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春情意動(直男哭著求別人cao自己,拿噴頭沖屁眼,69互舔干一整夜,又甜又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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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子音終于響了: “休息時間到了。請大家到餐室領餐?!?/br> 趴在周復身上的男人站起來,馬眼里擠出幾滴尿,淋在他的背上,本來還想拍拍周復的大屁股,可看到上面全是黃黃白白的sao尿,伸出的手又半路上轉向了沙發靠背,對他嚷道:“走咯,吃飯去!” 周復干嘔幾聲,擦了擦眼淚鼻涕,抱著大肚子費力的站起來。他一有動作,一大股尿液就從合不攏的屁眼里流了出來,地上積出一小攤淡黃色的水洼。周復赤腳踩在尿上,險些滑了出去。 海馬趕緊插進他的肋下撐起了他,“哥,我扶你?!?/br> 周復甩了甩,沒甩開,便隨了他去。但他一路上都在淌尿,不好意思濺到海馬身上,只能盡量撅起屁股走路,兩瓣rou似乎被掐腫了,顯得格外的大,隨著腳步一上一下,晃晃悠悠的。也幸好他們走得慢,落在最后,否則肯定有人會嘲笑自己這副樣子吧。 周復有一種要去產房生孩子的錯覺。灑了一路的尿,肚子還是鼓鼓的,絲毫不見縮小,走幾步還能聽出來水響,想想就知道那里面盛了多少的yin穢。 好不容易走到餐室,周復看到海鰻的位子還空著,趕緊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大肚子被桌子遮到下面,但屁眼那里還在流水。周復紅著臉坐在椅子上,努力忽視著液體一滴一滴滴在地板上的聲音。不一會,四周靜下來,海鰻應該也來了,機械手臂緩緩降落,開始給大家分配藥劑。水滴的聲音格外的清晰,周復用力縮緊屁眼也毫無用處,那里依舊流個不停,順著椅子腿往下流,他的座位底下很快就聚成了一灘腥臊液體。 有幾個人明顯地發出了嗤笑,周復聽出有石斑粗糲的聲音,他覺得海鰻也一定是聽到了,但他不敢抬頭去看,這時候任何一個人的眼光都會讓他想當場去世,一點渣不留的那種。 他盯著桌面,煎熬地等待著。機械手臂一個人一個人地發放,最后才來到他面前,里面還是只有一小瓶銀色的試劑,跟上回的一模一樣。 他看到大家喝了藥劑,霎時間又變得昏昏欲睡,似乎白天腦子里的精蟲全被清掉,除了睡覺以外一片空白。幾個人晃悠悠朝臥室走去。 如果能睡一覺,什么都不去想,也挺好的。周復感覺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狠了狠心,他拔掉瓶塞,把藥劑一股腦灌進了喉嚨。 還是那甘甜醇香的果味,好喝極了,周復忍不住舔了舔嘴角殘留的液體,閉上眼睛等待著困意的到來。 可下一秒,他突然睜大了眼睛。不對!他并沒有絲毫的困倦!不但不困,體內反而開始發熱,就跟早上喝的那瓶的效果一樣!他低下頭,難以置信地看到自己的jiba在空氣中迅速勃起,后xue也開始空虛地收縮,將體內的jingye和尿液噴灑在地上,他情不自禁地溢出一絲呻吟,又隨即捂住了嘴巴。周復嚇得渾身發抖,他感覺自己的理智在一點一點消散,他知道再過一會,這副被折騰了一整天的身體,又將重新變得sao浪yin蕩。 