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馬男和他的性轉后宮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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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壓抑的吐息,不止一個人。 那陣吐息黏膩而guntang,光是聽聽就讓葉琛感覺到壓迫而來的推擠,黏稠的蜜糖似的裹進了他這么一個人,粘粘連連的束縛住一只小蟲子,聽得葉琛心跳加快了幾分。 葉琛總是莫名準確的直覺告訴他,現在很危險,他的心臟又沉重快速的躍動幾下,一股涼氣順著尾椎骨往頭頂天靈蓋一點,整個脊骨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鼻翼想要再游刃有余的翕動氧氣變得更加困難,舌頭被推擠在口腔里不得動彈,每每吞吐一次空氣,葉琛都要發出甜膩的鼻音,混合著周圍包圍他的氣息,竟然好像將他越捆越緊,一直到空間逼仄到只能裝下他一個人。 一股和口腔絲巾的氣味一致的冷香裹了上來,清麗的味道像是它的主人也是如此,可陰冷的房間里氣溫卻驟然升高。隨著冷香越來越明晰,空氣熱燙起來,從背后包圍著葉琛,如圍籠將他裝箱捆縛。 葉琛喉結滾動著,心臟突突跳個不停,眉心隱隱發毛炸開。 正在此時,葉琛猜測中的另一個人——一直站在前面的人也動了。 不談粗重的呼吸,比起后面人的隱忍克制,更加不可一世的氣勢壓迫而來。那人漫不經心的視線化成實質,一點點從葉琛裸露的足尖往上,直到落在葉琛冷淡的繃得死緊的下巴。 “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呢?!?/br> 凌沉源雙瞳布滿忍耐出來的紅血絲,聲音沙啞到聽不出原來的音色,他語調故作輕松的樣子,瞇起眼睛懶懶散散邁著步子逼近葉琛。 看著葉琛聽到聲音身體微微的顫動,小巧的鼻子更加努力的翕動氧氣,倒是有些柔弱可憐,讓他不禁咧開嘴輕聲一笑。 汗水打濕了額頭,凌沉源看起來幾分狼狽幾分性感。 不談凌沉源知道的惡劣傳聞,光憑葉琛露出的這半張臉就叫人心動。 看不到那雙點彩的眼睛,僅僅是露出來的部分。 雪膚紅唇,發絲烏黑,流暢的線條一筆拉下來,利落的分開面部色塊,讓黑白紅激烈的對撞。 明明只有三種簡單的色彩,本該是單調至極的顏色。按理說不會符合凌沉源所愛的奢靡華麗,偏偏清麗中透出艷骨,欲情橫流,宛如投注了萬千香綢的河川。 清澈嗎?清澈。艷麗嗎?艷麗。 這么一個人支著單薄的身體端坐在房間的正中心,渾身絞著繩索捆縛起來,繃得緊緊的足尖懸空,細弱的花枝一般垂墜著。再者就是承接的纖柔軀干,繩索曖昧的將包扎著裹胸的乳rou勒擠出來,勉強勾勒出鼓脹渾圓的形狀。 保守的圓領貼著深深的鎖骨,順曲線蜿蜒而上,可憐的微微揚起的脖子,它妄圖追尋空中的氧氣。細細長長的脖頸,好像手掌一搭上去就會折斷,接著流出甜美猩紅的液體。 凌沉源目光沉沉,胯下的器物叫藥物催發,已經憤張到極點,把定做貼服的褲子頂出碩大的形狀,鼓鼓囊囊墜在兩腿之間,沉重的卵蛋都顯出了輪廓。 