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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夫夫yin亂日常(NP,父子兄弟luanlun,雙性)在線閱讀 - 在哥哥面前半裸著被父親玩弄yinxue,邊哭邊潮吹噴水,被哥哥舔xue尖叫高潮

在哥哥面前半裸著被父親玩弄yinxue,邊哭邊潮吹噴水,被哥哥舔xue尖叫高潮

    白潯的陰戶里面潮熱非常,roubang干進去的瞬間就被rou壁緊緊的咬住,這些rou壁仿佛空曠了許久,好不容易逮住一個入侵者就拼盡全力的叼著咬著,吸吮著。

    層層疊疊的rou壁攀附在rou柱上,讓他一瞬間有點寸步難行。偏偏里面續存了很多yin水,有了yin水的潤滑,等于踩了油門的車,瞬間干到了宮口。

    白潯啊的發出yin叫,肚子都被頂得隆起了一塊,那一瞬間,電流在體內流竄著,把所有的細胞都給激活了一樣,每一根骨頭都在酥軟,每一個毛孔都在暢快的呼吸。

    yindao中一股yin水直接打在了guitou之上,白潯啞聲加了聲‘哥哥’,哆嗦一下,直接潮吹了。

    蔣云摟著對方的rou臀,把自己的roubang狠狠的干進去。他對這具身體已經熟得不能再熟,每一次都能夠尋到一處敏感點來回的攻擊,cao得深的時候還能夠頂到zigong口,引發懷中人的震顫。

    那小小的宮口原本關閉著,若是持續不斷的沖擊,一次比一次重的話,很快就會被撞開一道小口,小口噘著嘴抵抗著入侵者的侵犯,時不時和馬眼來個嘴對嘴,那時候白潯都會尖叫起來,強烈的快感讓他頭皮發麻,緊繃的身體死死的夾住了男人的腰肢,roubang興奮得一口接著一口的吐出精水。

    蔣云也會被陡然收緊的yindao給勒得無法呼吸,太緊了。

    不管是cao上多少回,哪怕最初還能夠進出自如,一旦對方頻繁的潮吹,或者頻繁的撞擊到zigong口,這具rou體就成了絞rou機似的,把他的roubang要絞斷似的,一口一口的咬著rou柱,如同無數個吸盤吸在了roubang上,把人吸得幾近瘋狂。

    他不得不將對方的臀rou用力的揉動著,提著對方放松。

    很快,白潯就勾著他的脖子與他接吻,黏膩的唾液在兩人的嘴角交纏著,roubang的抽插也慢慢的順暢起來,偶爾干進去還會左右研磨,引入更多的yin水泄洪般的滴落出來。

    白潯瞇著眼發出嗚嗚的聲音,喃喃的喊他:“哥哥,快愛我,快愛我呀!”

    蔣云粗重的喘息著:“想要哥哥愛你哪里?”

    “哪里都行,我都要,都要哥哥,嗚嗚,哥哥……給我,給我更多,我要你……”

    蔣云用力的揉著他的臀rou,揉一下cao一下,這會兒,不止是yindao里面嘩啦啦的滴yin水,就連后xue也被擠出了不少的yin液,白潯喘息得更加厲害,隨著深插身體抖動得也越頻繁。

    “哥哥,還要,還要,哥哥,嗚嗚,不夠,不夠的,還要更多……”

    蔣云兩指插入插入對方后xue當中,陡然進入的指腹直接快速的在xue口摩擦了一圈,白潯一個哆嗦,后xue就直接潮吹了。

    潮吹的后xue帶動著yindao也猛地緊縮起來,蔣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猛cao猛干了數百下,懷里的愛人就哆哆嗦嗦直接射精了。

    白潯欲望來得快,達到高潮也快。蔣云偏頭看了下時間,兩指繼續在后xue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著,磨得那一圈xuerou又熱又軟,明明剛剛高潮,這會兒又咬著手指不讓離開。

    蔣云吻著白潯的額頭,roubang依舊在他的yindao中跳動著,手指也在后xue中抽插著,溫情得幾乎讓人流淚。

    白潯把頭抵在了對方的胸膛上:“哥哥,我給你用嘴吸出來吧?!?/br>
    “不用?!?/br>
    白潯想要滑下去,蔣云趁機將手指又插深了一些,抵在了前列腺上,懷里的身體一震,手指再在那一處按壓揉捏,xue口就收縮得更加厲害,呻吟聲再起。

    “哥哥哥哥,嗚嗚,我不想這樣,哥哥……”

    白潯抽泣著,他把頭深深的埋入對方的懷抱中,雙手抵在胸膛上,是一種抗拒的姿勢??珊髕ue反而咬死了里面的手指,用力的往更深處拖拽。

    他的身體已經脫離了大腦的控制一般,像一只決心的yin獸除了交歡就是交歡。

    蔣云吻著他的臉頰,又叼著他的舌頭:“不怪尋尋,哥哥給你,只要你需要,哥哥都給你!”

