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女花遭到鞭打,高潮連連的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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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秤握在掌心沉甸甸,深褐色的漆面上,描金繪制出龍鳳呈祥,一條紅綢帶束成同心結長長綴在尾端。燕梟握著喜秤在手中揮舞兩下,紅綢結上下飛舞,劃出紅影破風有聲,竟似條短鞭一般。 顧清儀癱軟著趴在軟枕上,填充棉絨的枕芯壓著柔軟的腹部,綢帶緊縛的雙乳肥軟的半球抵著軟枕邊緣,大紅枕套映著腿間臀上纏繞的綢帶,床單也是一色喜慶的紅,從后方一眼看過去,就見兩條白滑修長的腿左右分開,幾乎掰成一字,微微抖顫著。 燕梟右手拿著喜秤,左手來回撫摸那枕上左右臀瓣,聽著師兄一聲一聲貓叫似的低哼,斂了斂眸,忽地揚起左手,對準臀瓣中間凹陷軟嫩的股溝用力拍下,自上而下打到會陰,一掌同時拍打到后xue陰戶。 顧清儀敞著雙腿嗚咽一聲,隔著層層綢帶,這一掌依然拍打得雙xue發麻,腿間一片酸軟。 一掌的軟麻還沒有過去,陰戶上忽地一沉。燕梟右手送過喜秤,描金木桿短劍似的遞過來,半圓突起的頂端正正好好點中女花嫩芯,沉甸甸地壓在xue口上。 要是沒有層層綢帶阻隔,這一送足可以把喜秤遞進陰戶,狠狠貫穿rou道。 如今阻著進不來,這一打也震得xue口發酸,麻麻的震動從xue口周遭向里漫延,敏感到極點的媚rou受到一點刺激就瘋狂抽搐,顧清儀緩緩搖著頭,哼出鼻音濃重委屈的泣音,一陣陣發軟的手指拼命抓緊床單,把一床軟紅揉得漣漪蕩漾。 喜秤頂端沉重地抵著xue口,左右旋轉壓著嫩處鉆磨,壓榨一枚甜果擠壓出汁似的,逼出顧清儀一連串“好爽好痛”的浪叫,順著微凹的軟勾往上移動。 喜秤如筆,抵住軟滑的嫩溝頂端稍稍陷入,忽地自下而上一挑,徹底刮過雙腿正中一片嫩滑,同時挑起一根下體纏繞著的綢帶,往上提拉盡力拉扯,啪的一聲,把這根綢帶從中間生生扯斷。 纏繞下體的紅綢的本是極長的一根,挑起一段,周圍綢帶跟著收緊,愈發深深勒入臀rou、腿根,磨得陰戶后xue苦不堪言。 顧清儀用力閉緊雙眼,擠出淚珠似的,幾點細碎的晶瑩浸潤睫毛根部。 枕上掛著的兩條大腿肌rou抽動,剩下的綢帶的縫隙間再一次溢出水色,濕透的紅綢閃閃發光。底下紅腫不堪的雙xue數不清是第多少次一起潮噴了,媚rou腸rou滑膩膩地吮動,濕得像浸泡在yin水里,能清晰的感覺到一股股細流小蟲似的緩緩爬過rou壁,經過的地方沒有一處不是瘙癢入骨。 喜秤上挑,再往回落下來,從首端換成了尾端。 尾端系著的紅綢結,柔軟輕飄的飄帶灌注入些許靈力,頓時變得柔韌如鞭。 高高落下揮舞,咻一聲短促的風響,紅影轉眼鞭打過股溝抽到會陰,隔著綢帶把腿間軟嫩的一道徹底抽開,打得后xue女花齊齊戰栗。 白貓一般伏在枕上,軟綿綿的顧清儀忽地一掙,口中發出哭泣似的悲鳴,四肢并用蹭動這床單,拼命試圖翻過軟枕爬著逃開。 他才一動,燕梟揚手揮動,又是一道rou眼幾乎看不清的紅影落下,綢結飄帶重重打過雙xue,震斷一根紅色綢帶。 顧清儀嗚咽一聲,趴著向后高高仰起頭,又是一鞭落下,他低下頭去蜷起肩膀,雙臂抱住了鼓囊囊的胸口,弓起脊背彎著腰哭哭啼啼地顫抖著,再一鞭,就仿佛突然抽干了他所有力氣,青年渾身一軟跌趴回枕上。 