一陣心頭火合著身體焚燒起來,喉嚨竟莫名的干渴。 他的舌尖劃過一顆顆牙齒,最后停在了尖銳的犬齒上,尖利的牙尖刺痛了他的舌頭。 凌沉源只覺得現在這般咬上去,自己就真的變成了吸人血的夜行生物。 他分出來一部分視線投向假正經的顧青云,顧青云站得更近,只要葉琛后仰一點就能仰進顧青云的懷里。 顧青云又能好到哪里去。 事從內部而起,那人打通了這里一部分的勢力,下的藥極為厲害。直接那人抓人威脅凌顧兩家不現實,除非能夠一勞永逸,不然等到顧青云和凌沉源出去或者死的那天,就是那人背后的家族滅亡的日子。 倒是另一種方法有點賺頭,凌顧兩家子嗣單薄,對血脈極為看中,他打算把顧青云和凌沉源監禁起來,當成出精的配種工具,勢要為家族謀點出路,讓凌顧兩家繼承人的精都灌進他女兒的rouxue里配種,一次不成又有二次。 時間緊迫,等正式有了子嗣,事成之后再偷偷把女兒藏起來,那個孩子無論是誰的,就真正的成了打不動的堡壘。 可惜了,想的太過于簡單,只做成了第一步,剩下的就此打住。 顧青云面上瓊脂似的臉不顯山不露水,額角細細分泌出汗珠。 他極為知禮克己,就算是現在都還是清清潤潤端朗地站在那里,好似半分也不會叨擾。 除了他已經沉沉如淵的眼瞳靜靜燒著莽原,緊盯著葉琛圓領之下膩白的肌膚,顯現出一絲可怖的情緒,狂暴的,病態的。 顧青云靜謐的焚然,冷硬的下頜骨包著薄薄的皮膚,讓他看起來像雕刻成的玉石,再多些時間就會碎裂成塊。 等待葉琛松口太久,憎恨葉琛一段時間,強忍著藥性幾十分鐘,他已經到了失態的邊緣。 這一刻,好像顧青云才是那個jian猾的獸類,終于撕開了往日的偽裝,等到了撲撕獵物的機會。 只見顧青云和凌沉源一對視,兩雙壓抑著欲望的眸子濺出火花,顧青云輕微的點頭,稍不注意就會叫人忽略。 “真不好意思,恭喜你葉琛,今天倒了大霉了?!绷璩猎锤┫律?,像玩弄著小老鼠的貓趣味十足又惡意橫生,輕易定了別人的生死。 熱汗順著他的額頭流下,不同于他身上的男香,有種雄性激烈的荷爾蒙,全部灌進了葉琛的嗅覺器官,讓葉琛呼吸一頓,薄嫩的臉皮熏得透紅。 凌沉源的面部一直沉到他向往許久的細嫩脖頸,仿佛能嗅到皮rou之下腥甜的血液,還有一股葉琛本身的清甜,被人的體溫烘托的暖熱曖昧。 葉琛已經隔著嘴里的絲巾“嗚嗚”地叫出聲,越留越多的津液一點點從絲巾里浸出來,從嘴角一直掛到他的下頜,更添色欲yin香。 凌沉源呼吸一沉,臉上露出不正常的緋紅,啟張嘴唇顯出牙齒就要上去撕磨吮出血來。 一只手無聲無息擋在他面前,正是顧青云。 顧青云既不出聲也不像凌沉源一般急不可耐打算上手動作,凌沉源眼神閃爍,看出來了盡管顧青云已經決定破壞最后的平和,心里還留有幾分對葉琛的珍重和猶豫的躊躇。 怎么辦呢? 當然只能……打碎啊。 “真好啊……”凌沉源直盯著顧青云直挺挺的身軀,看著這個一直以來和他站在同一階層,甚至隱隱超過的人。 這個人最大的軟肋和污點已經出現了,卻還是如此高高在上裝出一副不臨凡塵的模樣,凌沉源頓時惡念叢生。 “我對是不是處子……就沒什么要求?!?/br> 顧青云瞳孔一陣緊縮。 14 “我對是不是處子……就沒什么要求?!?/br> 凌沉源這一記漫不經心的挑撥不得不說專往傷口上刺,直直插進顧青云的心口狠狠搗出血花來。