛。 顧嵐開始盼望凌非的到來,哪怕是被折辱、被插入,也好過一個人在這里。 密室的機關門傳來了響聲,顧嵐目露欣喜的望過去,凌非正提著一個水桶,另一只手里拎著一個包裹。他淡淡的看了一眼顧嵐,像是沒發現他眼中十分明顯的喜悅和期盼,冷漠的說:“這里是燒過的水和一些干糧,我要出去辦事,需要很久才能回來,你保重。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呵……這下你不用擔心了?!苯又泐^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他走得太快,根本沒注意到顧嵐突然起身撲過來的身影。然而石門無情的閉合,顧嵐瘦的過分的身體狠狠撞在石壁上發出悶響,再抬頭已經沒有了凌非的身影。 顧嵐面色蒼白的趴在石門前,聲音悲苦而惶恐:“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求你……別走啊……嗚……我讓你cao……我給你生孩子……做什么都可以……別丟下我……求求你……” 凌非走了二十天,這本是計劃之內的——參加武林大會本就需要這么久,他給顧嵐留下的食物和水也是算足了二十天的分量??墒穷檷共恢?,他一個人被丟在空蕩蕩的密室里,承受著日復一日沒有盡頭的等待。 顧嵐的神智已經瀕臨崩潰,只靠著那一線希望支撐著,相信凌非會回來。他靠坐在石門旁,餓了就抓一塊干糧,渴了就用手捧些水喝,除去排泄的其他時間都守著石門,整個人迅速的消瘦下去。 與此同時,他的雙乳不斷的脹大,已經接近成年女子的大小,泌乳量也增加了不少。由于無法及時被吸出,乳汁撐的胸部脹痛難耐,甚至從睡夢中醒來時都能發現乳尖上有凝結成塊的奶漬——那是他做春夢時自己擠壓出來的。 二十天對凌非來說很短,對顧嵐卻是漫長的像是過了一生。 這一天,顧嵐正渾渾噩噩的跪坐在地上,臉色蒼白,整個人消瘦的看得見肋骨,目光黯淡無神,像是連最后一點希望都要泯滅了。 就在這時,二十天沒有閉合的石門傳來了開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