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外鄉商隊王都奇遇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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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班斯是個見多識廣的商人,他曾經組織自己的商隊進入極南的樹林,將樹林中的漿果賣給海邊的漁人,換來大把的珍珠;又帶著明珠來到極北的荒原,用一兩顆珍珠從那里的野人手中換來沉甸甸的金礦。 而現在他帶著馱馬都快要背不動的金礦站在了賽美嘉爾王國的王城外,看著前方如織的人流和高聳的城墻,感嘆這座王都的宏偉壯麗,心中越發激動起來。 商隊后方傳來了一陣喧嘩,塞班斯趕忙回頭去看,只見隊伍里幾匹馱著貨物的矮腳馬正湊到路邊一個小攤上,異常親昵地去蹭一位客人的衣角,負責照顧馬隊的幾個隨從一起上去拉扯都沒有拉回來。 塞班斯此行自然是為了補充貨源換取更大的利益,對于需要和氣生財的商人來說,先一步服軟和解,將沖突消滅于無形都是極為重要的。更何況馱馬sao擾的那位客人雖然戴著帷帽幾乎遮住了整個上半身,但是從那幾乎精致到了指尖與發梢的衣料和首飾來看,這位小腹微微隆起的夫人和坐在旁邊的先生絕對是王城中了不起的大貴族。 塞班斯想要在王城里做的是一單大生意,自然不敢得罪任何地頭蛇,于是立刻發生呵斥了負責照顧馱馬的仆從,并且親自上前對于自家商隊打擾了先生和夫人用餐表示歉意,表示自己愿意承擔這一餐的所有費用,就當是交個朋友。 “請客就不必了?!睂γ娴南壬莻€皮膚蒼白,長相極其英俊的年輕人,聽了塞班斯的說辭之后眨眨眼,純黑的瞳孔像是最神秘最純凈的極品黑曜石,年輕人似乎感覺挺有趣,“閣下的馱馬沒有冒犯我們,我的……夫人很喜歡這些小動物?!?/br> 塞班斯仔細一看,果然那些脾氣溫順卻執拗的馱馬們此刻湊到蒙著面的夫人身邊,爭先恐后地點頭哈腰求撫摸,不像是吃苦耐勞的馱馬,反而像是一群在主人面前翻著肚皮爭寵的哈巴狗。 但是那又能怎么樣呢?塞班斯本來就是為了搭話,從本地人口中了解一些行情,因此依然堅持要請客,并且鄭重的做了自我介紹。 “我叫貝納法爾?!庇⒖〉哪贻p人笑著說,卻沒有提及夫人的姓名,塞班斯自然不會多嘴,因為他的注意力都被對方剩下的話語吸引了?!伴w下所說的精美刀具和首飾,那確實是我們王都的特產,因為承襲了部分精靈族的技藝,因此的確稱得上精美絕倫?!?/br> 兩個人你來我往地說了一陣,塞班斯打聽到了不少重要的信息,便先一步結了賬告辭離開,就在塞班斯即將走出店門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那個叫貝納法爾的年輕人的聲音:“塞班斯先生,三天之后,王都會舉行一場有趣的……派對,如果你有時間可以參加。但是給你一句忠告,如果不參加派對的話,就一定要在太陽落山之前離開王城?!?/br> “如果不離開的話會怎么樣呢?”塞班斯一頭霧水,幾乎是立刻反問道。 貝納法爾卻沒有回答,有些古怪又高深莫測地笑了笑,轉身扶起身邊懷有身孕的夫人,登上了華貴的馬車。馬車從塞班斯身邊駛過之后好一會兒,塞班斯才突然意識到,方才那輛由兩匹駿馬拉的車子,居然是沒有車夫的。 “你居然會給人忠告勸人離開,倒是少見?!毖b飾華麗舒服的馬車里,精靈王摘掉了頭上的帷帽,長長出了一口氣,臉上神色似乎有些疲倦的意思。 貝納法爾低頭親了親精靈王的肚子,給對方在后腰上墊了幾個軟墊,無所謂地說道:“心血來潮罷了,聽不聽全看他自己,至于不聽的后果,自然也是他自己承擔。對了‘夫人’,要不要打個賭,看他會不會聽話離開?” “誰是你夫人?!不賭!?!本`王懶洋洋地白了貝納法爾,換了個舒服一些的姿勢,“這些商人大多好奇心過剩,聽了你的這句話肯定覺得其中有值得挖掘的大秘密,絕不可能提前離開,說不定還想著要在慶典派對上大賺一筆?!?/br> “這話倒是沒錯?!