他們倆的友好也不過是擺在明面上,心里到底有什么小九九具是藏得深。凌顧兩家本就暗潮洶涌,表面維持著部分的平和,說是合作其實就等一個時機。 倒是說完這句話讓凌沉源有些后悔,被弱點拖著后腿的顧青云怎么也比撕破偽君子臉皮的顧青云好拿捏些。 不過凌沉源也就遺憾的想想,臉上的笑意倒是越來越大,見著仿若死物般不做行動的葉琛得了幾分興味,或許是藥力太過于霸道,于脆弱的皮rou之下烘托出的甜美氣味讓他犬齒酥癢。 不得不說凌沉源作為對手和朋友很是了解顧青云,只需要一句話就能把狀似清風明月的人拖進深淵,成為魔物的倀鬼。 顧青云雙目暈出赤紅,顯出幾分茫然的獰色。他怔忪片刻,胸口鈍痛,像是叫一柄軟刀子磨rou,寸寸割開他的心臟放血。 那維持著最后一點點裂痕的理智燒成了飛灰,他攔住凌沉源的手指輕顫,惡意的怨憎好似順著縫隙張牙舞爪漫出來。 顧青云的指尖從葉琛的脖頸緩慢滑落,輕撫著那人膩白的皮rou,感受到了并不平靜的脈搏鼓動。 葉琛不像表面上那般鎮定,相反他猜到了屋子里另外兩人的欲求,心如鼓擂。 葉琛嘴唇緊抿著口中的絲巾,努力吸吮著絲巾上的口水,只想讓自己不那么的狼狽。卻想不到的是,他緊咬著東西,讓絲巾收緊在臉上勒出痕跡,淡色的紅印像是施的一層薄粉,騰上暈色羞赧,顯得他是多么的青澀純潔。 而顧青云知道事實并非如此。 經歷過再多的風雨,處在未知沒辦法掌控的境地,對葉琛來說仍然是可怕的。尤其是他不知道面前的兩名匪徒究竟能惡到什么地步,如果只是劫色……葉琛心思沉沉,竟然沒有更多的感觸了,這樣的改變他又不禁痛恨起這個世界來。 顧青云又有什么不懂葉琛到底在害怕什么,只是心中再也沒有了礙事的憐愛。 有什么東西一旦打破就很難再復原了,他恍惚間知道,如果一再容忍,得到的不會是葉琛的愛惜,只有愧疚之后的一而再再而三,最后忍讓就會變成理所當然。 這樣的過程就好像他日夜怨恨過一般。 “開始吧?!鳖櫱嘣粕硢≈ぷ訋缀趼牪怀鲈瓉淼囊羯p聲道,兩截玉色的手指靜靜摸索著葉琛微微垂首露出的細嫩后頸,他像是抓住了一只不聽話的小東西,捏著后頸的皮rou把控著葉琛的身體。 他篤定葉琛不會通過聲音認出自己,畢竟顧青云失去了一向的溫柔冷靜,葉琛又是如此的……熟知皎若明月的顧青云。 葉琛渾身一顫,后背汗毛直豎。他的頭往一邊偏移, 閃躲著顧青云的輕撫,只穿著一雙白襪的足尖下意識去夠支撐身體的地板,怎么動作都探不到平地,表現得他慌了神。 倒是因為穿著中款的褲子,露出修長細瘦的小腿,腿肚緊繃的流暢曲線纖弱漂亮,和著蜿蜒的足尖不住的顫抖繃直,有種能讓人輕易折斷的脆弱優美。 那雪白的襪子套在足掌上,足弓直到腳尖勾出弧度,好像這處地方都像葉琛本人一般,能夠輕易讓男人握在掌中把玩褻弄,生出點別的什么奇特癖好,叫它托生在掌心害怕的顫抖。 襪套邊緣半卡在清雋的腳踝,被那塊凸出的骨頭帶出幾分風流,玉白的皮膚底下埋著青黛的血管,在暗色的屋子里像是在發光一樣,吸引著他人的視線追逐。 葉琛再動就要跌倒了,他感覺到危險卻想要躲避,因為四周都叫人團團圍攏了。 兩個男人炙熱的吐息就在他的耳邊翻涌,朝葉琛的釋放雄性的荷爾蒙,讓他的身體綿軟無力。 