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騎乘雙龍,師尊出現,惹禍老三被罰站屋外,能聽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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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中陽物深入咽喉,陰戶里的也不甘示弱,搗弄得顧清儀整個下體酥軟如泥,大腿抖得跪都跪不穩了,全靠聶琰抱著穩住。唾液流淌濡濕下頜,腿間性器一抽一插,更是不斷把yin水勾弄出來,腹下完全濕透,恥毛浸泡在水光里烏黑發亮,黏稠的銀絲不算,順著光滑的大腿內側一道一道流淌到膝灣上。 沒能堅持多久,顧清儀就抖動著腰肢,臀rou夾弄菊口不住痙攣著,被一前一后cao弄到極致的高潮。 女花深處一股一股泄出熱流,濕漉漉的rou道一夾一夾地顫動,潮吹的蜜流溫隋感受不到,卻能看見大師兄在胯下渾身一陣痙攣,喉嚨里拼命溢出哭叫,收縮著口腔喉頭軟rou顫動,仿佛要把他胯下的物事整根吸入進去,無意識地大口大口拼命吮吸著。 于是溫隋知道,大師兄這是抵達了極樂之巔。 手指輕柔地掠過青年鬢角汗濕的黑發,把凌亂的發絲撥到耳后攏好,陽物從顧清儀口中抽出,溫隋喊了聶琰一聲。 兩人一前一后扶著顧清儀坐起來,青年渾身酥軟如綿,別說坐,沒人扶著趴都趴不穩,昏昏沉沉地任人擺布。 被兩個師弟摟在懷里夾在中間,前胸后背都貼著緊實堅硬的胸膛,顧清儀一低頭,額前便抵到了溫隋肩上,斷斷續續地啞聲喘著氣。 聶琰有些吃味,從后方摟抱住大師兄,把人往自己懷里一帶,讓顧清儀靠在自己肩上。 溫隋笑了一笑,也不跟聶琰爭,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同時托住大師兄的臀和腰,把人向上托舉。 聶琰的性器也從那軟顫顫的xiaoxue里滑出來,兩根昂揚的男根紫黑,經絡賁張粗長如刃,都如毒龍怒槍一般。 兩根性器聳立向上,表面一層水光融滑晶亮,顧清儀被舉高的身子回落下來,就聽噗噗兩聲,兩處xiaoxue被同時填滿,陰戶后xue軟嫩的rou道從淺到深被一齊撐開到最深處。 叫都來不及叫,顧清儀虛張張嘴,半晌發出一聲細若游絲的抽氣聲,泄出幾聲微弱的哭叫,身子夾在兩位師弟之間,前后無助地搖晃幾下,前后xiaoxue一齊夾緊收縮攪動著rou壁,yin水腸液同時噴發,獎勵一般,溫熱地澆透兩條兇猛猙獰的黑龍。 “聶師兄,一起還是?” 大師兄靠在二師兄懷里,溫隋也就不去扶他了,空出兩只手,拇指食指當做乳夾,夾住大師兄胸前挺翹的兩點紅櫻一松一緊地捏揉,口中不安好心地問。 聶琰看他一眼,并不理他,雙手撫在懷中的青年臀上,掌心暖暖壓著兩團豐軟的嫩rou,十指有規律地上下揉捏,把兩團雪白揉弄出淺淺的粉色。 邊揉著,沒入菊xue的性器隨之開始上下緩緩頂弄。 菊xue不是女陰軟滑柔嫩,易于容納,然而顧清儀此處也早叫他們輪番調弄得熟透,這幾日飽受情欲煎熬,雖然菊xue始終沒有得到安撫,可里面早不知道濕了幾回,此時溫熱濕軟,竟不在陰戶之下。rou刃插入之后隨意抽動幾次,就把里面搗弄得濕滑無比,可以恣意抽插。 聶琰輕輕晃動著腰,莖身畫著圈撐開rou壁摩擦往里,guitou一圈又一圈碾平軟rou,忽地往深處一頂,猛然重重摩擦過腺體表面,幾乎把這一小塊軟爛揉平。 guitou碾過莖身摩擦,再反向往外抽回來,顧清儀被磨得軟臀直顫,腰抖得不成樣子,靠在聶琰肩上,拼命仰頭向后反弓著背,倒把胸前一雙鼓脹脹的rufang高高挺起,乳尖抵著面前溫隋的胸膛,在四師弟堅實的胸口鳥嘴似的顫顫地啄著。 聶琰如此不配合,溫隋此時忽然有點想念卓彥了。那條傻狗蠢歸蠢,床上倒是聽指揮懂配合,一加一大于二,每次都能干得大師兄死去活來,爽得哭都哭不出來。 不過話說回來,二師兄不配合他,還不許他主動配合二師兄嗎? 