    說著,roubang快速的把yindaocao干起來,白潯沒了力氣,被他放在了單人床上,抬起軟綿的雙腿壓在了兩人中間,roubang從yindao中抽出來,再兇狠的干進去,每一下都cao到zigong口。

    白潯的身體被干得上下晃動,cao得太深了,呻吟都被悶哼取代,腿腳無處安放,連腳趾都卷縮起來,屁股被蔣云撞擊得啪啪作響。

    蔣云干脆將他的腿壓倒了肩膀上,rou臀高高的抬起,被擠壓的yinchun隆起成了小山丘,yindao縫就真的只有一道縫隙了。roubang慢慢的抵開兩片肥厚的yinchun,在白潯的淚眼潑灑中,一干到底。

    白?。骸鞍 ?/br>
    roubang再一次抽出來,在rou縫中間如有似無的戳著,時不時的劃到roubang根部,又偶爾卡在陰戶的最底下xue口來回磨蹭,就是不干進去。

    “哥哥~”白潯喃喃著,分開雙腿看著哥哥的roubang露出大半的rou柱在自己的陰戶中來回摩擦挑弄,那么雄偉的東西,連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亮晶晶的,還有一兩根銀絲纏繞著,他知道,那是自己分泌出來的yin液。哥哥把他cao到高潮了,所以,哥哥的roubang上有自己的yin液。

    這個認知讓他有些口干舌燥,迷迷瞪瞪的,主動掰開了兩瓣yinchun,把鮮紅的yindao縫直接露了出來:“哥哥,呼,快來干我!”

    隨著話音落下,rou縫下意識的抖動了一下,似乎在勾引著男人的目光,又似乎在畏懼著roubang的強橫,艷紅的小yinchun細細的顫抖著,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蔣云的體溫倏地一下飆升,他啞著嗓音問:“干你哪里?”

    白潯面紅耳赤,眼眶里含著淚水:“干我的saoxue,”他盯著蔣云眼中赤裸裸的兇狠之色,即心驚又甜蜜,“哥哥快把尋尋的saoxue干得冒水,干到高潮,好不好?”

    蔣云咬著牙,guitou再一次從xue口底部滑開小yinchun,再在rou縫當中挑起一根銀絲,在高高隆起yinchun上點了點,終于,干了進去。

    他的情欲已起,再也不磨蹭,用著最原始的力度狠狠的cao入yindao深處,每一次都把兩瓣yinchun擠得無處可去,也把兩瓣小yinchun死死的壓在了rou縫當中。

    “好棒,哥哥,好棒,啊, 啊,好深啊,好爽,好棒,哥哥,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又要潮吹了,又要潮吹了,哥哥,哥哥,呀啊啊啊……”

    在白潯潮吹的瞬間,蔣云反而加快也加大了力度,干得里面yinrou顫抖連連,無數的yin水澆灌在guitou之上,宮口都在收縮。強烈的快感沖擊著腦膜,白潯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顫抖的雙腿根本掛不住對方的肩膀,蔣云roubang沒有抽出來,直接將人翻了個身。

    反轉的動作過大,yinxue根本沒有一點招架能力,在潮吹之后又一陣高潮,可roubang射無可射了。yindao里面如熔漿一般,幾乎要把里面的roubang給燙融了。

    蔣云呼吸一陣緊裹一陣,兩根拇指再一次干入弟弟的后xue當中,cao著yindao的同時,兩根手指也在xue口按壓著,把緊閉的rouxue拉扯成各種形狀,rou縫打開,更多的yin水順著腿根流淌下來。

