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生(美強主攻)17(真人版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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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打斗的時候太激動,這會兒平復后,鮑佘覺得渾身骨頭都痛。 “有沒法子提升體能?”坐上飛艇的鮑佘揉著胳膊看向單膝跪在他面前處理傷口的雌蟲說。 對方小心翼翼地將藥液涂抹在他破皮后有絲絲血跡的手背上,末了輕輕吹了吹,嚴肅的臉龐嘟起嘴吹氣的模樣卻半點不可笑,反倒有種異樣的溫柔。 心有猛虎輕嗅薔薇……想到這句話,鮑佘懶洋洋放在他臉上的目光也變得柔軟起來。 雷拿起噴霧最后噴了噴傷口才說:“有的。軍隊里就有?!滨r少雄蟲會使用強化劑提升體能,一個是因為這種藥劑比較昂貴,一般人出不起,二是市面上的強化劑大多才70%的純度,效果一般,用了還有副作用,現在雄蟲那么寶貴,也被養的比較嬌氣,大部分都不愿意抗這種副作用。而好的強化劑在黑市上偶爾會販賣,純度也只有80%左右,其實同樣是雞肋的存在。只有在軍隊里,有蟲星最高生化研究院提供為數不多的那些個強化劑才真的值得使用,純度至少達到了90%多。據他所知,道林·喬拓就用過一種比較高端的強化劑。 “哦?能買到?”鮑佘腰肢一挺,來了精神,目光灼灼地盯著雌蟲。 “不用買?!崩桌涞貙⒅斡鷦┦杖氤閷现?,看到鮑佘像未成年雄子得到什么愛吃糖果一樣的興奮表情,眼中也起了淺淺的笑意,溫聲解釋:“我可以拿到?!毕襁@些高級藥劑每年都有一定量的制作出來,然后送到軍隊供給一些有軍功的蟲族換取。 不錯,這種本就有價無市的東西在軍隊只能用軍功換,幸而他目前的軍功還是夠換體能強化劑的,雷心中暗暗慶幸。 “只是,藥劑使用過程中會有一些疼痛,并且,需要配合一定的訓練才能達到效果,”雌蟲看向鮑佘,猶豫地說:“它是一種激發潛能的藥劑,在這過程中,肢體力量越是觸碰極限,藥效發揮的越好?!?/br> “告訴我,怎么做。我想要變強?!滨U佘伸出手握了握拳頭,看著纖長細嫩的手指,清晰到血管可見的皮膚,脆弱地仿佛能輕易這段的手腕,想起戰斗中的雌蟲那一身無可睥睨的力量,心底升起一股強烈的憧憬。他一手挑起雌蟲的下巴,毫不掩飾眼中的崇拜:“像你那么強,怎么做到的?!?/br> “……”雌蟲神情一怔,這樣的目光在雌蟲身上,尤其是軍隊里與他切磋戰斗過的雌蟲,并不稀奇。但是他從沒想過會在一個雄蟲臉上看到這種神情,還是他的雄主,一時有些不自在地躲開對視。 勉強穩住聲線說:“雄主不需要這樣,雌性天生體能比雄性好,而且我們有第二型。而且我一定會保護雄主,再也不會讓您遇上今天這樣的事了?!?/br> 鮑佘知道自家夫人是誤會他的意思了,還當他是被欺負怕了,捏捏他認真嚴肅的臉輕笑著說:“千萬不要!你不知道,這種拳拳到rou的感覺多美妙,我愛上這樣的運動了?!?/br> “而且,你那手一捏可以達到粉碎性骨折的力道真是帥呆了!”鮑佘說著就忍不住抱住雷一把將他拉入自己懷中。雌蟲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驚地急忙一手抵住靠背,一手撐在一旁的扶手上才不至于跌坐在鮑佘腿上。 大概在他眼里,眼前的雄蟲就是個什么易碎的娃娃。 “乖,坐上來,”鮑佘低低輕笑,索性雙手圈在雌蟲腰上,把他按向自己后埋入他的懷中,深深吸了口氣,瞇著眼享受著鼻息間這種清冽獨特的味道,模糊地說:“我也想有一天能保護你呀,至少,讓我能給你來個公主抱?!