大師兄的身子被二師兄cao得往上一晃一晃,乳尖酥酥地抵著自己胸膛,些許分泌出一點乳汁,抹得他胸前微微濕潤。 溫隋低下頭,吻著那雙顫顫跳動的白兔,弓腰往上一頂,恰和聶琰的動作一致。 后xue陽物貫穿rou道,磨得軟爛腺體瑟瑟發顫,女花同一時刻被rou刃搗杵,guitou撐平深處褶皺,熱燙無比地抵住那一處最脆弱的敏感點。 軟嫩sao心數不清究竟承受了多少次cao弄,早已被戳刺得軟爛如泥,微微一磨就痛癢交加,哪受得了被guitou特意勾出,對準了飛快地反復戳刺。 過分強烈的快感瞬間麻痹下體,小腹酸痛熱脹,一陣陣麻癢如同萬蟻搔爬四處亂竄,顧清儀仰頭張大嘴,快要昏死過去一半無聲地噴吐著渾濁熱氣。 兩根陽物齊進齊出,后面那根不斷碾揉過敏感腺體,幾乎要把那一團紅爛的軟rou揉扯出來,前端陽物時而戳刺著sao心研磨,時而滑開搗杵著宮口,兩根同樣是深進深出,不給顧清儀留片刻喘息的余地。 仿佛變成了一張鼓脹的皮囊,軟軟地任憑兩位師弟搓圓捏扁,情欲在其中不斷膨脹,把他整個人盛滿,滿得稍稍一捏就要爆裂開來。 乳rouxiaoxue齊齊顫動,然而在潮吹射奶之前,兩處尿口更快了一步,柔嫩的小眼紅腫微熱,痛癢交加,如同被生生攥緊擠出汁液,忽地潺潺泄出兩股泛著淡淡淺黃的尿液。 透明的水液溫熱地流淌,被cao弄到極限,渾身肌rou不受控制地不停痙攣的青年渾身大汗,前后rou道一陣陣收緊,媚rou腸rou抵死夾裹住不斷頂弄的rou刃,用力夾弄吮吸著,在爽到失禁的快感中拼命哭叫著潮吹,蜜流從上到下澆透男根,性器抽插就聽見水聲噗噗,黏滑yin液四下飛濺,兩根roubang連同下面的囊袋,根部茂密的毛叢以至于整個小腹,都被水光染上一層瑩潤油亮。 聶琰和溫隋前后夾攻,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進入得越來越深,溫隋不再保持和聶琰同樣的頻率,開始由著性子來,兩根時而齊頭并進,時而交錯開來,連綿水聲不絕于耳,在潮吹痙攣的兩只xiaoxue里又搗弄了數十下,忽地一齊挺進往緊熱無比的深處送去,如同爭搶懷中人似的前后用力摟住青年,性器頂端突突彈動,摩擦著內腔溫軟濕熱的rou壁,差不多同時在里面射出濃精。 …… 燕梟在廊下兜兜轉轉,他本就擅長破陣,又有自己在外面干活,兩個同門在屋里cao他心上人的刺激,實力超常發揮迅速找到了陣眼,不負眾望破陣之后,立刻氣勢洶洶地折返回去,準備把那兩個——尤其是溫隋——從大師兄身上扯下來。 然而剛回到臥室門前,忽然隱約察覺到身后有異。 燕梟猛然驚覺,指間掐訣回身就是一擊,卻沒料到打出去的法訣仿佛一張輕飄飄的紙片,被那人輕描淡寫接在手里,一捻就化成了飛灰。 猛地睜大雙眼,瞳中倒映出來人的身影,燕梟不敢置信地輕聲喚道:“……師、師尊……?” “臭小子?!?/br> 靜林真人一嘆,伸指凌空虛虛向燕梟一點,他就僵立在門前,動彈不得了。 靜林真人再一拂袖,原本隔著一道門板,屋內不甚清晰的浪叫呻吟變得清晰可聞。 燕梟臉色紅了白白了紅,幾個師兄弟誰不知道誰啊,聽這床板嘎吱,大師兄一聲一聲哭泣尖叫,里面的一幕幕就在腦中自動轉換成畫面,清晰呈現在眼前。 他這幾日和顧清儀賭氣,本就憋了一肚子yuhuo,只xiele點火苗。 僵立在門口聽著里面的嗯嗯啊啊,身上心里要是能好過,燕梟也不算是個男人了。 望著好久不見,一露面就帶回來一堆麻煩的三弟子,靜林真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在他臉上胯下輕飄飄地一掃,丟下“反省”二字,就先退到了外面。 燕梟給顧清儀下得yin毒分量不輕,屋里的動靜一時半會兒怕是停不下來。 靜林真人無意和弟子爭食,先不打算進屋打擾,知道他們幾個沒事他也就安了心。 他養氣功夫到家,修的卻也不是無情無欲之道,還是先避上一避,不留在門口給自己找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