不! 周復跌跌撞撞跑出餐室,想在自己完全陷入獸形之前跑進臥室,把自己鎖起來。后xue張開了一個小口,xuerou與空氣的摩擦讓他sao癢萬分,恨不得有什么東西捅進去,狠狠將他搗爛才好。周復大口大口地喘氣,瞳孔擴大,jiba上纏繞的靜脈紛紛突起,皮膚泛紅,后xue如百爪撓心。他“啊”的一聲叫出來,滾到浴室的地板上。 “cao...cao我...來人??!誰都行......求你們了...求你們狠狠地cao我??!” 可深海的夜幕來臨,每個人都睡得像豬一樣沉,根本沒人聽到他的慘叫。 周復痛苦地爬到門邊,三兩下便打開了房門,他來到走廊瘋狂敲隔壁的門,“起來!起來??!求你了,求你起來干我...不...sao貨!sao貨的屁股好癢??!好老公...唔唔,快出來干sao貨的屁眼吧,尿sao貨一身都沒關系的,sao貨...sao貨還能給老公舔jiba...啊??!” 周復流著口水,不知道是哭是嚎,從走廊一路敲到樓梯。他住在頂層,下樓的時候幾乎是從樓梯上滾下去的,額角被磕破了,血滲出來他也渾然不覺的痛,只知道全身的細胞都要熱的蒸發掉,渴望有別人的撫摸,渴望有大jiba狠狠把他貫穿,把他jian得爹媽不分。 他一層一層敲過去,喊得嗓子都啞了,但沒有一個人給他開門。 周復實在忍耐不住,坐在地上開始用手指插自己屁眼兒,四個指頭一下子全捅了進去??山嵌葘嵲谟邢拗?,手指又短,只能越插越癢,慢慢的周復從粗喘變成了抽泣,又從呻吟變成了哀嚎,一聲聲回蕩在在寂靜的走廊里,顯得尖銳又滲人。周復的兩只腳徒勞地攥緊地板,瘙癢地翻來覆去地打滾,口水眼淚,還有屁眼里擠出的yin液,把臥室門前的地板弄得一塌糊涂。 突然他旁邊的門打開了,一個人飛快地走出來拉住他的手腕。 還沒等周復看清來人的模樣,就被他一把拽起來,跌跌撞撞帶進了屋里,那人伸手在周復背后一推,把門輕輕又關上了。 周復暈乎中看到了那雙熟悉的軟皮鞋子,他急不可耐地抓住對方的睡袍,湊到他的胯下。海鰻卻硬把他拽進浴室,一松手,周復頓時跌倒在冰涼的瓷磚上。從花灑里猛的噴出水流,澆了他一身的冷水。 “唔,不...不要,求你...”周復被冰得一抖,仍是不死心,跪在地上再次去扒海鰻的衣服,“求你,快點干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了,給我jiba...我要大jiba??!” 還沒碰到衣帶,海鰻立刻用腳把他踢倒在地,嫌惡地說:“先洗干凈?!?/br> 他把淋浴擰到最大,水流激打在周復赤裸的背上,又痛又冰,可體內的熱度與渴望毫無緩解。周復啞著嗓子,蜷縮著打滾,想躲開水流,可他滾到哪,海鰻就把噴頭朝向哪,涼水冷冽的力度抽頭蓋臉,傾瀉而下,周復眼睛都睜不開,鼻腔里也灌滿了水,嗆得他不??人?。 海鰻把他轉過來,拿著噴頭開始沖他的屁眼。 本來吞吐得格外歡快的小口被冷水一激,嚇得緊緊閉合上了。 海鰻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拿腳指頭杵了杵周復的小腿,“里面要好好沖沖,自己掰開?!?/br> 周復趕緊撅起屁股,用手把屁眼撐開。一股淡黃色的尿液緩緩流了出來,隨即被水流沖淡一起淌進了下水道。 nongnong的sao味從周復身后傳出來。 海鰻皺著眉頭,按了按周復鼓囔囔的肚皮,“你到底盛了多少,這么久還鼓著?!