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攻略對象是個變態怎么辦(病嬌叔嫂cp;彩蛋內容:被竹馬cao的飚奶part1,叔嫂偷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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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宋昭陽睜開眼的時候,床邊側坐著一個男子,燭火的陰影落在他臉上,瞧不清他的容貌,只是聲音卻是動聽,并不十分低沉,反而透著讓人心神為之舒緩的清澈。 理了理腦中的劇情,又觀察了一下周邊的環境,她才小心地開口:“我這是在哪?” “當真是傷心糊涂了,自己的寢宮都認不出了。受了這么大委屈,怎么不同我說?非要下人告訴我,昨晚你哭了一夜?!蹦腥寺犓f話,便整個轉過身來,“這是何必,你瞧,都瘦了一大圈了?!?/br> 待看清這張臉,饒是見過不少美人的宋昭陽都覺得驚嘆。最妙的是一雙桃花眼,眼下一點淚痣,含笑的時候,便叫人覺著仿佛自己是世間瑰寶,鼻梁挺直,映襯斜飛入鬢的眉,未曾削弱五官的精致卻平添英武,而略薄的唇微微上翹,低頭時下頜的弧線清晰而棱角分明,似是刀刻斧鑿,分毫不差的精致。 而此時扶在她腰后的大手,指節纖長而清瘦,手骨的線條烙在她背后,卻能清晰的讓她感覺到其中的力量。這位想必就是任務的委托人,齊王趙恪。瞧著這樣的他,不用思考,也能明白為何坐擁帝王之愛的明瑤,卻始終與他藕斷絲連。 突然被男人擁入懷中,宋昭陽倒有些意外,略推了兩下,男人卻紋絲不動,只得在他耳邊道:“七郎,你且放開,這可是宮中?!?/br> “我哪一次抱你不是在宮中?半個月未見,你便一點都不想我?”趙恒說完這話,便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舌頭靈活地舔弄著她的軟rou,待得她推拒的手無力的垂下,便轉而向上,沿著她的耳骨往耳蝸里探去,直到聽到她在耳邊無力的喘息,才笑著說,“你可還能記得清楚,在這張床上,與我恩愛纏綿過多少次。記不得了吧,我告訴你,一百三十七次?!?/br> 宋昭陽聽著他的話,后背下意識地都有些僵住。按照劇情的發展,現在皇帝還沒二人殺死,貴妃也仍然蹦跶著,趙恪卻如此囂張,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莫不是,見得我那好哥哥要對你下手,你便怕了。恕我直言,這樣的話你即便是說了,我也是一個字都不信?!?/br> 沒等她說話,趙恪便笑著放開了她,一雙桃花眼里仍舊泛著溫溫柔柔的光,一雙手在她胸乳上大力地揉捏幾下,待她秀眉未蹙,才挪開手去撫摸她的臉頰,動作是溫柔的,可嘴里說出來的話,就不怎么動聽了。 “瑤瑤啊,你是個沒有心的女人,這我比誰都清楚?!闭f完這話,他邊搖了搖她床頭的鈴鐺,喚來外頭的侍女,為她更衣。就在她身邊的女官從箱籠中取出件月白的大袖衫時,坐在她身邊把玩著她的小手的趙恪卻是一笑,可偏聲音是冷的,道:“這件顏色太素,且換件鮮艷些的?!?/br> “你要帶我去做什么?”宋昭陽本想著在摸透趙恪之前盡量少說話,畢竟這廝的形象和她想象的有些不同。 “探病?!壁w恪仍舊是那副溫溫柔柔的樣子,“我入宮來,自然是要探皇兄的病?;屎竽锬?,也請同去吧?!?/br> “穿的漂亮些?!壁w恪在她手背上落了一個吻,“雖然我覺得,瑤瑤什么都不穿,才最漂亮?!?/br> 初來乍到的宋昭陽,換了身胭脂色的衣裳,就這么被他帶到了皇帝所居的長仁宮。門口守門的宦官,瞧見他倆交握在一處的手,面色全無異樣,平平靜靜地通報一聲,便恭請他們入內。 宋昭陽這才得了機會,甩開了他的手,警告地瞪他一眼,卻見男人笑的越發蕩漾,索性便不管他,只自個往里頭走。 還未進入內寢,便聞見一股濃重的藥味,顯然里頭的人,已然病了十分的久了。宋昭陽雖沒做過皇后,可畢竟前一個任務做了十年的長公主,舉手投足架子十足,剛剛整理好表情,準備去瞧瞧這位便宜丈夫,卻不妨手突然被人攥住,不需多想,便知道是趙恪。 