    白潯的屁股被他卡在半空中,roubang在yindao中后插了幾十下后,猛地又cao入了后xue當中。

    一直空曠的rouxue終于得到了眷顧,白潯發出悶哼聲,身子都軟成了泥。

    前列腺終于被照顧到了,并且是被持續的照顧著,本來后xue就饑渴難耐,又有手指在xue口作孽,很快也達到了高潮。

    蔣云在他高潮的瞬間又抽出來,再一次后入了yindao。

    “太快了,哥哥,啊,太刺激了,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嗚嗚,哥哥,不行了,要壞了,我要壞了,啊,啊啊啊啊,哥哥,饒了我吧,我不要了……”

    蔣云聽而不聞,他好歹也是年輕力壯,本身就有用不完的精力,平日里是顧忌著白潯的身體,一旦對方真正饑渴的時候,他也狠得下心把人干到昏厥過去。

    撲哧撲哧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著,白潯叫也叫不出來了,只有偶爾被干到深處才得到一聲悶哼,蔣云再一次看了下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他再一次將人反轉過來,白潯沒了力氣反抗,一雙眼霧蒙蒙的看著自己的摯愛之人。

    “尋尋,尋尋,你愛我嗎?”

    白潯張了張嘴,他連一根手指頭都抬起來了,蔣云盯著他開合的唇瓣,低下頭去,抽取著對方身體里的氧氣。

    白潯的腦袋里噼里啪啦的響著,無數的煙花在頭頂綻放,他混混沉沉的想著:我不愛你愛誰呢?我愛你哥哥,難道你不知道嗎?

    白潯終于暈厥了過去,蔣云粗重的喘息終于緩和下來,他將roubang從rouxue中抽出來,壓在了弟弟的肚腹上,稍稍擼動兩下,濃稠的jingye全部噴灑在了對方的肚皮上。

    激素的藥沒再吃了,哪怕是避孕的藥蔣云都不敢給白潯吃,就是怕他的體質對避孕藥也會有意料之外的副作用。

    可是,白潯不肯他戴套,只要他戴套,就想盡辦法把套子給扯掉。

    蔣云氣得恨了真想讓人懷孕算了,可是,一想到資料里的那些記載,他又于心不忍。

    尋尋是自己最愛的人,他怎么舍得給別人分享?

    千防萬防,白潯還是懷孕了。

    這個年紀的孩子,各方面都發育得比較好,蔣云更加不用說了,jingzi十分活躍,哪怕不內射也無法完全避免不會讓人懷孕。

    只是,兩個人太年輕了。蔣云一方面要照顧白潯身體的異常,一方面又忙著新公司的事情,幾乎到了焦頭爛額的地步。懷孕初期,白潯根本沒有發現自己的異常。骨子里,他都認定自己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加上他沒有月經,更加無從判斷。

    他照常的上學,因為身體特殊,每天基本都是保鏢和司機一起接送。這是蔣禮的安排,他很怕這個單純的孩子像小白一樣,遇到不該遇見的人,犯下不該犯下的錯。

    哪怕蔣禮知道,小白最初追逐愛情并不是錯,錯就錯在高估了愛情,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蔣禮不容許白潯出意外。

    只是,哪怕是司機和保鏢那也是大老爺們,他們那里知道懷孕的人會有什么癥狀呢?哪怕白潯只要上車就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他們也只覺得對方太累了。有人讀大學是為了玩,有人讀大學是為了提前進入社會打拼做準備,有人則是實實在在的讀書。

    白潯跟隨著蔣云的腳步,讀書很刻苦。白天在學校,晚上或者放假就跟在了蔣云的身邊,累是常態。

    白潯也覺得自己太累了,吃得比往常多也是應該的。直到某一天,白潯在蔣云公司聚餐的時候,吃多了螃蟹,晚上回去后又纏著蔣云zuoai做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疲累睡去后,蔣云隱隱的嗅到了一絲血腥氣,這才發現白潯的yindao中出了血,一個不到雞蛋黃大小的血塊滾落在了床單上,看起來觸目驚心。

    那一瞬間,就連歷來穩重的蔣云都魂飛魄散,神色恍然的抱著白潯去了熟悉的醫院,并且給了蔣禮電話。蔣云哪怕是已經沒了理智,也知道白潯的身體不適合給陌生醫生檢查。

    蔣禮當夜去給嚴岸探班,兩人住在了酒店里,還好距離醫院不遠。蔣禮拒絕嚴岸跟隨,對方工作要緊,獨自驅車去了醫院。

    之后,這對父子聽到了‘流產’兩個字。

    蔣云幾乎是心神俱裂的跌坐在了醫生辦公室內,雙手插在了碎發中間,嘴唇嚅喏了半響,才低啞的說了幾個字:“我的錯?!?/br>
    蔣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并沒有安慰兒子,而是讓秘書來替白潯辦理好了住院手續,又電話了家里的阿姨,這種情況不好請外面的護工。阿姨當年照顧過小白,對白潯的感情也十分深厚。

    醫生寫病歷的過程中,蔣禮問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這孩子能夠服用的避孕藥有哪些?”

