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孩子是趙恒的(叔嫂演技爆發,昭陽成為太后;叔嫂的修羅場;彩蛋內容:看著明瑤的臉擼到射的趙?。?/h1>
宮人惶急的來報趙恒被貴妃毒死的消息時,趙恪已然不在她的身邊,撐著無力的身子被女官扶著起身的宋昭陽,不用半點演技,便已經是個“因無法相信的死訊而悲傷到昏厥”的賢后。 待重回到皇帝寢宮之時,宋昭陽仍是腿軟xue腫的連邁步都覺得十分艱難,一臉悲痛實則全身心都在她身上的趙恪,便急吼吼地迎上前來,滿眼淚水地拉著她的手道了句,“皇嫂節哀?!?/br> 那副情真意切的模樣,當真像極了儒慕哥哥的好弟弟,宋昭陽卻也不相上下,被他這么半擁半抱著,便也滾下淚來,哽咽著道:“齊王,太子在何處?” “我已叫明大人親自去東宮接他過來了。諸位大人都已經在這了。貴妃楚氏,也已經被擒住?!壁w恪支撐著她往內殿而去,此時這里已經聚集了朝廷的重臣,一個華服女子則被反剪著手按在地上,竟是滿臉血污,在她身邊還有一個瑟瑟發抖嚇得近乎呆傻的小男孩,不用猜測這便是貴妃母子了。 “陛下!”宋昭陽掙開了趙恪的手,離了他的支撐,幾乎霎時便癱軟在地上,可這更將她的悲痛顯得真實而深刻,宋昭陽演技全開,就這么踉蹌著趴到皇帝的床邊,那張臉現下滿面青紫腫脹,即便血痕已經被擦去,也仍是可怖的讓人惡心。 宋昭陽就看了一眼,便連忙低下頭,借著哭泣不去看他,“陛下,臣妾來了,您,睜開眼睛瞧瞧臣妾??!” “娘娘,節哀啊?!壁w恪與她的父親丞相明逸一左一右的上前將她攙扶起來,待將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趙恪倒是規矩的收回了手,只剩下明逸扶著她的肩膀,支撐著自己剛剛失去丈夫的女兒。 “這是,怎么回事?方才陛下還是好好的,怎么就?”宋昭陽見得演的差不多了,便也就進入正題,本就有些腫的眼,這會哭的更是梨花帶雨,聲音嬌柔而帶著哭音,叫在場的所有臣子,幾乎都被她的悲傷所感染。 “母后!”忽而一聲哭音傳入室內,一個高大的官服男子,面色沉痛的懷抱著一個與他面容有四分相似的男孩踏入內殿,不用懷疑,這便是原主的兒子趙括與長兄明臻了。 “括兒?!彼粗泻⒌男∧?,若非情景不對,幾乎也要贊嘆一句,這真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小男孩了。 “舅舅說,父皇,說父皇他再也不會抱括兒了?!壁w括的奶音伴著哭聲,叫宋昭陽的心都有些碎了,將撲過來的小男孩摟在懷里,宋昭陽剎那胸中便升起一股nongnong的,慈母之情。 接過明逸手中的帕子,她給趙括擦了擦眼淚,便道:“括兒,你的父皇,已經去了。他,是被人害死的,止住你的眼淚,跟母親一起聽一聽,到底是誰,膽敢殺死陛下?!?/br> “楚氏,你好大的膽子!”宋昭陽瞧著那個滿面血污而一動不動的女人,這樣看著她的五官都已經瞧不清楚,可身段確實是不輸原主,甚至是更勝一籌的誘人,“竟敢毒殺陛下!” 她口鼻未被堵著,卻一個字都不曾說出,宋昭陽有些詫異地看向身后的明逸,按照套路這個女人哪會這么容易就認罪。 “娘娘,方才楚氏投毒之后,正欲在假圣旨上加蓋玉璽,便正好被齊王殿下撞上,她一時情急咬舌自盡,雖然未死,可也傷了口舌,已不能說話?!泵饕萋曇羟寰?,叫人舒服的很,宋昭陽幾乎是剎那便對他生出發自心底的信賴和依賴,“但此事證據確鑿,無需多言?!?