趙恒雖是病著,但絕不是草包皇帝,這次任務,她還沒來得及問清楚現在所處的時間節點,系統也暫時休眠,因此,趙恪這明目張膽的行為真的叫她生出幾分不受控制的厭惡。 “噓,馬上就要結束了?!壁w恪見她這幅神情,卻是以為她是想起幾個月前那樁事情,而格外厭惡里面的男人,倒是心情好了不少,“還有我在,你怕什么?!?/br> “皇后和齊王可在外面?進來吧?!崩锩娴穆曇籼撊鯀s是清晰,聽聲音便是個成熟的男人。 趙恪這會倒是發了善心,放開了她的手,小指在她掌心劃過,惹得她偏頭暗暗瞧他,他卻只是淺淡一笑,眉宇間的不羈之色盡斂,便成了一個溫潤謙和又可靠的男人。 宋昭陽當先進去,對著床榻行了個禮,才緩緩起身,走到近前,后頭的男人這才進到屋里。瞧見她們一前一后進來,半坐在床頭的趙恒,倒是未說什么,只是對宋昭陽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身邊,又命人給趙恪搬了椅子,才柔和地對宋昭陽道:“這是怎么了?腫著一雙眼睛,可是括兒惹你生氣了?” 趙括便是原主所生,當今太子。宋昭陽哪里知道自己為什么腫著一雙眼,便也就只是搖了搖頭,道:“括兒知道陛下近來身子不妥當,也乖巧的很,懂事了許多。臣妾,昨夜休息的不好,儀容不整便來見駕,還請陛下恕罪?!?/br> “瑤兒這是說什么?!壁w恒拍了拍她的手,待目光落在一直盯著二人的趙恪身上,卻不見得有多好。 “皇弟怎的這樣晚了,還入宮來?” “弟弟自蜀地回京,便聽聞皇兄病了,心中憂慮,急著來探望您?!壁w恪笑了笑,站起來走到他身邊。 “急什么,朕雖是這次病勢洶涌,可還輕易死不了?!彼握殃柕囊浑p眼睛也不由得瞪大了幾分,沒想到趙恒說話竟然如此不客氣,“皇弟心急了?!?/br> “弟弟不急?!壁w恪搖了搖頭,仍是笑意盈盈的模樣,站起身來,“倒是皇兄,太子廢立,是動搖國本之事,怎能聽幾句婦人之言,便枉下評斷?;屎竽锬?,您說是不是?” 宋昭陽實在是摸不清這兄弟二人之間的詭譎氣氛,被趙恒握著的手腕卻是一緊,就聽他道:“瑤兒今日這一襲紅衣,穿的好看。往后要多多穿給朕看?!?/br> “臣弟以為,皇兄會好奇,今日本該侍疾的貴妃為何沒來?!壁w恪見得趙恒動作,眸色一變,卻是猛地拉起了宋昭陽,趙恒雖在病中,力氣卻很大,一時宋昭陽便被牽扯在兩人中間,“皇兄若當真憐香惜玉,就該放開瑤瑤,興許你那貴妃還能留一條命?!?/br> “趙恪,你膽子不小?!壁w恒眼中發狠,“明瑤,你告訴朕,你和他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括兒,是誰的孩子。只要你說,朕都信,你知道的,你做什么,我都會原諒你?!?/br> “陛下以為括兒是誰的孩子?”宋昭陽也不明白事情為什么到了這一步,但不妨礙她知道自己應當同誰站在一邊,便也收斂了強裝出來的溫柔,奮力抽出自己的手,便被趙恪帶入懷中。 “來人!”饒是趙恒已經知道了這二人的私情,可這般當面看著,自然就更是別有一番風味,喊完這一句,便不住的咳嗽起來。宋昭陽心中的滋味難以形容,這般的修羅場,是她始料未及的。 可外頭卻無人答應,趙恒的臉色到此時已經變了幾變,趙恪卻越發的溫潤,只道:“還不給陛下把藥端來?!?/br> 話音落下,外頭便有人恭恭敬敬地端上個木托盤,一碗黑澄澄的藥汁裝在個白瓷碗中。趙恪一手仍舊抱著宋昭陽的纖細腰肢,另一手卻接過那碗藥,便揮退了下人。他語氣溫柔,說出來的話仿佛情人間低語:“瑤瑤,快去喂陛下吃藥?!?/br> 宋昭陽很清楚,這碗黑漆漆的湯汁多半是一碗穿腸毒藥,而床上的趙恒此時也難以保持方才的帝皇風度,一雙眼里俱是死氣,卻眨也不眨地盯著宋昭陽。 “明瑤!”趙恒見她有些躊躇,便立時道,“朕知道是朕這幾年來做的不好,叫你母子受了不少委屈??赡闩c朕,是一道風里雨里都走過的結發夫妻,朕對你是何等情誼,你難道都忘了嗎?你與他的事情,朕只當你是一時糊涂,可以既往不咎。括兒的太子之位,是朕當時氣你惱你時說的胡話,他是不是朕的親子,朕豈能不知?瑤兒,別鬧了,且為括兒想想?!?/br> “為括兒想想?”宋昭陽心中升起不屑,卻又帶著一些想要瞧他好戲的變態心理,當真放下了要端起那碗藥的手,卻在背對著趙恒的地方,對趙恪露出了微笑。