    醫生:“難說。他體質比較特殊,別人吃了沒事,他副作用可能大得超乎你想象。如果一定要吃,建議家屬可以逐個嘗試,不過,我不保證不會出其他問題。當然,最好的辦法還是家屬戴套,或者其他手段?!?/br>
    蔣禮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白潯醒來的時候,見到了半年沒見的愛爸爸。自從那次意外后,蔣禮改了家里的密碼鎖,也將電腦中刪除了白潯的指紋,導致白潯回去只能跟著蔣云一起,或者提前給爸爸們打招呼。白潯知道這是蔣禮對他的警告,他不敢違抗蔣禮,只能服從。

    乍然再見到蔣禮,白潯眼中的光芒幾乎稱得上璀璨。

    “愛爸爸!”

    “醒了?!?/br>
    “小云最近都要忙公司的事情,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訴爸爸?!?/br>
    白潯看著周圍的白墻,隱約覺得自己的身體可能出了問題,能夠見到愛爸爸的喜悅沖淡了他對自己身體的憂慮,很快就沉浸在蔣禮的溫柔當中。

    蔣禮處理感情的方式歷來是快刀斬亂麻,他心狠的時候真的不給人一點機會,可一旦他退讓,所有的人都會沉浸在他的溫柔當中,無法自拔。

    白潯覺得自己非常的幸福,睜眼就可以看到愛爸爸在病房的身影,晚上睡著之前還能夠求得愛爸爸一個頰吻。

    一個月后,心情晴朗的白潯硬生生的被蔣禮喂胖了十斤,重新回到自己別墅的時候才察覺到問題:“哥哥呢?”

    蔣禮神色平和的說:“你哥哥也搬過來了?!?/br>
    白潯瞬間慌張:“愛爸爸要離開了嗎?”

    蔣禮眸色深沉的凝視著這個與自己沒有血緣關系的兒子。

    上一次白潯始終躲避著對方的注視,這一次,白潯死死的揪住了蔣禮的衣擺,明明已經嚇得指尖發白,嘴唇發抖了,他也依舊固執的回視著對方。

    這么多年了,蔣禮看著那個瘦瘦弱弱的孩子逐漸的長大,眉目中從陌生到熟悉,記憶中的面容和神態就像個輪回,回到了白潯的臉上,身上,有時候一個錯眼蔣禮都會以為那個單純的,傻傻的小白回來了。

    蔣禮對小白總是有著愧疚,愧疚越多,他對白潯就越發的寵溺。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份寵溺會不會太過了,導致孩子對自己的愛有了偏差。

    偏偏,孩子的另一半是自己的兒子。

    蔣禮起身,白潯立即慌張了起來,他雙手都死死的揪住了蔣禮的衣擺:“愛爸爸,不要走?!?/br>
    大門打開,蔣云拖著行李箱站在門口,看到兩人,動作一頓。

    蔣禮:“回來了?”

    蔣云:“嗯?!?/br>
    蔣禮:“吃過飯了嗎?”

    蔣云:“沒?!?/br>
    蔣禮脫下被白潯抓著的外套:“想吃什么,爸爸給你做?!?/br>
    蔣云將行李放在了沙發邊,也褪去了外套,將電腦包隨手丟棄在沙發上,去翻冰箱:“海參看起來很新鮮,就海參面吧,很久沒吃爸爸親手煮的面了?!?/br>
    白潯傻乎乎的看著他最愛的兩個人面色平靜的打招呼商量著美食,總覺哪里有些奇怪。

    蔣禮去了廚房,蔣云抱起白潯在手心里顛了顛:“果然重了,還是爸爸會照顧人?!?/br>
    白潯面上兩坨紅暈:“哥哥,你怎么這時候才回來?!?/br>
    蔣云捏起他的下巴,與他深深的接吻,白潯起初還有點抗拒,眼神不自覺的瞄向廚房,很快,他又沉浸在熟悉的懷抱和熟悉的親吻當中,回應著蔣云,任由對方再次奪走自己的呼吸。