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他找不到如何躲避現在的困境的方法,想動嘴巴又被捆住了,只能發出“唔唔”的音調說不出話來,從喉嚨里逼出來的全是黏膩的撒嬌,聽得房間另外的兩個人本就火熱的身體越發的焚灼,神色雙雙暗沉了許多。 凌沉源如愿以償叼著葉琛細嫩的皮rou磨牙,吞吐間全是這人清甜的體香,他鼻尖觸動著葉琛繃緊的脖子,抵在喉管處著迷的深吸一口。 無盡的欲望滿足了一瞬,又再度卷撲過來,燒得他的胯下又腫大熱燙幾分,凌沉源呼吸聲更是粗重了,手臂登時環抱著葉琛把人箍進懷里,埋進熱香縈繞的肩窩嗅吻,手掌順著葉琛彎曲的脊骨一直下滑,摸到深深的腰窩。 “到床上去?!鳖櫱嘣蒲凵褚话?,手指在葉琛的脊背圈點,摸到了衣服底下不規則的褶皺,那是葉琛用來裹緊胸脯的裹胸布。 他當然知道那是什么,顧青云曾經見過那之下的風景,雪膩軟彈的兩團乳rou,可憐可愛垂墜在胸口上,淡色的奶頭俏生生立在乳峰上,像是貼著的兩片花瓣,把頭埋進去就能聞到皮rou下面甜蜜的奶香味,仿佛輕輕逮著軟rou隨口一嘬,就能吸出汁來。 顧青云冰冷的臉上竟然勾起一個笑容,指尖不知怎么一直在那周圍徘徊,倒是無意間碰到了凌沉源束縛在后背的手臂,頓時不滿的蹙眉。 誰都清楚顧青云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強,讓凌沉源一起來已經是怨憎上了葉琛,做的最超出底線的事了。 說出口的事不能再反悔,這是他對葉琛的懲罰,也是對自己不斷的容忍做出的懲罰。 衣服連同繩索一起桎梏在葉琛身上,腿上卻沒有任何束縛。如果不希望不聽話的獵物反抗,就得用特殊的方法好好包扎一下。好讓葉琛安安心心的幫他們澆滅情欲的火焰。 索性這間屋子里正是提供了這樣的便利,供他們之后的yin行。 凌沉源瞇起眼,不滿于顧青云的命令,眼瞳里閃過一絲兇狠,最后還是沒有放下懷中人,將自己一頭熱汗擦在葉琛軟嫩的肩窩里,撇撇嘴一掌托在葉琛渾圓的rou臀上,一把把葉琛從高高的圓凳上抱下來,讓無助的美人全然依靠著自己的胸膛,他凌厲的眉眼都柔和線條。 那豐腴的臀rou像是能從他的指骨里溢出來,指縫里全是擠壓出來的軟rou,這么一個輕飄飄的人壓在凌沉源手上,色情分開雙腿架在男人的胯骨上,再往下一點就要逼迫到鼓脹的巨物上了。 凌沉源把葉琛拋將起來掂量掂量幾下,收獲了幾聲嗚咽,細軟的發絲瘙刮著他的脖子,刺癢從皮膚鉆進骨頭,渾身一酥性器都把內褲頂濕了。 那點嫩rou輕彈繃起來抵抗著托盛的大掌,光憑rou感十足的臀rou,即使葉琛只露出了幾分雪色的肌膚,也足夠色香四溢欲情橫流,叫男人下體高高支起來對準該對的地方了。 不出所料,果不其然凌沉源遭遇到了強烈的反抗,懷中人有了依托,那一雙腿也是不留情面胡亂蹬踢著,環著凌沉源的后腰就開始作妖。他緊緊桎梏著葉琛的行動,將其上半身箍得動彈不得,只能乖乖被凌沉源屈辱地托著臀窩在懷里。 溫軟的身體從骨子透出勾人的甜美,如果不是松動的雙腿還在掙扎,凌沉源倒是愿意溫柔一些,對待顧青云愛重的小情人。 沒有捧住的下臀軟軟綿綿地頂了凌沉源堅硬如鐵的性器一記,將他頂出一聲悶哼,葉琛微微一頓,此時也不怎么動了。 隔著衣物也能感受到,藏在束縛之下兇厲的性器,已然是熱鐵一般guntang待發了。 “別動,不然現在就把你cao成只會流水的sao貨,就會叫不會哭?!?/br> “當然了,再過一會也是這樣……” 凌沉源對葉琛倒是沒什么愛憐之意,低聲對著染上顏色的耳廓呷旎地威脅著,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毫不留情指出之后會發生的事實。滿是情欲的沙啞聲音瘙刮著葉琛,聲音的波紋蹭得葉琛臉皮一酥,身體止不住地輕顫,更是不受控制的癱軟在男人堅實的胸懷里,軟成一灘飽含他人欲念的沼澤地。 凌沉源狀似無意地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沒有動彈的顧青云,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顛著人往床邊走,感受著軟彈的臀rou隨著邁步顫巍巍地拍在腫脹的性器上,舒爽的喟嘆一聲,久久不散。 葉琛聽話最好,不聽話自然有不太討人喜歡的手段等著他。 既然顧青云不介意,凌沉源自然不會客氣。 葉琛被人拋在柔軟的床鋪上,他被摔得有點暈,嘴角的津液溢出來滴在床單上,頭暈目眩陷在床墊里。 他下意識蜷縮著自由的腿把自己團成一團,像一枚打不開的蚌殼,緊緊藏著自己的珍珠。 顧青云動了,他坐到了床邊打開了柜子第一格的抽屜,里面的東西密密麻麻的擺放在那里,受到慣性滾動出聲響。 這是個專用的房間,床頭的柜子里放著各式各樣的yin具,數量之多讓人難以想象,足以令人驚駭面紅耳赤。 那雙形狀優美應該用來演奏高尚音樂的手就這么直接伸進去,手指懶散的在里面扒拉著東西,觸碰過一個個yin性十足的玩具,從中摸出一把看起來十分正常的剪刀。 “身上的繩子不能去下來,剪掉吧?!?/br> 這句話清清淡淡,聽起來普通的像是‘你今天吃飯了嗎’,只有幾分暗啞中隱忍著欲望,讓葉琛聽出來這句話的意思并不是簡單直白的‘幫你把繩子剪掉’,而是…… 把衣服剪掉。 凌沉源挑眉,意會了這句話的含義,半趴在葉琛身邊伸出手掌,一手抵住葉琛的膝蓋一手掰開他的肩膀,將這緊閉的蚌殼掀開露出里面肥嫩多汁的貝rou??粗緹o力反抗的葉琛他眼瞳閃爍著野性的燦然,只想更加惡劣的玩弄到手的獵物,興奮探出舌頭一掃瘙癢的齒尖,回應著:“可以開始了?!?/br> 這是葉琛聽到第二句開始,隨著其中一個男人的語音落下,他感應到有什么東西或者說有什么人正在逼近,散發著無止無休的惡念。這具身體實在是太過于無能,遇到點強大的人根本不能反抗,他只能頂著蜷縮不回去的身體僵硬著不能動彈。 什么冰涼尖銳的東西抵在了葉琛捆著裹胸的地方,慢慢從縫隙伸進襯衣的紐扣,觸碰到里面白色的布條,被緊繃彈性的胸脯逼退幾分。 繩索的束縛加上裹胸的壓迫,令葉琛呼吸不順,此時更是屏住氣息等待著最后的審判,讓他有種缺氧的窒息感。即使是蒙著黑布,眼前的黑暗也呈現出一種眩暈的五彩斑斕。 “咔擦” 金屬相互摩擦的聲音,剪刀十分鋒利,一下絞碎了襯衣的紐扣,房間里所有的呼吸聲都輕了。 刀尖一頓,接著“咔嚓”“咔嚓”幾聲下來,剪開了葉琛胸口所有的紐扣。尖端利落的輕挑,猶如蝴蝶穿花,襯衣花瓣一樣綻開露出內里柔美嬌嫩的花蕊,散出陣陣清淡的乳香。 