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生(美強主攻)8(安胎養護+強制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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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蟲醒來的時候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視線里全是白茫茫的,天花板墻壁雪白,就是陽光招進來也是明晃晃的。 瞇著眼,雌蟲轉動腦袋,看到窗前背對著他站著的人影。大概是背光,身形看不分明,但是他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他的雄主。 “……雄主?!贝葡x雙唇動了動,聲音微弱得像是氣流。 鮑佘正看著醫院外面的世界,半空中各種飛艇川流不息,穿梭而成的軌跡就如一條條絢爛多彩的霓虹,完全有別于原來世界的美,他此刻卻沒有半點心情欣賞。 他只想抽煙,可是這里這么像人類世界卻唯獨缺煙。 直到現在,那只雌蟲已經躺了四天了,他卻還是心緒不平,他甚至根本想不通,到底是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他明明記得,在事情發生的前一天晚上,這只雌蟲還跟他在床上纏綿,轉眼他就躺在這里人事不知了。而且,據他了解的,是這個雌蟲自己去自首的。 本來照他的性格,這么憤怒的時候,他通常會拒絕溝通,讓他不愉快的人事他喜歡冷處理,但是此時此地,他卻按捺住了這種煩躁,還能靜靜站在這里等待那蟲族男人蘇醒,大概,他比他以為的更在乎這只非人生物。 “……呼,呃……”身后響起一聲低弱的呻吟,鮑佘聞聲回過頭,只見之前還躺的好好的男人竟然半個身體懸掛在床邊。 “別動!”鮑佘疾步上前將人扶起摟近懷中,小心地讓他靠在床頭,雌蟲有些愣怔,目光呆呆看著鮑佘,便是一貫有些冷峻的臉也少了凌厲,多了一點呆。 雷以為自己醒來必定是在去荒星的路上,再不然就是被關在某個隔離室,而那個雄蟲,他是沒有機會再見到了。所以醒來第一眼看到這個雄蟲時他有些懵,反而一時反應不過來這是不是夢。他舍不得打碎這個夢境,只敢拿眼睛緊緊看著對方,生怕等一會兒就看不到了。 “看什么?”鮑佘點點雌蟲的眉骨,看他眼睛遲鈍地眨了眨,驀然笑了出來。 原本胸口的郁結竟然就這么散了,心情奇異地就這么好轉了,鮑佘都有些不可思議,他們甚至還沒溝通。 雌蟲對上鮑佘滿含笑意的目光,耳根一紅,身體先于意識地垂頭躲開。到了這會兒,他才有種真實感,隨之而來的就是昏迷前的記憶,就是失控完全化形后的記憶也零星的記起來。一瞬間,被這個雄蟲看到丑陋外形的恐慌和被最后抱住親吻的喜悅讓他臉色忽紅忽白。 鮑佘俯下身歪過頭把雌蟲臉上的轉變盡收眼底,仿佛看得十分有趣,雌蟲終于不堪忍受別過臉,緊抿的唇和徹底蔓延開的紅暈泄露了他的羞澀。 覺得不能再逗下去了,鮑佘終于收斂了笑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抓起雌蟲擺在床邊的手把玩起來,手指輕輕劃過已經恢復得僅余一層嫩紅皮膚的手腕,先前因為大力掙脫桎梏環造成的深可見骨的傷已經看不到,然而他仍然有些心有余悸,從沒像現在這么慶幸蟲族的恢復力和先進的醫療科技?!罢f吧。為什么?”鮑佘把玩了一會兒修長的指骨后,將自己這只有些纖細的手與之指節交叉,緩緩握緊了。 雌蟲看著自己的手,一動都不敢動了,盡量放松下來任憑這只手變成一件可以隨意擺弄的玩具,盡管時不時劃過手心的觸感瘙癢到了心底。對于鮑佘的問題,他想了想,最后只說出一句:“……對不起?!?