    頭昏目眩,身體燥熱,他抱著對方的脖子越抱越緊,眼眸中水光盈盈。

    深吻完畢,白潯徹底無力的掛在了他的身上。蔣云摟著他,去冰箱隨手拿了一盒藥物,又去廚房倒了一杯水,把藥物送到了白潯的嘴邊。

    白潯說:“我已經不用吃藥了?!?/br>
    蔣云背對著蔣禮,很自然的說:“是避孕藥?!?/br>
    白潯嚇了一跳,看看蔣云,又看看蔣禮。蔣云由不得他拒絕,直接把藥塞到了他的嘴里,自己喝了一口水,同時吻住白潯,用水把藥物給抵了進去。

    白潯攀著他肩膀的手不自覺的抓緊,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吃下藥后蔣云就一直抱著他,哪怕是吃面都摟在了懷里。一邊吃,一邊與蔣禮說起公司遇到的棘手事,蔣禮的講解總是一怔見血,兩父子聊得非常投機。

    這個家里哪怕父親們眾多,能夠耐心指導孩子們的也只有蔣禮,所有的孩子可以不畏懼張巍,可以跟著費林一起出去胡作非為,還可以借助嚴岸的人脈運用到自己的事業上,只有面對蔣禮的時候,他們才像個孩子,有著完全的信任和尊敬。

    白潯聽著他們說話,手上捧著蔣云抽空熱好的牛奶慢悠悠的喝著。此時,他看起來就是個乖巧的孩子,一邊晃蕩著自己的小腿縮在哥哥的懷抱里喝牛奶,一邊無所事事的聽著父兄們的各種專業詞匯腦袋放空。他渾然不知道,這對父子在回家的幾個簡短的交談中就已經打成了某種默契,他們在靜靜的等待著一個契機。

    一聲呻吟直接打破了餐廳的閑適氣氛,白潯眼眶微紅,一只手還握著空著的牛奶杯,一只手放在了雙腿之間,他茫然的看著面色不變的兩父子,似乎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事情。

    蔣云的手猛地掐緊了他的腰肢,笑意有點勉強:“尋尋,怎么了,身體哪里不舒服嗎?”

    白潯搖了搖頭,表情仿佛再問哥哥你在說什么一樣。很快,第二聲呻吟就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從喉嚨里xiele出來。

    這一次,三人都清晰的聽到了。

    白潯摸了摸自己的喉嚨,張了張嘴,解釋著:“我,我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癢?!彼麆恿藙蛹绨?,惶惶然的說,“有點癢,好像有什么在咬我一樣?!?/br>
    接著,他就直接從蔣云的身上跳了下來,上上下下的張望著自己的身體,并沒有什么不妥。

    他回來的時候穿著休閑服,依舊是休閑西褲加上一件尖領襯衫,外面罩著網格的羊毛背心,看起來乖巧又文靜。

    這會兒站在父子面前,面上懵懵懂懂,身體卻在隱隱的顫抖著,他抖著嘴唇問:“哥哥剛剛給我吃了什么?”

    蔣云面色復雜:“普通的避孕藥而已?!?/br>
    “真的?”

    “真的?!笔Y云嘆口氣,似乎徹底的敗給了命運,放在膝蓋上的掌心捏成了拳頭,“尋尋哪里癢?”

    白潯雙腿并攏,看了看蔣云,又看了看蔣禮,脖子很快就紅了,雙手捏著自己的衣襟:“我,我……”居然就落下了眼淚,“哥哥,愛爸爸,我……我好奇怪,為什么這么奇怪!”

    他這幅模樣儼然與記憶中的小白渾然一體,蔣禮喉嚨滾動了一下,再睜眼的時候神色都平靜了起來,他招手:“尋尋過來?!?/br>
    白潯咬著唇,猶疑著。

    蔣禮說:“尋尋不喜歡愛爸爸了嗎?”

