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ao壞的大師兄,一碰就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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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林真人胯下向前猛然一頂,顧清儀額上汗珠細密,紅唇張開舌根軟顫,原本的低聲呻吟無法自控地化作一聲聲甜膩浪叫。 “師尊……啊、啊啊……師尊……” 一聲高一聲低地喚著師尊,顧清儀窄腰軟臀抖個不住,白生生的溫膩柔軟晃得人眼花繚亂。抬高夾住靜林真人的兩條腿,更是如一對雪白交纏的蛇尾。 青年在師尊身下如同一捧冰雪正在融化,承歡的身子水光粼粼,一如冰雪融化匯成春水,波光漣漪泛泛。 突然,水面一陣波浪起伏。顧清儀向后仰頭舒展肩膀,脊背反弓腹腔收縮,似乎要從床上坐起來。 然而他馬上就像脫力般軟倒回去,臉在枕上側向一邊,昏迷似的合上雙眼,眉睫潮潤如同氤濕的墨痕。 靜林真人掌心微潮,笑了笑,雙手從弟子胸前移開,放開兩團可憐的白rou。 青年單薄的胸膛前,一對玲瓏可愛的小巧rufang,早已被揉得透紅腫脹。如同兩只被把玩爛熟的蜜桃,乳rou鼓脹微微抽動,揉得淡粉的顏色上指痕一道疊著一道,淺色紅痕交錯成深紅。 乳尖被掌心磨得像兩只沒長開的花骨朵,頂端揉開嫣紅窄孔,奶水蜜水似的噴出來,澆濕靜林真人手掌,黏膩香甜的淡白痕跡,也在花苞似的嫩紅小嘴尖端,抹上一片狼藉痕跡。 纏在腰上的腿力氣松了些,似乎快要夾不住,靜林真人雙手撫過弟子腰后,托住下面雪白豐軟的臀。掌心微黏的奶漬,也就全部涂抹在了兩瓣挺翹的軟rou上。 蜜蕊花徑收縮不已,rou壁溫熱濕滑,一下一下吮咬yinjing。rou刃表面一層晶瑩,紫黑粗長的器物吸飽yin水泡得發亮,guitou怒脹經絡分明。 甬道最深處,sao心一團軟嫩發燙輕顫。堅硬的guitou頂端輕輕觸觸這團柔軟,顧清儀立刻朦朧了眼神,情不自禁伸手摟住身上師尊的脖頸,仰頭盡情呻吟。 靜林真人腰身微動,guitou向旁滑開,頂弄到紅腫半開的宮口。rou刃頂端淺淺探入,把這濕滑紅潤的小眼剛撐開一點,顧清儀的呻吟立刻變成尖叫。雪白腰臀抖成一團,腿根直夾曲起膝蓋,整個人像要蜷縮成一團。 rou刃頂端一熱,宮口噗一聲大股熱流潺潺泄出,聳立的男根不偏不倚被澆了個痛快淋漓。 像條垂死掙扎的滑溜溜的白魚,光裸的脊背后肩抵在床上抵力蹭動,身下素色的床單染上點點汗水污痕,被揉得稀皺凌亂。 左手攀著靜林真人的肩,顧清儀右臂縮回胸前,柔軟的手臂內側壓住小巧微突的幼乳,緊緊壓住鼓脹的乳rou,仿佛自虐一般揉動擠壓兩團發酸發脹的乳rou。嫩紅乳尖啄著手臂,頂端乳孔小嘴似的咬著手臂內側,濕濕涼涼陣陣微麻。 手臂內側磨出和乳rou同樣的淡淡粉色,漫延到肩膀、頸項。顧清儀右臂抱住胸前不放,擠壓鼓脹的嫩rou不停抽搐,手臂擠壓的縫隙里,漸漸流淌出一道道散發著甘甜奶香的黏滑白痕。 靜林真人的性器還在膨脹,浸泡在溫膩水流中,濕漉漉的rou壁一夾,男根頓時又脹大一圈,聳立得更加精神。 rou刃只是微微彈動,偶爾輕輕撞上弱點,顧清儀已經像被cao狠了似的,腳趾蜷縮全身透粉,哼都哼不成調。 再無力夾住師尊的腰,兩條筆直纖細的腿從靜林真人身側滑下,雙足虛弱地踏在床上。 多虧臀部被師尊托住,才沒從師尊胯下滑開。 