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出城路上(劇情,喂食pla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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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書院的集會定在了九九重陽這一日。 重陽在大燕這一朝,倒是個極隆重的日子,登高賞菊,飲酒作詩,皆是少不得的節目。靖江王府地處江南,秋日時節不見蕭索,反而天朗氣清,王府所在的富陽背靠清涼山,到了這時節更是漫山桂花馥郁,是這靖江一省的才子佳人都愛極了的去處。 九月初八的清晨,宋昭陽猶在睡夢之中,便被鄭明軒從錦被中挖了出來,迷迷糊糊地由著明月為自己凈面梳妝,復又被鄭明軒一路抱上了馬車。他素來注重鍛煉自己的身體,也有習武的底子,因而胸膛寬闊,宋昭陽枕上去時,便又生出幾分睡意,在他懷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合上眼睛又睡了過去。 待得被他再次搖醒,馬車已經行駛在了城外的官道上。瞧著小姑娘尚未完全清醒的懵懂模樣,鄭明軒露出個寵溺的微笑,端起晾好的茶水,就著這個姿勢,湊到她嘴邊,喂給她喝水。 小姑娘秀秀氣氣地在他懷里喝著水,一邊聽他說:“再有半個時辰便要到了,你早上便沒吃東西,眼下若不好好吃上幾口,哪里有力氣往山上去?!?/br> 宋昭陽此時也有些餓了,便也笑著點點頭,道:“哥哥喂我可好?” “臣,遵旨?!编嵜鬈幗舆^那茶杯放在手邊的小幾上,又打開三層的食盒端出碗蓮子羹,道,”秋日天燥,先喝碗這個潤潤肺,再吃旁的點心?!?/br> 說完便熟練地舀起一勺,送入宋昭陽的口中,這姿勢熟練角度正好,顯然不是第一次如此喂她吃飯。默默感謝了一番原主的調教,宋昭陽也心安理得地由著男人服侍。 吃了大半碗蓮子羹,男人給她擦了擦嘴。瞧著她有了三分飽,便拿起幾塊做的精致的各色糕點,笑著問她:“歡顏想吃哪個?” 她瞧了一眼,便道:“桂花糕,棗花酥,還有麻醬餅?!?/br> 鄭明軒于是又喂了她一塊桂花糕,瞧著她一小口一小口吃著,倒是心中也十分歡喜。桂花糕做的頗黏,被男人捏在手中,免不得吃起來時碰到他的手指。鄭明軒瞧著女人的紅唇在他手指上起起伏伏,沒由來的便想起那一日自己的陽物在她口中進出的yin靡景象,心腸都有些發熱。思及此處,他猛地拿起茶杯一飲而盡,平復著這忽如而來的燥動,今日趕路并未給他孟浪的機會,若真是起了反應,便當真狼狽。 只是這欲望可以壓制,起了的旖旎心思倒有些蕩漾了起來。宋昭陽倒不知道身后男人的心思,認認真真吃了一塊桂花糕,還著實喜歡這個味道。一塊吃完,已有六七分飽,又嘟著紅唇道:“明軒哥哥,我還想吃一塊麻醬餅?!?/br> “麻醬餅啊?!编嵜鬈帍纳迫缌鞯啬闷鹨粔K麻醬餅,卻只是捻在手指之間,并不喂她。小姑娘有些等不及,便扭過來身子瞧他,只見他頗是yin蕩的一笑,將那餅放入自己口中,又留了一半在外頭,目光含笑,卻灼熱地落在她臉上。 宋昭陽哪里不知道,這個男人又想玩些情趣,卻也配合的緊,粉拳輕輕捶他胸口幾下,便害羞地緩緩湊近他的臉孔,張開那張如花瓣似的小嘴,咬住了麻醬餅的另一端,小口小口的咬著。她的鼻尖貼上男人的,唇也極近,可偏生故意吃得慢,就是遲遲不肯貼上男人的唇。男人瞧著她動作,目光已然又灼熱幾分,待得她又咬下一口,便也猛地用力,向后咬著自己口中的麻醬餅,大手扣住她的后腦,借著這力道,將她整個人都貼上自己。 男人終于如愿親吻上那兩瓣嬌艷的紅唇,女人仍在咀嚼著口中的食物,男人的大舌也趁機鉆入她口中,靈活地圈起自己口中的食物,借著舌尖的力道推入她口中,女人下意識地便不想吃他送入的食物,卻奈何整個身子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也只得不住地被動地坐著吞咽的動作,任男人肆意在她口中動作。 女人被他狂熱的動作吻的鼻腔里不住地發出嗚咽的聲響,卻更叫男人生出欺負她的快感,倒是越發得趣,狠狠地吸吮著她的紅唇,待得二人口中的食物都全數被女人吃下,他短暫的放開她一瞬,快速地含了口水,又低頭哺進女人的口中,攬著她的腰肢,盡情地享受著她甘甜的唇舌。一只大手也忍不住隔著衣裳搓揉著她的胸乳,雖是將大奶子握了滿懷,可男人倒是愈發的不滿足,這掌中的衣料雖是上好的絲綢,卻哪里比得上她一身雪服的滑膩觸感? 女人被他放開時,唇瓣已被吮的微微紅腫,一雙鳳眼更是閃著濕漉漉的媚態,嬌滴滴的模樣便又被欺負的委屈巴巴,倒是叫男人心情極好。 女人有些氣喘吁吁,嗔他一眼,便轉過身子,挑起車窗上的錦簾,往外頭看去。