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生(美強忠犬受)24(雌父虐身+產乳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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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放置著幾個金屬架的房間里,一名身材碩長的蟲族男人雙手被拷在其中一個金屬架的兩端,雙腳一條腿被吊著抬到腰的高度,一條腿勉力撐著。而被迫暴露出的下身,一根粗大的振蕩器正在嗡嗡地震動搖擺著,自崩到極限的rou壁隙縫處滑下絲絲縷縷的淡紅液體,順著修長的腿一路滑至腳底,哪里,已經匯聚了一灘的暗紅液體。 而他的前面,形狀較好的rou柱上,布滿了細密的傷痕。一根細絲連接著頂端小小入口處的一小節金屬棒,只有被使用的人才會切身感受到這小巧的東西所能帶來的極大痛苦與難耐。 已經經過一輪鞭刑的蟲族男人垂頭死死咬著下唇,臉色蒼白,汗水不斷滑落下巴。 “連自己的雌子都控制不住,亞倫,你讓我太失望了?!闭f話的聲音來自男人的身后,雖然語氣平淡的不帶什么情緒,但是他的眼睛里卻閃爍著一絲殘忍的色彩。 輕撫了撫手上的一條頂端綴著倒勾鐵刺的散鞭,寒光閃爍的倒勾上粘連著血液和細碎的皮rou,這種散鞭比一般的鞭子施刑起來更能增強痛苦和創傷,若是有心的話,十鞭以內就能將一個強壯的雌蟲抽虐致死。慣用這東西的道林當然更懂得把控力度,既能讓受刑者痛不欲生,又能讓他留著口氣等到治療。 想到幾天前的報道——闌家的獨苗闌佘,和雷·喬拓上將喜迎雄子。雖說本也是他的計劃之一,然而他卻半點都不高興,甚至那一刻席卷心神的只有狂怒。 他作為雷的雄父半點不知情,被蒙在鼓里直到全星網都知曉的那刻才收到消息,按這個時間,他們在喬拓家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蛋。 強迫自己冷靜后,他給那個孽子發了邀請函,要他們夫夫協幼子一道至喬拓家主宅做客,然而連續幾個信息都是石沉大海,那邊是半個字都沒回應他,這叫一貫自負的道林怎么忍得下去。首當其沖的便是雷的雌父。 “……”亞倫喘了口氣,閉上眼盡可能忽略下身傳來的酸脹感和背后灼燒般的痛,這些已經耗去他大部分的注意力,道林的話反倒顯得微不足道,反正……就算不是這個原因,也會有別的理由。 艾斯拉族的復原力比蟲族雌性還強,然而即便是這樣,他身上的傷也從未好過,或許唯一可看的就是裸露在衣物外的部分,不至于暴露這個家的雄蟲隱藏在斯文表象下的殘暴本性。 見對方聽而不聞的模樣,道林臉色更為沉凝,手臂一抖,散鞭自下往上斜斜劃過,看似輕巧的動作,卻在男人背后留下一片交錯的血痕。 “嗯?。?!”亞倫牙關一合,死死咬著不泄露出悶在心里的慘叫。實在……太痛了,雌蟲渙散的眸中沒有絲毫光亮,有的只有無望的空洞。自他被兄長出賣后,一切都已經無可挽救,破敗畸形的身體,無休止的折磨,若非雷的存在,他或許真的受不了放棄了。 “你以為,他不來就可以了?”道林看著撲簌簌滾落下來的血液毫無感情色彩地說:“若是失去用處,我不介意,送他去那里……” 亞倫渾身一震,終于抬起頭,嗓音無力而嘶?。骸八悄愕拇谱?!” “我道林的雌子只分有用和無用兩種。若是他不為我所用,那就讓他發揮最后的價值?!?/br> “……你,……你不會得逞的!”不是已經知道身后的雄蟲有多冷血無情嗎,亞倫指尖死死扎入掌心,然而與雄蟲無異的指甲連皮rou都扎不破,他早已經,連掙扎的力量都被剝奪了。 “你……一定會受到,懲罰!”嘶啞的聲音徒勞地低吼。 “是嗎?!钡懒置奸g顯出淺淺的一道凹痕,冰冷地勾唇:“何必等以后呢?!币话殉槌鰜唫愊律淼恼袷幤?,大股的血水頃刻泄出大開的xue口,道林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皮帶,抓著亞倫后腦勺的頭發將他拉向自己,而下身形狀可觀的雄具同時狠狠送入破損泥濘的洞xue,感受著貼著自己的臀rou和大腿簌簌地顫抖,嗓音低沉地在他耳邊說:“就現在吧,你盡可以用這里夾我……” “你說,如果你這模樣讓那小子知道了,會怎么樣?” “啊,對了,他甚至還不知道,你的第二形被廢了?!