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d書生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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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江晨……褚江晨……好熟悉的名字……不對,褚這個姓氏…… “啊——!”也不知過了多久,容華再次清醒過來時,卻被自己的猜測嚇得彈坐了起來,又因著下身的傷在下一刻癱倒下去,重重撞上床頭的護欄。 褚氏,不就是當今皇帝的姓氏嗎?!在意識到這點之后他也終于記起了褚江晨此人。先帝的幺子,自小被父兄極盡寵愛的長大,小小年紀便流連花叢,長大后更是言明不喜政事,連朝堂都不屑踏入,央著當今皇帝、他的三皇兄給了個閑散王爺的名號,從容的游山玩水、欺男霸女去了,簡直是個混世魔王。偏偏他又文采斐然,技巧高超,出手大方,許多人上了他的床都再也不想下來,著實令皇帝頭疼了好久,最終也值得由他去了。 容華臉色有些白,心里卻是明了的:自己一介凡夫,也沒能逃得開這位王爺的魔掌。這副身子,短短幾天,已經被改造的徹底,只要一想到那日無比契合的交合,他的身體就輕輕顫抖起來。只是不知,這位王爺要過多久才會厭倦自己,將自己扔掉。 心里驀然升起一股靜謐的酸疼,容華扶著護欄慢慢躺回去,閉上了眼睛。 因為淋了雨又被折騰了兩番,容華的病情非但沒好,還隱隱有加重的趨勢,褚江晨忙忙請了鎮上的大夫開了方子,著客棧的店小二煎好藥給他喂下去,如此在床上躺了大約七日,才算好轉,可以繼續趕路了。 褚江晨難得遇上這般令自己滿意的人,干脆同他一起上京,反正中秋將至,自己也是要面見皇兄的。而容華也放開了心里的糾結心緒,既然總歸是要厭棄的,何妨趁著這段日子好好享受那份難得的溫情關懷? 說來也是奇怪,褚江晨十多年的花街柳巷遍賞百花也未曾碰上能完全令他滿意的人,這回卻在一間小小的破廟里遇見了,心里的yuhuo自打看到這纖瘦的書生就再沒斷過,原本只是因為在破廟閑著無趣才想著玩一次,這次竟是離不了了…… 一道前往京城的路上,兩人沒日沒夜的歡好不休,有時興致上來,褚江晨便是光天化日的野外也能強要了容華,幾次下來容華的羞恥心也漸漸消磨光了,格外順從的任憑這山匪一般的王爺揉捏。 由于容華體弱,往往被他cao弄一夜便兩股戰戰,無法走路,褚江晨便買了一匹馬,兩人一騎速度快了不少,原本三日才能走完的路程如今也就不到一日的功夫,褚江晨便自作主張的將余出的時間都花在了那事上。兩人也不走官道,專揀偏僻無人的小路走,方便興起時直接交合。 一匹黑色的駿馬在狹窄的小路上悠悠小跑著,容華瑟瑟縮在褚江晨懷里,臉色暈紅一片。褚江晨笑著逗他:“sao容兒,浪妖精,怎么臉這么紅?不是才喂過你嗎?嗯?”腰輕輕一頂,容華立刻崩潰的哭叫出來:“啊??!爺……sao容兒好難受啊……要射!嗯……求爺準了吧……嗚嗚,爺再頂頂……sao心癢……啊……求爺……求求爺……”他的褲襠被剪開了,屁股里正吞吃著那根粗長的陽物,前端的孽根卻被綁縛的死緊,連yin液都流不出來,難受的像要死了??墒撬澇缘膕ao洞根本無法滿足這樣的抽插,rou壁一點一點收緊,卻因為在馬上而喪失了主動權。