币淮笈菽蛩凰@一按,就從屁眼里擠了出來。 “不...不知道...”周復有一種在拉稀的感覺,強烈的羞恥感和涼水的沖擊讓他擁有了一絲的清醒,他茫然地回答著,兩手撐在光滑的墻壁上,一動也不敢動。 海鰻反復地按壓,周復屁股后頭就跟撒尿一樣,一股一股的,比花灑噴得還遠。 等到他的小腹平坦下來,海鰻已經渾身濕透了,他脫下被水浸濕后沉甸甸的睡袍扔在一旁,又抓起架上的洗發水淋在周復的腦袋上,把他頭發里混雜的jingye都洗了去,覺得里里外外都沖干凈了,才把人從地上抱起來。 周復被涼水澆了許久,接觸到海鰻溫熱的體溫,忍不住上下來回地蹭。蹭著蹭著,體內的火一下又冒了出來,雞皮疙瘩一塊跟著都起來了,雙臂緊緊摟住海鰻,誓有不被cao個痛快不撒手的節奏。他已經忍耐太久了,高高豎起的jiba腫的發紫,被海鰻輕輕一握就噴射了。 “??!好爽...再摸啊,后面也要啊...” 海鰻沒有多廢話,把他扔在床上,就扶著大jiba猛地插了進去。xue道里還存有些涼意,被異物入侵后立刻開始歡呼蠕動,溫暖的yin液分泌出來包裹住jiba,很是舒服。海鰻一直插到了底,感受著里面的冰火兩重天,粗大的jiba把xiaoxue塞得滿滿的。 周復激動地哭出了聲:“嗯...就著這樣!啊啊啊...用力??!再深一點!捅死我吧!” “你怎么這么吵?”海鰻把周復的頭按在枕頭上,棉布的柔軟吸收了他的淚水和聲音,讓他的哭泣顯得沉悶了許多。周復的腰難耐地拱起,讓海鰻順利地頂到了更深處,他看到兩瓣大屁股在眼前晃來晃去,忍不住一把抽在上面,“啪!”一陣rou波微起,上頭留下了清晰地五個手指印。 “唔唔...嗯嗯...唔唔”周復露出來的耳朵通紅一片,身下卻越發扭得厲害,一張小嘴吞吐地很是快活,yinjing也流出了yin水。 “看來你很喜歡嘛!屁股長這么多rou,之前怕就是個賣屁股的吧,嗯?小sao貨,你賣多少錢?” 周復費力地搖著頭,聲音在枕頭里聽不清楚,“唔...不...唔是的...” “才五十啊,那我這樣cao你一夜,你是不是要給我算便宜點?” 說完,海鰻用力連頂了幾下,兩個囊袋拍在周復屁眼下面的軟rou上,清脆響亮。 “啊啊??!是...繼續,用力...sao貨免費給你cao!不要錢!??!嗯嗯...用力??!”淺灰色的枕頭被周復的口水浸濕一大片,變成了深色。 “啪!”海鰻又往周復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飽滿豐彈的手感讓他不自覺地上癮,又狠狠拍了幾下,然后他朝著尖部一口咬了下去,兩只手像揉面團子一樣大力搓捏,把屁股rou推來擠去,指印連成一片,整個屁股都紅地透亮。周復感到屁股上火辣辣的,卻只覺著爽,更爽的是海鰻的牙齒順著股縫往上,一邊jiba留在里面狠狠抽插,一邊用牙齒啃舐他的后背。尾巴根,脊梁,接著是后頸,一連串的吻連舔帶啃,神經末梢的快感像是沙漠里的水缸一點點灌滿了水,漲滿溢出。周復抖了一陣,第二次射了出來,后xue里也漲潮了一樣噴射出透明的yin水,除了大口喘氣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海鰻的吻隨即而至,堵住了他的呼吸。 周復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人雙目緊閉,額頭上因為激烈的動作而微微發汗,或許是許久不曾曬過太陽,年輕的皮膚比同齡人有些蒼白陰柔,臉部輪廓卻異常地平整凌厲,這種矛盾在海鰻身上并不顯得沖突,反而多了幾分真實。 