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被綁走,被求婚的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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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艷的大紅綢緞扎成大團花球,垂著鮮紅的流蘇,懸掛在墻壁和屋中的大床四角。 房間里一應陳設懸掛以紅綢裝飾,或是貼著大紅喜字剪紙,床帳、被褥全都換成紅色,任何人走進來,都會明白這是一間婚房。 兩只大紅軟枕并排放在床上,滿目紅色浪潮之中,一段雪白的色彩沖擊人的眼球。 赤裸身軀的纖瘦的青年,白膩柔軟的肌膚上,如披上嫁衣似的,被大紅艷麗的綢緞纏繞。 薄而軟的綢緞似第二層肌膚緊密貼合身軀,緊縛胸膛,纏繞住腹下腿根,忠實地勾勒出青年身軀起伏的線條,看起來有所遮掩,然而比一絲不掛更添了幾分yin糜下流的艷色。 沒有躺在枕上,顧清儀不大老實的在大紅的床單上蹭動,將一整幅紅綢刺繡揉得皺皺巴巴。 他的臉色像是綢緞的艷紅染上頰般鮮艷,瞳中盈滿淚光愈發顯得漆黑,墨發披散在床單上水流似的散開,也有幾絲黏在身上。 胸前腹下兩段紅綢之間,露著一截雪白柔軟的腰腹,窄細如游龍似的,左搖右擺在紅浪之間反復翻滾。 光裸著的雙腿是另外兩條白龍,纖細修長地時而交疊時而分離,踢蹬著床單摩挲,繃著肌rou夾緊,纏綿地互相摩擦柔嫩的腿根和大腿內側。 忽而仰臥忽而側躺,甚至趴在床單上,攥緊了身下柔滑的綢緞無助地喘氣。 反復輾轉許久,終于再沒了力氣,顧清儀仰臥在床上,雙眸霧氣氤氳,眼神茫茫地望著天花板,紅潤微腫的雙唇半開,吐出一口口潮濕滾熱渾濁的氣息。 他的意識半清半朦,整個人似墜入云端,渾身輕飄飄地使不上力,翻個身都像是滾在棉花里。 無數火苗順著血液在全身流淌,灼燒著每一寸經絡骨骼,難耐的熱度直從骨髓里滲透出來,烤得他沒有辦法安靜躺著片刻,喉結辛苦地上下滑動,從鼻腔里不斷溢出軟糯沙啞的嗚咽。 燕梟站在床邊,把兩套大紅喜服展開看了一看,又整整齊齊放好,脫鞋上了床,抱起顧清儀摟到懷里,讓他背靠著自己胸膛坐好,環顧這間婚房。 手掌隔著紅綢,握住師兄一側rufang,輕輕揉搓著滿把溫軟,燕梟道:“師兄,這間就是咱們洞房花燭夜的新房,你喜不喜歡?” rufang被握住一揉,顧清儀半邊身子愈發酸麻酥軟。不知道燕梟究竟對他做了什么,他明白自己的處境,卻完全沒有辦法抗拒身體里涌動翻滾的欲望,敏感脆弱得像一枚生生被撬開殼的蚌,暴露出來的嬌軟嫩rou,哪怕是一陣微風一吹,都能叫他一邊呻吟一邊顫抖,許久才能平靜下來。 被燕梟抱在懷里撫揉,一張口就溢出浪叫,分明聽見燕梟的問題,顧清儀卻沒有辦法好好回答。 燕梟當然清楚顧清儀現在的狀況,也沒有指望得到答復,安靜片刻,問道:“師兄怎么不說話,抖得這般厲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話音剛落,燕梟忽地笑起來,手掌從顧清儀胸前移開,放到眼前看了看,道:“怎么忽然射奶了,師兄果然是不舒服?” 再看顧清儀胸前,幾根粗細適宜的紅綢帶勒出脹鼓鼓的rufang線條,薄軟的絲綢下,乳rou鼓囊囊撐開綢緞。乳尖一塊紅色深了許多,果然是濕透了,潮潤中還帶著一點微暖的溫度,淡淡的奶香彌漫開來。 掌心泛著同樣的香氣,未干的潮意微有些黏,燕梟低頭嗅了嗅,舌尖舔去掌心染上的甘甜。 意猶未盡,燕梟扶著顧清儀躺下,自己欺身伏在了仰臥的青年上方,握著兩團紅綢包裹的綿軟輕輕重重地揉弄,捏住一只,要把乳珠擠出來似的,捏得乳尖高高翹起,頂著綢緞顯出玲瓏的形狀。 