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似無情(繼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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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玦倒沒有哭著求陸諒嶠點啞xue,雪醫讓他處在正好可以忍下呻吟,但只要一恍神還是會泄出幾聲的臨界上??雌饋黻懻弽莻€十分優秀格的床伴,但鄔玦還是很不滿,不滿在他持續時間太長了。 “你……射、射不出來么?” 鄔玦無法出精的腫脹性器在兩人胸腹之間不斷淌出清膩的液體,陰蟲即使在陸諒嶠恰到好處的愛撫下暫時偃旗息鼓,不再狂虐地到處點火,也對許久吃不到陽精的情況十分不滿,分泌的蠱毒攪得鄔玦渾身不得安寧。 可陸諒嶠并不體諒,手指在被陽物填滿的菊xue旁輕微地按了幾下,刺激得敏感的xuerou迅速纏緊了里面的粗脹。 “這可需要殿下多多配合了?!?/br> 鄔玦急促地喘了幾聲,聞言不悅道:“還不……不夠么?你別……得寸進尺?!?/br> “殿下,怎么你不知道如何取悅男人么?”陸諒嶠從上至下地俯視著他,沉靜下來的臉上帶著不容人質疑的威嚴,隨即掐著鄔玦的膝彎將他兩腿分到極致,guntang的性器趁機往腸rou最深處重重一撞,“看殿下后面這么會流水,還以為你天賦異稟呢?!?/br> 柔軟的xuerou頓時痙攣著將這根奪命的兇器絞緊了,鄔玦驚喘了一聲之后大罵:“你不說話會、會死么?” “大概不會?!标懻弽茌p很淺地笑了一下,也不動作,只是抵在那一點上輕輕磨動,“但殿下吃不到陽精,怕是真的會死?!?/br> “哈……啊……你到底……想、想我……怎么樣……”少了陸諒嶠技巧性的抽送和安撫,鄔玦很快就開始癢到近乎發狂,若是徹底失了理智浪蕩大叫也就算了,偏偏這么久了依然神智清明,陸諒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清晰地響在耳邊,教他又氣又羞,更氣的是還無法反駁。 陸諒嶠松開鉗制住的兩條大腿:“腿先要放我腰上——記得夾緊了?!?/br> “呵……我就說,你怎、怎么會……那么好心……”鄔玦濕潤的雙眼惡狠狠地瞪著他,掐著床單的指節都泛了白,死命忍耐住崩潰求cao的欲望,“原、原來……在這……等著我呢……” “我和你男不歡女……嗯,男不愛的,殿下還指望我因動情出精么?”陸諒嶠笑著搖頭,“愛上你會很痛苦的,陸某可不愿嘗試?!?/br> 這話暗指的是誰不言而喻,鄔玦諷笑了一聲:“好像……很稀罕你……你愛我一樣?!?/br> 陸諒嶠的陽具繞著腺體輕輕碾磨了兩下:“既然我們在這一點上達成了一致,殿下就該從別的地方讓我努力出精了?!?/br> “啊……嗚……”鄔玦受不住地張大了嘴,終于泄出了幾聲斷斷續續的喘吟,透明的涎液從大張的唇邊流下,沒一會就浸濕了身下的被單。等緩過了這一陣,又瞪了陸諒嶠好幾眼才將白皙勁瘦的雙腿纏上他的腰間:“然后……呢?” 陸諒嶠笑著低頭親吻了一下鄔玦的大腿,緩緩將性器從溫熱的腸道里抽出些許,手掌輕拍了一下鄔玦抬高的臀部,故意在xuerou受到刺激收縮的時候說道:“這時候屁眼要放松,別什么時候都這么貪吃?!?