有些昏暗的房間里,葉琛白皙的身體仿若有點點熒光,能在一處暗室里生輝。纖弱的軀體半遮半掩在散開的衣服里,細瘦的腰肢若隱若現,線條流暢優美,每一寸肌膚都是凝脂揉碎涂抹開的。 胸脯上的白色的布條很是顯眼,兩團壓平的rou物堆著。豐滿的rufang即便是叫裹胸可憐的束縛著,推擠著將乳rou鋪平在胸膛上,雪白的軟rou仍是顫顫巍巍的豎在上面,從邊緣擠出來部分,叫人一看就知道如果解開束縛,這將是怎么樣的視覺盛宴。 “好大的奶子,你真的是男人嗎?”凌沉源驚嘆地問,這句話直刺得葉琛細眉緊蹙,偏過頭躲閃著兩道熱辣的視線,嘴角的津液把床單涂出深色的濕痕。 凌沉源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躁動起了來,亢奮的欲流激動地直往下身狂涌,充血的碩大再次膨脹了一圈,褲縫繃得幾欲裂開。 他沉沉喘息,凌厲的眉目有些兇狠的意味,熱汗涔涔淋濕他的額頭,顯得張揚性感。 綻放的乳包像是解開一個魔咒,一股誘人的情香縈繞不散,盈滿凌沉源的鼻尖,比身體里沖撞的藥性更加磨人,情熱直燒到骨髓里。他難受地解開褲子的拉鏈,絲毫不在意還有另個人也會‘欣賞’到。 他身下的性器已經頂出平角內褲,撐出帳篷似的鼓包,猩紅的冠頭跳動著流淌熱液,把青筋盤亙的莖身涂得濕滑,多了油滑的光亮。那根性器蒸騰著熱氣,放肆的展示著自己雄厚的資本。 一邊豎著剪子的顧青云手指輕顫,刀尖直直抵在兩團軟rou之間刺探著。他除了細細泌出鼻尖的汗液,略帶緋紅的眼角,不動聲色的看起來仍然仿佛是端莊高貴的玉雕石像,只是逼人的欲色一下子鋪滿了清冷的瞳孔,為這尊石像添上人性的愛欲,仿佛是神拾級而下蛻變成人,刺目的逼人。 刀尖曖昧的擦著鼓脹的布條,不知怎么的顧青云勾起唇角,刀尖一點點抬起偏移,最后冰涼的金屬直直貼到了葉琛細嫩的臉蛋上。那清麗的下半張臉淋濕了口水,濕漉漉淌滿汁液色氣撩人,讓人一眼就充滿了凌虐欲。金屬片順著緊捆的絲巾沙沙地細剪著,將絲巾撕剪得松了些,剪刀順利的卡進絲巾和皮rou之間。 “咔嚓” 吸飽了津液的絲巾一松,從葉琛嘴邊垂脫,滾出一道水痕軟軟搭在耳邊。 葉琛一口將絲巾吐出來,口水嗆進喉嚨里,讓他不住的干咳起來。 視線依然被隔絕,聽覺敏感異常,葉琛聽到一聲微冷的輕笑,是不怎么喜歡說話的那一個人。 他說:“接下來是這里?!奔怃J的刀尖刺著飽鼓的胸脯。 葉琛側身欲要反抗,又被熟悉的雙手制住了身體的行動,一直束縛在背后的手臂放松一瞬又被壓得沒有什么知覺了,只余下血液沖撞血管如螞蟻過道的不適。 葉琛只能痛恨身體的軟弱無力了,他前幾次發生關系好歹知道到底是誰,起碼不是什么歪瓜裂棗,除了是男人之外還能看的過眼。 現在什么都看不到,無數種猜測充斥在腦海,最先排除的就是遇到了所謂的債主。他甚至沒有感覺到身體的變化,之前都是一覺醒來才發生了改變。讓他不禁猜測到另一種更糟糕的可能,葉琛回想起以前暗中見過的肥頭大耳精蟲上腦的老板。 肥膩的身體完全蓋住了自己稚嫩的小情人,肚皮厚厚的皮下脂肪堆疊在纖弱的女體上,公狗一樣聳動身體,啪啪沖撞著鮮嫩的女學生,無能短暫的釋放了一次又一次腥臭的jingye,猥瑣的形態和慘烈的對比惡心的讓人反胃。 越想葉琛的臉越是蒼白,隱隱有些絕望,小腹起伏不定幾乎要干嘔出來,他嚅動嘴唇透露出些許的疲憊,低聲問道:“你們是誰?” 