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生個孩子?(蛋:地牢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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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白沙的唇貼在嚴深手臂的傷口上,輕輕吮了一口,累得剛睡著的嚴深從睡夢里醒了過來,倒吸一口冷氣。 “醒了?”白沙瞇著眼看著身下的人。 “嗯?!眹郎钏坌殊?。 白沙的目光似有若無地瞥過那道傷口,轉身一邊穿衣服,一邊皺著眉頭說:“起來,帶你看條子?!?/br> “啊,好?!?/br> 嚴深跟著白沙從那個高草掩護著的隱秘小道下去,地牢并不是那么恐怖,刑具也都不會擺到臺面上來,只是一路通到底,周遭都是空的牢房,也就顯得格外陰森了。 這是嚴深第一次下地牢,之前因為涉及機密,白沙不會輕易帶他這樣的朋友下來,后來大概因為是情人,用白沙的話說,不愿讓他看什么血腥場面。 嚴深跟在白沙的身后左右打量著這個地牢,目光里透露出來的和在地上時的那點迷亂神色大相徑庭。 “怎么,好奇?”白沙回頭問道。 嚴深的目光和白沙在空中對了一秒,他點了點頭。 “第一次來,怎么會不好奇呢?” “還是先收起你的好奇心,后面還有更讓你好奇的東西?!卑咨车男镆馕渡铋L,讓嚴深心下不禁打鼓。 這個笑嚴深不是第一次見,多時是在白沙對獵物有十足把握的時候。而如今他對著嚴深這么笑起來,倒更映證了嚴深心中的不安。 或許一開始今天他和駱駝的見面,就是一個局。 而這個白沙,一直都在請君入甕。 “怎么,我的小沙棘是想到了什么?” “在想我今晚還能不能跟您來一場?”嚴深挑眉。 “在這里來一場?”白沙在盡頭的一道鐵門前停步,眼里的笑更深了,“我不反對,干柴烈火嘛……” “也可能是,”嚴深邁進一步,輕聲誘道,“玉石俱焚呢?” “樂意之至,我的小沙棘最好不要改變主意?!卑咨惩崎_鐵門。 鐵門后是一張手術床,床上躺著一個合上雙眼仿若沉睡的人。 嚴深匆匆瞥過一眼,眉頭輕輕地皺了一下,便松開了,而后故作輕松地開著玩笑道:“難道這就是周先生背著我養的人?” 白沙從推開門時就目不轉睛地盯著嚴深,在看到嚴深面部表情露出的一點破綻時,他的眉頭也跟著皺了皺:“我的小沙棘不認識這個人?” “我為什么要認識?”嚴深和白沙拉開了半臂的距離向后靠在門邊。 “是嗎?那可真巧了,今天我在酒吧撿到了這個人,聽說他是來見個莫迪亞大人物的,我的沙棘既然沒見過他,那……他是來見誰的呢?” “周先生問他沒問出個究竟,倒是問上我了?”嚴深抱臂和眼前對視著。 四目相對時,無聲的言語在兩雙眼之間來回傳遞。 “看來我的小沙棘是真不知道?” “不知道?!?/br> “那好。既然不是熟人,就更好說了。老喬?!卑咨硾_屋里站著的人吩咐道,“讓實驗室的人來,拿他來試試我們的新技術?!?/br> “新技術?”嚴深的目光一震。 “我的沙棘感興趣了?”白沙回身將手搭在嚴深的肩上,低頭輕聲道,“以后有的是機會,給你試試?!?/br> 嚴深將搭在肩上的手拍開:“我對你的那些個甲基苯丙胺沒有興趣?!?/br> “我怎么舍得拿那些東西給你呢?!卑咨骋е鴩郎畹亩?,目光卻往嚴深的下身瞟了兩眼,“一定要給你更適合的?!?/br> “更適合我的?” “什么時候你也試試新技術?給我生個孩子?” “你會有孩子嗎,周明延?”嚴深不以為然地回問,他們這種刀口舔血的人,打從一開始就不可能有后代。而白沙當初在床上跟他說自己玩男人,不玩女人,也多是出于這個原因。 白沙仍然是笑著的,笑容里的溫度卻是冰冷的,他半假半真道:“你肯生,我就會有?!?/br> “我不是女人?!眹郎钜补戳俗旖?,逢場作戲慣了的人說的假話也是信手捻來,“可惜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