周復感到口腔里有一條溫熱柔韌的舌尖伸進來,緩慢地掃動他的上顎,一股沖動猛地竄上了天靈蓋。 他抱住海鰻用力翻了個身,坐在海鰻的大腿上,豐盈的臀rou擠壓在兩人之間,將那根粗大的jiba,連同下面兩個卵蛋,給完全遮蓋住了。 海鰻有些愣,動作不由得停了下來。周復用手撐在海鰻的小腹上,上下擺動身子。 海鰻的jiba進入了更深的地方,頂到了他的sao心,“??!那里!好爽啊...”周復尖叫一聲,動作越來越快,引著體內的jiba一次接一次撞在那個地方。海鰻也扶住他的腰,配合地挺起下身,在周復坐下時迎上去,在他屁股抬起的瞬間,海鰻可以看到從他屁眼里帶出來的白液,黏在兩人連接的地方被拉得老長。 “啊...”海鰻悶哼一聲,射了出來,他壓著周復將他牢牢扣在懷里,一直到結束射精才松開,一泡精水全部釋放在周復屁眼的sao心上,激得周復也狂噴不止,兩個人顫抖了一會兒,凌亂的床單上到處都是jingye和口水。 “還來嗎?”海鰻問趴在他身上氣喘吁吁的周復。 聽到這話,周復的下體又顫巍巍抬起了頭。他已經連續射過三次了,可體內的瘙癢仍沒有散去的意思,他看著海鰻,有些不好意思,“那個...我還...不太夠...” 海鰻笑了笑,站起來換了個姿勢,把自己的jiba湊到周復臉前,又把他的那根含進嘴里。周復會意,立刻抱住海鰻的jiba吮吸,粗大的guitou把他的腮幫子撐的滿滿的。這還是海鰻第一次給人koujiao,但這根之前他親自清洗過,所以不覺得很臟,甚至在周復裹緊口腔的時候自己也試著給他來了一次,收緊了口腔用力一吸,手還伸到后面沿著周復濕漉漉的股縫摸索。 “嗯...啊啊...”周復受不住,吐出jiba呻吟著拱起了腰。他沒了色急,只是單純地發情,鼻子里哼出的音調也全憑心意,忽高忽低,聽起來竟有些可愛。海鰻扶起周復的右腿,側躺著插了進去,食髓知味的yinxue歡快地吐著汁水,隨著大jiba潮漲潮落,兩人連續干了數百下才齊數迸發,稍作休息,便又開始了新的一輪。 周復吃了yin藥身不由己,白天需要幾十個男人連續輪jian才能徹底清醒,而現在只有海鰻一個人,一根jiba,兩個人不停地糾纏在一起,換了七八種姿勢,連續戰斗到了后半夜,竟也慢慢緩解了。但他不好直說,任由海鰻抱住他,仍接連不斷地頂撞,直到再一次被問起,“夠了?”他才窘迫地點了點頭。 海鰻看不到周復的臉,只看到兩只冒著熱氣的耳朵,他壞笑道,“你夠了,也要等我完事再說?!闭f完又用力尻進去。直到把周復xue里的每處地方都熟悉透了,才射出jingye。而這次,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回了。 周復或許是習慣了現在清醒后的場景,沒有白天時的悲痛羞憤欲絕,但還是難以面對發情時的自己。他猶豫了片刻,起身到衛生間隨便洗了洗,裹著浴巾出來,看海鰻正無聊地翻著雜志。 他不知道說什么好,隨口道,“天快亮了?!?/br> “嗯?!焙v爮谋亲永锇l出一個音節,仍瞅著雜志。 “那個...還是要說一聲,謝謝你?!敝軓驼f完轉過身走到門邊,“今天的事,你別跟別人說啊,我回去了?!?/br> 海鰻在他身后說道,“你現在還不能回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