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職業正骨師沐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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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職業正骨師沐英 沐英房中有一張十分寬大的書桌,此時書桌上的紙筆都移到了一旁,那俘兵給他扶著仰躺在了桌面上,雖然兩條長腿掛在下面,不過上身軀干卻都展平了。本來自己乃是給人捉住的細作,能夠躺在這明軍主將的書桌上,怎么看怎么都是格外的禮遇,然而這俘虜此時卻莫名地覺得自己好像一盤配菜,一大長條滿滿的都是rou呢。 沐英站在桌案前,左手按著俘虜的上臂,右手將他的小臂拉高,眼睛向他臉上一瞥,只見這俘兵的呼吸又急促起來,一個果核般的喉結一上一下地不住顫動,兩眼望向握著自己手臂的兩只手,顯然又是心慌了起來。 沐英輕輕嘆了一口氣,安慰道:“你不要擔心,我從七歲的時候起,就在外面行走,江湖上的這些事情曉得了許多,與一個赤腳醫生學的矯正脫臼,也給旁人醫治過幾次,不會有事的?!?/br> 俘虜聽他說得篤定,心中稍稍踏實了一些,聽著沐英讓自己放松,便下意識地真的放松了身體,沐英將他的手臂向外拉直,然后外旋,左手手掌在他腋窩那里一推,俘虜“啊”地失聲叫了出來,耳中只聽“咔”的輕輕一聲,原本脫垂的肱骨頭便給頂了上去。 沐英試著牽引他的手,上下前后轉了幾圈,問他可還疼,俘虜搖頭,表示不再疼了,沐英就讓他起來站在一旁,自己則收拾桌子,眼角的余光瞟著那俘兵,只見他右手撫摸著左肩膀,輕輕活動著手臂,臉上的表情也稍稍放松了,身體的痛楚消失掉,人也就不再那樣焦灼,方才他又疼又怕,實在慌得很了,最擔心的就是別人碰觸自己的手臂,那可真的是鉆心的疼痛。 沐英一邊說著:“這兩三天都不要動關節,用左臂時要慢慢來,如果疼,就暫時不要動”,一邊將書本紙筆都歸回原位,然后拉過一把椅子來,對俘兵說道:“你過來坐吧?!?/br> 俘兵兩手抱住自己的胳膊,顫顫巍巍地挪了過來,終于坐在了椅子上,沐英拎起茶壺,倒了一杯茶遞給他,道:“喝一點水吧,你的嘴唇干燥得很?!?/br> 俘兵眼神飄向那細白瓷的茶杯,那杯子里的水一蕩一蕩,就像自家村前的池塘,自從被抓之后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緊張的情緒加重了生理上的口渴,到這時著實焦渴得很了,嘴里面干干的,干到發苦,很想喝水了,可是水在那個人手里,他又怎么敢喝呢? 沐英見他滿眼渴望,卻又不肯接過杯子,微微一笑,自己溫吞了這么久,也該采取一點激烈的行動,否則只靠這人的龜速,也不知要磨蹭到什么時候。 于是沐英左手輕輕抓住他的發髻,右手便將茶杯口湊到他的嘴邊,低低喝令了一聲:“張開嘴?!?/br> 那俘虜如同老鼠待在貓窩里,早就嚇得膽落,這時不由自主地便張開了嘴,就著沐英手里喝水,還下意識伸出手去扶住了沐英的手。 沐英給他摸在手腕上,雖然沐英向來是一個穩重冷靜的人,這時不知為什么,手上竟然微微地一陣酥麻,仿佛給細小的電流通過了脈門,他穩了穩神,轉臉向那俘兵看去,只見他眼神仍是猶疑不安,只是喝水喝得甘甜,簡直如飲甘露,至于兩個人手上皮膚接觸的特異感,他卻似乎半點也沒有感覺到。 不多時,那俘虜一碗水喝完,沐英見他舔著嘴唇,顯然還是渴,便又倒了一杯水遞給他,這一次那俘虜將茶杯接了過去,兩只手捧住,低下頭來謹慎地啜飲著。 沐英等著他又喝了半杯水,便很溫和地問:“你叫什么名字?” 俘虜抬起眼來看了看他,終于低聲說:“林復生?!?