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生(主攻美強)55帶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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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坐在等候椅上的鮑佘緊緊皺著眉頭?!斑€有多久?” “很快?!苯塘晢T副手躬身微笑的回答。 這個很快卻是等了足有半個小時,教習員一邊表示歉意一邊引領著鮑佘再次進入那個房間。 那些禁錮裝置看不到了,因為雌蟲全身裹著一層漆黑的“膠衣”,不知什么材質做的,緊緊繃在皮膚上,甚至將雌蟲身體的肌rou線條勒至極限,只余鼻部有兩個氣孔,還有嘴巴處的管道露在外。 這樣甚至根本看不出來他是醒著還是昏迷了。 身體在這樣的緊束下顯露出十分流暢有力的線條,雙腿是前所未見的修長。 教習員用隱隱帶著欣賞自己杰作的語氣向鮑佘介紹,這是一種深海某大型魚獸的皮,數量稀少難以捕捉,但是這皮很好用,穿在雌蟲身上就是他想要化出第二形也很難將這皮撐破,十分的有韌性。 而雖然外部的裝置已經取下,但是內部的卻一樣也沒少。 教習員邊說著邊在雌蟲下臀尾骨位置按了一下按鈕,隨著輕微一聲‘嘀’,雌蟲的雙腿之間完全閉合的部位突然撐開一個口子。 鮑佘此時才看到那里原來是有一種金屬環隨著撐開皮質的同時也把兩股夾緊的肌rou一起撐開,最大限度露出中間的xiaoxue,前面卻仍舊紋絲不動地被緊緊禁錮在“膠衣”內。 而雌xue那里不知塞了什么,拉鎖像一條小尾巴掛在外面。 教習員鼓勵地讓鮑佘自行動手體驗這個東西的妙用。鮑佘遲疑著碰觸了一下拉鎖尾端紐扣大小的圓片,一聲極輕微的金屬聲響起,緊緊閉合的xiaoxue被緩緩撐開,可以看到里面嫩紅的軟rou。 這是一種閉合后像金屬籠子合成的小球,一旦觸發開關,打開后就能成橄欖形將內部撐開到四指寬的中空甬道。 不知教習員又來了什么開關,原本動靜不大的內壁忽然顫抖起來,室內光線本就十分亮眼,映照著內部被金屬籠子撐開后分隔出一小塊一小塊的軟rou這時候也挪動磨蹭著金屬支架,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晶瑩粘液緩緩滴落,拉出一絲絲粘連的視覺效果,直至匯聚到無法承載后一股腦兒自xue口淌了下來。 “我們慕安教習所一貫是為了雄蟲服務的,在教習期間雖然不能將您的雌君帶走,但是我們歡迎每位雌蟲的雄主前來賞玩。并且,我們教習員都會從旁協助將他們調教為您最趁手最契合的伴侶?!苯塘晢T看著已經情不自禁將目光專注定在那個微微翕動的部位的雄蟲說。 雌蟲的呼吸一下比一下粗重,緊閉的嘴巴根本不能幫他大口進氣,只能通過鼻部的小孔交換著空氣,這無疑令雌蟲更為痛苦。 看著都令鮑佘感覺自己的胸腔都難受起來了。 “伴侶?”鮑佘收回視線轉臉看向教習員,仿佛咀嚼一般慢慢地念道?!半y道這不是在調教玩物?” 教習員顯然弄錯了鮑佘的意思,笑的意味深長地說:“您說是什么就是什么,那是他們該有的覺悟不是嗎?”