钡腿岬穆曇粽f的卻是對雌性最為殘忍的話?!跋麓我娒娴臅r候,就告訴他好了。畢竟,若是辦不好他就會跟你一樣……” “……”亞倫嘴唇凝結的血液又一次溢出染紅了牙齒,背著道林的臉上雙眼死死地看著前方的影子,通紅的眼睛溢滿了狂暴與殘意。 絲毫不用懷疑,若是他還能化形……他一定毫不猶豫地擰斷道林的脖頸。 *** 闌家主宅 鮑佘正坐在家主的書房里,一臉黑線地看著那個上次見面還一臉高深莫測的老家主此刻正雙手捧著一個蛋,一臉喜悅地贊嘆著這個雄蟲有多優秀長得多俊。 一個蛋,優秀?英??? “爺爺,您看夠了嗎?”鮑佘終于忍不住出聲了,若是平時這老爺子捧著個大白蛋犯花癡誰管他,但是沒看他家夫人自跟老頭子打招呼后沒得到一星半點回應,已經一臉緊張無措地垂首站在一邊像個警衛員一樣許久了嗎。 你說你好歹一個上將,拿出點氣勢來啊,鮑佘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瞪低眉順耳的雌蟲。 其實今非昔比,那個合約已經失效,闌家那些長輩對他已經構不起實質的影響,他再不可能像上一次那么束手任他們擺布,就算是眼前的老者是闌家的家主闌岷也一樣。真正讓雌蟲此刻這么慎重以待的原因是,這個老爺子是闌佘的祖父,真正意義上的親人,他知道這個老爺子在雄主心里是不一樣的,雷不希望讓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哼?!标@老爺子瞥了一眼鮑佘哼了哼,不過終于還是小心地將蛋遞給了雷,附上一句:“照顧好他?!?/br> “是!”雷像收到軍令一樣習慣性地一收腳,挺起腰桿向闌岷頷首,若不是雙手要接過蛋,說不定都要行軍禮了。 “噗,至于嗎?”鮑佘終于忍不住了。 “咳?!崩霞抑髂樕彩怯行擂?,原本他也并不是要搞這套的意思,但是這孫兒的雌君一副認真嚴峻的模樣,連他都被影響了,差點要擺出銀幕前的那一套。 在自己孫子面前丟了個臉,他拋了個不悅的眼神給雌蟲,虎著臉說:“接下去你們有什么打算?”雖然問的是你們,但是他這話分明是沖著雌蟲去的。 鮑佘一看急忙插進去搶答:“他要繼續工作,我要上學?!?/br> 闌老爺子橫了一眼鮑佘不予理睬,仍舊盯著雌蟲看,雷知道老家主的意思,這在蟲星是十分普遍的事。 嫁了雄蟲的雌君不管婚前是多么風光無限,一旦入了雄蟲家族,那些光環都得收斂,安安分分當一個雌君,必須完成雌君職責范圍內的事,至于工作,那不過是奢望,尤其是有了雄子以后,照顧撫養雄子成了第一要務。 普通平民階級也就算了,在社會的中流水平里,沒幾個雄蟲能忍受自己的雌君在社會地位上還高于自己,除非是一些個家境落魄,還得靠雌君出去賺錢的。這種風氣下婚后的雌蟲若在外繼續工作就是間接告訴旁的蟲族這個雄蟲家族太落魄或者這個雌蟲嫁妝太簡陋,總歸不是體面的事。而在社會高層里,這又變得不那么絕對,在一流世家里,娶一些個高職雌君的目的不單單為了他的財產,還包括他手上的資源。有些雄蟲家族還需要雌君保留和拓展職位所帶來的資源為他們家族服務。 因此,像闌家這樣的頂級家族,他在軍部的資源可不可用不過是老爺子一個念頭而已。若他看不上,自然可以命令他辭職回家專心哺育雄子。而讓他松口同意他繼續工作,前提必須是得到他的信任。 雌蟲抿了抿唇,忽然單膝跪地恭敬地說:“我想繼續在軍部工作,求家主成全?!?/br> “哦?你已經屬于小佘,照顧他為他服務就是你生活的全部,何況現在還有了雄子,難道還心有不甘?”闌老家主目光銳利,常年處于高位的氣勢層層壓向躬身跪著地雌蟲。 “不!”雷仰起臉看向闌岷,目光堅毅而鎮定:“我想留在軍部,正是想要更好的保護雄主和雄子?!?/br> “你認為我們闌家護不住自己的繼承者?”老家主譏諷地一笑。 “……”雌蟲垂下臉半響才深吸了口氣說:“我不愿重蹈覆轍,哪怕一絲一毫的可能?!?/br> 說完這句話,書房中一時間出奇的靜謐,就是鮑佘都在斟酌怎么撫平老家主的怒氣,畢竟原主闌佘的雌父雄父之死應該是闌老家主的傷疤,自家夫人可真是……要么恭敬的有些謙卑,要么就一出手直中要害。 