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ao熟的魔教教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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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漸籠罩過來的熟悉氣息讓青蘅的情欲更加高漲,他羞窘的將臉埋在枕頭里,上半身貼著床板,腰部折起一個驚人的角度,將白嫩的臀瓣獻祭給那個唯一能滿足他的男人。 青蘅這副順從的樣子取悅了顧子期,他三兩下就把身上的衣服脫了,火熱的胸膛慢慢壓上去。 “唔嗯……啊……”明顯的熱度讓青蘅意亂情迷的哼叫著,飽滿的屁股搖的更歡,難耐的做著無聲的邀請。 顧子期輕笑著一巴掌打在他豐潤的雪丘上,青蘅被打的整個人都不住顫抖,嘴里發出意味不明的嗚叫,身體卻誠實的將印上了掌印的臀rou再次遞上。 “呵,喜歡我打你的屁股嗎?”顧子期顯然不打算放過他。 “……唔……喜歡、喜歡……打我、屁股……啊哈,子期……再、再打我的屁股!”身體的yin癢被這種輕微的痛感壓下去一點,很快一股更大的快感又從尾椎竄起,那是混合著被凌辱的羞恥感的詭異刺激。 “sao貨!”顧子期被勾的理智全無,使了三成力的手掌不停的落在那雪白的豐臀上,啪啪啪的拍rou聲在房間里回蕩,嬌嫩的rou體被打出一層層臀浪,白花花的皮膚上道道紅痕交錯,散發著引人凌虐的色氣。 青蘅覺得自己像是被打開了yin竅,被人打屁股本該是無比羞恥的事情,此時的他卻沉醉其中無法自拔,甚至不受大腦控制的開口哀求子期繼續打他已經脹痛麻木的臀rou,yin水嘩嘩的往外流,股間、腿間都是黏膩的yin汁。 好yin蕩……怎么會這樣……可是好癢,越被打那里就越癢……他終于忍不住哀叫起來:“啊哈子期……子期cao我!嗚啊……sao心好癢!不行了……cao我……子期……cao我的sao心……嗚嗚……” 所幸顧子期沒有再折磨他,痛快的將早已勃起的陽具挺入了那濕漉漉的rouxue。 “寶貝,你的saoxue里水真多……嘖,以后都不用潤滑了……嗯,真緊,放松點……嗯,大roubang好不好吃?嗯?回答了就cao你的sao心?!?/br> “嗚……呃啊……好吃、子期的……大roubang……好吃……cao我……大roubang、cao青蘅的sao心!嗯哼……好喜歡……被cao……好舒服、再深……啊啊??!cao到了!cao到……嗯、sao心了!……啊哈,終于進來了……嗯、大roubang……頂我……”青蘅無師自通的用顧子期教他的yin話喊著,屁股隨著體內roubang的節奏晃動,xuerou死死纏住那根讓他無比爽快的巨物,不舍得它退出一點。 兩人正在情熱之時,只聽墻壁被猛地敲了兩下,隔壁傳來粗魯的抱怨:“大兄弟,你和你媳婦聲音小點兒,大半夜讓不讓人睡了?!” 青蘅瞪大了眼睛,被那句話刺激的身體一陣緊縮,悶哼著射了出來。顧子期被他咬的差點也繳械投降,只得一邊朝隔壁說著“對不住”一邊狠狠將那收縮的xiaoxue干開,guitou越cao越深,像是要捅進內臟。 “唔……唔嗯……”剛剛高潮的身體敏感的要命,哪里禁得起這樣的cao干?可青蘅實在不敢再叫出聲,只得咬住枕頭拼命迎合,祈求體內的巨物能盡快解放。 又過了好一會兒,顧子期才總算釋放在他的濕xue里。青蘅被燙的一哆嗦,玉莖又流出一股白漿。此時的他滿臉的淚水和汗水,枕巾被唾液弄濕了,床上更是一片狼藉。 顧子期疼惜的親吻著他疲倦的面頰,打了熱水幫他擦洗,又換了新的枕頭被褥,擁著他沉沉睡去。 由于過度的交合,青蘅一直昏睡到第三日清晨才清醒過來。全身酸疼的幾乎要叫出來,白玉般的皮膚上那些露骨的痕跡讓他徹底紅了臉……自己竟然那樣饑渴yin蕩,甚至做出哀求男人打屁股這樣的事,還被隔壁的人誤以為他們是夫妻……想到這里,青蘅不禁羞愧難當,顫抖著將臉埋進枕頭里。 顧子期知道他在想什么,溫柔的笑著將他拉起來抱進懷里,親吻他紅透的臉頰,幫他穿好衣物,并不多說什么。 兩人吃了早膳,又在客棧多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啟程離去。 青蘅的身體經過數次灌溉后,原本洶涌頻繁的情欲漸漸平息下來,不會同以往那般隔幾日便情潮翻滾。只是那身子像是認了主似的,總是經不起顧子期的撩撥。 然而兩人共乘一騎,即使不刻意撩撥也難免摩擦,于是途中又忍不住做了一次,去滎陽短短兩三天的路途生生延長了一倍。 終于到了滎陽,紅綃教商行的掌事夏邑早就等在門口,一臉恭敬的向青蘅行禮:“教主圣安,不知教主途中可是遇上什么難事?” 看著屬下一臉擔憂的表情,青蘅臉一紅,扭頭瞪了顧子期一眼,才用慣用的清冷語氣說:“不妨事,不過是遇上舊友,耽擱了些日子?!?/br> 顧子期很是無辜,不過也不敢惹青蘅生氣,討好的幫他揉了揉還酸軟著的腰。 夏邑這才知道與教主同騎的俊俏公子是教主舊友,當下不敢怠慢,將人安排在自家宅子的上房內,與青蘅比鄰。 青蘅路上與顧子期耽擱了不少時間,到了滎陽后簡單交代了幾句就與夏邑一道外出視察商行去了,顧子期一人在夏家大宅里無聊的很,眼珠一轉便想到了什么,露出一絲yin邪的笑意,一撩袍擺出了門。 結果等到傍晚青蘅回來時,顧子期還沒回來。雖說他身為玄天教首席大弟子,內力深厚,武林少有敵手??墒峭獬鰯祩€時辰不回,青蘅還是隱隱有些擔心。他坐在大廳的椅子上輕蹙著眉,思量著那人會不會遇上了危險,正要派人去找,顧子期自己回來了。 只見那人提這個錦緞小包,包裹鼓鼓囊囊的不知放了些什么,面上帶著怪異的笑容,讓青蘅當下產生了幾分不祥之感。 然而他安然無恙,青蘅便也沒說什么,吩咐下人上菜,兩人同夏邑一家用了餐,便一同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