必惣{法爾也是心不在焉地接話,可是緊接著卻換了個話題,冰涼的大手挑開精靈王的衣襟,放肆地在那柔軟而且微微鼓脹的胸脯上揉了一把,說道:“父王方才一直在調整坐姿,是胸口漲奶了,還是屁眼發癢,欠cao了?” “……”縱使已經在一起生活多年,精靈王還是被兒子這毫不掩飾毫不婉轉的直白描述弄得有些臉紅,不過既然身體的不妥已經被發現,那就沒什么再值得遮遮掩掩的,索性順著兒子的手勢褪去外袍,解開前襟,將大片白花花的胸乳袒露在貝納法爾面前。 貝納法爾仔細打量著父親送到面前的胸乳,無論看上多久,看上多少遍,他都會為這美麗的身體所傾倒和吸引。經過多年精心的調養和鍛煉,精靈王的身體早已恢復了昔日的強健,軀體肌理飽滿流暢但不夸張,胸肌腹肌更是輪廓分明,只不過現在剩下的,好像只有一點點肌rou的影子了。 貝納法爾輕輕抓了一把胸口的乳rou,指頭大小的rutou則從手指縫中間露了出來,熟紅的色澤像是雪白奶油上的一顆大櫻桃,看上一眼就開始想象那誘人的味道。兩根指頭一夾,立刻能夠體會到那充滿彈性的迷人手感,只有再立刻含在嘴里用牙齒和舌頭好好品嘗啃咬,才算是不辜負這樣的美味。 不過每日對著這樣的大餐,最基本的抵抗力貝納法爾還是有的,他現在想要利用這份自制力換取更多的好處。他雙手從精靈王和腋下順著rufang的弧度輕輕用力向上推,到了一半的時候精靈王突然鼻息變得沉重,下意識地瑟縮著向背后的馬車車廂靠了靠,貝納法爾立刻明白出問題的就是這里了。 “這里痛?那應該就是不通暢,都堵在這里了?!必惣{法爾用了些力氣,在顫巍巍的嬌嫩胸乳上揉了起來,“精靈族里沒有這樣的先例,全要參考人類醫師的記錄和自己摸索,父王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和我說,知道嗎?” “嘶嘶……痛啊,輕點……啊嗯……”胸口奶結被慢慢揉散開的感覺又疼又爽,精靈王被拉著靠在兒子的懷里,頭枕在兒子肩膀,一邊輕聲呼痛,一邊又忍不住舒爽地呻吟出聲,叫到后來固然把貝納法爾撩撥得渾身僵硬喘息粗重,自己下身屁眼也把內褲的布料打濕了一片。 “父王最好還是等到我們回宮再發sao,現在可沒有母樹的分枝專門給你吸奶,還是說你想和那些播種人一樣,跑到廣場上求助那棵母樹?”貝納法爾伸手拍打了兩下精靈王因為漲奶而有些膨脹的胸乳,推開馬車的車窗指向廣場上由精靈王親自孕育了種子的母樹。 黑暗精靈母樹經過多年的生長,已經完全看不出是單獨的一棵樹了,它向四周伸展的樹冠在擴展到一定范圍之后,便會有枝條向下生長接觸地面,然后像榕樹一樣形成新的須根,支撐更加廣闊面積的樹冠。其樹冠面積現在已經覆蓋了半個王都,大多數的播種人干脆重新設計規劃和建造了住房,以每一株須根為中心,幾個家庭共同建造院子,共享母樹的根須,畢竟對于如今以生育為快樂和榮耀的播種人來說,母樹的根須實在是太重要了。 精靈王自然知道這其中的門道,不同于播種人對于母樹的絕對依賴,他作為母樹的孕育者,受到的影響相對較小,但也不是絕對沒有,其中一點就表現在孕期的泌乳問題上。 自從精靈王因為親自懷了個小精靈而開始漲乳,兩個人試驗了很多方法,最后無奈地承認確實只有在母樹幫助下的紓解才是最爽快的。只不過薩蘭迪爾對于精靈樹,心里始終存了個疙瘩,別扭得很,剛開始的時候說什么都不愿意再去挨精靈樹的邊兒,再加上貝納法爾心中不忿,便按著精靈王親自通乳。到了最后固然是嘗到了初乳的味道,可精靈王也被rutou的疼痛折騰得淚水橫流,整個胸口兩三天都不敢伸手去碰。 一想到被強制吮吸乳汁的疼痛,精靈王便連身體的欲望都消退了不少,有些懨懨地轉過頭不再看窗外的景色,卻正好被兒子給吻了個正著。貝納法爾一邊親吻,一邊有些不懷好意地說道:“父王現在漲奶還不是很厲害,奶汁也不算多,兒子這就想辦法給父王多攢出來一些,等到回宮讓母樹吸奶的時候,父王也能好好爽一爽,怎么樣?” 不怎么樣!精靈王暗自翻了個白眼,喉結卻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目光變得有些幽深。從目前肚子里胎兒的發育狀況來說,他的這個孕期恐怕會持續很長時間,以至于他在性愛的方式上都有了新的愛好,而貝納法爾對此相當了解,也非常愿意配合。 “父王現在想做什么呢?”貝納法爾仿佛惡魔一樣低聲誘哄著,“再過半個小時就能回到王宮,父王難道不想帶著滿滿的奶汁回宮,然后讓母樹把奶汁一口氣痛快地全都吸出來嗎?