/br> “為什么道歉?”鮑佘抬眼看向雌蟲,看他還在躲避自己的目光,傾身捏著他的下巴將他臉強行抬起來,太靠近的臉讓雌蟲眼睛不得不看向自己?!盀槭裁春炿x婚協議?” “為什么自己去自首什么暴力侵犯雄主?” “為什么什么都沒與我說?” “為什么?” 一連串的為什么讓雌蟲腦袋有些遲鈍,本來十分平常,理所當然的事,在這一連串的問題下變得好像是一件十分沒道理的事,就是雌蟲還沒意識到自己錯了,也提前產生一種做錯事的無措和羞愧。 然而本就在這個雄蟲面前十分口拙,鮑佘的問題說的又急又快,到后面甚至語氣微仰,雌蟲小心地看了一眼鮑佘的臉色。 又讓他生氣了? 雌蟲心底漸漸升起一股深深地無力與自責。 鮑佘看著這個雌蟲抿了抿唇,后開啟半響才又吐出一句:“對不起?!闭媸呛薜醚腊W癢的。 這個雌蟲看著有些怕他,小心翼翼的討好他,然而為什么就這么招人生氣。偏偏他還不能生氣!這語氣就重一點,還沒打沒罵呢,人家就已經要把頭垂到塵埃去了,就這次的事來說,他不是沒覺悟,他是覺悟太高了,自認為自己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就自己去找虐了,大概真被他定個什么罪,他可以自己引頸自戮了吧。 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這是個傷患還是個孕夫,自己得有耐心。鮑佘看著垂臉陷入沉默的蟲族男人許久。還未等他完全組織好語言,一頭傳來了清脆的門鈴聲,他抬頭看去,只見幾名醫生帶著一架儀器站在門外。 “閣下,做養護的時間到了,可要現在開始?”領頭的醫生說,鮑佘掃了一眼有些茫然看過來的雌蟲,點點頭讓到一旁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了。 魚貫而入的護士走到床前,將雌蟲身上的被子揭開,露出赤裸的下體,雌蟲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什么都沒穿。若是從前戰事中受傷比較重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被醫護蟲員看過身體,然而此時那雄蟲的目光就這么直直放在他身上,他卻沒其他蟲族擺弄身體…… 不等雌蟲表示不愿,四肢都被戴上了束縛環,將他牢牢固定成身體打開的狀態。 “帶上眼罩?!贬t生指揮著一名醫護將一個眼部儀器給雌蟲帶上,“放松,試著融入眼前看到的場景?!?/br> 這是一個情景模擬器,雌蟲眼前已經出現了他幾天前還住著的房子,客廳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本應該是他最喜歡的地方,此刻他卻無法融入其中。身上不斷被加諸各種儀器末端,就是胸前也被貼上冰涼的某物,甚至于下身。 雌蟲不安地動了動腦袋,雖然看不見,然而他的臉卻不自覺地偏向了鮑佘所在的方向。 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這是那個雄蟲的意思,他清楚的聽到雄蟲肯定的回復。就算渾身叫囂著想要掙脫這種羞恥至極的擺弄,然而他的意識卻牢牢地控制住自己,任由唯一還能表達拒絕的口中也被塞入一條粗硬的口塞。 一瞬間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徐謙本就一直緊盯著雌蟲的反應,自然第一時間發現,他走到床邊雙手覆上雌蟲的手輕聲說:“不要緊張,放松?!?/br> 其實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養護他也十分驚疑,然而蟲族的生理問題委實不是他了解的領域,他理智知道自己不應該干擾醫生的治療方式。