/br> “齊王為何在宮中?” “回娘娘,臣弟自蜀中歸來,便未曾見駕。今夜入宮前,曾向宮中遞過請安折子,皇兄也掛心蜀中事物,故而命臣弟深夜進宮,卻不想。是臣弟無能,未能救下皇兄,請娘娘治罪?!?/br> “是jian妃作祟,哪里怨得著殿下?若非殿下急智,陛下怕要死不瞑目?!闭f話的人,乃是吏部尚書陳朗。 “父親?!彼握殃柸耘f是那副柔弱而悲傷的模樣,說出來的話,卻是清醒,”貴妃此罪,等同謀反,該如何懲處,還需得朝臣共同拿個主意?!?/br> “娘娘,謀反之罪,按律,當夷九族。臣請緝拿楚氏上下?!?/br> “便依太尉之言,還請太尉現在便去安排,以防疏漏?!彼握殃桙c了點頭,“金吾衛何在?將楚氏壓下,嚴加看管。二皇子年少,便暫且軟禁寢宮,待得事了,本宮自有安排?!?/br> “是?!?/br> “紀云何在?命你即可封閉宮門,會同京兆尹戒嚴京城,陛下新喪,京城不可生亂?!?/br> “是?!?/br> 見得宋昭陽此時平靜許多,發號施令也頗有章法,明逸也老懷欣慰,松開扶在她身后的手,走回群臣之中,站定首位。 “娘娘,大行皇帝既已崩殂,又無遺詔,當務之急,便是議定喪儀,擇立新君?!泵饕萋曇羯畛?,語調清緩。 “太子殿下德才兼備,又是大行皇帝下旨冊封的國之儲君,登基即位無可爭議?!壁w恪看了宋昭陽一眼,便跪下身子,語氣恭謹,當先表了忠誠。 “臣等附議?!庇擅骷腋缸訋е?,在場的諸位一品二品大員皆跪在了地上。 “如此,本宮孤兒寡母,便仰賴諸位了?!彼握殃栕匀徊粫蜌?,原主身世過人,又是素有才名廣有威信的賢后,趙括更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嫡長子,繼承皇位的合法性毋庸置疑,即便他只有七歲。 “平身?!壁w括被宋昭陽推到了前面,雖是稚嫩但也不慌亂,盡管臉上還都是淚水,卻似乎是一瞬間便長大了,“我尚且年少,江山社稷,便拜托諸位大人了?!?/br>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br> 看著底下跪著的人,宋昭陽忽然有了一些不真實感,就這么,成了太后? “母后!” “娘娘!” 于是,她眼前一黑,就倒入了一個不知是誰的懷抱之中。 再醒來時,她已然熟悉了眼前的情景。這里是皇后的寢宮。 床邊圍了不少人,見得她睜眼,一個衣著素淡卻華貴的婦人立時便蒙著一雙淚眼,連聲都有些哽咽:“娘娘,您,醒了。方才昏過去,是因為,您懷孕了?!?/br> 盡管早就知道,宋昭陽仍是演出了一幅從不可置信到欣喜最后又是熱淚盈眶的模樣,這一會的功夫足夠她將屋中的人都瞧個清楚,這里里外外皆是貴婦,而這個含淚握著自己手的人,便是這身體的母親,明夫人徐氏。 “母親?!彼煅室宦?,眼眶里雖有淚,卻強忍著不曾落下,將一個強忍悲傷但大氣莊重的太后,演的恰到好處,“可惜,這個孩子卻才不能見到父皇了…” “娘娘,還請保重自己啊?!毙焓舷ハ掠袃蓚€兒子,卻只有這一個女兒,自是疼愛非常,“不但是您腹中的龍脈,還有陛下,都要您看顧才是?!?/br> “括兒在何處?”她點了點頭,收了戲,話卻是對床邊侍立的婢女問的,這個侍女是原主的心腹,亦是宮中地位最高的女官,尚宮許柔。 “今日一早齊王便與丞相議定,為大行皇帝發喪,新帝此時正由太傅大人陪著在先帝靈前。您昨日在殿中暈倒,齊王便下令入宮哭靈的諸位外命婦為您侍疾,大殿那邊現下只有內命婦?!?