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的人,自始至終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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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一大早,宋子寒帶著相關文件前往工商局備案,誰知到了窗口才發現有個企業證明忘記拿了,好在這里離金吉公司不遠,他沒有開車,步行了過去。 正是人來人往的上班高峰,許多年輕的白領把共享單車停在大廈前廣場,之后步行走向大門,宋子寒一邊看手機一邊走,忽然余光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他不自覺抬眼望去,一瞬間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那不是沈氏集團的……許嘉磊嗎? 很顯然許嘉磊一米八八的身高在一眾人之中很是顯眼,尤其是他那張娃娃臉,圓鏡框,宋子寒不會認錯的。許嘉磊背著一個登山包在人群中逆行,似乎是剛從大廈出來,宋子寒下意識看了眼時間。 八點半,這個時候他去干什么? 宋子寒撥開身邊的行人,想湊上去和許嘉磊打招呼,“許經理!” 許嘉磊的身形一頓,緊接著他健步如飛,邁開長腿在人群中自如穿梭,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當即讓宋子寒愣在原地。 他認錯人了? 許嘉磊明明聽見了他的聲音,怎么像是在逃避他? 大約半個小時之后,宋子寒帶著公司文件離開了大廈。 這次與金吉有限公司接觸,對方還向他透露了融資意向,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是宋子寒一時拿不出這么多錢來。 他一邊走著,猶豫再三把打電話打給了沈悅微。 接到電話時,沈悅微正陪陳沐恩在雜志社等待拍攝。 她對陳沐恩比劃了個手勢,拿著手機離開了攝影棚,“什么融資?” “城南在建的一個地產項目,我覺得這是個好機會,不過需要的融資金額比較大,您認為呢?” 宋子寒張口報出了一個近乎天文數字,讓沈悅微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金額確實太大了,金吉公司那邊怎么說?” “對方表示愿意幫我們去洽談,不過這筆錢還是要我們出,他們只是給雙方牽線?!彼巫雍D了頓,有些惋惜地重復,“我認為這真的是個好機會,可惜我們拿不出這么多錢?!?/br> 能聽出他微微動心了,可沈悅微對這件事情了解甚微,一時半會也不知該說什么,正巧那邊攝影師通知開拍了,陳沐恩拼命對她打手勢,沈悅微匆匆回了宋子寒兩句,掛斷了電話。 有了上一次的前車之鑒,陳沐恩這次的拍攝要靠譜很多,也不知道她運氣好還是有人在背后幫忙,竟然接到了知名經濟雜志的寫真拍攝,因為她沒有助理,就趁著沈悅微歇班,把她叫來當免費勞動力。 “我馬上就拍好,你幫我拿著包包?!标愩宥髅摰艉裰氐拇笠陆唤o沈悅微,臨走前又特意叮囑她,“一定要看好我的包,里面的化妝品可是jiejie我的命根子!” “知道了,快去吧你!”沈悅微暗暗朝她翻了個白眼,心想這人真是財迷。 她扒開陳沐恩的包看了一眼,里面也就幾支口紅和粉底。 等陳沐恩就位之后,拍攝緊鑼密鼓地進行著,耳邊是密密麻麻的相機快門聲,沈悅微獨自坐著有些無聊,于是抱著陳沐恩的包在攝影棚里四處轉悠。 攝影棚地上鋪的是塑料白布,踩上去一腳一個凹陷,好玩極了,沈悅微就這么看著腳下向前走,一步一步地,忽然視野中的白布變成了花紋復雜的地毯。 柔軟的白色羊毛與廉價的白布相接,上面染著暗色的云紋和許多復雜花紋,腳踩上去軟綿綿地,舒適極了,沈悅微忽然停下腳步,抬頭想看看她走到了哪里。 咔嚓! 攝影棚里充斥著刺眼的白光,來來往往的助理在人群中飛速穿梭,攝影師有條不紊地變換姿勢按下快門。 而在眾人目光匯聚的地方,楚景承坐在一把簡約的黑色木椅上,里里外外穿著一身黑色,長腿交疊在一起,擺出各種姿勢等著攝影師拍攝。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風雅十足,深邃的眸子里閃爍著灼灼星光,讓人難以移開目光。 沈悅微一下子愣住了,為什么在這種地方還能遇見他? 正當沈悅微錯愕的時候,攝影師突然舉起手向眾人示意,“拍攝結束!” 