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石店銷售小哥與暴發戶大肥羊?。ㄖ挥衦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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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銀對自己的定位是他們店里的金牌銷售,有一張活潑討喜的臉和一張能言善道的嘴,坑蒙拐騙了不知多少客戶,讓客戶每次被坑后雖然失望但也不會對他產生意見。 他們店是搞翡翠原石的,也就是賭石,他靠拿著大額的提成,為自己捯飭了一身名牌,買了車,在這個城市里買了房子輕松地還著房貸,就差找個女朋友了。 不過金子銀也不著急,他出社會的早,如今攢拼這么多資本下來也不過才二十五歲,正是年輕當頭,平日里有欲望了就靠一張臉蛋找小meimei小jiejie們約炮,日子過得再快活不過了,何必那么急著成家找不痛快呢。 這天金子銀又去奢侈品店里給搞了一包包準備送給最近和他處得好的小meimei,原因是他昨天剛宰了一條大肥羊。 那頭肥羊看著是個懶洋洋的漢子,濃眉大眼渾身充斥著暴發戶的氣息,進店就問了個蠢的讓人笑掉大牙的問題。而金子銀則是從頭到尾笑瞇瞇地招呼著肥羊,態度好到不能再好,服務得則是多一分就顯得殷勤,少一分就顯得冷淡,讓肥羊連連側目。 忽悠著肥羊買了幾十塊價格高昂的毛料,結果就一塊切出玉來,還是個水頭差的,就連那開了窗的出來就那么一點。金子銀會心虛嗎?不會,能忽悠客人買是他的本事,他們店又不搞假的,這本來就是看運氣和經驗的事情,你沒有經驗就別怪被人宰了。 哼著土味情歌把車開回家,甩著鑰匙走出電梯,金子銀看了眼自己家的門牌號,是315沒錯啊,怎么門口站著兩大漢呢? 金子銀混了這么多年社會,立即反應過來覺得危險,于是立即若無其事地掉頭就走。 “金先生,我們老板要見你?!?/br> 肩膀上分別被兩只大手扣住,金子銀過于識相的老實起來:“你們老板是誰?” “等見了你就知道了?!北gS不多言語,把人壓著就走。 被塞到車里,金子銀的腦子飛速轉動著,尋思他這是惹上什么人了。直到被保鏢帶到別墅里,他的心才一咯噔,是大肥羊! “魏老板,您這是?”金子銀主動走到肥羊面前,略低著頭問道。 魏郎踢了踢腳下的碎石料,慢悠悠站了起來,醇厚的嗓音道:“你說呢?” 金子銀頭皮一跳:“魏老板想必是為昨天的事情不愉快,可是這賭石的事情ba……” 聽他絡繹不絕的說了一堆,魏郎的眉頭跳了一下:“停,再說一句你以后就別想再說話了?!?/br> “……”金子銀立即閉上嘴巴。 魏郎慢慢走到金子銀面前,伸著兩只修長的手指抬起他一直低著的頭,摩挲了兩下他光滑的下巴:“連胡茬也沒有?!?/br> 他一早就注意到了這個白臉小子,皮膚像那些夸張的形容詞,奶白奶白的,摸起來也這么舒服。 金子銀覺得不對勁,下巴上的那只手已經摸了好一會兒,他都能猜到自己敏感的皮膚一定被磨紅了,他想開口問又顧忌肥羊的那句威脅,最終乖乖地站在那里讓肥羊摸了個爽。 魏郎看了一眼后面的兩個保鏢,保鏢會意離開大廳,還貼心的把門關上了。 聽著大門關上的聲音,金子銀不由腿抖,就聽肥羊一句。 “脫?!?/br> 金子銀瞪大了眼。 “脫衣服,不脫的話你的手也可以不用要了?!?/br> 金子銀立刻老老實實地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精光,只余一件堪堪包住半邊臀的三角內褲。 “繼續?!蔽豪傻穆曇糇兊蒙硢?。 金子銀的手在內褲邊緣停駐半晌,最終忍不住地跪了下來對魏郎磕頭求饒:“魏老板你放了我吧,我錯了,我狗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吧,我給您當牛做馬賠罪都行!” 