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幼子yin性覺醒,口叼香腸喝牛奶引誘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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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潯第二天的時候就開始躲著兩個爸爸走,特別是愛爸爸蔣禮,他始終忘記不了因為對方一句話自己就突然發情的事實。 愛爸爸那樣的人,哪怕是他的兒子都無法避免不被他吸引。 白潯覺得自己有些可惡,躲著蔣禮的時候越來越多,等到費林在家里度過了yin亂的周末,再到周一的時候,蔣禮把白潯堵在了房間里。 白潯今早沒課,現在正叼著一根香腸,端著牛奶躲在房間里吃早餐。沒錯,他連早餐都不敢下去吃了。 蔣禮看著最疼愛的小兒子咬著有男人roubang一半粗長的香腸,好一會兒沒說話。 白潯順著對方的眼神也落在了香腸上,烤香腸的顏色此時幾乎和勃起的roubang顏色相差不大,加上一半在他嘴里,一半露在嘴外面,不管是香腸還是嘴唇上面都是一層油光,仿佛正在koujiao的roubang。 這個臆想讓白潯膽戰心驚,臉色直接爆紅,幾乎不敢看人。 蔣禮神色不動,眼神從香腸移到了牛奶,再到兒子嘴邊一圈奶漬,輕聲問:“是身體不舒服嗎?” 愛爸爸的聲音非常的溫柔,只是一句話,白潯卻無端的想起了那天偷窺聽到的調笑聲。zuoai時候的愛爸爸的聲音,堪比最醇厚的大提琴樂聲,沉穩,柔和,如同撫慰在心坎的春風。 白潯呼吸一滯,慌張的搖頭:“沒,沒有?!?/br> 蔣禮看著兒子低垂的發頂:“那為什么不下樓吃飯?小爸爸在的時候躲著,他都走了你還要躲著嗎?或者,你不是躲著小爸爸,而是躲著我?” “沒,沒有!”白潯抬起頭來,喊得太急了,香腸直接跌落在地上,滾到了蔣禮的腳下。 白潯心慌意亂,猛地蹲下身去把那根rou腸撿了起來,抓在手心里。兩人的視線再一次回到了那根東西上面,白潯臉色從紅到白,此時又紅了,慌慌張張的把東西丟到垃圾桶,幾乎不敢抬頭看人。 蔣禮嘆口氣:“吃藥了嗎?” 白潯點頭。 蔣禮又問:“吃藥后身體有沒有什么異常?” 白潯扣著自己的衣角,不吭聲。 蔣禮的嘆息聲再起,似乎還輕笑了一下:“你也長大了,秘密越來越多,跟爸爸能說的話也越來越少了?!?/br> 白潯心里一酸,在蔣禮即將關門離開的時候扣住了對方的西裝外套:“爸爸……” “嗯?” 白潯蠕動著嘴,半響后才重新開口:“我的爸爸,就是生我的那個爸爸,他在懷孕之前身體有沒有……有沒有……” 白潯也想過為什么幾兄弟中就只有自己的身體異常,后來他逐漸長大,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了自己親生父親是誰,也知道自己并不是異類,他只是遺傳了父親的體質。 蔣禮斟酌了一下,重新回答房間,并且把門關上了。 他隨意將西裝外套搭在了沙發上,盡量放輕自己的語調:“你爸爸他,在懷孕之前性欲會特別的旺盛,而且身體會有一點點的改變?!?/br> 白潯抬起頭來,睜著一雙兔子眼的眼睛:“什么改變?” “比如原本平坦的胸膛會第三次發育,有了rufang?!?/br> 白潯瞪大了眼:“是,是藥物……” “對,雌性激素。它會改變你身體的激素,開始讓你的女性特征發育。不過你放心,你爸爸的rufang發育并不是很明顯,嗯,大概也不過是A罩杯吧?!?/br> 白潯抓了抓自己的胸膛,似乎在攏了攏自己的rufang,蔣禮偏過頭去,覺得這事由他說起來有些尷尬。 可是換了其他男人,更加沒法跟白潯說。因為白潯最黏他這個爸爸,愛人又是自己的兒子,怎么說,蔣禮對白潯都有生理啟蒙的義務。 這事,有點糟心! “還有呢?還有什么,爸爸?” 蔣禮深吸一口氣:“懷孕之前的三個月和懷孕之后的幾個月,性欲明顯飆升,同時,會額外鐘情于用前面的rouxuezuoai?!?/br> rouxue,性欲,這話從愛爸爸口中出來居然格外的色情,比從哥哥口中說出來更加的色情。 白潯連脖子都染上了紅暈,他雙腿交疊著,居然在愛爸爸的幾句話中發情了。 無地自容! 白潯咬著唇,直接就哭了出來,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蔣禮嚇了一跳,猶豫著要不要給兒子打個電話,蔣禮隱約有種預感,這事再繼續下去估計會出問題。 他還沒來得及掏出電話,白潯就猛地扣住了他的手腕,邊哭邊說:“爸爸,幫幫我,爸爸,求求你,幫幫我!” 蔣禮說:“我讓小云回來,尋尋乖,這種事情你得找你哥哥?!?/br> 白潯卻不聽,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么了,只要看到愛爸爸,只要聽到對方短短的幾句話,他的身體就不受控制一般,飛快的情熱起來。不止是體溫升高,連兩個rouxue當中都開始泛出了yin水,比在哥哥面前時,yin水更多更快更急,似乎在迫不及待的渴求著什么。 他整個人都攀到了蔣禮的身上,苦苦哀求著:“爸爸,求求你,幫幫我,爸爸,愛爸爸~” “小白!”蔣禮大喝一聲,兩人同時怔住,蔣禮心里咯噔,面色陰郁中帶著憤怒,他將白潯從身上撕扯下來,“尋尋,不要胡鬧,我是爸爸!” 白潯簌簌發抖,盯著蔣禮的面容一動不動。 蔣禮已經有了逃離的心思,他得立刻給兒子電話,讓兒子來處理這個問題。最好的辦法是讓兒子把白潯帶走,不到必要的時候不要回到老家了。 蔣禮知道,自己心軟了。逐漸長大的白潯與記憶中那個人慢慢的重疊,自己的心軟何曾不是對過去的懺悔? 蔣禮狠下心拋下白潯,直接出了門,不過一會兒,樓下的大門也被關閉。 蔣禮走了! 白潯目光茫然的跌落在地上,體內的情潮依舊在身體內燒著,并沒有因為父親的離去而熄滅,甚至因為對方的拒絕,那些欲望越燒越旺,幾近到了要將人焚燒殆盡的地步。 他捂住臉,覺得這樣的自己即無恥又丑陋,他居然在跟哥哥心意相通后,發現自己喜歡上了哥哥的父親。 太可恥了,太可惡了! 白潯茫茫然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視線落在了蔣禮隨手放在沙發的外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