楚景承在同一時間站了起來,朝幕布外走。 “楚總您辛苦了,很高興您能參加我們的拍攝!” 沈悅微眉頭一挑,忙不迭抱著陳沐恩的包向后轉,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想逃走,逃避楚景承。這時,一個行色匆匆的助理和沈悅微擦肩而過,不小心撞了她一下,沈悅微手里的包沒拿穩倒扣在地上,里面陳沐恩的化妝品灑了一地。 啪嗒! 雖然音量不大,但這奇怪的聲音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在靜謐的攝影棚里顯得有些突兀,沈悅微臉一紅,趕忙蹲下身子收拾。 “請問您是哪位?”雜志社的助理看沈悅微沒有帶胸牌覺得很奇怪,走過去詢問她,“這里是雜志社專用攝影棚,您沒有員工證,是不能進來的?!?/br> “抱歉,我這就離開?!?/br> 沈悅微剛一抬頭,余光瞥見楚景承正朝她的方向走,嚇得她又立刻收回目光,蹲在地上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我馬上收拾,抱歉?!?/br> 一根圓管的口紅滾了很遠,“啪嗒”一聲停在男人光亮的鞋尖前面,沈悅微伸出去的指尖又縮了回來,不敢抬頭直視楚景承。 “楚總,您小心點腳下!”助理在一旁提醒他。 男人的腳步頓了頓,接著長腿一邁,跨過滿地狼藉,徑直走離了攝影棚。 他就像是沒見到沈悅微一樣,吝嗇得連一個眼神也不肯給她,兩個人的關系比路人還要疏遠。 沈悅微獨自蹲在地上,猜測了很久楚景承要怎么為難她,甚至可能當眾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她連怎么拒絕都想好了,萬萬沒有料到男人就這么冷淡地和她擦身而過,連句話也沒有說。 心里明明該慶幸的,卻突然有些失落是怎么回事? 楚景承故意不理她,還是……他們之間真的完了? 雖然總是把分手兩個字掛在嘴邊,可每每想到今后沒有楚景承的日子,沈悅微覺得那就像是心被挖走了一半似的,從此她變得不完整。 她害怕那種撕心裂肺的痛,于是不再去想,草草把東西拾進包里,像個逃兵似的跑了。 陸嘉依打聽到楚景承今早有個雜志拍攝,她有話想對楚景承說,于是追來了雜志社,一直在外面等他。 臨近中午的時候,終于從雜志社大廳里見到了男人的身影,陸嘉依喜出望外,跑了過去,卻在張嘴的那一刻極力掩飾住了滿心的喜悅,盡量平淡道:“楚先生,有空一起共進午餐嗎?” “抱歉,我還有事?!?/br> 男人的腳步并沒因為她而有半分的停留,甚至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聚焦在她身上。 “等等!”陸嘉依不甘心地叫住了他,咬咬牙開口,“我有事情想和您談談,關于那天在電視臺休息室的事情!” 在楚景承面前提起沈悅微果然很有效,男人聽完這話腳步停了,似乎是在思考,陸嘉依背對著他并看不出什么表情,但能清晰地感覺到大廳里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死寂。 因為她說了不該說的話。 良久之后,楚景承遣走了身邊幾個助理,背對著她說:“陸小姐想去哪里?” “哪里都好,我不挑的!” 陸嘉依最后跟著楚景承去了附近的一間西餐店,兩人各懷心事地點了菜,誰也沒有率先開口,桌上的氣氛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每每對上楚景承那審視的目光,陸嘉依總是覺得坐立難安,她沒什么信心能用沈悅微的事情來威脅楚景承,于是斟酌了半晌,還是沒能把那些話說出口,只怯懦地問了他一句,“您覺得菜的口味還滿意嗎?” 楚景承放下刀叉,眼眸中掠過一絲鋒銳,開門見山問她,“在休息室那天,陸小姐都見到了什么?” “我……”陸嘉依突然愣了,她暗暗攥緊手中的刀叉,小聲說,“我什么也沒有看見?!?/br> “您何必說謊呢,明明看見了?!蹦腥松陨苑诺土四抗獯蛄克?,眼中閃著晦澀不明的光。 陸嘉依根本不明白楚景承什么意思,遲疑地道:“您希望我看見,還是沒有看見?” “陸小姐是個聰明人,楚某就實言相告了?!?/br> 楚景承陡然嚴肅起來的語氣讓人有些不適應,陸嘉依猛地咽了咽口水,男人接下來要說的話讓她無比緊張。 “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我愛的人,自始至終都只有沈悅微一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