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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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個小狐貍精啊,勾引我兒子還不夠,連你公公都不放過?” 沈悅微一下子從凳子上站起來,罵人的話已經到了嘴邊,可想起自己身處楚家大宅,還是硬生生把火氣壓了下去,從牙縫里冷冷飄出幾個字:“您說話太難聽了吧?” “我說話難聽?你也不看看自己干了什么事?”宋芳蘭瞪圓了眼睛看著兩人,指著沈悅微的鼻子罵,之后又把目光落在了楚密秋身上,“你是來書房私會小情人啊,還是睹物思人,懷念你的舊情人?” “宋芳蘭,你給我閉嘴!” 男人勃然發怒的一聲大吼驚擾了楚家大宅的寧靜,屋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好,好啊,你敢罵我是不是?”宋芳蘭突然咧開嘴笑了,這笑里滿是自嘲和譏諷,心里直往外冒酸水,不一會眼眶就紅了。 宋芳蘭不喜歡沈悅微是有理由的,楚密秋在年輕的時候對沈悅微的母親慕沁憶有愛慕之情,不過兩人最終有緣無分。宋芳蘭對楚密秋的感情心知肚明,但還是義無反顧嫁給他,盼著兩人能日久生情。她愿意等楚密秋回心轉意,可是沒想到…… “您說這話什么意思?什么舊情人?”沈悅微眉頭一挑,聽出了兩人話有些隱情,趕忙追著宋芳蘭問。 就在這時候,楚景承出現在了書房門口。 “爸,媽,怎么今晚這么好興致,來書房討論閨房秘事?” 他滿是調侃的語氣讓宋芳蘭一下子下不來臺,正要回身辯駁,楚密秋煩躁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呵斥宋芳蘭:“你在孩子面前胡言亂語什么,還不和我回去!” “我胡言亂語?那你說說,深更半夜你究竟為什么和沈悅微在書房獨處,我冤枉你了不成?” 沈悅微的臉色因為這話而難看了幾分,正要開口解釋,楚景承先一步替她解了圍,“您是對我爸不放心,還是對我不放心?無憑無據就造謠污蔑自己的家人?” “你!”宋芳蘭被他們父子串通一氣而氣得渾身發抖,一抬頭正對上沈悅微那故作無辜的一張臉,更是令她作嘔。 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攪和得楚家大宅烏煙瘴氣! “夠了,和我回房!”楚密秋陰沉著臉,走上前攬著宋芳蘭向外走,態度強硬,“身為婆婆,對兒媳婦猜忌懷疑,你看你哪里有個長輩的樣子!” “你到底是向著誰……” 兩人的爭執之聲漸行漸遠,一場鬧劇不明不白地收場了,只留下楚景承無奈地對沈悅微聳了聳肩,上前安慰她。 宋芳蘭雖然走了,可她的話卻在沈悅微心里埋下了一個不安的種子,回憶起楚密秋的種種奇怪舉動,她愈發在想楚密秋究竟和母親是什么關系。 舊情人,又是什么意思…… 本以為宋芳蘭昨晚鬧一鬧也就罷了,可沒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把陸嘉依叫來了家里。不知陸嘉依在院子里練習什么樂器,像鋸木頭一樣難聽的聲音直沖耳膜,聽得人心煩意亂。恰好沈悅微住的臥室就在院子正上方,她清晨五點就被吵醒了,然而下午還有重要的合同要談…… “這群人瘋了吧,大早上沒人攔住她嗎?”沈悅微的起床氣一下子被勾了起來,套上衣服翻身下床,氣勢洶洶地就朝院子里走。 楚景承也被吵醒了,他從落地窗瞄了一眼樓下,宋芳蘭和陸嘉依臉上得意的神情被他盡收眼底,至于兩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心里也多半有了數。 初夏的清晨格外生機盎然,似乎還能聽見霧化成水滴敲打綠葉的清脆聲響,空氣里彌漫著青草的香氣,而這樣寧靜美好的早晨,就被陸嘉依無情地摧毀了。 “停停停,你們在干什么!”