空氣中傳來一聲呲笑,像是并不屑于回答他的疑問,除卻越發沉重的喘息再無其他。 剪刀修剪著嬌嫩的美物,從裹胸中間夾出一部分剪出一枚小口,沒有受到裹胸憐惜的乳rou迫不及待地從這出豁口往外推擠,布帛輕微撕裂的聲音有些刺耳。 脆弱的裹胸從中間一點點裂開,絲絲縷縷的線頭鋪在雪白的皮rou上,最后兩團軟rou完全是蹦跳著擠出來,撕裂了葉琛所剩無幾的裹胸。 兩枚艷色的奶頭顫顫搖晃著肥肥嫩嫩鮮艷欲滴,乳暈都是殷紅的比硬幣還要大一些,顯示出它們是被疼愛過多次,熟爛的色香氣充盈著這一對嫩乳。 和刀尖一樣冰涼的指尖撕開最后的一點牽連著的布條,徹底釋放出飽受摧殘的器官。 凌沉源俯身貼近香艷飽嫩的乳rou,奶頭隨著不安的主人搖晃,晃出淡粉的虛影來,乳香味逼灌進鼻尖,明明都是陰冷的空氣,他卻像是吸進一口熱燙的情香,情不自禁悶哼出聲,目光灼灼想要玩玩這對漂亮輕輕一掐就能淌出汁的奶子。 “這里也被玩過很多次吧,是這樣的顏色呢,看著倒是色情得很?!绷璩猎囱凵窕馃峁室鈸P聲說道。 顧青云閃動的欲念一滯,狠狠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時眼白逼出幾根紅血絲,他不滿地瞥了凌沉源一眼顯出幾分迫人的陰冷。 他想起來了更深的東西,葉琛以前的胸乳并沒有這般豐腴,那只能是被其他人硬生生褻玩到現在的大小。 盡管它們更加的勾動男人的欲情,柔弱可欺豐腴水嫩的癱軟著,艷色的奶頭引誘著人去品嘗,但在一瞬間顧青云往日對這對乳rou所有的深沉貪婪的期望都澆上一盆冷水。 情欲和煩悶相互沖擊,顧青云動作開始不甚耐煩,他不再去管葉琛的上半身,而是拿著剪刀直接從小腿,沿著骨rou的線條剪開了葉琛的褲子,布帛被劃開的聲音不絕于耳,濕冷的空氣撲蓋在葉琛腿上。 凌沉源深埋在葉琛的胸乳上,一邊嗜咬著肥嫩的rutou一邊警告著葉?。骸白詈脛e掙扎,那把剪刀可是很快的,如果你不想被戳幾個窟窿的話?!?/br> 葉琛確實不愿意傷到自己,錯過了最好的掙扎時期。 剪刀一直劃到渾圓的rou臀,從破開縫隙中可以看到露出的淡色平角內褲。褲子的碎片落葉似的紛紛從葉琛的身上剝落,只剩下一條內褲遮擋著他恥辱的秘密??諝庖稽c點漫上葉琛的皮膚,激起一陣細小的疙瘩。 葉琛咬牙忍受著心慌,神經敏感到心臟都在震顫,他實在無法忍耐下去了,等到逼迫著皮rou的刀尖遠離開來,長腿朝著一處熱源踢過去。 雪白的腿鞭匹練一般劃出虛影,蹬踢在顧青云的胸膛上,逼出一聲沉悶的低吟。葉琛全然忘了身邊還有另一個人,不顧自己雙手反捆,翻身半跪在床上然后被怒氣噴薄的顧青云壓倒在床鋪里。 “你如果不想,可以現在就出去找別的人?!?/br> 顧青云當然知道凌沉源是故意放手的,沉聲喝到。更多的憤怒卻不是對著凌沉源的,而是為了葉琛。 他將自己全身的重量壓在葉琛的背上,一個成年男人施力的壓迫令葉琛動彈不得。顧青云臉蹭在葉琛突出的脊骨上,他只是解開了褲鏈,讓熱漲到極點的性器勃發而出,狠狠卡進葉琛的腿根燙在那處柔潤豐腴的rou阜上。 葉琛被灼熱碩長的性器狠插進腿根,熱鐵一般的莖根燙得yinchun一陣緊縮,濕軟的rou縫泌出水來降溫,他當然知道這是什么,男人的rourou。 