而幾天看下來,也漸漸已經接受,但是雌蟲剛醒來,第一次清醒狀態下接受這樣的養護或許會感到不適。 已經被塞住耳朵,視聽都被徹底剝奪后雌蟲根本聽不到鮑佘安撫的話,但是手上傳來的溫度卻讓他一下子平息了體內的焦躁。 醫生看雌蟲的狀態比較平穩,暗暗松了口氣,按下了開關。rou眼看不到的微波電流輸向終端,雌蟲身體一顫,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雌蟲的視線里畫面已經變了,他看到了客廳里坐著的雄蟲。有一瞬間他知道這不對,這個雄蟲不應該坐在這里,然而身體卻自發地向他走去。 那雄蟲扭過頭看過來,待他走近,伸手捏住他下顎抬起。周圍的一切似乎都遠去了,唯獨那雙清澈的眼睛占據了他所有的心神,只聽他說:“又想要了?” 他本能地想搖頭,但是雄蟲卻低低一笑,赤裸的足底壓在他的胸膛上,輕輕蹭了蹭,微微有一點粗糙的腳掌擦過敏感的凸起,仿佛一股電流忽然穿透身體逼得他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張嘴吐出短促的低吟。 耳邊的笑聲更為清晰,對方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反應,開始變本加厲地挑弄他身體各處敏感的位置。 而病房中,鮑佘看著雌蟲急促的呼吸,被徹底堵死的口中只能傳出粗重的悶哼?;蛟S這是清醒的情況下才會反應格外的強烈,盡管四肢都被固定死了,仍然可以看見他想要蜷縮起卻不得不被迫輾轉扭動。下身挺立入柱,形狀美好的柱體頂端已經沁出透明的粘液。 鮑佘眉頭微微擰起,他是不知道雌蟲到底看到什么反應比往常劇烈,但是病床前站了四名蟲族,就這么直直看著雌蟲曾經為止羞恥的身體反應,偏他們的神情又太過冷淡,仿佛這是再正常不過了的治療過程。 “把這里禁錮住?!贬t生繼續指揮醫護員,只見對方拿起一根頂端圓潤細長的玻璃管,自那個漲的微紅的rou身頂端扎入。 鮑佘終于忍不住出聲道:“住手,這是做什么?” 醫護員被這聲突兀的聲音喝止,詫異地看向一邊一直默許的雄蟲,倒是醫生急忙開口解釋:“今天或許是他清醒過來,所以身體反應比較強烈,得防止他提前xiele影響等一會兒的子巢養護?!?/br> 鮑佘聞言看著那根冷冰冰的玻璃棒,心中一跳,忍不住別過眼,點點頭示意繼續。只是他看的有些煩悶,說不出的不爽讓他未免自己等一會兒又忍不住去干擾醫生,只得起身走到窗邊看向外面透透氣轉移一下注意力。 然而他之后才意識到,這樣做只會讓他更加難以忍受??床坏胶舐犛X就更加明顯,也是他自己忍不住會把注意力集中在身后。 只聽身后方才還低低的悶哼聲或許是因為下身的禁錮轉而變成難受的嗚咽。被堵住了嘴,聽不到半句求饒,然而就那種低柔仿佛在討好求饒的聲音讓鮑佘忽然響起幾次與這個雌蟲交歡的場景。 明明是那么冷峻到有些缺少人情味的外表,在他身下時卻意外的配合,似乎永遠不會拒絕他的索求,只每次承受不住的時候便會含糊地低喃,仿佛想求饒又不敢擾了他興致的模樣,他也總是為此將他折騰的更可憐一些。 想到這里,他看向幾個蟲族就越發不順眼。 “你們都出去吧。我來做?!滨U佘挽起袖子走過去,醫護員們頭疼地看著他:“呃,抱歉閣下,這是不行的?!?/br> “有什么不行?”鮑佘視線就這么平靜地看著那個說話的蟲族,“幾天看下來這個cao作不難,有什么比身為他雄主的我更適合做這些的呢?” “但是……”醫護員遲疑地看向醫生,便是醫生也有些猶豫。 “不行?”鮑佘轉過臉看向醫生,對方說不出拒絕的話,鮑佘當然知道為什么他對自己這么客氣,因為這家醫院正是闌家的產業。 “好吧?!贬t生果然堅持不到一會兒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既然讓他來到這個世界擁有這樣的身份,他不會矯情地拒絕這個金手指,如果可以不來,誰愛要誰要。