男人此時便宜占盡,正是得意之時,瞧她故意不理自己,卻是一臉笑意的從后頭又抱住她,湊在她耳邊說起話來:“方才和父王還有裴玄的車匯合時,你還在睡著。裴玄既是朝廷命官,是得向你見禮的,我不忍擾你,便已經叫人去與他說等一會到了清涼山再來拜見?!?/br> 宋昭陽這是第二次聽見裴玄的名字。她對古代的官職也有些了解,知道這南直隸總督是真真切切的位高權重一方封疆大吏。原主的記憶中倒也有些關于這人的,不是因為二人有什么私交,正相反,她在靖江三年,卻是一次都未見過這人。這也尋常,盡管南直隸與靖江都是江南大省,又是比鄰,可到底是兩省,南直隸的總督也不會清閑到時常往靖江來,更不會特意來拜訪她這位空有尊貴地位的公主。論起政治影響力,自己與裴玄相比,倒遠遠比不上他。 原主關于他的記憶,卻是在寺廟之中,聽偶爾來往的人談論這位已然是當朝尚書令的人。每個談論他的人,無不驚嘆這個人的年輕。這位出身累世簪纓之家的公子,年不過而立,便是宰輔大權在握,怎能不叫人艷羨。即便是這遠離塵世的寺廟中也能聽到的名字,足見此人當時是何等的名聲煊赫。 那此時,裴玄應當也不過二十六七歲的年紀而已。這等年輕便位高權重的臣子,倒是叫宋昭陽也好奇的很。 “他這個裴,可是裴季禮的那個裴?”宋昭陽好奇地問道,因著心中思索,便也不理會男人那猶在自己的胸乳上揉搓的雙手,只是在他欲探進肚兜之時狠狠地瞪了一眼。 “正是河洛裴氏?!编嵜鬈廃c了點頭,頗有些不甘愿地收回欲解她扣子的手,規規矩矩地仍是隔著衣裳玩弄她的奶子,“他應當是奉命從南直隸來靖江籌措絲綢,得了白馬書院的邀請,便也順勢與父王相邀?!?/br> “南直隸怎么來靖江籌措絲綢?”原主雖是身份尊貴,卻遠離政治,身在頂級權力圈而絲毫不理這些,倒是叫宋昭陽都有些頭疼,這個樣子最后慘淡收場也真得怪她自己幾分才是。 “你往日倒是不愛聽這些?!编嵜鬈幰灿行┎町?,卻也耐心的很,“朝廷前年與波斯談了一筆五十萬匹絲綢的生意,這筆生意正是當時任江南監察御史的裴玄促成的,生意也由江南織造府一力承擔。立下如此大功的他也因此被拔擢為直隸總督。這筆單子應當還有三個月便要交給波斯了,聽說南直隸的制造坊日夜開工,可仍有近五萬匹的缺口。江南織造府沒了法子,便只得找上裴玄求他給想想辦法。此事茲事體大,牽扯著朝廷的臉面和整個南直隸的政績,裴玄也不敢馬虎,這才親自來靖江走這一趟?!?/br> “原來今日邀請咱們王府,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彼握殃栃α诵?,摟住鄭明軒的脖子,倒是更敞開地讓他玩弄著自己胸前的兩團,男人手法極好被這么揉搓著她也舒服的緊,“靖江織造怕是也拿不出這么多絲綢??烧l都知道江南擁有最多織機的不是織造府,而是咱們靖江王府。五萬匹絲綢對王府而言,不是什么極大的數目,若是咱們肯幫,裴玄這一關過起來就輕松的很了?!?/br> 鄭明軒對她這一口一個的咱們極是受用,笑著在她飽滿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道:“歡顏兒聰明的緊,他正是此意?!?/br> “那,阿耶是什么意思?”趙歡顏自小就與鄭明軒青梅竹馬,連著整個靖江王府也都親近的很,這其中也不乏當今皇帝也就是她爹授意的意思,可不管怎么說,即便是靖江王府的老王爺也頗是喜愛這個小姑娘,從小就叫著的阿耶到了婚后也未曾改口。 “父親倒未與我明說。只是前幾日我不在府中,卻是被阿耶叫去巡查幾個較大的織造坊,去清點庫存。父親更說裴玄此人不凡?!?/br> 靖江王的意思其實已然不能再明了了。鄭明軒說到此處,宋昭陽亦是懂了,便也只是點了點頭。聯想此時局勢,不難猜測 ,靖江王怕是要借此送個人情,待得真要造反之時興許有用也未可知。但她倒是有些信心,后頭能做宰輔的人定然不凡,這等事情面前,頭腦清醒也是自然。 她若是知道此時鄭明軒心中所想,怕也是要說一聲心有靈犀,鄭明軒亦是猜到父親的意圖,瞧著懷中的小姑娘,心中復雜無以言表,也只得清清淺淺的長嘆一聲,閉上眼睛,道:“這些事情你不必cao心,只管當作秋日游玩便是了。我亦如此,一心只想做你的駙馬,日日與你相伴,只瞧你歡顏便覺得此身不枉?!?/br> 宋昭陽仍是摟著他脖子的姿勢,見得他這個樣子,臉上也掛著甜甜笑容,湊上去親了他一口,笑呵呵地道:“明軒哥哥,你待我真好?!毙闹?,又是將這虛偽的男人罵了千萬遍,一心只想做自己的駙馬?騙誰呢? 饒是這么想著,她卻仍是款擺著腰肢,配合著男人揉捏已然挺立的奶頭的動作,小屁股也在他的大腿上不住地蹭著,男人享受著小姑娘這分外的熱情,在她的唇離開自己的臉頰之際,又狠狠地將她捉了回來,將那兩瓣紅唇盡數吞入自己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