腰臀墊著軟枕高高翹起,震斷的紅綢掛在腿根,輕飄飄地垂下來,來回晃動癢癢地搔刮大腿內側。 紅影一落,枕上雪白的腰肢也跟著綿團似的一顫,下體在鞭打的快感和疼痛下臣服,雙腿畏懼又溫順地打開,綢帶一根根斷裂,如同撥開鮮紅的果殼露出里面水嫩的果rou,震斷的綢帶松松掛在左右腿根,露出中央濕滑的股溝會陰,和紅腫顫抖的女花后xue。 最后一根綢帶在鞭打下斷裂,臀rou上一道淺粉一道深紅,縱橫斑駁,盡是綢帶緊勒出的痕跡。 紅影飛上臀rou,頓時兩瓣紅痕斑駁的雪白,在飛舞交錯的大紅鞭影里抖動,像兩大朵在風里簌簌的白牡丹花。 臀rou一縮一縮收緊,綢結鞭梢劃過菊口,照準股溝往下啪地一起抽過后xue女花,抽得菊瓣綻放,大小花唇一起打開,前后兩處xue眼張開一指大小,紅艷艷地蠕動開合,又愛又怕地吮過鞭身,紅綢飄帶吸飽yin水,滑膩膩地從xue口拖開,拉扯出一道黏稠的銀絲。 燕梟看見,呵地輕聲笑了,手上揮舞的動作稍停,舉著喜秤將綢結移動過去。 垂下的飄帶貼在小唇中央,濕漉漉地輕輕黏上xue口,紅潤的饑渴小嘴蠕動著,咬住軟滑的飄帶吮吸不止,竟然就這樣一點一點拉扯著,把柔軟的綢帶吞吃進去。 顧清儀趴著,雙目疲倦的合攏,額前臉頰汗水淚光融成一片,發絲在鬢邊拖曳彎曲,濕得像已經融化。 xiaoxue蠕動著吃進一小段飄帶,燕梟看著,忽地握緊喜秤一抖。 飄帶忽地彈跳起來,上下震動抽打得rou道一陣發酸,緊接著摩擦過媚rou夾緊的rou縫,從褶皺里生生抽離出來。 顧清儀曲著膝,腳背小腿抵著床榻,揉搓著床單抽搐似的蹬動幾下,女花吐綻,嫩蕊泄出一道清透蜜流,從兩腿間劃過弧度,溫熱淋漓地澆下來。 熱流不止一股,痛快地射出一道之后,剩下的和rou壁纏纏綿綿,緩緩滲出xue口流淌。 小嘴濕漉滑膩地翕張,魚嘴似的不斷開合,脂紅軟rou如同花朵的嫩芯,從xue眼里微微吐出一點,在高潮快感的余韻里意猶未盡地蠕動。 光裸的脊背被汗水濕透,顧清儀在枕上縮著肩膀,雙臂抱緊了胸部,指尖無意識地拉扯緊束雙乳的綢帶,試圖緩解rufang鼓脹的酸痛。 突然他微微仰起頭,睜大雙眼淚水溢出眼眶,雙唇無聲地開合半晌,好不容易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奶貓似的哭叫。 喜秤在燕梟手里掉了個頭,圓而硬的頂端伸過來,撥開濕軟的花唇挑中藏在軟rou下的蒂果,點住用力壓下,幾乎把這團脂紅揉成薄薄的一片,左右轉動著碾揉。 嗚嗚嗯嗯地哭叫,實在沒有力氣掙扎,顧清儀抱緊自己,軟綿綿地伏在枕上啜泣著落淚。 沉悶的痛楚伴隨著尖銳的快感,如同激流沖刷,隨著喜秤碾揉的動作,反復在下體沖刷。 蒂果又紅又腫,被碾磨得像快要揉破,終于燕梟放過這可憐的一點,秤桿移動到xue口,堅硬的頂端稍稍探進一點,抵著xiaoxue內側淺處的rou壁挑起,沿著xue口勾畫一圈。 rou道從深至淺一顫,又輕而易舉地潮吹了。 顧清儀昏昏沉沉,在情潮的沖襲中渾身抖顫,脆弱得像一根緊繃到極限的絲弦,快感超過了承受的極限。 燕梟的手掌帶著熱度,從后方愛憐地揉捏撫摸他的臀,掬了滿把滑膩的yin水,一遍又一遍涂抹在豐軟的臀rou上。 燕梟又問了:“怎么樣,師兄改變主意,愿意和我成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