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師尊揉奶cao弄,失禁尿濕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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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儀坐在師尊懷里,纖細的背依靠著師尊寬闊的胸膛,汗水濕透長發,癢癢地撩撥他自己的肩背和靜林真人胸口。 大弟子白膩的身子和發絲一樣柔軟,靜林真人眼中浮現出溫柔,唇邊笑意暖如春風,捻起落花般攏起懷中人披散的長發,繞在掌中挽了幾挽,低頭輕輕嗅嗅發絲清香,在那滿把涼滑上柔柔印下一記親吻。 靜林真人愛憐的舉動,顧清儀遺憾地忽略了過去,他此刻全身所有感官集中在下體。師尊炙熱的yinjing和拂塵堅硬的木柄同時撐開xiaoxue,yinjing固然粗大,好在木柄較為纖細,xiaoxue吞吃得還不算吃力。 讓顧清儀額上背上熱汗直冒的是,yinjing自下而上貫穿xiaoxue,撐開rou道頂入zigong。靜林真人的性器天賦異稟,昂然挺立如一柄殺氣騰騰的短劍,堅硬炙熱地貫穿宮頸,碩大guitou戳刺zigong嬌嫩的內壁,性器表面經絡突起虬結,根根暴綻分明,摩擦在顧清儀全身最敏感軟嫩的地方,激得他渾身肌膚透紅,頸后微微起了一層雞栗。 緊挨yinjing的木柄,只會比男人的性器更細長堅硬。雖然被師尊體諒地稍微抽出一部分,仍舊重重頂著sao心,沉重的頂端仿佛隨時都能把那一處軟嫩搗爛,緊貼rou壁一陣攪弄,頓時摩擦出咕啾咕啾黏滑泥濘的水聲,仿佛盡情把軟爛果rou搗成泥漿,一進一出便擠出汁水。 “師、師尊……”顧清儀紅唇碰撞輕顫不止,勉強吐出字音,聲息同時流露出甘甜和苦悶,呼喚師尊仿佛就能立刻排解掉所有辛苦。頭枕在師尊肩上,迷蒙視線向上追逐師尊的容顏,雪白透紅的指尖顫抖著向后摸索,盡力撫摸能觸碰到的關于師尊的一切。 握住那只纖細的手,靜林真人應道:“為師在?!?/br> 與心愛的弟子十指相扣,靜林真人低頭,愛憐的親吻溫暖柔軟,綿綿印在枕在肩頭的青年額角,覆蓋額前往下點過鼻梁,暖暖地覆蓋臉頰再到嘴角,最后長久柔軟地印在唇上。 顧清儀滿心歡喜,世上沒有什么能比得過被師尊愛憐珍視的幸福。靜林真人左臂架著他的腰,手掌與他緊緊相握,右手將他濃密的黑發歸攏到肩上。 滿把柔順的黑發頓時滑過鎖骨,涼涼地緊貼胸口垂下。右側挺翹稚嫩的乳淹沒在黑色瀑布后,只有紅嫩翹著的尖端頂開發絲,密密的青絲里yin蕩地探出一只鼓著的紅嫩小嘴。 小巧的rufang才被師尊揉著擠過奶,雪白乳根上布滿斑駁的指印紅痕,乳暈肥腫,乳珠脹得又大又圓,嫣紅濕潤如鼓鼓嘟起的小嘴,頂端敞著嬌嫩乳孔,嫣紅窄嫩的小孔微微開合,一吮一吮咬著發絲,滲出幾滴淡白濕潤的水珠,幾根墨色青絲濕潤,凌亂黏在乳珠乳暈上。 靜林真人右手為弟子順著長發,移動到胸前,指尖挑起發絲輕輕拈開,手掌握住一只嫩乳,恰把一團雪白綿綿握滿一掌,乳rou軟軟摩擦手掌,乳尖yingying啄著掌心,仿佛雛鳥的嫩嘴一下一下啄得掌心酥軟。 捏住乳rou揉搓幾下,靜林真人掌心一熱,已經沾了滿手香甜奶汁。笑著把余溫尚存的奶水擦在弟子雙乳之間,柔軟腹上,右手愛撫過弟子腰側,來到胯下挑起那根軟軟垂著的莖芽。 rou莖紅艷軟嫩,溫馴地伏在靜林真人指尖,還不及他的小指粗細,如同乖巧無害的小動物。使用過度的rou莖在得到足夠的休息前,再沒辦法精神挺立。馬眼已經射干精水,紅腫綿軟地敞著,不斷滴淌出一滴滴略微渾濁的液體,腥臊尿液混合著體液。 靜林真人胯下一動,yinjing插入zigong前后震動似的摩擦幾下,頓時右手指尖大弟子綿軟的rou莖馬眼竭力張開,軟rou痙攣似的微弱抽動幾次,噗地漏出一股淡黃尿水,溫熱地淌過他的手,順著指縫漏在兩腿之間,身下yin水尿水濕透的床單頓時顏色更深了一層,隨便攥住哪里用力一擠,就能從布料里擠出瑩潤水光。 馬眼失禁的同時,女花旁淌出一道細細熱流,女尿道口同時失禁,顧清儀下體抖個不住,失控地尿在了最敬愛的師尊身上。 失控漏尿弄臟師尊早就不是第一次,然而每一次顧清儀都會窘迫到渾身發燙,羞恥得眼角潮潤眼圈通紅,長睫上下一掃就要落下淚。 交握的手緊了一緊,師尊握緊他的手,暖暖的吻落在赤裸的肩頭,guntang的耳后,顧清儀聽見師尊含笑的聲音道:“身體都變成這樣了,還嫌吃不飽,真想被為師cao成爐鼎,成天敞著腿露著xue,被cao干到人事不知?” 顧清儀勉強開口,舌根一顫溢出一串甜膩輕喘,胸膛起伏嫩乳顫動,他拼命抽著氣,好不容易啞著嗓子,勉強吐出微弱的字音,回答道:“師尊……師尊給的,再多也不夠……師尊想的話……弟子愿意、愿意成為師尊的爐鼎……日日服侍師尊……只求師尊不要嫌棄……” 知道顧清儀說的是真心話,靜林真人無奈地一嘆,這個大弟子什么都好,天資絕佳聰慧過人,只可惜生了一副花月柔腸。他指望顧清儀好好上進日后繼承他的衣缽,對方卻耽溺于風月情愛,只求相伴相隨,沒有半分修道之人該有的爭勝心思。 雖然這樣也沒什么不好,但終歸是有些可惜了。 不過也罷,顧清儀開心就好,雖然靜林真人從來未曾明說,但他平生見過最美最珍貴的風景,無非就是每一次這孩子向來望來,全心全意綻開笑容,喊他一聲“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