目光如寒冰利刃一般釘在雌蟲始終恭敬的臉上許久,闌老家主突然冷哼一聲,說:“呵,希望你記住今天說的話?!闭f完臉色倒是回溫了,在場的兩個小輩齊齊松了口氣。 “接下來就住在本家吧。你們一個要工作一個還要去學校,總歸不便照顧雄子?!?/br> 鮑佘看向雌蟲,對上他同時轉過來詢問的目光,第一時間就敲定下來?!笆?,爺爺?!?/br> 闌家本宅有一棟獨立的小樓就是闌佘婚前居所,鮑佘也是第一次踏入。 說起來,他穿過來的時候,那個房子是新入住的,沒有太多原主的痕跡,而這里,作為住了十幾年的地方就不一樣,帶了不少闌佘的氣息。 像是觀賞別人的房間一樣,鮑佘環顧四周,目光一寸寸瀏覽著柜臺上擺放的物品,暗暗嘆息,這樣一個幼年經歷父母慘死在面前的少年,就這么無聲無息地消失了,甚至連他都不知道闌佘到底去了哪里。是與自己愿世界的身體交換了,還是因為什么變故而死?而這個答案注定不能去追尋,經過這幾個月的學習,鮑佘已經漸漸習慣了闌佘的一切,就算不是他本人的意愿,對著這一屋子的舊物,他也忍不住心底暗暗升起一股歉意。 “雄主?”同時也在觀察的雌蟲察覺到鮑佘的情緒不對,詢問地看過來。 “無事。這些東西,命人都收起來吧。我一時有些不習慣了,到時把我們家那邊的擺設搬過來,我們或許這次會住上許久?!滨U佘沒說的是,在他心底隱隱有種不安,這一次闌家迎來新的繼承者,還不知躲在暗處的某些事會不會再度浮上來。他還記得夢中那場爆炸,之后被他意外發現的吊墜內的生物,出于曾經看的那么多電影,他有種直覺這件事不簡單,并且,遠遠沒有完結。 想到那些,鮑佘走到雌蟲身后環抱住他,寬闊厚實的背肌傳來源源不斷的溫熱,燙貼著他的臉。心中的不安一下子被撫平了。 “雄主?”雌蟲停下手一動也不敢動地僵在原地,感覺到后背被輕輕的磨蹭,遲疑了一下,還是抬手覆蓋在腰間的雙手上。 “真好……”鮑佘抵著雌蟲的背抿唇輕笑,有這樣一個親密的,可靠的人相伴他還有什么好怕的。至少現在,他不再是一個人面對困難。 “……”雌蟲不知鮑佘的意思,一時也只能任由他這樣抱著,直到不久后,腰間的手開始緩緩地撫弄,拉開他衣服一角自縫隙處探入,一只手張開五指一節節仔細地摸過腹部凹凸起伏的線條,一手攀爬到他的胸膛上,輕輕揉捏起來。 大概是剛生產完,還沒有乳汁,然而胸脯內比先前都要酸脹,被那只手擠壓揉搓的時候,仿佛整個都熱了起來,麻癢酸脹的感覺讓雌蟲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 “這里……哈,還,還沒有……”雌蟲以為雄主是要享用,于是不得不出聲解釋。 “嗯?呵,真的會有奶嗎……”鮑佘捏起乳尖輕輕拉扯。 “??!哈……嗚……”比從前還要敏感了兩倍的乳尖被這樣戲弄把玩讓雌蟲頓時低低哀叫,雙腿顫抖地幾乎要站不住,臀部緊緊縮起,仿佛這樣就能夾住里面已經開始溢出yin液的洞xue。 “怎了?”鮑佘一腿堪堪卡在雌蟲的雙腿間,正好借著膝蓋的位置緩緩頂弄摩擦,不一會兒雌蟲就軟下身整個兒趴在床上。 雌蟲隔著衣服按住鮑佘的手試圖阻止他的動作,可沒有施力的虛握倒像是自己也在玩弄自己的乳rou。 “啊哈……雄主……”雌蟲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目光迷離地看著前方背景墻上規律排列的晶體裝飾,被分割成數片的映像里,他的身體被摟在雄蟲懷中,然而只能看到雄蟲的頭發和一雙隱沒在衣服下的手,更多的,還是面龐通紅嘴唇輕啟不斷吐露呻吟的自己。 是不是太yin蕩了……越是這樣想,身體卻反而被撩撥的更加情動。 鮑佘索性就壓在雌蟲的背上,讓他身體懸空趴著,一手來到下面開始隔著褲子揉捏隆起的部位,另一手在衣服內穿過衣領攀爬到雌蟲的嘴唇上,靈活的手指揉捏完柔軟富有彈性的雙唇后便探入他口中開始戲玩雌蟲木訥的軟舌。 “哈……呃,嗯……”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雌蟲身體的熱意,一聲聲短促的呻吟更是逼得人心癢難耐恨不得將這具身體cao出更動聽的音符。 然而當雌蟲失神地擺臀輕輕蹭著自己的雄根的時候,鮑佘卻收回了手,遺憾地說:“這個時間咱們該出發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