上一次父王可是剛被吸了一半就直接屁眼發水,高潮不斷了呢?!?/br> “閉嘴!”精靈王精致完美的臉龐透著紅暈,可能是被自己yin浪的表現羞得,更可能是被即將到來的快感饞得。纖長的睫毛眨了眨,精靈王一把推開貝納法爾按著對方緊靠車廂坐好,自己則跪坐在對方分開的雙腿之間,伸手扯下來那寬松的褲子。 貝納法爾的坐姿很隨便,穿著的褲子也并非貼身款,因此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然而此刻被精靈王拉住褲腰向下一扯,那粗硬膨脹的jiba就立刻沒了隱藏的空間,迎風招展的旗桿一樣蹦了出來晃蕩著,險些直接打在精靈王的臉上。 看著貝納法爾這發育得太過良好的性器,精靈王怔愣了一瞬,沒來由地臉上一紅,分明是他自己先起了頭,現在想要臨時退縮的卻也是他。只是貝納法爾好不容易把人哄著在這王城大街上半封閉的環境里玩一次,怎么可能允許中途反悔,于是沒等精靈王說出口,一只手便輕輕地搭在了腦后,隔著濃密的金發輕輕向下壓了壓。 壓迫的力度很輕,可是其中的堅決卻是顯而易見的,精靈王原本也只是習慣性地退縮一下,現在被人截斷了退路,便只能向前,撩開了有些擋眼的長發,小心緩慢地把眼前粗長巨大的jiba吞進了嘴里。 因為之前精靈樹詐尸似的整了那么一出,薩蘭迪爾原本以為自己會對koujiao這件事產生強烈的抵觸情緒,誰知結果卻是截然相反,不久之后和貝納法爾再度滾到床上的時候,竟然主動生出了一點想要嘗嘗那大jiba味道的心思;再到后來肚子里多了個愛折騰的小家伙,某些事情上的“口味”更是一變再變,反而是koujiao這個最早不怎么太受青睞的,成了現在常駐的前戲之一。 隆起的肚子讓精靈王低頭俯身的動作略顯僵硬,貝納法爾也并不急躁,小心地調整坐姿和距離,配合對方的動作。靈巧的舌尖順著韌帶和血管的分布舔了一遍,整個roubang濕漉漉亮晶晶的,看上去像是更大了一圈,再含進嘴里,那涼絲絲的口感確實是在吃“冰”棒了。 “父王,別急,都是你的……啊,好棒……”貝納法爾半閉著眼睛感嘆,在他那自認為骯臟卑劣的性幻想中,肆無忌憚地cao弄父親這張靈巧的小嘴,無疑是很有代表性的一個場景,甚至于在一場夢境中,他還將父親吊起來,蕩秋千似的cao了個一塌糊涂。 不過像現在這樣其實更棒——貝納法爾在極其有限的空間里,讓自己的jiba往更深的地方擠進去——看著驕傲好貴的王者跪在自己胯下,主動,甚至略帶饑渴地吸吮吞吃自己的jiba,在沒有什么能比這更滿足他心里的那點劣根性了。 沒有車夫的馬車乖順地順著道具不緊不慢地前行,逐漸進入了人聲鼎沸的鬧市區,現在的王城發展速度極快,往來商旅很多,自然并不只有播種人而已。 精靈王跪坐在柔軟的墊子上,嘴里含著貝納法爾的大家伙,吃得下巴都酸了,嘴里的東西卻還沒有要出來的意思。精靈王稍微動了動,不想讓貝納法爾笑話自己居然吃別人的東西差點把自己吃到了高潮,可是偏在這時,馬車的一個輪子突然陷進了一個淺淺的小坑,又立刻被拉了出來,突如其來的顛簸讓精靈王失去了重心,身體往前一沖,嘴里的大jiba整個捅進了嗓子眼里。 “!”貝納法爾也沒料到這一出,膨脹又有彈性的guitou被柔軟脆弱的喉嚨死死夾住包裹,本能的嘔吐反應像是最有效的按摩,一下一下沖擊著他的感官,饒是他向來標榜自己超強的控制力,此刻也忍不住直接抵住精靈王的喉管射了個痛快。 精靈王先是差點被憋死,接著又被嗆了個夠嗆,好不容易咽下滿口的精水正要發難,自己鼓脹的下體卻立刻被捉住揉搓起來,所有的不滿自然變成了陣陣呻吟,被兒子吻住嘴唇吞了下去。等到顫抖著身體,在貝納法爾的手心里射出來的時候,精靈王也就沒什么太大的不滿需要正經發作一通了。 貝納法爾將沾滿了淋漓精水的手掌和手指慢慢添了個干凈,那神情活像是也剛剛給精靈王做了個口活兒。薩蘭迪爾看得臉上一紅,剛想說什么,貝納法爾卻輕輕比了個“噓”的手勢,將馬車的車窗推開了一條縫隙。 “他們住了……五天?”精靈王尖尖的耳朵動了動,絕佳的聽力捕捉到了不遠處一家接待商旅隊伍的旅店外傳來的聲音,抬眼看時,剛剛分開不久的商人塞班斯正吆喝著讓隨行的商隊仆從將馱馬趕到旅店后面。 三天之后的派對,似乎可以期待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