但是是他來了,那么這個身體的一切就為他所用吧。 跟著去消毒去塵后回來,這邊的雌蟲已經是滿身通紅,汗水在他胸腹處打出一片波光,或許是難受的狠了他漸漸擺頭想掙脫,然而又像受到什么的影響,這樣的掙扎十分克制,反倒身體顫抖地越發厲害。 “他發情狀態了,開始動手?!贬t生說。 鮑佘看了幾天當然是知道步驟的,拿起一旁的擴張器,將雌蟲的雙腿牽引至更大,露出已經一片泥濘的后xue。小心地把成人三指粗的擴張器緩緩推入,隨著螺旋的轉動,鮑佘漸漸看到了里面嫩紅濕潤的軟rou,他覺得喉嚨有些干澀,忍不住有一點后悔自己的沖動,因為他發現他克制不住地起了反應。 先前一堆醫護人員cao作,他還能說這是在治療身體,然而此刻他自己動手,太過直觀的感受讓他有種在用儀器玩弄這個雌蟲身體的錯覺。 加快了動作,擴張器完全撐開緋紅的甬道,他有種可以看到雌蟲身體深處的錯覺,心中一熱。 “把這個放進去?!贬t生大概也察覺到了他的失神,遞給他一根軟管。 不過拿到手里便知道這是個似軟非軟的東西,鮑佘收了收心神,認真地將軟管粗大的一頭探入,眼睛看向床上忽然出現的粒子投射顯示器。 雌蟲的反應被擋在顯示器的另一頭,鮑佘看著顯示器也能透過屏幕看到雌蟲臉上的反應。 屏幕里出現的正是雌蟲身體深處,鮑佘之前便已經看過,知道雌蟲身體內部構造子巢是個什么東西。 跟人類的直腸不同,他們似乎天生有兩個甬道。在直腸約十公分的位置有個自然閉合的入口,只有發情狀態下才會開啟,如果這是交配狀態,雄根進入的時候就會很容易插入這個幽徑播撒種子,不過此時,鮑佘卻要用儀器強行進入其中,因為里面現在正孕育著一個小家伙——他的孩子,而他此刻還是胚胎一樣的小核,而且還有些不穩定。 之前那場用刑到底還是傷到了他身體內部,因為摘除子巢首先要打入萎縮劑,然后用機器臂伸入其中將之取出,過程十分殘忍,也證實在蟲星,強暴雄蟲是多么嚴重的罪名,連三堂會審都直接跳過了。 知道這一點的時候鮑佘是那么慶幸雌蟲最后反抗了。而且因為那兩只雄蟲對犯這樣罪的雌蟲抱有惡意的想法,不等子巢猥瑣就動用機械臂提前觸發了警報,所以一切都來得及。被注射了中和劑后,之前的藥液就被清除了,但是受過的傷害畢竟存在,為了胚胎健康生長,他們必須得連續一周都要用Y光去安撫刺激它。 然而當儀器如花骨朵一樣的頭部進入子巢甬道的時候,雌蟲忽然身體一震,隨即大力地掙扎起來,整張床被搖的厲害,喉嚨深處傳來沉沉的低吼聲,仿佛是驚醒的猛獸。 一旁的醫生臉色都變了,強裝鎮定地說:“他恐怕脫離幻境了,開啟二檔電流?!毕惹暗碾娏饕允婢彺碳橹?,但是二檔就伴隨著直接而霸道的震蕩了。 鮑佘找到開關摁了下去,雌蟲反應卻更加劇烈,握住的拳頭經絡繃起仿佛下一瞬間就會掙脫束縛環,胸膛高高挺起,粗喘聲伴隨著惱怒的悶吼讓人感覺到緊逼而來的威脅。 “唔!……唔?。?!”雌蟲劇烈地搖頭試圖甩開封閉五感的儀器。 “不行,他有化形的跡象,給他打鎮定劑?!贬t生緊緊盯著雌蟲的身體仿佛下一秒就會看到堅硬的鱗片生出體外。 “不是說治療期間溫和一些嗎?鎮定劑可以用?”鮑佘臉色難看地瞪著醫生,他在原世界多少聽說過孕婦是不能亂用藥的。 “不會有多少影響。要知道這里不是特質隔離室,若是他化形會很麻煩?!贬t生也不是第一次遇上有雌蟲會抗拒被外物進入子巢,畢竟那里真的是每個雌蟲不可觸碰的逆鱗,他們都太在乎孩子的問題了,曾經被掙脫出來的雌蟲擰斷過脖子的醫生也不是沒有,所以他們這種科室的都是皮糙rou厚一點的雌蟲擔任,而且也會做好應急措施,比如打鎮定劑。 不過畢竟是少數,這個雌蟲據說是軍部王蟲上將,估計是受過特殊訓練不容易深度催眠。 鮑佘盯著醫生寸步不讓,“若是有影響就不能注射?!?/br> 醫生無奈地說:“如果不注射就前功盡棄了。而且他已經蘇醒,照這情況以后恐怕都是這個結果?!?/br> 鮑佘沉默了一會兒,咬牙說,“讓我試試?!