深深吸了口氣,恢復了一點力氣,顧清儀又抬起腿,試著往靜林真人腰上勾。 一手一側托著彈性十足的臀rou,收攏手指輕輕揉捏,托起雪白豐軟的臀往胯下一按,同時陽物往前一頂。 顧清儀才抬起的腿立刻滑落回去,大腿小腿汗水淋漓,白嫩腿根沾滿滑膩晶瑩,兩腿之間sao艷靡浪的rou花幾乎是整朵浸泡在yin液中,紅瓣撐開箍緊rou刃。陽物深埋進甬道之中,如同碩大沉重的木楔打進飽滿的蜜囊。rou根占據窄徑插入越深,就越是擠榨出無窮無盡清透滑膩的蜜汁。 俯身低頭溫柔擁住簡直快要被cao壞的弟子,靜林真人問:“今夜怎么這樣纏人,要了半宿還不夠?這點刺激都受不住了,還有力氣胡鬧?” “師尊……”顧清儀紅了臉,眼中閃過難為情,早數不清纏著師尊要了多少次,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又酸又麻,敏感到了極點,承受不住多少憐愛就不得不迎來高潮,根本無法自控。 臀rou腿根緊密貼合師尊胯下,甬道軟rou紅腫發燙,稍稍一碰就酸脹難忍,包裹rou刃辛苦蠕動,要不了幾次呼吸就磨得深處抖顫噴汁。過于酸楚的快感牽一發而動全身,胸前跟著熱脹酸疼,兩粒紅艷艷翹著的rou珠一碰,立刻下流地痙攣淌奶。 即便已經疲憊至此,顧清儀仍然不愿意放開靜林真人。雖然無力抬腿,卻依然不住晃動膝蓋,撒嬌似的輕輕蹭動師尊。 靜林真人眼中的調笑讓顧清儀不好意思地低了頭,很快他又轉回視線望向師尊,輕聲開口:“師尊明日要出遠門,弟子、嗯……弟子舍不得師尊……” 呼吸牽動腹腔起伏,吸氣微微收縮內腔,如同表達不舍似的,軟滑rou壁裹緊男根夾了一夾,顧清儀低低哼了幾聲。 靜林真人一笑,低頭親吻弟子眉心,隨后與他額頭相抵,唇瓣相觸輾轉親昵。 “師尊……” 顧清儀眼中神色甜蜜又朦朧,靜林真人動得溫柔,男根淺進淺出輕柔輾轉,每當他承受不住到達頂峰,便歇一歇等他回神。 心中溢滿被師尊憐愛疼惜的喜悅,顧清儀舒展雙臂,深情抱住師尊肩膀。 體溫與體溫互相滲透,身體與身體交纏依偎,顧清儀情不自禁,仰起頭喘息著親吻師尊臉頰嘴角,道:“師尊、師尊……弟子、啊……弟子想要懷上師尊的孩子……” 靜林真人一頓,低頭望進顧清儀眼中。 懷里的青年忽地一愣,像是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么,眼神漸漸暗淡下去,神色里閃過幾分慌亂,急忙改口道:“弟子、弟子舍不得師尊……??!嗯、啊啊……” 靜林真人沒有多說,腰身挺動驟然加快,力道重了幾分,瞬間奪去顧清儀的神智。 莖身粗硬如鐵迅速摩擦rou壁,沉重堅硬的guitou時而頂弄至敏感的一點,突入sao心輾轉深入,時而撐開宮口研磨,細細cao弄那個早已被玩弄得紅腫不堪,吃不了幾下碰撞就潮噴出水的小眼。 “啊、師尊……師尊、啊啊啊……” 顧清儀先還有力氣動一動腰,等到靜林真人摟緊他發泄出來,顧清儀已經連眼睛都睜不開,渾渾噩噩半夢半醒,像只渾身濕漉漉的小貓,絨毛凌亂地蜷在靜林真人懷中,碰一指頭就渾身抖顫,發出幼獸似的低低嗚咽。 等顧清儀緩了一會兒,靜林真人抱著青年從床上起來,先把弄臟的床單被褥換掉,再端過一盆干凈的水,浸濕手巾為弟子清潔擦拭。 清理完畢回到床上躺好,一絲不掛地親密依偎,靜林真人摟著弟子,輕輕撫摸弟子腦后涼滑的發絲,笑著道:“睡吧,不許再鬧了?!?/br> 顧清儀乖巧點頭,安靜閉上眼睛。然而沒過多久,他又睜開雙眼,抬眸凝視師尊的臉。 