燕梟低下頭,連同那處綢緞一起放入口中,含住那處挺翹。 唾液濡濕綢緞,和濕潤的奶漬混合在一起,口腔吸吮著,舌上含弄著硬挺的乳豆,仿佛含著一粒硬糖在口中滑動,越含越吮越嘗到甜,滿口都是誘人的芬芳。 燕梟埋首在他的胸前,握著他的乳一邊揉弄一邊吸吮,顧清儀兩頰guntang,半斂眉睫低低哼著,渾身愈發發熱發軟,雙乳酥酥地麻,乳尖被吮得刺癢鉆心,隔著一層紅綢口唇的撫慰落不到實處,若有若無的觸碰叫人幾欲發瘋,恨不得緊緊抱住燕梟的頭尖叫,求他看準兩處硬脹的sao珠子,上去狠狠咬一口。 顧清儀款款動著腰,情不自禁往上挺胸,晃動著雙乳迎向燕梟口中。 然而剛一動,就被身上的男人按住了。 燕梟抬起頭,唇從乳尖上移開,雙手也停下揉動,連那點撩撥一般的撫慰也撤回了。 雙手一左一右,握住顧清儀的腿根把兩條渾圓的大腿分開。 白皙嫩滑的兩腿之間,醒目艷麗的紅綢早就濕得一塌糊涂。 整個腹下包括臀瓣都被二指來寬的紅色綢帶層層纏繞封緊,玉莖被緊緊束著,再如何快樂,也一滴jingye都吐不出來。 女花菊口被一根紅綢勒過正中窄縫收緊,腿根略動一動,就磨得兩處xue口酸麻。 這根綢帶早就被雙xue小嘴吮得濕透,兩張嫩嘴一潮吹出水,濕漉黏滑的yin液全都泄在紅綢上,綢帶一層層濕透。 下體又潮又悶還在其次,最讓顧清儀難以忍受的,是欲望不斷累積,陰戶后xue被綢帶磨得軟顫如水,捏一捏揉一揉就要抖顫著潮吹。 兩條rou道濕軟滑膩,里面熱燙酥癢得不成樣子,卻怎么也沒有辦法往深處去撫慰,甚至連xue口都碰不到,只能隔著綢帶徒勞地搔刮,獲得一點聊勝于無的安慰。 綢帶似重重封印,勃發的情欲全部被封堵在體內,一點安撫都得不到,越是累積越是洶涌成潮。 本來就對情欲沒有多少忍耐力,更加受不了被反復激起情欲又不讓他發泄,口中嗚嗚咽咽表達不出意思,顧清儀神色朦朧又嫵媚地凝視燕梟,伸出手臂環住他的頸項,雙腿抬高環住男人的腰,濕漉溫熱的下體主動送向男人胯下,晃動著豐軟的臀恬不知恥地來回蹭動。 隔著衣裳下擺,燕梟胯下熱硬非常,敏感的下體鮮明地感受到男人陽物驚人的形狀。 緊緊貼著抵力摩擦幾次,顧清儀洇紅著眼圈輕輕蹙眉,口中喘息連連,伴隨著一陣斷斷續續的呻吟,忽地軟腰一顫腿根用力夾緊,層層綢帶束縛下,女花咬著綢帶吮吸rou道里一陣空虛的翻江倒海,一股熱流沖刷過痙攣的rou壁,讓水淋淋的紅綢更濕了幾分。 突如其來的高潮奪去了顧清儀的力氣,他渾身一軟,再抱不住燕梟,整個人癱軟在床,四肢軟綿綿地打開。 燕梟俯身上去,壓住青年的身子,感受他在自己身下,像只被按在琉璃片下的蝴蝶掙動。 曲起一條腿,膝蓋上側抵住顧清儀腿間,知道師兄此刻再受不得多少刺激,偏要在那處弱點上一下輕一下重的往上頂弄,堅硬的膝骨用力碾平rou嘟嘟的花唇。 顧清儀漲紅了臉,高仰起頭,痛苦又快樂地“嗯嗯啊啊”。 燕梟低下頭,吻過師兄汗水濕透的額前,手指溫柔地梳理他鬢角凌亂的發絲,問:“師兄想要我讓你舒服嗎?” 自然是想。 除了紓解欲望,顧清儀此刻已然無暇考慮其它,雙臂掙扎著勉強環抱住燕梟,睜開水潤的雙眸,可憐又渴望地凝視著他。 這是燕梟最喜歡從顧清儀眼中看到的眼神。 師兄要他,師兄渴望他,只有他能夠滿足師兄。 “師兄,”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燕梟道,“我真的好想你?!?/br> 含笑吻上師兄的唇,含住下唇吮吸過,把兩瓣嫣紅用齒尖挑逗地廝磨紅腫,用舌尖舔得潤澤。 燕梟道:“師兄,嫁給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