/br> 宋昭陽心不由好笑,趙恪當真是恨透了趙恒,竟連命婦為他哭靈的程序都省了。面上卻不顯,反倒頗為焦急地道:“還不快些給本宮更衣,本宮要去陪著先皇和陛下?!?/br> “娘娘?!毙焓蠀s是按住了她,“方才太醫說了,您腹中胎兒不足兩月,十分兇險,要您在宮中靜養。兼之您這幾年來身子一向不好,如今年歲漸長,懷胎生子更是不易,若有差池,后果不堪設想。臣婦求您了?!?/br> 徐氏這話說完,都不由得掉下淚來,身后旁的外命婦更是配合的很,皆是情真意切地恭請太后保重身子。宋昭陽也樂得配合,佯裝發怒,卻又拗不過母親,便也只得含淚點了點頭。 “德王妃可在?” “臣妾在這呢?!边@話說完,一個與徐氏年歲相仿的貴婦,也上到跟前。 “嬸娘是外命婦之首,本宮眼下這般情形,諸事都力有不逮。還請嬸娘同母親,多多襄助?!?/br> “娘娘說哪里話?!钡峦蹂让忌颇啃郧榈故菢O好,“齊王殿下已經cao持起大行皇帝的一應喪事奠儀,昨夜也與我等宗親商議過了。臣妾與晉王妃并安國夫人寧國夫人,已然被知會過了,娘娘放心就是?!?/br> 安國夫人便是徐氏的誥命,而寧國夫人說起來也和她有些親戚關系,正是徐氏的娘家表姐,如今的太尉夫人。 “如此甚好?!壁w恪的貼心同辦事效率叫宋昭陽心中快慰,又與她們寒暄幾句,她便露出了個疲倦的神色,諸位夫人皆是人精,便也都識趣退下,由著她身邊女官依次安排在內宮暫作休息。 待得身邊只剩下了徐氏,宋昭陽才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依在她的胸口。徐氏也淚眼朦朧的撫摸著小女兒的脊背:“我可憐的瑤瑤,是娘不好,將你送到這么個吃人的地方?!?/br> “母親,如今,我已是太后了,那些事情,就都過去了?!?/br> “是,是,瑤瑤如今苦盡甘來。楚氏你不必擔憂,你父兄定不會放過他家,你的仇你二哥的仇,皆要一一向他們討還?!?/br> “母親,切莫落人口舌,損了我明家聲譽?!彼握殃桙c了點頭,原主心中明家二字分量極重,如今輪到她來,自然也要維系。 “母親知道?!毙焓弦娝榫w安穩了許多,喂她喝了口水,才有些惆悵地問她,“你同齊王的事情母親從未過問,也知道,過問不得?!?/br> “只是,這也是你父親想問你的,陛下年幼,齊王是宗親之中最危險之人,你可有應對之策?!?/br> “母親,莫要擔心,趙恪雖然深不可測又心思毒辣,可他的線,握在女兒的手里?!彼握殃栆矅@了口氣,原主最終拿捏住趙恪的野心,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她的死,而眼下自己的第一個任務便是不死,“只是如今,少不得要給他輔政王一類的名頭,還請母親回家與父兄講明,莫要與他做對,這樣對誰都不好?!?/br> “明家百年鐘鳴鼎食,世家之首,自然是不懼他的。倒是你,人在宮中,陛下那么小,父親母親有時也鞭長莫及,實在是放心不下?!?/br> “娘,我十五歲入宮,到現在也十二年了,您瞧我在誰手里輸過嗎?趙恪對我情誼,沒有人比您更清楚了。您放心,他不會怎樣,也不敢怎樣的?!?/br> “唉,許是老了,前段日子聽說先皇對你,我便總是想著,若是你當年嫁給了齊王,如今該是多好的一對?!?/br> “母親,慎言?!?/br> 晌午才過,明夫人剛被宋昭陽勸了下去,趙恪便帶著小皇帝從大殿回來,探望于她。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紅腫著一雙眼,可神色還算不錯。