哧笑兩聲,魏郎道:“這么害怕?那好,給你兩條路自己選?!?/br> “什么路?” “一嘛……”魏郎走到那堆碎石邊,碾了一塊在腳下,道:“把這些你為我精心挑選的石頭,全部吃下去?!?/br> 看金子銀一副驚恐的樣子又樂道:“二嘛……”說著魏郎坐到沙發里,對金子銀勾勾手指。 金子銀立馬跪著爬了過去,被肥羊再次捏起下巴玩弄。 魏郎摩挲著他的唇,然后把手覆在他的后腦勺上,往自己的胯間壓:“吃大棒棒糖,怎么樣?” 金子銀的臉被迫埋在一團熱乎乎又微硬的roubang上,不由瞪著眼,“您,您說笑吧……” 不怪他這么不可置信,他自己的jiba也給人舔過,可都是女人??!女人多好??!為什么這世上會有基佬!為什么有基佬還讓他碰到了? 如果是自己,被男人舔,那多惡……也不是,想想好像還挺刺激的…… 臉蛋被人拍了拍:“發什么呆呢?想吃那些石頭?” “不是,我,要不我給您叫個鴨子吧?” “你覺得我缺那些錢?”魏郎本來是隨朋友去毛料店隨便看看的,沒想到見到金子銀這么個有趣的玩意兒,他本來是想為討“美人”歡心才聽他的買了那些沒用的破石頭。 結果“美人”不僅是個“黑心美人”,還是個碎嘴子,當天晚上就被魏郎撞見金子銀和個小美女廝混,還在用他這個“暴發戶”的事情吹噓。 “不用說廢話,就說舔不舔吧?!蔽豪傻氖謮褐鹱鱼y的后腦勺慢慢撫摸著。 金子銀的腦子里天人交戰,他覺得肥羊總不可能真的讓他吃石頭吧,訕訕道:“那啥,魏老板,我也沒這方面的經驗,要是磕著你那金貴的呃…雄鷹……”臉下的火熱憑空跳動兩下,更加堅硬了,金子銀艱難地繼續說:“要是磕著您就不太好了,所以您要不再想想其他的法子來懲罰我,我給您打一頓行不?” “讓你別廢話你還這么多廢話,不想吃?行,那就用下面的嘴吃吧?!蔽豪勺鸾鹱鱼y的短發站起來把人摔到地上,大腳踩著他的后腰上,伸手解開自己的皮帶,拉開拉鏈,從內褲里掏出翱翔狀態下的雄鷹,一只腿跪在金子銀的背上蹲了下來。 金子銀趴在地上,背上傳來的重力讓他呼吸困難,臉頰側著眼睜睜看著魏郎跪在他臉側,握著那根大jiba在他異常白皙的皮膚上狠狠甩了兩下。 看見白皙的皮膚上迅速翻起紅暈,魏郎的眼睛深暗的好像要吃人,他低喘著移到金子銀的屁股后面,撥開一邊內褲就把堅硬的性器捅了進去。 “??!”金子銀沒料他這么突然,后知后覺地慘叫出聲,他十指死死扣著地面,屁眼火辣辣的疼,動都不敢動一下。 可是魏郎見了血以后更加性奮了,連眼睛都隱隱發紅,他壓在金子銀身上,性器捅開緊緊的腸壁,在金子銀凄慘的叫聲中抽送起來。 借助血的潤滑,yinjing在腸道里變得不那么干澀,魏郎抽送的力道變大,失控地橫沖直撞著,太緊了,咬得他頭皮發麻,舒服地想要更用力cao干這個人。 yinjing死死頂著腸壁,魏郎呼呼喘著氣把jingye射進去,才松懈下來趴在金子銀的身上,他親著白的晃眼的脖子,感受身下的人一抽一抽的,良心發現地問:“怎么了?疼?”這等于問得廢話。 耐心等了一會兒,見金子銀沒有任何反應,魏郎又黑下臉,他掰過金子銀深埋在臂彎里的臉,訓道:“說話!啞巴了?” 金子銀整張臉都紅彤彤的,不是因為情潮,而是哭成這樣的,他淚眼朦朧地小聲嗚咽個不停,被掰過臉來還在不停抽噎,魏郎一下子就松開了手,吶吶道:“怎么哭成這樣了呢?!?/br> 又過了一會兒:“好了好了,別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哦哦哦別哭了,金子銀,你別哭了?!薄澳銊e哭了祖宗!” 最后魏郎實在沒辦法,只能輕輕抽出沾著血的性器,把人小心翼翼抱起來走到臥室里,放在柔軟的床上。 “真是的,就沒見過這么容易哭的男人?!边@么說著,他手上還是不停忙活著給金子銀清理,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