    白潯眼淚吧嗒吧嗒的落著:“我喜歡愛爸爸,可是……”他偏向蔣云,眼中的脆弱一覽無遺。

    蔣云慘笑一聲:“去吧,去爸爸那里?!?/br>
    蔣禮握著白潯的后,看著哭得凄慘的孩子,輕聲說:“別害怕,爸爸不會傷害你?!?/br>
    白潯點了點頭,他被蔣禮抱在了懷里,與哥哥蔣云一桌之隔。很快,蔣禮那寬大的掌心就貼上了他的背脊,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他,安撫著他害怕的情緒,一如孩童之時。

    白潯的哽咽很快就停止了下來,他縮在了對方的懷抱里,身體依舊是止不住的發抖。他覺得很奇怪,為什么吃了避孕藥會讓自己全身發癢,那種癢意似乎是從自己骨頭里蔓延出來的一樣,不止是骨頭酥軟,連血液都在慢慢的沸騰起來,讓他忍不住想要呻吟出聲。

    他沒有注意到愛爸爸的手已經挑開了他的皮帶,從衣擺下鉆了進去,在自己的親生兒子面前,在白潯的愛人面前,一步步開始探入他們的私人領地。

    帶著點涼意的指尖慢慢的覆蓋上腰椎,在薄薄的皮rou上流連著,從中間滑到了腰肢,柔軟的腰肢在顫抖著,手掌貼上去的瞬間,白潯又發出了一聲呻吟。這一聲呻吟比方才那幾聲無意識的喘息多了些媚意,似乎在瞬間,男人的手指就打開了對方的情欲開關。

    白潯的嘴張開了,露出了里面小小的舌尖。蔣禮低頭看著對方越來越紅潤的面頰,心里毫無起伏,他成了披著人皮的機器人,因為某種原因去執行某個不可能的命令。

    掌心從腰肢上來回觸摸,很快,指尖就滑入了內褲當中,在那一個月都沒有人碰觸的roubang上貼面而過。

    “啊,爸爸……”白潯身體一挺,雙腿下意識的打開,已經成了任君采擷的模樣。

    他的頭埋入了蔣禮的懷抱當中,雙手死死的揪住了對方的衣襟。

    從蔣云的角度已經可以看到父親的手撫弄著愛人roubang的動作,那根roubang曾經只屬于蔣云他一個人。今晚開始,他最愛的人將會逐步被自己的父親開封,一點點的解開血緣的枷鎖,給他們的愛情套上了牢籠。

    蔣云氣息沉重,眼中都是猩紅的血絲。他卻自虐般看著自己最愛的男孩浮在了父親的懷抱里,呻吟聲一聲接著一聲。

    “爸爸,愛爸爸,好奇怪,啊,尋尋好奇怪,啊,爸爸,不,那里,哈啊,爸爸,嗚嗚……”

    蔣禮的手指扒開了roubang上包皮,熟練的撫摸著guitou,一如對待自己那幾個情人一樣,細心又耐心,他耳邊是兒子細細的呼吸和喘息,手下是對方稚嫩的身體,掌心包裹著對方的roubang,一點點給予更多的刺激。

    而他的親生兒子,則在一米開外,如同瀕臨絕望的野獸,雙目赤紅的盯著他的動作。

    很快,白潯發出如貓兒般的叫聲,臀部往上頂動了兩下,直接被父親給摸得射精了。蔣禮手掌從褲子里抽出來,看了眼上面濃稠的jingye,慢慢的送到了自己的嘴邊,舌頭一卷,是孩子的奶香味。

    白潯瞪大了眼,凝視著自己最為尊敬和崇拜的男人,眼中陡然爆發出驚人的愛戀:“愛爸爸!”

    白潯積累了十多年的愛戀瞬間就爆發了出來,同時讓人心驚的地步。

    蔣禮眼神閃動,淡定的將人重新摟到了懷里,雙腿岔開,沾滿了jingye的手指從后方插入了內褲當中,白潯悶哼一聲,抬起了臀部,感覺到那濕漉漉的手指順著尾椎滑入了rou縫。

    白潯當即yin叫起來:“爸爸,愛爸爸,給我,嗚嗚,給我!”

    蔣禮瞥了眼幾乎要把嘴唇咬破的親生兒子,手腕往褲子里一沉,西褲和內褲都被擠壓了下來,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臀rou和那帶著點粉色的臀縫。

    蔣云眼睜睜的看著父親的手繼續往下,隔著兩層布料,他依舊可以看到父親的動作。父親在揉尋尋的臀rou,尋尋的臀部很窄,臀rou緊實,在被cao得受不住的時候,臀rou都會隨著cao干的動作一顫一顫的,十分的墊手。如今,那臀rou在父親的掌心里應該是緊繃的,顫抖著的,甚至還帶了點隱秘的興奮,因為那是父親,他們對外依舊是父子,是最親密的父子,比他這個親生兒子還要親密。

    蔣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懊悔自己離開的太久,如果不是遲遲不歸,白潯就不會把無處安放的依戀挪到父親的身上,也不會在天長日久中被完美的父親給吸引,從而將單純的父子之情弄得變質。