一身素白的龍袍穿在身上,似乎一夜之間就有了帝王的模樣。抱著他哄了幾句,趙恪便將他從自己懷中抱了出來,見得趙括又要流淚,竟板起了一張臉,半蹲下身子道:“皇叔同陛下說過什么?” “皇叔說,母親如今有了弟弟,又身體虛弱,括兒是大人了,不能惹她傷心?!壁w括抽抽鼻子,眼眶里還是紅的,卻用小手狠狠一摸,帶著哭音的聲音卻堅定許多,“朕如今是皇帝了,不能哭?!?/br> “對,你是皇帝了,要保護母親。去休息一會,下午皇叔還得帶你去前面?!?/br> 趙括雖是對母親戀戀不舍,卻也還是任宮人將他帶出內殿,臨走時還不忘恭恭敬敬地給宋昭陽行了個禮,惹得她都幾乎掉下眼淚。 待得趙括走了,趙恪大手一揮,揮退了所有的下人,臉上的笑容全數收斂,轉瞬便變成了另一幅模樣。宋昭陽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地瞧著向自己走近的趙恪,心中卻是一聲自嘲,果然,修羅場要開始了。 趙恪的一雙桃花眼,仍是那副瀲滟生光的多情模樣,可臉色卻是冷極。坐在她的床邊,大手則摸在她的小腹之上,如果不看他陰冷的神色,這樣的溫柔,當真像極了一個滿心歡喜的父親。 “太醫說,這個孩子不過兩個月。我不必算,也知道,這是趙恒的孩子?!壁w恪的聲調溫卻見叫宋昭陽連雞皮疙瘩都要起來,“瑤瑤,你覺得我會怎么對待這個孩子?” 宋昭陽見他這幅樣子,卻并不說話,只用手覆上了他的,一雙仍未消腫的眼睛落在他的臉上,眸光清澈。眼下,她心中篤定,趙恪便是再瘋也不敢真就對這孩子做什么,而她也可以借此機會試探一下趙恪對明瑤到底是何種程度的眷戀。 “我容忍趙括出生,是因為你苦苦哀求我,說只有生下太子才能坐穩后位??扇缃?,天下都在你我手中,這個趙恒的孩子,你說我能容得下嗎?” “容得下又怎樣,容不下又能怎樣?別忘了,全天下都知道,我,這個太后,懷了先帝的遺腹子。所有人的眼睛都在這個孩子身上,你敢怎么樣?”一天一夜的相處下來,宋昭陽有一點是肯定的,原主對趙恪的態度并不能說得上有多柔順,那她更不必委屈自己。 “那又怎樣?一個不足三個月的胎兒,母體虛弱,心思郁結,還不是說沒就沒了?”趙恪輕笑出聲,仿佛聽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明瑤,你說是不是?” “趙恪?!彼握殃柹裆醋?,也露出個笑容,抬起覆在他手上的小手,以指尖輕點在他的手上,姿態親密,“你這是在吃醋?!?/br> “是?!壁w恪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恨不能殺了你,再把趙恒挫骨揚灰?!?/br> “好啊,那你就殺了我,再把他挫骨揚灰。找個盒子將我們倆同這個孩子,一起裝了?!彼握殃栞p輕一笑,表情倒是極為愉悅,“若再生氣,便把括兒也一并殺了?!?/br> “你想想史書會如何寫,會寫我與趙恒是一對至愛夫妻,而你,則是殺了我們全家的陰毒小人。真是想想便覺得有趣?!?/br> “明瑤?!壁w恪見她臉上的笑,神色陰狠的近乎扭曲,幾乎是本能地掐住她細嫩的脖頸,腦海里還有一個聲音不住的在對他說,殺了她,殺了她她便永遠是你的了。 “趙…恪…你就算是…殺..呃..了我…”宋昭陽倒真有些怕了,她到底還是低估了趙恪這個人的瘋,他此時手中的力道,是當真要殺了她。 