彼叩酱葡x身邊,將他的眼罩去下,不期然對上兇殘狠戾視線,雌蟲被忽然出現的亮光刺到,等看清視線里的臉龐時目光一滯,根本來不及收的紅光讓他仿佛像是恨急了面前的人。但是鮑佘知道他不是。 “還有意識嗎?”鮑佘語聲輕緩。 雌蟲楞了一會兒才點點頭,鮑佘想起他還沒法說話,打開環扣將口塞取出,溢出的銀液自他酸軟的臉頰旁滑下。他嘴唇微微顫抖,半響才吐出兩個字:“……雄主?!本拱朦c都不為方才的cao控來質疑他。據說雌蟲對于有襲擊傷害他孩子意向的一切物質都是無差別敵視的,在孕期的雌蟲,就是雄蟲也不敢對他們做出過分的事,以免引起他們的怒火。 鮑佘心中一顫,升起一股奇異的酸軟,來到這個世界后的不甘排斥像是忽然淡了許多。 “相信我嗎?”鮑佘在他耳邊低聲說。 雌蟲毫不猶豫地點點頭,鮑佘笑了,“那就把自己徹底交給我?!?/br> 沒有儀器干擾,鮑佘就這么在雌蟲的視線里將導管緩緩推入雌蟲的身體,雌蟲緊緊握拳的手隱隱顫抖,身體繃至極限卻一動也不動,但鮑佘知道,他在拼盡全力對抗自己的本能。 屏幕隨著導管頭部的移動也隨之展現出了子巢內的景象。只見一團被半透明如雞蛋液的物質包裹在里面的白團子靜靜粘附在粉嫩的rou壁上,而導管的頭部緩緩張開如一朵繁復的花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生長綻放,其內射出一股暖黃色的光打在白團上,過了一會兒轉變為紫色。 明明沒有呼吸的小白團子仿佛十分舒服,微弱地傳遞著屬于它的生命信號。 養護過程是需要一段時間的,鮑佘看了看雌蟲只片刻時間便已經滿布汗水的額頭,轉頭對醫生說:“你先出去一會兒吧。他已經沒事了。若這里好了我會喚你?!?/br> 醫生本就被這一系列的變化砸的有點懵,還第一次看到雌蟲在清醒狀態下接受子巢內部治療的,關鍵是那里有顆蛋呢。他覺得自己剛才沒在第一時間跑掉真該為自己的命大慶幸一下,這個雄蟲實在是太膽大妄為了。因此鮑佘讓他先離開,他猶豫都沒猶豫就快步閃了出去。 病房中再也沒有他人,鮑佘用底座固定好導管,走到雌蟲面前,用毛巾擦了他額頭的汗后隨即便將毛巾團成一團塞入雌蟲口中,雌蟲迷茫地看向他。 鮑佘湊近臉,笑的曖昧地說:“等一會兒,不要叫出聲?!比缓笤俅伍_啟儀器, 雌蟲渾身一震,有點不敢置信地看向鮑佘,“我看你太辛苦了,給你緩緩神經?!滨U佘是這樣解釋的。 其實感官刺激這個辦法確實是有效的,但必須要雌蟲在已經接受的情況下,否則強迫他,壓制他,然后再用單純的快感去控制他,在鮑佘看來根本不可取,心高氣傲的雌蟲應該都會厭惡,尤其是武力值夠強的,一不小心就會脫離控制。 隨著身體敏感處不斷襲來的快感,雌蟲呼吸再一次急促起來,他看了看鮑佘的笑容緩緩閉上眼,咬緊了口中的毛巾,任由自己的一切反應都毫無遮攔地落入這個雄蟲眼中。 過了半個小時,看著臉龐通紅,渾身都開始微微抽搐的雌蟲,鮑佘的指尖終于爬上已經漲的通紅的rou柱頂端,他一瞬也不瞬地盯著雌蟲的臉,手上忽然抽離玻璃棒,雌蟲渾身一震,眼睛驀然撐開,身體幾乎繃成了石頭。噴涌而出的濁液將鮑佘的手指打得濕透,太過劇烈的反應果然將他逼出了眼淚,鮑佘去掉雌蟲口中的毛巾,壞心眼地將手指上的濁液緩慢地涂抹在雌蟲的嘴唇上。 “做的很好?!毙巯x輕聲說道。目光中含有代表滿意與贊賞的笑意,雌蟲第一次得到這樣的肯定,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強烈的喜悅,仿佛舍不得這樣的笑容消失,竟是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鮑佘的臉看。 鮑佘暗暗一嘆,伸手蓋住他的眼睛,低聲輕喃:“怎么辦,簡直是犯規,這個樣子真是讓惡魔都慚愧?!?/br> 被欺負了還高興成這樣……這是逼他把腦子里那么多邪惡的想法都付諸實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