末了他還不忘宣揚一下自己的工作單位,接著說道: “我們教習所的使命就是令所有還沒意識到自己的本職功能的雌蟲們徹底認清,并且在未來更好的為自己的雄主服務,這也是慕安教習所創辦最初,第一任所長慕安公爵的辦所衷旨?!?/br> 那個叫慕安的雄蟲鮑佘當初也是在查詢慕安教習所資料的時候順便看到的。據說許多年前雄蟲地位跟現在完全兩種狀態,雖然雄蟲同樣地位非凡,因為數量少,不得不被供養著,然而那時候的雌蟲卻是在統治屆占主導。 而慕安的雌蟲更是強勢的把自己的雄主當成交際花一般送到其他雌蟲面前引誘他們以此達成利益,最后被慕安反了。 那個大廳中的雕像就是以那名雌蟲為原型的。 后來雄蟲地位與雌蟲拉平之后,慕安更是積極參與制定蟲星新法規,恨不得將已婚雌蟲摁死在產卵繁衍的工具位置。 雖然他的目的沒有達成,但是有不少條規卻真的十分有利于現在的雄蟲,至少現在是沒有雌蟲敢使喚自己雄主利用他們出賣色相的。 他在權期還建立這樣一個部門專門執行這些法規。簡直像鮑佘原世界里早年的西方教廷,某些方面權利凌駕于皇室之上。 這樣的教習所能存在那么多年,就是因為像闌家喬拓家族這樣的雄蟲為家主的頂級權貴階級就是它的后盾,他們是堅定的傾雄派。 而因為這所教習所的存在也令蟲星的雄蟲們多了雙重保險,至少如果蟲星法規被權貴擺弄的時候還有這樣一個教習所可以幫他們處置不規矩的雌蟲。這堪稱第二法庭,還帶有直接執行權。 說起來,垃圾星被他們干掉的那位費鶇就是怕這個才在被告發的時候選擇跑去垃圾星服役,因為如果那個雄蟲要娶他然后把他弄到教習所恐怕沒他好果子吃。 鮑佘沉默了一會兒便不再說什么。 闌老家主的話他畢竟還是聽進去了的,身為雄蟲既得利益者,這一切設定都是自己如今能這么舒坦自由的保障。 既然這樣,他又有什么資格跳出來指責這里的一切是那么非人? “那么調教有休息時間嗎?”鮑佘決定問一些切實的信息。 “當然有?!苯塘晢T點點頭:“每隔十小時會換一種禁錮器令他們關節肌rou得到放松,我們也更希望雄蟲能配合,在喂食,換裝置期間的休息時間過來,通過你們的手去做這些?!?/br> 這就像馴化野獸猛禽,棍子加糖,教習所希望給糖由雄蟲出面,更有利于讓雌蟲對自己的雄主產生感激依賴的心理。 聞言鮑佘徹底無語。 “不再繼續嗎?”教習員用眼神鼓勵地示意鮑佘上手試試看這些調教用具。 “不了?!滨U佘勾了勾唇看向雌蟲不辨五官的臉眼中沒有絲毫笑意。 這樣親密的事,他還是喜歡在自己家里比較輕松的環境里進行。而且,雖然他喜歡欺負自家夫人,但是到這種程度的,就有些過了。 教習員一臉遺憾地送鮑佘離開。 “爺爺,告訴我吧,我需要怎么做?”鮑佘出了教習所后就接通了闌老家主的終端,他不想等了,就今天,他要把自己的雌君接回家。 “不是時間沒有到嗎?”闌老家主慈愛的笑容帶著一點無辜。 “爺爺,別賣關子了,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滨U佘無奈地說,他其實已經猜到闌老家主的意思了。 “小佘啊,權利都是伴隨義務的?!?/br> “我明白。請爺爺指明方向?!?/br> “教習所現任所長是爺爺的老友,我可以帶你去見見他?!标@老爺子終于松口。他要的是孫子自愿跳坑,而不是他來逼迫著成長,那樣不情愿的態度遲早因為其他契機被他拋下。只有令他深刻意識到自己需要特權,需要掌控闌家,才能讓他自發去做。 