/br> 不待鄔玦回答,又動腰破開軟rou快速頂進深處:“這時候才要記得含緊?!币贿呎f一邊又打了屁股一下,“——殿下可記住了么?” “嗚,別……別打!”這兩下力道并不重,但羞辱意味濃厚,與其說是教導,不如說更像是主人在調教自己的小性奴。陸諒嶠故意在“殿下”兩字上拖長了語調,明明是在嘲笑他以北國二王子的尊貴身份落到要大張雙腿求他施舍陽精的地步。明知這是雪醫一早設下的陷阱,鄔玦還是忍不住落入甕中,下意識顫抖著身軀拼命搖頭抗拒。 “那就要看殿下表現了?!标懻弽粡妥畛醯臏厝?,粗長的陽具快速抽出又狠狠頂入,兩個囊袋隨著cao干的動作迅疾地拍打在鄔玦緊實的屁股上。 突如其來的兇狠頂送cao得鄔玦yin叫連連,此刻他早就無暇要求陸諒嶠點中啞xue了,光是控制后xue跟上這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就耗費了他全部心力。軟爛紅rou不斷收縮又不斷放開,可還是遠遠跟不上陸諒嶠的速度,不是在退出的那刻才記得絞緊就是無力咬住好不容易撞開緊致腸rou送進來的陽物。床幔遮蓋住了歡愛的兩個身軀,卻遮不住yin靡的水聲與rou體相撞聲,更遮不住讓人面紅心跳的yin浪聲語。 “嗚啊啊啊啊……慢、慢點……” “可殿下不是要求在下快點出精么?” “陸、啊……陸諒嶠你……你……哈啊……嗯啊啊啊啊……你……” “我怎么了?” “混賬——啊啊啊啊啊啊啊??!別——頂、哈……啊啊啊啊……好、好酸……想……想……啊……射……嗚……” “殿下下次不如考慮罵我yin賊,或許還更符合我們眼下的情狀一些?!?/br> 嬌嫩xue口因著不當的收縮被摩擦得通紅,可火辣辣的疼痛也緩解不了蠱毒帶來的瘙癢,赤裸的身軀被撞得一下下往前頂去,手指難耐地在床單上抓緊又松開,纏著陸諒嶠腰肢的雙腿又酸又麻,大腿內側更是被磨得好似要破皮。 陸諒嶠根本……根本就是故意的…… 憑什么……只是他一個人疼…… 從舒爽的極樂天堂到難耐的煎熬地獄只需一瞬,一切都憑借雪醫的心情而定。鄔玦忍不住譏笑了一聲,將腿張得更開以躲避陸諒嶠不斷的摩擦,雖然看起來更像是主動露出更多的臀rou。手指驀然抓上陸諒嶠的小臂,將身體里積聚的所有力氣都放在了五指之間。 指甲瞬間入rou,陸諒嶠卻似一點也不怕疼,反而俯下身輕柔咬住鄔玦剛凝了血的唇瓣,嘴唇雖然不再似最初那般干燥開裂,卻依舊十分脆弱,很快就有新鮮的鮮血從破皮的地方滲了出來。鄔玦也不甘示弱,狠戾撕咬上去,不成調的吟哦消弭在兩人相交的唇齒之間。 陸諒嶠皺了下眉,伸舌在自己被鄔玦咬破的嘴唇上舔了一下,嘗到一點清淺的血腥,說話之時呼出的熱氣灑落在鄔玦清冷絕俗的面容上,身下依然動個不停:“殿下,你真是……何時都不肯服軟啊?!?/br> “服、服了軟……可、可不教雪醫……失……望了?!编w玦染血的唇角噙著一抹冷笑,聲音一出口就被撞得斷斷續續,卻依舊不減里面的譏諷。 明明是親密相連的姿勢,言辭機鋒里卻更像是多年的宿敵??蛇@句話也不知道哪里取悅了陸諒嶠,性器似乎脹大了幾分,不待鄔玦細想,狂風驟雨般的攻勢漸緩,慢慢恢復到了先前三淺一深的速度。 “殿下……” “哈……怎、怎么?” 陸諒嶠卻是沉默著搖了搖頭,似乎只是想單純叫一聲鄔玦。這回竟也不再多加為難他,只會偶爾重重從敏感的腺體上劃過,故意不去撞擊,等著腸rou討好似的纏裹上來才會頂上去安撫。 陸諒嶠不說話,鄔玦也不必再費心反唇相譏,深入rou里的指甲從小臂上撤了下來,再次捏住了身下快要皺成一團的床單。 