/br> “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歲?!?/br> 沐英點頭道:“二十五歲,比我還大兩歲?!?/br> 林復生聽他這樣比較年齡,登時又是一陣羞慚,他此時想的倒不是雙方地位上的差距,比如對方年僅二十三歲,卻已經是將軍,自己已經二十五歲,還只是個小兵,而是自己明明已經是這個年紀,在一個比自己小兩歲的人面前卻表現得如此慌張,若是在鄉里,他還要叫自己一聲“阿兄”,自己作為年長的人,本來應該是表現穩重的,結果卻弄成一個鉆頭鼠,這般慌張膽小,沒有擔當。 林復生本來“知恥近乎勇”,想要撐起氣概的,然而沐英下一句話登時讓他胸膛中一點壯氣又“嘶”地一下熄滅了。 “是誰派你來這里的?” 林復生聽了這句問話,本能地便搖頭道:“恩栽壓,恩栽壓……” 片刻之后他才發覺自己這句回答簡直是活生生的肇禍,縱然再怎樣身份低微,不清楚高級軍情,最起碼隸屬于哪支隊伍還是知道的,審問犯人最恨的一是頑抗,一是扯謊,二者排名不分先后,這沐將軍雖然到現在都不曾對自己兇戒戒,但那是因為他認為自己會好好地說出來,誰知自己要么是不開口,一開口便是這樣不過腦的胡說,若是沐將軍將自己看作是白賊,見這樣軟的不成便來硬的,變了臉將自己吊打,那可是該怎樣的可怕? 沐英見他的臉色陡地又變得煞白,手上也抖得厲害,那茶水都從杯子里灑出來,落在了褲子上,好巧不巧正落在襠部,幸好那水已經不熱了,否則燙到了那里還真的有點麻煩,也不知這人下面加熱會怎樣反應。 “你可是從閔溪十八寨馮谷保將軍那里來的?” 林復生到了這時,再無可隱瞞,只得點了點頭。 “你家將軍要你來做什么?” “打探這邊軍力,什么時候去攻打十八寨?!边@是明擺著的事情。 “馮將軍那邊準備得怎么樣了?” “小人身份低微,瓦秧裁?!?/br> 沐英見他又慌亂起來,便淺淺地一笑:“林復生,休要驚慌,你日??吹绞裁?,便與我說什么就好?!?/br> 林復生給他一點點逼問,便如同甘蔗一般給人慢慢地榨干汁水,最后只剩了渣渣,這沐英雖然說起話來好聲氣,問人口供卻是一步緊隨一步,一點點將繩子勒死死,讓人掙扎不得,林復生只覺得自己仿佛給人按倒在地上,一個碌碡在自己身上反反復復碾來碾去,將自己全身的汁液都碾壓了出來,最后只剩了一個人干兒,如同風干的臘rou一般。 林復生給沐英關在房中,一直盤問了兩刻多鐘,簡直一節課都過去了,那主審官這才覺得夠了,和聲細氣地說:“林復生,你能這樣就很好,你且先在這里住著,不要多疑,無人威嚇于你,你放寬心,靜靜地想一想還有什么遺漏,想起了什么便來告知我?!?/br> 林復生一聽沐英的話,是要扣留自己的意思,他驚慌地抬起頭來,哀聲道:“沐將軍,你說了會放我走的……” 沐英翹起嘴角,微微地露出牙齒,含笑道:“你莫要心焦,在這里且住幾天,我總要驗一驗你說的話,才決定你的去留。鐘倫,千春,帶他到后面柴房去住?!?/br> 何千春與鐘倫走了進來,答應一聲,拉起林復生就往后院走去。 走出房間之后,何千春看著林復生的胯下,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林復生登時臊得滿面通紅,方才的茶水灑落頗多,到現在也沒有完全干透,本來雖然有些濕漉漉的不舒服,但是在如今的境地倒也罷了,可是偏偏卻灑在那么一個地方,這可讓人家怎么想呢? 于是林復生便脫口說了一句:“是茶水?!?/br> 這一下不但是何千春,連鐘倫都笑了起來,沉穩地說:“哪有人懷疑是別的?” 林復生一時間簡直恨不得把頭埋起來,可能本來還沒什么,自己這一下可是越描越黑,很有點不打自招的味道,現在不但何千春大喇喇地看自己那里,甚至鐘倫都有意無意地瞄自己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