知道師尊還未睡著,清俊的青年抿抿嘴角,神色有些羞赧又摻雜著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雙手從被褥下找到師尊的手,握住師尊右手手腕,牽引到大腿之間用腿根夾住,腰身微沉,還紅腫著的暖熱部位毫無保留地貼上師尊指尖。 靜林真人睜開眼睛看過來,顧清儀耳根發燙,低下頭不敢和師尊對視,嗓音帶著甜潤的沙啞,囁嚅著小聲道:“想到師尊就癢得厲害,求師尊……求師尊給揉揉?!?/br> 靜林真人無奈,靈活的指尖微微上挑,才剛捏住一瓣肥軟rou唇,還沒來得及怎樣,整朵綿軟的花朵就瑟縮著一顫。 弟子依偎在懷中肩膀微蜷,低下頭藏起臉,發絲里露出一點紅透的耳尖,小獸似的拱了拱,發出幾聲甜軟的哼吟。 空著的一只手輕輕捏捏弟子耳尖,靜林真人道:“今晚不打算睡了?” 臉埋在師尊胸口,側耳細聽胸腔里有力的心跳,顧清儀小聲回答:“將有十數日見不到師尊,弟子怎么睡得著?!?/br> “那也不能這么鬧?!?/br> 靜林真人搖搖頭,還想要再說些什么,突然懷中顧清儀抬起頭,有些暗淡的目光望進他的眼中。 顧清儀欲言又止,猶豫片刻,終于還是低低開口問:“弟子明白師尊的難處,可弟子如今名分上已然是師尊的道侶,真的、真的不能……要一個師尊的孩子嗎?” 靜林真人回答:“晚上你多陪我幾次,那幾個小子就在白天千方百計討回來。你要真懷了孕,不是孩子父親的那幾個,還不知道會怎么胡鬧折騰你。你受得???” 顧清儀不說話了,垂下眼瞼掩去失落,收緊腿根夾弄師尊的手,握住師尊另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前,道:“脹得難受,求師尊幫幫弟子……” —— 次日一早,盡管靜林真人想讓一夜沒有休息好的顧清儀多睡一會兒,他還是拖著疲憊的身子天不亮就起來,親自送師尊出門,直送到山門外,目送師尊的背影徹底消失,才拖著腳步依依不舍地回來。 —— 距離上次惹出大禍被師尊擒下,送交仙盟處罰,已經過去數月有余。燕梟于仙盟囚牢禁閉思過三個月后被釋放,原本該由靜林真人領回嚴加看管,卻又被他逃走了。 靜林真人此番離開道觀,正是為了尋找燕梟。 然而他上午剛走,下午時分,觀中一處僻靜無人的角落突然出現燕梟的身影。 燕梟坐在樹梢,枝葉遮去他的身影,視線穿過重重院落,正可以望見顧清儀居所屋檐的一角。 取出一套刺繡精美的淡青裙裝看看,配套的簪環首飾一應俱全,這是燕梟趕來這里的路上路過一家店鋪偶然發現的,一眼就覺得非常適合大師兄,也不管是一套女裝就直接買來了。 想象著大師兄穿上這套衣裙之后秀美的容姿,燕梟把衣裙收好,又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小的青色藥瓶。 拔出瓶塞之后,從藥瓶中倒出一粒色澤赤紅,黃豆大小的丸藥。 好不容易從仙盟逃出,之后故意留下蹤跡引開師尊,千里迢迢趕回這最危險的地方,燕梟手中的這粒丸藥,才是要送給顧清儀的真正的大禮。 大師兄和師尊成婚一事,怎么可能瞞過他的耳朵。 另外三個人是瘋了嗎,怎么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一群沒種的家伙?。?! 手中這粒赤紅藥丸,正是燕梟離開仙盟之后想盡辦法弄來,只要吞服下去再將精華注入體內,哪怕是實實在在的男人也能有孕,懷上精華主人的孩子。 只要大師兄懷上他的孩子,就算他是師尊的道侶,那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