一時間床幔后身影相纏,抽插水聲里軟吟輕喘不斷,就如世間最普通的春宵情動,誰能想見這般旖旎下,兩人其實并不相愛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guntang的陽物在腸壁上開始灼灼跳動,感受到渴求多時的陽精就在眼前,軟rou在陰蟲的作用下對著這一根粗脹像是化作了無數張小口,愈發賣力地纏咬吮吸。 陸諒嶠沒怎么亂過的呼吸在到達極點的那瞬停了一下,重新凝神之后看向躺在身下鄔玦,但見他雙眸失神,面色潮紅,性器不斷淌射出一股股白濁,顯然還在高潮余韻之中。xiaoxue吸食jingye時不住細微蠕動,陸諒嶠舒服得一時竟沒舍得退出去。 “滾出去?!编w玦并不給他回味享受的機會。當然他也不知道陸諒嶠是因著這種原因一時才不退出的,只以為這人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陸諒嶠微微一笑,雖然有些留戀,還是順從地從他體內退了出來。 “你說過要治蠱必須有七星血棠,”鄔玦滿身情欲痕跡,說出的話卻一點也無事后的繾綣溫存,“如今沒了這yin花,是打算用自己做藥么?呵,想來你也不會這么好心?!?/br> “殿下體內如此銷魂,在下是樂意之至的?!标懻弽灰频拇浇?,又將小臂上的傷痕橫在鄔玦面前,笑道,“不過俗話說最難消受美人恩,還是用別的法子更穩妥些?!?/br> 鄔玦伸手推開他手臂,靠上身后的墻壁,先喚了小二準備一桶熱水進來,才瞥了一眼陸諒嶠,諷道:“你一定是想說更有趣些吧?” 陸諒嶠也不否認:“可即使明知如此,殿下也并不打算逃跑啊?!?/br> “雪醫既說治我,想必是不會食言的?!编w玦垂眸冷笑了一聲,“何況如今我這種情狀,跑了只怕下場更慘?!?/br> 陸諒嶠挑眉:“還以為殿下并不懂‘自知之明’這個詞呢?!?/br> “你也用不著刺我,”他抬眼望向陸諒嶠,明明滿身欲紅還未消退,神情卻已帶上了平日里的高傲,那似是他與生俱來的本性,“你想欺侮我,我要你治蠱,大家各取所需罷了。我不管你想的那些下作齷齪的法子,只問你一句,治蠱究竟要多久?” 聽到“齷齪”兩個字陸諒嶠無奈地笑了一下,但也沒有反駁,只是回道:“兩年?!?/br> 鄔玦皺了皺眉:“算上易骨換血呢?” 陸諒嶠驚訝了一下:“你當真想做?這只是我師父依托過去醫理空想出來的一個法子,說到底只是可以徹底換一個身份。你并非不惜命的亡命之徒,何必這么想不開?” 鄔玦忽然欺身湊近陸諒嶠,直到兩人近到呼吸可聞:“難不成雪醫開始舍不得我死了么?” 陸諒嶠也不閃躲,靜靜地看著鄔玦,莫名竟有些深情,微笑道:“難得出現了殿下這么一個有趣的人,山中寂寞,陸某自然舍不得?!?/br> “你還是用這些話去勾引別人更好?!编w玦冷哼了一聲,靠回墻上,“你到底能不能做?” “此事兩年之后再說不遲。到時你若還是如此堅定,我便如你所愿?!?/br> 小二已經倒滿了一桶水,鄔玦掀開床幔下了床:“好,一言為定?!?/br> 陸諒嶠望著鄔玦赤裸的背影,只見那緊實挺翹的雙臀通紅一片,還有點點白濁沾在上面,明明腿早就酸軟得不行,仍是倔強挺直了脊背,無端想起了先前那句未竟之語,垂眸輕笑了一聲,似悲非悲,似喜非喜。 殿下…… 或許我真會自討苦吃也不一定。 畢竟有毒的花總是艷麗無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