他頭昏腦脹,竟用腿去夾馬肚子,駿馬受了驚,一下子騰躍起來,開始狂奔。容華被高高拋起,rou具抽至肛口,又重重撞進最深處。他尖叫一聲,爽快的翻起白眼,嘴里更是毫無遮攔的大喊大叫,已然是被cao丟了魂的yin賤模樣。 褚江晨被這一下伺候的也是無比舒適,獎勵一般催馬前進,顛簸的馬背將兩人送上了極樂的巔峰。 “sao浪貨,再叫的更響一點!爺疼你,都給你吃!你這yin賤的母狗……啊,真爽!狗洞再緊一點!嗯!cao死你……”“嗯嗯……容兒是母狗!是爺的sao母狗?。?!??!母狗給您叫……求您cao翻sao狗的狗洞,狗屁眼癢……啊啊……cao??!再深!用力……啊,好美……要!爺——爺——??!打母狗的屁股,嗯哼……打的真爽……打爛發sao的狗,嗯嗯!”容華好像真的變成了一條發情的母狗,他目光渙散的趴在馬背上,將屁股翹起,擺出母獸雌伏的姿態,讓身后的男子毫無阻礙的cao玩。應和著身后嘩啦啦往下流的yin水,他還在發出yin叫的嘴邊也滴落著涎水。 肚子被射滿了,他的腸道內本就積著前一日褚江晨射進來的jingye,因為一直在路上,沒有地方和水做清理,他便一直含著,現在又被射了兩次,肚子更是微微隆起,好似懷胎三月的女子。褚江晨好像十分喜愛他這個樣子,因練過武而粗糙的掌心帶著仿佛要灼傷他的溫度撫摩他鼓脹的小腹,那圓滾滾的肚皮被輕微的刺激弄得難受,容華卻仍是乖順的趴在馬背上,用盡力氣閉合著被cao干到松弛的xue口,不讓內里的濁液流出。 突然,大掌在他的腹部用力向下一按,仿若排泄的腹痛讓容華一個失神,肛口頓時松懈下來,大量的白濁失禁般從那艷紅的小口噴涌而出,弄臟了兩人的下體。經過這么一出,容華感覺力氣都隨著這些體液排出體外,手再也抱不住馬頸,身子向下滑去。好在褚江晨眼疾手快撈住他的腰,才避免了他墜馬的厄運。 看著懷中書生疲憊的臉色,小王爺知道自己今日是玩的過了,摸了摸鼻子,忍下小腹再次涌起的yuhuo,抱著那人找了個地方歇息。 深夜的荒郊總歸不安全,褚江晨看了看天色,又將已經昏睡的容華抱上馬在附近轉了一圈——他曾經到過此處,記得這里山體綿延,大大小小的山洞有不少,憑著記憶不一會兒就找到一處帶著溫泉的山洞。先是將兩人都清洗干凈,接著便也不顧地上冷硬,倒頭便睡去了。 容華是被疼醒的。 背上傳來的堅硬的質感讓他意識到自己在光石板上睡了一夜,巖石凹凸不平的表面硌的他渾身都疼,肚子上好像有什么壓著,讓他連呼吸都困難。 勉強睜開眼就看到那個昨天折騰了他一天的王爺頭枕著他的肚子睡的正香……這下他也顧不上難受了,嘴角牽了牽,淡淡的笑了起來。 睡著了的他還真像個孩子…… 褚江晨無疑睡得很好,書生疏于鍛煉,腹部的皮rou稱得上柔軟,枕在上面比緞面枕頭舒適多了。等他一覺睡醒,早已日上三竿,他依依不舍的蹭了蹭腦袋下的“墊枕”,恍然回過神來:昨日他明明是將書生摟進懷里睡得,怎么一早自己反而躺在他肚子上了?!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睡相并不好,沒怎么糾結,伸手推了推還閉著眼睡著的人:“容兒起來,收拾收拾趕路吧,今晚就能到城里了,幾頓沒吃上新鮮飯菜,餓死爺了?!?/br> 容華慢慢睜開眼睛,目光一片清明,顯然醒了許久,只不過褚江晨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