    蔣云也恨自己回來得太早,若是還在國外,白潯根本不會發現自己對父親的感情,他們的愛情會很純粹,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可是,天底下哪有什么后悔藥。

    此時,哪怕是蔣云把牙齦咬破了,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用手指jianyin自己愛人后xue的動作。

    不過是一眨眼的事情,蔣禮那沾滿了jingye的手指就插進了白潯的后xue當中。受到刺激的白潯媚叫一聲,抬起屁股,雙手摟住了父親的脖子,把腦袋深深的埋在了頸邊,他以一種服從又依戀的姿態,將自己交給了懷里的男人。

    rouxue早就在避孕藥的副作用下濕潤異常,哪怕是干澀的手指cao進去也毫無阻礙,何況,對方的指尖還有白潯的jingye。涼透了的jingye在xue口部分就被yin水給浸透,渾濁成一片,指尖并沒有遲疑,很快就在xue口部分攪動起來。

    白潯身體崩得很緊,哪怕身體被副作用弄得癢意連連,可他依舊知道自己靠在了愛爸爸的懷里,愛爸爸的手指cao進了他的后xue當中。

    luanlun的羞恥感讓他無地自容,他不得不咬緊牙關,把所有的呻吟都堵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可是,太舒服了,一陣陣的癢意似乎都被手指給勾了去,在xue口,在腸壁上繞著圈兒,很快,腸道中的yin水越來越多,癢意越來越盛,所有的觸感都集中在了那一塊,他再也埋不下頭,而是長大了嘴的喘息著,嘴里喊著愛爸爸,身體顫抖,屁股搖晃,褲子都落到了膝蓋彎。

    蔣云徹底的看清楚了父親的動作。

    蔣禮沒有要避諱兒子的意思,他的態度很坦然,似乎不是在jianyin自己的小兒子,而是在大兒子的面前教導對方如何zuoai,如何去激發孩子掩藏在體內的情欲。

    一根手指很快變成了兩根,嘰里咕嚕的水聲泛了出來,白皙的臀rou上連細細的顫抖都清晰可見,白潯幾乎是半站在了對方的懷抱里,屁股幾乎和肩膀平齊,上半身大半都垂到了男人的后背處,這樣的姿態,導致蔣云可以把父親手指在白潯后xue里cao干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蔣禮的聲音依舊平靜無波,很冷淡的說著:“這種藥可以排除了,下次換一種?!?/br>
    蔣云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和自己說的,半響才點了點頭,低啞的回應:“知道了?!?/br>
    蔣禮又問:“他以前反應會這么快嗎?”

    蔣云盯著那xue口溢出來的yin水,想了想,點頭:“尋尋他……sao得很?!?/br>
    可以為了喜歡的哥哥追到陌生的國外,在還不明白哥哥心意的時候就當著哥哥的面自慰,堂而皇之的掰開自己的雙腿讓哥哥看自己的yinxue。

    不是sao是什么呢?

    蔣禮只從這個sao里面想到了小白,小白也sao得很,從嘗到了性愛的滋味后就費盡心機勾引了自己,引得自己差點被張巍給活生生的弄死。

    他嘆了口氣:“都是孽債?!?/br>
    蔣云以為他說兒女都是債,渾然不知道蔣禮是說白家父子與自己的孽緣。

    后xue被攪得亂七八糟,白潯的呻吟已經無法隱藏,他搖擺著屁股:“爸爸,愛爸爸,再進去一點,爸爸,嗚嗚嗚,還要,好癢啊,好癢,里面癢死了,爸爸……”

    蔣禮將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手指抽出來的時候帶出了不少的yin水,一頭連著xue口,一頭黏糊在手指縫里面拉成了長長的絲。

    蔣云的眼神都變了,呼吸瞬間急促了起來。

    蔣禮又問他:“平時cao哪個rouxue比較多?”