毕氲阶约耗茈p手托起這么大只的男人,就悶悶笑了起來。 雖然語聲含糊,但是還是聽到了的雌蟲神情有些呆,大概放在鮑佘原有世界中,任何一個男人聽到寶貝老婆的志愿是能有一天給自己來個公主抱都會一臉黑線吧。 *** 到家后,鮑佘洗了個澡,趴在床上享受著賢內助的周到服務。 知道對方根本不知道泰式SPA,但是經他指導后雌蟲的手勁恰到好處的完全不輸人家,鮑佘光著上身一邊享受一邊又疼的嘶嘶出聲。 “很疼嗎?”雷放輕了手勁,其實他原本是可以用治療儀器給鮑佘治療的,但是雄主非要說用這種方式,他有些不明所以地照他說的做,可是看他模樣并不像是舒服的樣子。 “沒事?!滨U佘瞇了瞇眼,蟲族怎么能理解他們那國人喜歡這種痛并快樂著的SPA服務呢,尤其是,夫人的手掌大而厚實,指腹有薄繭,摸在身上十分舒服,他只差沒呻吟出聲了。 雌蟲卻沒法這么愜意,當他施力的時候,身下的雄蟲便會發出那種微重的鼻音,像壓在喉嚨底下的呻吟。一下一下鉆入他的耳朵如一根羽毛搔撓著他的心臟,感覺自心底傳出一種癢意流竄到了四肢百骸,他發現,他可恥地起了反應。 “嗯?”鮑佘正有些昏昏欲睡呢,感覺到身后的手勁小了,且慢慢地停了下來。 “……雄主?!鄙砗髠鱽泶葡x低啞的聲音,鮑佘一個機靈清醒了過來,扭頭看去,只見雌蟲眼角臉頰殷紅一片,目光中含著祈求地望著他。 鮑佘坐起身伸手捏著雌蟲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怎么了?” “雄主……”雌蟲感到渾身灼熱,這種熱意像是把身體內的水分都蒸發干了,只覺口干舌燥,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唇,卻半響不說話,只拿一雙濕潤的目光看著鮑佘。 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讓鮑佘心中暗笑,他當然已經明白對方的意思了,誰讓雌蟲方才經他要求只穿了一件軍制襯衫,下面可什么都沒穿。只堪堪蓋到臀部的衣擺可以完全展露出他已經勃起的下身和身后渾圓挺翹的雙臀。不過雌蟲越是這么羞于啟齒,他就越喜歡逗弄他。 “你想說什么?”鮑佘看著他,面露疑惑。 “我,……需要我服侍嗎?”雌蟲垂下眼,這模樣讓鮑佘有種看著扁下耳朵的大型犬的感覺,忍不住就伸手揉了揉他的發頂,眉眼微彎說:“不急。先把你學校里教的那個受體免疫學師范一下吧?!?/br> 為了配合場景,鮑佘還開啟了室內環響音樂, 不過可惜,看來這浪漫的背景音樂絲毫沒有達到舒緩調情的目的,面前的雌性蟲族已經僵化成石頭了。 鮑佘勾指頭挑起雌蟲的臉,看著他還在勉強維持平靜的面孔,挑挑眉,湊到他側臉輕吹了口氣說:“怎么了?要不要來個開場白,比如說……‘歡迎觀看演播,現在開始第一式’?” 雷渾身一顫,呼吸頓時急促了幾分,雖然仍然僵硬,但是總算開始緩緩向后靠去,單手撐著上身,雙腿也慢慢打開展露出已經濕濘一片的地方。 “嗯?寶貝好厲害,這么快已經這樣了……”鮑佘指尖點了點沁出粘液的頂端,指頭又滑下幾寸來到另一個頻繁翕動的入口,那里被內部滲出的透明液體打的濕漉漉的,合著原本的身體膚色,看去真像涂了深色的蜂蜜。 鮑佘指頭戳了戳中心只開啟了一絲縫隙的入口,像逗了含羞草,一撩就跑,驚起一片緊縮輕顫。 “??!”低啞的聲音讓鮑佘耳朵麻了一下,抬頭看向雌蟲訝異地說:“這聲音也是考核范圍嗎?” 雷的臉瞬間紅的似要沁出血,垂下臉咬著下唇不回答,鮑佘狡黠地笑說:“我記得,第四節是不是要叼著個小球,嗯,索性一并演示了吧?!彼笥铱戳丝?,見桌上有盤果子,大小比葡萄大兩圈,色澤殷紅可口,于是摘了一顆遞過去。 