鮑佘知道闌老爺子是讓他同僚來考校自己,“我現在就想帶他回家?!?/br> 闌老爺子眼睛一瞪:“那要看你能不能說服所長?!?/br> 其實那位慕安教習所的所長并不是很嚴厲的人,鮑佘看到他樂呵呵地與闌老爺子坐一塊兒寒暄就心里石頭落了一大塊。 “小佘,長這么大都沒來慕爺爺這兒吧?” 鮑佘不卑不亢地坐在一旁頷首笑地歉意:“抱歉慕爺爺,先前是闌佘年幼無知,不敢煩到您這兒?!?/br> “哈哈,那現在長大了就敢了?”慕老爺子笑的戲謔,他自然早知道闌家爺孫來意,同樣也事先跟自己的好友闌老爺子聊過,不過他也沒打算真的去為難小輩。 鮑佘尷尬一笑:“讓慕爺爺見笑了?!?/br> “小子不懂事啊?!蹦嚼蠣斪訃@氣。 “欸~別這么說,我看就挺好,年紀輕輕精氣神都很不錯?!?/br> “怎么樣,快畢業了吧,來政部吧?”慕老爺子笑呵呵地說。 “等畢業后,晚輩肯定拿個好成績去政部報道的?!滨U佘一口答應。 特權階級就是好啊,人家直接就邀請自己去,鮑佘現在又怎么會推辭,巴不得快點給個階梯讓他往上爬。 “好?。?!我就說么,那什么皇家的,還需要小佘去追求?等你來了,慕爺爺給你挑個更可心的?!?/br> “慕爺爺,您是不是忘記小輩已經有雌君了。正在您那兒呢?!滨U佘微微一笑,不讓他帶過這個話題。 “呵呵,小佘啊,你家那個,以后可是這個?!蹦嚼蠣斪又噶酥干厦?,“你樂意你雌君爬在你頭頂?不怕……” “慕爺爺,我喜歡強大的雌蟲,不喜歡軟腳蝦。懦弱的雄蟲靠踩低雌蟲,有本事的雄蟲應該駕馭他們?!闭f著面上露出只有雄蟲才理解的笑容。 “……”空氣靜謐的半晌,慕老爺子突然大笑了起來,朗聲對闌老爺子說:“你家的小子,有志氣?!?/br> “說的不錯?!?/br> 出乎意料的,慕老爺子嘆了口氣,語氣嚴肅的說:“雌蟲是我們蟲星真正的戰力,也是數量最大的主要生產力。打壓他們的成長絕不是好事,這個星際不是只有蟲星,一旦弱了,首先被外族欺辱的恐怕就是我們體弱許多的雄蟲?!?/br> “現在恐怕很少有雄蟲想到這個了?!标@老爺子感慨地說。 “哪方弱勢都不利于我們蟲族的發展。就如小佘你說的,既然他們強大,我們該做的就是駕馭他們,將他們掌控在手里為我所用,而不是去打壓去扼殺,那無疑是自斷臂膀?!?/br> 鮑佘意外地看著兩個年邁的蟲族,他還以為他們是堅定的傾雄黨呢。其中一個更是慕安教習所的所長,竟然是這樣的意思嗎? “那……我是不是可以把我的雌君帶回家了?”鮑佘可沒忘自己講那些話的最終目的,什么雌蟲權雄蟲權的,他只想要自家夫人平平安安地回家。 “呵,這就急了?”慕爺爺促狹地看著鮑佘:“小佘對你的雌君不一般啊,希望你們不會因為日后的權益產生分歧?!?/br> “………”現在人家大,必須認慫不能頂嘴,鮑佘把要脫口而出反駁的話強行吞回肚子里,乖順地點點頭裝乖。 “帶回去自然可以,但是就是我也不可能完全去破壞規矩。除非……你的雌君懷上蛋了,自然一切法則都能對他讓道?!蹦嚼蠣斪诱f完這個撓了撓額頭眼睛看向闌家老大,心說,闌小子你可別怪我,這可是你爺爺提的。 “懷上蛋?”鮑佘面無表情地看向一旁默不作聲裝沉思的闌老家主,別以為他聽不出來,一臉便秘地問:“不是已經有一個了?而且……蛋是我說懷…說懷就能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