分不清是男人的性器還是體重才讓他軟膩的輕哼,葉琛急喘著遮掩著身體的輕顫。這具身體簡直就是婊子yin妓,被男人欺身而上,遭roubang淺搗片刻便軟爛成一團,花xue不需要挑逗就濡濕一片了,xuerou饑渴地攢嘬著。 葉琛簡直是悲憤的嗚咽出聲了,甜膩的聲音卻完全不像是要拒絕的樣子,絲絲縷縷刮在人的心上。 顧青云感受著身下人溫熱的體溫,足以燒光普通人理智的情欲只是讓他不夠冷靜,他只是憤怒就足夠壓制了;“葉琛,即使是現在你都沒有認出我么?” 葉琛睫毛輕顫,抵著阻隔視線的黑布,有幾分茫然,有幾分厭煩,說話的聲音也是如此。 “……你到底是誰,我根本不認識你!” 顧青云靜了靜,驀地沉下臉色,總是清淡的看不進任何人的雙目凝出一絲危險:“好,你就當做不認識吧?!?/br> “接下來,你只要把腿張開就足夠了?!?/br> 他說道,手掌甚至有些粗暴掐住葉琛的肩膀,將人的上半身抬起來留出空間,瞧著滴著汗還要刺他一回的凌沉源冷冷道;“你知道該怎么做,過去?!?/br> 凌沉源絞著眉,厭煩道:“別命令我?!?/br> 嘴上這么說著,卻還是脫掉了鞋子跪在葉琛身前,充脹的roubang昂揚高翹煽情的滴落著熱燙的汁液。 凌沉源足夠高大,立起身跪在床上roubang正對著葉琛線條流暢的下半張臉,差一點就觸到水紅的唇瓣。roubang腥膻的氣味籠罩著葉琛,讓他不禁咬牙偏頭過去躲避著yin邪的器物。 顧青云從背后制住葉琛,一只手勾著指,指尖慢慢的情色的勾到了內褲的邊緣,輕薄的布料被他一點點從葉琛腿間拉下,淡色純潔的緩緩脫落,顯現出嫩白豐潤的rou臀,深深的溝壑之間掩藏的嫩菊看得不夠明晰,只感覺很是青澀,像是從沒有人動過。 顧青云面色稍霽。 繼續往下拉扯,rou縫濕軟的淌出水來夾吸著布料,隨著內褲從緊貼的花xue剝離,黏連觸牽扯銀色的絲液,展露出股間肥嫩多情艷情熟軟的秘密花園。 這處天生該含著男人精的地方分明已經被cao得爛熟了,花xue肥嫩嫣紅煽情的吐著yin水,陰蒂輕易腫大充血硬挺頂出,怎么看都是靡麗yin浪的樣子。 兩根手指抵在鼓脹的陰蒂上曖昧的揉捏挑捻,葉琛全身一僵,尤其是當那兩根手指提拉著rou蒂再兇狠地一搓,屄口的軟rou頓時失了矜持不住地翕動起來。 “??!滾……滾開……!” 葉琛被揉逼出軟膩的呻吟,臉頰止不住的飛上紅暈,大腿直顫雙膝幾乎要跪不住,只覺得饑渴的yinrou酸麻地要絞出尿來,一股yin水清清亮亮從狹窄的豁口逼出來,刺激地他向前一撲頭生生埋進凌沉源的胯下,燙人的roubang擦著他的臉,刺刺的陰毛扎紅了嬌嫩的皮膚,腥濃的雄性氣味瞬息倒灌進葉琛的鼻尖,讓他整個身體都濕軟了,蒙著眼睛的黑布暈出水痕。 顧青云抬頭,正是已經等到極致的凌沉源。 凌沉源本性輕狂,并不善于忍耐,讓他學習顧青云做一個圣人絕不可能,只見他欲色沉沉扯出一個弧度:“呼……我知道,這里歸我對不對?” 他像是還嫌不夠,狀似無意地問道:“你說要是待會……我把他的肚子灌大了怎么辦呢?” 顧青云沉冷地盯著他,兩個人此時倒是撕破了臉皮,洶涌著暗流:“那就打掉?!?/br> 凌沉源輕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