沈悅微撥開院子里圍觀的傭人,直沖著陸嘉依走過去,一把奪走她手里的琴弓扔在地上,“陸小姐,大清早你不在家里睡覺,偏偏跑到別人家鋸木頭,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你說什么!”陸嘉依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氣得瞪大了眼睛,不過她并沒逞一時口舌之快,而是不屑地哼了一聲,“你還不知道吧,我每天清早都要練習大提琴,老師會在一旁指點我,今天學校的琴房被占用了,所以老師讓我來家里練習?!?/br> 聽罷,沈悅微將目光移到了她身后,宋芳蘭正襟危坐在那里品茶,臉上盡是悠然自得的神情。 這會功夫沈悅微才稍稍清醒了,她仔細一想,這多半又是宋芳蘭師徒想出來為難她的把戲。 “就算這樣,楚家可不是什么音樂廳,早上五點半你這樣練琴,就不怕打擾了奶奶休息嗎?” 啪! 宋芳蘭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冷聲問她:“你現在是在用老夫人來壓我嗎?” 僵持不下的氣氛在楚景承出現后終于打破了,乍一看見那道身影,宋芳蘭臉上閃掠過一抹得意之情,好戲要開演了。 她不動聲色地給陸嘉依使了個眼色,陸嘉依趕忙放下大提琴,從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朝楚景承跑去。 “景承哥哥,今天我來,是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br> “我們什么時候親密到要用哥哥meimei相稱了?”楚景承冷冷瞟了她一眼,站到了沈悅微身旁。 因為他的話,陸嘉依臉上浮現出一抹僵硬的神情,不過很快又掛起諂媚的微笑,“不提這個了,我這里有一份投資合同,你先過過目?!?/br> 不等他拒絕,文件就塞進了他的手里,楚景承略微翻看了一下,是個主動把錢送上門的項目,穩賺不賠。 宋芳蘭今早約陸嘉依來的目的就在于此,要她主動獻殷勤給楚景承,證明她比沈悅微那個女人有用多了,至少還能在事業上照拂他。 不像那個沈悅微,窮鄉僻壤來的鄉巴佬,糾纏著楚景承,成天惦記著楚家的財產! “景承哥哥,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們……” “我沒興趣,沒事的話我要帶妻子回去補覺了,你們慢聊?!?/br> 說完之后,楚景承略一挑眉,直接把沈悅微打橫抱了起來,轉身朝屋子里走。 “哎!”沈悅微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抱住他,男人趁亂還偷親了她一口。 路過管家身邊時,楚景承一反常態地擺出副強硬姿勢,冷聲訓斥他說:“楚家要是缺木匠就去招聘一位,陸小姐可是個外行,你為什么要難為人家!” “非常抱歉,是我的失誤?!惫芗也幻靼诪槭裁词撬呢熑?,委屈地低下了頭。 陸嘉依望著被楚景承丟在草地上的文件夾,不知該不該跑上去繼續糾纏著他,她無措地回頭看著宋芳蘭,沒想到卻受到了宋芳蘭的謾罵。 “廢物,你怎么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 陸嘉依身子一晃,臉色就好像吃了黃連一樣難看,整張臉因為憤怒和委屈開始變得扭曲猙獰。 “我看你是活該窮酸一輩子,連給楚景承擦鞋的機會都沒有!” “老師,您聽我解釋……”她何嘗不想更接近楚景承一點? “閉嘴,拿著你的琴趕緊滾!” 宋芳蘭像是要把在沈悅微那里受的氣全都撒在陸嘉依身上,趾高氣昂地看了她一眼,目光里充滿了厭惡之情,而后離開了院子。 陸嘉依氣得上下牙直打顫,可又不敢沖上去和宋芳蘭理論一番,怒火在她的胸中肆意瘋長,卻又找不到發泄的出口。 漸漸地,她純澈的眸子里蒙上一層陰霾,緩緩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 “您好?” 接通之后,聽筒里傳來了女人那像是拉動破舊風箱一樣刺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