    蔣云吞了口唾沫,看著白潯白森森的屁股越搖越yin浪,幾乎在眼前蕩漾出一片白色的rou花來:“前面,他前面總是喂不飽?!?/br>
    蔣禮點了點頭:“他的父親……就是你另外一個父親,沒有必要的話,我大多是cao他的后面。他們這種體質太容易懷孕了?!?/br>
    蔣云點了點頭,他看到白潯突地一抖,又一股yin水從xue口沖了出來,大腿根部嘩啦啦的一片水光,不止是后xue噴水,肯定連yindao都是水汪汪一片。

    蔣禮三根手指越cao越快,白潯的yin叫也越來越大聲,很快,隨著一聲尖叫,他直接前列腺高潮了。

    蔣禮的動作并沒有因為高潮而停頓下來,而是繼續放緩了速度抽插著,手指明顯的帶著安撫的動作,一會兒摸著前列腺,一會兒在xue口打圈,一會兒又簡單的抽插兩下,直到白潯的呻吟慢慢的緩和下來。

    他將白潯的褲子給退了一半,另一半依舊掛在了小腿上,人被重新摟在了懷里,不過不再是悶在了胸口,而是面對著蔣云。

    看到蔣云的瞬間,白潯的身體繃到了極致,眼中興奮的淚水瞬間被驚嚇和絕望取代:“哥哥,哥哥,不要看,不要看我!”他捂著自己的眼睛,自欺欺人般哭著。

    蔣云心里酸澀難當,他可以和父親自由對答,卻不知道要如何安撫精神rou體雙雙出軌的白潯。

    說不怪你嗎?

    可是真的能不怪嗎?哪怕知道自己的原因占了大多數,可心里還是不甘心,不甘心輸給了時間。

    說我不介意嗎?

    怎么可能不介意?愛了多年,守護了多年的小情人,已經被自己吃到嘴里了,嚼到肚子里了,結果,轉眼就不得不拱手與人分享,哪怕那個人是父親,又怎么會心甘情愿!

    白潯捂著眼不敢看,蔣云偏偏要睜大了眼,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是如何調教自己的愛人,如何把自己的愛人的身心一分為二,徹底的與自己分庭抗禮。

    蔣禮根本不去照顧兩個孩子的想法,他褪下白潯的褲子后,cao過對方后xue的手指又分開了yinchun。

    后xue高潮的時候,yindao里面已經是瘙癢難耐。白潯的身體和小白一樣,yindao格外的敏感,稍稍一碰就能夠潮吹的地步。

    如今,那潮熱的手指毫無芥蒂的揉著兩瓣肥厚的yinchun,把那rou唇揉得越發的糜爛,將隱藏在rou縫當中的小yinchun都弄得充血腫脹,慢悠悠的在外yinchun下面顯示著自己的存在感。

    蔣禮的手指對著那小yinchun輕輕一彈,鮮紅的rou塊在空中回蕩了兩下,yin水四濺,白潯更是臀部一抖,直接將兩個yinxue都露了出來,平躺在蔣云的眼皮底子下,同時,yindao縫的下方潺潺yin液流淌不盡。

    “愛爸爸,啊,爸爸,不要啊啊啊啊??!”白潯陰戶劇烈抖動兩下,果不其然的潮吹了。這時候手指還沒cao進去,居然就輕而易舉的潮吹了。

    蔣禮的手指縫里全都是yin水,他虛虛的張開著,對著兒子道:“吃過嗎?”

    蔣云點了點頭,饑渴的吞了口唾沫:“吃過,他喜歡舔xue,基本舔一次就高潮一次?!?/br>
    蔣禮嗯了聲,直接分開了白潯的兩瓣rou唇,把那鮮嫩的yindao縫給露了出來,燈光下,yinrou,yin水都那么的清晰,上面的每一絲抖動都牽引著男人的心神。

    蔣禮摟著白潯的腰肢,將對方的雙腿分開了一些,對親生兒子說:“來吃?!?/br>
    白潯一愣,手忙腳亂:“不,爸爸,不要,哥哥,不要過來,嗚嗚嗚,爸爸,不要這樣,嗚嗚嗚……”

    蔣云突然明白了父親的想法,他的視線在父親平靜的面容下觀察了片刻,丟下了無意識捏著的筷子,邁步到了兩人面前,在白潯驚慌的掙扎下主動的分開了白潯的大腿,伸出舌頭,先一步接住了即將滴落的一絲yin液。

    白潯盯著蔣云的動作,在對方將那yin液卷入嘴里的瞬間,發出一聲尖叫,大腿腿根在蔣云的掌心里顫抖著,yindao里面陡然噴出了更多的yin水,直接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落在了蔣云的懷抱里。

    這個yin蕩的雙性人,在父親的懷抱里,在哥哥的舌尖上,直接達到了高潮。

    此時,兩個男人的手指,舌頭,乃至于roubang都還沒有插入他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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