趙恪于是也頗為配合的抓住她的手,有些激動地道:“你信他的鬼話?” “明瑤,括兒日后是要為君之人,若你和趙恪的事情為天下人所知,你可曾想過他們會如何看待括兒?如何看待你百年清譽的明家?你是個聰明人?!?/br> “陛下說的對,臣妾是聰明人?!彼握殃柕男β曒p輕淺淺,卻格外的好聽,“那臣妾,自然知道,什么是最有利的選擇?!?/br> “陛下,做皇后和做太后,哪個更舒服些呢?”宋昭陽的手拿起了那碗毒藥,“臣妾不傻,您也不傻。鄭太后可才死了十年,她的事情,臣妾半分都不曾忘記?!?/br> “阿恪,你就這么讓我喂陛下吃藥嗎?”宋昭陽嬌嬌一笑,待看到那碗毒藥的時候,她終于確認,劇情是走到了他們倆合伙殺死趙恒的那天,便也瞬間找到了狀態,”好狠的心,我可不想親手殺死我兒子的父親?!?/br> 趙恪笑著,卻是搖了搖頭,宋昭陽未見他如何出手,趙恒便已癱軟在床上,一動而不能動。趙恪半是抱著半是脅迫地將宋昭陽帶到床前,握住她的手,唇貼在耳畔,這般親昵而曖昧的姿勢,半點也不顧及眼前的趙恒:“瑤瑤,你不會是當真對他還有什么感情吧?!?/br> “若你愛我,便喂他吃藥?!?/br> “可我不想?!彼握殃枑巯в鹈?,自然不想扣下這樣的屎盆子,況且自己還沒見到自己的便宜兒子,更是不敢輕易下手殺他爹。 “不想,我的瑤瑤不想殺死她的丈夫,我該怎么辦呢?”趙恪神色狠厲,突然握緊她的手,在她的耳垂上狠狠一吮,耳垂是這具身子的敏感點,被他這樣一弄,宋昭陽只覺得身子都軟了一半,“瑤瑤,人都說,為母則強。你是不是這樣?” “呵,我想到了。我突然不想讓你做太后了,我想讓你做我的皇后,你覺得怎么樣?” “你敢!”宋昭陽自然知道他話里意思,雖然被他從后頭擁著,看不見他此時神色,但她絲毫不懷疑這個瘋子會做出什么,“你敢動括兒,我就殺了你?!?/br> “我怎么舍得?”趙恪又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才緩緩道,“雖然他是趙恒的兒子,讓我恨得頭疼,可一想到,他是從你的肚子,從我最愛cao的,你的zigong里頭出來的,便又舍不得殺他?!?/br> “所以,瑤瑤,別逼我,我會做個好叔叔的。只要你,聽我的話?!壁w恪滿意的感受著她身體的顫抖,帶著她緩緩向前移動,宋昭陽此前再怎么狠辣,也不過只殺過鄭明軒一人。 在被趙恪帶著,幾乎是機械化的將藥勺送入滿臉不甘的趙恒口中時,她忽而有些覺得好笑,兩個任務下來,每次都是親手殺死前夫的感覺,還真是…奇妙。 毒藥發作的很快,趙恒的身體幾度抽搐,隨后便徹底昏迷過去??沙四樕黄覕?,倒未曾見到諸如七竅流血的慘狀。 “他,死了嗎?”與殺死鄭明軒不同,此時的宋昭陽和趙恒幾乎算得上是陌生人,原主殺死他時那濃烈的情緒,她半分沒有,而對她而言,這場殺人更像是單純的殺人。 趙恪看著懷中女人泛白的臉,心中也有些心疼,于是憐惜的吻上她的額角,這才發覺她竟已是滿頭的冷汗,趙恪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語氣也軟了許多:“是我不好?!?/br> “這藥會讓人昏厥,而后半個時辰后,才會七竅流血。我已命人將貴妃抓住,一會便會送到這來?!壁w恪瞧著床上的死人,又見她乖巧的任自己動作,心中更是快慰,便將她打橫抱起,又用唇在她臉上胡亂的親著,“所有讓瑤瑤不開心的人,我都不會放過。那個女人,就讓她陪著我的好皇兄到那頭做一對夫妻吧?!?/br> “你還有什么布置?”避過他落在自己唇上的吻,宋昭陽開口問道。 “御林軍的都統兩個月前被調到了山海關去,眼下副統領暫代事務,正是我母家的表舅。京營不足為慮,至于貴妃的父兄,我已然知會過舅兄,明日朝堂上便能叫她一家給陛下殉葬?!?/br> “舅兄?” “傻丫頭,就是你哥哥啊?!壁w恪仿佛沒看到她精彩變換的臉色一般,就這么抱著她一路離開,左右宮人皆是低下頭顱。宋昭陽嘆了口氣,這里一半是“自己”的人,另一半是他的,哪里會有人敢說什么呢。 “眼下,回去先睡上一會,畢竟還有的是好戲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