雷抬眼看著鮑佘,這種帶著求輕饒的目光讓鮑佘有種恨不得省略一切前戲直接提槍就上的沖動,不過他才不要,夫妻生活的情趣不就在于這些地方嗎。 見鮑佘期許地看著他,雷認命地湊過去叼住果子,這種果子比葡萄質感硬,但若是沒控制力道,很容易就破了。于是鮑佘補充了一句:“不許咬壞?!?/br> 雷別過眼卻是乖順地點了一下頭,伸出一節舌頭墊在下面,輕輕咬著果子,這樣被迫一直張開嘴,口中津液都會控制不住地自嘴角滑下,而露在前面的一小節紅潤舌尖又會因為緊張不斷地輕顫蠕動,看上去真是可憐又誘惑極了。 鮑佘目光停在雌蟲舌尖處許久才戀戀不舍地調開視線,“繼續吧,寶貝?!?/br> 這是頭一回雄主對他用這樣的稱呼,據說這種珍視般的昵稱很少有雌性享受得到,倒是亞雌那種面容柔和姣美,身姿修長纖細一些的,容易受到雄蟲的喜愛,被養作寵侍,起一些親昵的稱呼。 雷不知是想到什么,總算略略放開了些許。他的眼睛比較長,如果微瞇起來就是一條狹長的弧線,睜開眼的時候,眸子映射著上方的壁燈,看上去黑的幽深,亮的逼人,他抬眼看向鮑佘,回憶著自己曾經學到過的內容,一步步流暢地開始做。 雖然不能像影像投射體那樣便做邊說,但是那些個機械的介紹說明其實不說也罷,誰叫雌蟲的喘息聽起來更加令人心火燃燒。 等到背對著鮑佘趴伏著的時候,自下巴滴落下來的津液在床單上暈染出一片深影,而近在鮑佘眼前的雙臀輕搖慢擺,打開的修長雙腿撐在兩邊,中間垂掛的柱體已經漲得通紅,被不斷進出的手指帶出的體液順著平滑的線條匯聚到最下方,再一滴連著一滴,形成一條粘膩的銀線同樣打濕了床單。 “呃……嗯……嗯……”隨著自己手指進出的頻率,雌蟲微微失神地泄出一聲聲沉悶的低吟。 “看著,可真想知道里面是什么樣的呢?據說你們學習的時候還得把控內部腸壁的肌rou?!滨U佘舔舔唇,目光灼熱地看著那處輕松吞吐著三根手指,發出輕微噗噗聲的地方,他沒想到隨著他的話音剛落,雌蟲竟然自覺地雙手伸到xue口,兩邊探入兩指,然后指尖用力拉開,被強行撐出一個空間的甬道就這么直白地展露在鮑佘面前。里面粉嫩濕潤的腸rou蠕動著,一緊一松像在吸著無形的東西。 鮑佘呼吸一滯,隨即粗重地低喘了一下,這真是要命的誘惑。他強忍著沖動拿手指戳著那一小節異常軟嫩的地方,比嬰兒還脆弱軟嫩的膚質,感覺著那個被自己戳碰到的地方像受驚一般地顫抖退縮。 這么一個陽剛堅毅的男人,體內也是這么柔軟嬌嫩,看上去似乎不搭,卻又有種強烈的視覺反差讓鮑佘理智轟然全消。 “要命!”低咒一聲鮑佘來不及等他繼續施展他的全部課程,等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把脹的簡直要炸的地方捅入雌蟲嬌嫩的甬道中。 “呃哈!”雷被身后猛然侵入的勁撞得趔趄了一下,膝蓋堪堪挪了半步就被握住腰肢拉向后方,臀部又來了一次狠狠的撞擊?!鞍“ ?/br> “叫的……呼,真好聽。再叫大聲一些?!滨U佘臉頰發紅,粗喘著一掃平日里斯文的形象,肢體動作粗魯而直接,輕輕撫摸緊實的臀部又遂不及防地一個巴掌狠狠將飽滿的半球抽得顫動了幾下,漸漸浮現出深紅的指印。隨著突然到來的疼痛,雌蟲脖子一揚,又一次沒關住聲音:“嗚!……嗯,唔……” 鮑佘一邊下身兇猛地cao干著這具太過喜愛的軀體,一邊抓住雌蟲頭頂的發,將他的頭扯得幾乎要貼到后背。 唇間含著的果子已經破碎流出殷紅果汁,將他的唇染得鮮紅而冶艷,一道血紅色自唇角一路滑下,留下一條血線,像飲血后留下的痕跡,真是野性而誘惑。鮑佘歪過頭舌尖自他下巴處舔到雌蟲的嘴唇,將破損的果子一口吸入口中,嚼了嚼感覺出不一樣的美味,然后邪惡地在雌蟲耳邊噴灑著熱息,低了幾度的聲音輕笑著說:“你咬破了,怎么辦?我該怎么懲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