趙恪看著她的臉漲紅起來,就好像昨晚被他的陽具在嘴中抽插時的模樣,可她的神色那么倔強,看著自己的眼神那么平靜,不,不,他的瑤瑤不能這么看著自己! 他猛地松開了手,瀕臨窒息的宋昭陽在被他放開時,便倒在床上,不住地大口喘著氣,發絲因著劇烈的咳嗽而散亂垂下,從趙恪的角度看過去,凌亂發絲中透出她的臉,狼狽而瘦弱。 “瑤瑤?!壁w恪心頭一震,想要抱住她顫抖的身體,卻又收回了手,仍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不能心軟,他告訴自己,可胸口似乎更加的疼痛。 “齊王殿下,咳咳?!彼握殃柋凰年幒?,也當真是嚇壞了,她就不是溫柔的女人,這會更是在胸口哽著一口怒氣,“怎么住手了。殺了我,再殺了偏殿的陛下,這江山就是你的了。你動手??!” “明瑤,你不要再說了!”趙恪被她的話,氣的齒根都不住顫抖,“我,我不殺你,我不僅不殺你,還要和你光明正大地做一對夫妻?!?/br> “你不是最在乎你的孩子和你的明家嗎?好啊,就讓他們看看,一個被自己的小叔子日夜cao弄的太后,是個什么樣子。陛下,你們明家,他們會如何,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br> “趙恪?!彼握殃枒嵑薜鼗仡^看他一眼,“你不要逼我恨你!” “不恨我,你難道還愛我嗎?”趙恪自嘲一笑,明明是威脅到了她,可不知為什么,自己卻覺得苦澀非常,“可我愛你啊,你明瑤,不就仗著我愛你,才這么踐踏著我?!?/br> “趙恒寵了那么多女人,又要殺你們母子,殺你的明家,你呢,你巴巴地送上去給他cao,給他生孩子。你就是個賤人!” “趙恪,你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明知道!”宋昭陽氣的渾身發抖,眼淚就在眼眶中打轉,可偏偏倔強的不肯留下,“這個孩子是我要生嗎!我若不生,天下人會如何看你?宗室朝臣哪雙眼睛不盯著你和我,不生,不生他們就會覺得這是我和你的孩子!” “我不管,我也不在乎,他們,盡管放馬過來!” “可我在乎!你說得對,我有兒子,還有父母兄弟。至于你,你不過是我的煩惱,不過是一個只會牽絆我的jian夫罷了!” “明瑤…”趙恪聽著她的話,心幾乎都要碎了,盡管理智告訴他,明瑤說的都是氣話,是因為自己方才說的太過分了,她才會如此,可卻仍然無法克制此刻的心痛,“這都是…真的?” “是,就是我的真心話!”宋昭陽知道自己今天把一切都搞砸了,可她實在無法克制自己不說這樣的話。 “好,好,好!”趙恪連說了三個好,一雙桃花眼此刻滿是血絲,一顆淚水就這么從他的眼眶中滾落,將淚痣染得晶瑩,他大笑出聲,似乎是想要掩蓋自己此刻的脆弱,可連笑聲都帶著哭音。 “太后娘娘,這個孩子你想生便生吧?!?/br> “太醫說你身體虛弱,不易cao勞,那就好好在宮里靜養。教導陛下,輔佐朝政,臣弟愿為您分擔?!?/br> “趙恪,你不能不讓我見陛下!” “你不是要這個孩子嗎?那陛下,你就不要管了?!?/br> “你不能這樣對我!” “臣弟告退,太后,好生歇著吧。五日后大行皇帝移靈,您還得到場?!?/br> 說完這話,不待她說話,趙恪轉身便走,他步履極快,孝服的衣擺都隨著走動而揚起,那背影竟有一絲落荒而逃的狼狽。 “趙??!”宋昭陽的聲音帶著幾分痛苦,卻無人回答。 “系統,我好像搞砸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