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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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冷靜自制的他,沒想到理智與情緒竟然在今夜徹底的崩潰。 沈悅微張嘴想要發出聲音,楚景承的舌頭就順勢潛進她的嘴里,輕輕刷過她的口腔內壁,觸碰到她的小舌,滑嫩的觸感令他忍不住吸吮了起來。 他吻著她的同時,大手沿著她的身體曲線往上,長腿卡進她雙腿之間。 在柔和的燈光下,她那兩團酥胸完完全全展露在男人的眼前,隨著她的掙扎,微微晃動著,誘人極了。 他的大手由她的小蠻腰逐漸往上移動,移向腰后,貼上她赤裸的雪背。她的肌膚水嫩有彈性,久違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 他的攻勢帶著霸道的氣勢,一只手將她的雙手攥在手里,高舉過頭,另一只手游移到緊貼著他胸口的柔軟渾圓,厚實的手掌覆蓋上去。 他離開她的紅唇,含住她的耳垂,手掌又揉又捏,極盡所能地蹂躪她的酥胸。 他不懂,為什么一見到她,便失去理智般地抓狂呢? “唔……”沈悅微雙唇被他吻得又紅又腫,乳尖挺立起來,全身開始發熱。她悶哼一聲,澄澈的水眸中蒙上了一層霧氣,漸漸地眼淚越積越多,順著巴掌大的小臉緩緩流了下來。 楚景承彎曲膝蓋,故意在她的雙腿之間磨蹭著,唇舌來到她的頸窩,輕吻她白皙的脖子,然后滑過她的鎖骨,來到挺立的胸脯,不斷舔弄乳溝,和微凸的蓓蕾。 很快,小蓓蕾就變得更加鮮艷欲滴。 眼前的美色太過令人垂涎,楚景承忍不住將甜美的蓓蕾含入嘴里,用濕潤的舌頭舔吮,另一邊的乳尖也得到他的食指與中指熱情的撫慰。 沈悅微的身子竄過一陣電流,她喘息著,奮力地推搡著他,帶著哭腔乞求他,“楚景承,你不要這樣……不要,求你了……” 楚景承從她的胸前抬起頭,看到一滴眼淚沿著她的下巴滑下來,落在了她的鎖骨上,他伸出舌頭,舔了舔。 苦澀的。 楚景承又一次被她該死的眼淚打敗了。 燈光映照在女人精致的臉龐上,她鼻翼一下一下地煽動著,低聲嗚咽著,對上那雙哀傷委屈的眸子,楚景承就心軟了。 心底翻涌的怒火和情欲漸漸消散,他深吸一口氣,放開她,煩躁地站起身,朝門口走去。 噼啪! 落地窗那頭傳來一陣爆裂的聲響,緊接著蛛網一樣的裂痕擴散開來,寂靜的深夜里這聲音讓沈悅微嚇了一跳,手腳并用地縮進了被子里。 楚景承腳步未停,絲毫沒興趣關心那邊的玻璃到底發生了什么。 嘩啦啦! 一整扇玻璃瞬間傾倒在地毯上,飛濺起的碎片在窗外煙火的映照下閃爍著奇幻的光彩,五光十色,亦真亦幻。 不知是誰在放煙火,打碎了玻璃。 “等一等?!鄙驉偽⒐o了被子,顫抖著叫住楚景承,帶了濃重的鼻音聽起來更像是撒嬌。 男人一手擰開門把手,對她的叫喊置若罔聞。 “能不能別走,我怕……” 沈悅微覺得自己瘋了,剛剛還拼死拼活地要男人離開,這會又尊嚴全無,求著人家留下。 可她實在是害怕。 母親去世得早,小時候每晚都是她自己睡,后來家里經常有個阿姨來拜訪,她不喜歡這個女人,沒想到這個女人打碎她的玻璃示威。等她怒氣沖沖跑下樓,才發現父親正和那個女人在沙發上纏綿,嚇得她又跑回了房間。 冷風順著窗口呼呼往里灌,那天晚上她傻傻地守著滿地碎玻璃哭,直到第二天驚聞父親要和那個女人結婚的消息。 在沈悅微的記憶里,破碎的玻璃就和即將失去最重要的人劃上了等號,她討厭也害怕這樣的夜晚。 被子蒙過了頭頂,依稀能聽見男人沉悶的腳步聲,她知道楚景承一定是離開了,于是眼淚流的更兇了。 “幼稚不幼稚?” 男人冰冰冷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悶悶的有些聽不真切,他在和自己說話? 緊接著被子外面一股大力扯著向外拉,沈悅微哪肯放手,于是用盡全身地力氣和那股力量抗衡。 面對著落地窗,寒冷刺骨的風吹在臉上難受極了,于是她拼命地吸了吸鼻子,心里又難過了幾分。 這時,沈悅微只覺得整個身子一輕,竟然被楚景承連同被子抱了起來! “別亂動,安分一點!”男人的聲音出現在頭頂,冷冷警告她。 接著楚景承把她抱去了另一間客房,溫暖干燥的空氣讓人冷靜了不少,她被輕輕放到床上,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這樣不害怕了?” 耳邊響起男人戲謔的聲音,即使隔著被子,她也能感覺到男人正用無可奈何的目光打量自己,她真是糗大了! “謝謝你……” 剛說完,身后的床墊突然一沉,楚景承竟然躺在了她的一側,伸出手臂掀開了她的被子,強迫她躺在身邊,相擁而眠。 “不,不用這樣,我……” “閉嘴,睡覺?!?/br> 起先沈悅微滿身防備,生怕楚景承又要故計重施,可楚景承只是簡簡單單地抱著她,一言不發,漸漸地呼吸平穩,合眸淺眠。 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令人安心,耳邊是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漸漸地沈悅微也陷入沉睡。 一夜好夢,第二天醒來楚景承早已不見了蹤影,只留下枕邊的余溫證明曾有人在這里睡過一晚。沈悅微若有所思地撫摸著枕頭,不知想到了什么,彎起嘴角自嘲一笑。 周末沈悅微不用去公司,下樓時正撞見傭人拿吸塵器打掃,見她下來,那女傭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拿著吸塵器就撞了過來,刷頭狠狠擦過沈悅微的腳踝,瞬間見血。 “唔……你干什么?”沈悅微眉頭緊蹙,勉強扶著欄桿站穩。 而那女傭只是不咸不淡地說了聲你走路小心一點,態度高傲得很,仿佛沈悅微才是那個撞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