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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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確實是不能慣吧?望著胳膊上大大小小的紫痕,除了渾身酸疼,還有一夜緊抱自己的男人,剛一動就覺得腰疼的要斷了。離春再次嘆了嘆氣。 其實她也困,但畢竟是羅長決的地方,腦子里總會繃緊一根弦,天已經亮了,但男人還沒醒,更重要的是,現在他們依舊是赤身裸體。好在這幾日羅長決帶人去找鋸草,所以門派里的人并不多,倒不用擔心會有人來。 捆在腰際的手絲毫不見松懈,但是抵在腿間的硬物卻騙不了人,離春輕拍了男人,把被子蓋好“你若再不醒,清寧就要敲第三次門了?!?/br> 果然男人繃不住的笑了,靈動的桃花眼嫣然如春,猛地在離春嘴上啄了一口,手摸著如錦緞細膩的腰背,聲音啞啞的拉著上揚的長音“春兒” 大手不老實的在身上游走,青天白日里,離春掛不住臉的的推開他,用被角蓋住胸部,羞惱又無奈道“身為男子,怎不知一點羞恥?!?/br> 男人笑開了花,再次貼上身去,用下身的堅硬如鐵的物什戳了戳她,熊抱住女子,腦袋還在肩頭黏人的蹭了蹭,羞紅著臉“春兒,你要是喜歡孩子,我就給你生一個,不可多瞧人家的肚子,我一想心里就不舒坦?!?/br> “我何時看人家肚子了,你休要胡說?!?/br> 離春被弄得好半響才恢復臉色,這男人是不是有點病嬌....? 勾著她的發絲,洛紅川雙臂再次抱緊,腦袋伏在她胸前,盈盈輕笑。 “咚咚咚”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只是這次有些急切。 洛紅川不滿的起身,幫女子把里衣穿上,嘴里嘟囔著“你這丫頭,就是不懂事?!?/br> 話雖是這樣說,但洛紅川打心底是感激清寧的,行走江湖,離春多有不便,多虧有她。 不一會,洛紅川已經穿好衣裳坐在床沿,離春才開口招人進來。 清寧進屋,完全對男子視而不見,徑直走到只穿了里衣的女子身邊,道“姑娘,小廝傳話來,說江夫郎出事了,讓您務必過去?!?/br> “玉卿?他怎么了?” “哼”洛紅川冷哼一聲,拿了外衣給她穿上。 站著的人終于看了眼男子,見人沒有回避的意思,只能繼續開口說道“聽小廝說,血崩不止?!?/br> “怎么會這樣?”離春眸光一冷,記得昨日把脈,雖然虛弱但絕不止此。 洛紅川給她系上腰帶,語氣冷淡,將昨日所見說了出來“昨日江一柔宿在他房里?!?/br> 輕描淡寫的一句,別有他意,離春卻有些不信,掀開被子,示意清寧把輪椅推過來“前三月不得行房,江一柔應該知道才是?!?/br> “哼,什么武林正派,根本就是個畜生?!甭寮t川抱起人,在女子緊皺的眉頭上親了一口,告誡道“救人就救人,但不許有任何瓜葛,否者我....” 離春佯裝瞪了他一眼,洛紅川才訕訕的閉上了嘴。 來不及梳洗,離春慌忙趕到玉卿的住所,還沒走進就看到琢玉坐在臺階上啼哭。 “你在哭什么”離春一聲喝道,不禁有些惱,人還沒怎么樣就先哭上了“怎么不在里頭伺候你家公子?!?/br> 誰知琢玉雙目渙散,害怕的看著離春,張口結舌的抽泣“公子...公子怕是不行了,三個男醫已經在里面了,可血..還是沒止住?!?/br> 什么?離春著急忙慌的推動輪椅,繞到偏角上拍了拍緊閉的房門“開門” 里面沒人應,依稀聽到說什么“不成了” “血止不住,沒救了?!?/br> “那也得救啊,不然江掌門還不得殺了咱們” “可...流成這樣,咱們也束手無策啊?!?/br> “不然,把離先生叫來?她可是神醫?!?/br> “哎呀,你怎么還不明白,江掌門就是忌諱這個,她畢竟是女子,又跟...不清不楚...” “嘭——!”一聲巨響,門栓被一腳踹斷,咣當一聲兩扇門被打開。 清寧收回腳,把離春推了進去。 “離.....離先生....”此時三個男醫滿手是血,驚慌失措的看著門口。 “滾” 三個人應聲落荒而逃。 大約是聽到輪椅的聲音,床上的男子悠悠轉醒,他下身赤裸,兩條光潔消瘦的腿敞開,如果細看能發現上面有些類似鞭子的舊傷,腿心的床褥上已經潺潺一處血洋,看得人心驚膽戰,小臉如同下了一層白霜,干裂的嘴唇微張,氣若游絲的看著床邊把脈的女子,淚痕交錯的臉上,不禁又多了一道濕痕。 房中腥味交雜,就是清寧常年殺人的人都有些受不了的俯身作嘔,離春好似沒聞到一般,一片提氣的藥塞到男子舌下,便低頭認真開著止血方子。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人是不行了,血流了這么多,根本是無藥可醫,清寧望著焦急的離春,不禁道“姑娘,咱們走吧,讓下人把江夫郎伺候了?!?/br> 一張薄紙遞過來,只聽離春嘶啞道“快去煎藥?!?/br> 常年隨醫,清寧多少也知道些方子,瞄了一眼紙張,果然是益氣止血,她想說江夫郎已經氣血兩虧救不活了,但對上女子焦急的身影,只能咽下,從沒見過這樣的離春,清寧收起藥方轉身出去了。 “琢玉,再打盆熱水來?!?/br> 離春在琢玉的幫助下,終于把人身下的臟床褥撤下,重新鋪了一層棉被。 “先生,公子沒氣了,先生....”正用熱水擦著下身的離春聽到一聲哭喊,頓時一陣戰栗。 坐在床上,把人抱緊懷里,手邊掐人中,便輕喊著“玉卿,玉卿,別睡啊?!?/br> “你撐住....藥馬上就好了...” 玉卿緩緩睜眼,看到了女子,他忽然笑了,結霜的臉不一會又哭了。 見人醒來,離春松了一口氣“你撐住?!?/br> 男人眼淚連綿不斷的順著眼角落下,氣力不足道“先生,能否...再抱緊一點?!?/br> “好、好....”離春以為是他怕冷,扯過旁邊的被子,給他蓋上“不怕..是我來遲了,我會救你?!?/br> 望著昨日還在好好的人,一夜之間成了這個樣子,離春心臟陣陣悶痛。 “玉卿一生...太多身不由己...能死在先生懷里,已經是心滿意足?!?/br> “不可胡說,你還那么年輕,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br> 想起江一柔的日日羞辱,玉卿慘淡一笑,人生就是如此,明知選錯,他也不能拒絕。 淚珠子浸濕衣襟,顫巍巍的雙臂抱住離春,像是鼓足了最后一口氣,伏在她耳邊,難以自持的哽咽道“如果有..來生,我一定隨了自己的心,嫁給先生?!?/br> 話說完,雙臂脫力,懷里身子一重,玉卿永遠的離開了人世。 琢玉在一旁哭的不成樣子。 離春望著懷里終于不再遭罪的人,雙臂把他摟的更緊,在哭聲中悠悠的與他耳語,像哄孩子似的“別走的太快...我讓江一柔去陪你.....好不好?” 死訊很快傳到了躲在議事廳江一柔的耳朵里,她依舊埋著頭,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 幾天后,京城的軍隊突然至北,一路上殲滅了許多探子,羅長決深知現在的武林根本不足以抵抗朝廷,一經商量只能向北遷移,那里是大成的關口,一段出關就難以查詢蹤跡。 離春聞言,當晚便與羅長決告別,不與他們一起逃亡。 羅長決思慮一番后還是同意了,一則離春殘疾會拖累隊伍,二則女子不宜奔波,只是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見。 為防打草驚蛇,洛羅長決將人馬分成了三批離開,兩天來已經陸續走的差不多。 離春沒有立即動身,仍留在洛山派,眼瞅著各路人馬已經離開,傳言朝廷的人將至,她也絲毫不慌。 這幾日洛紅川來的勤,大約是知道武林人士已經逃竄,越發大膽的日日都來,偌大的洛山派幾乎成了‘空城’。 晚上,離春拿著花繩一道道的編著,兩指寬的小錦鯉已經差不多完工,剪完穗子,在燈下比劃了兩下,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這個小侄女,自生下來我就沒見過,也不知長個什么樣子?” 清寧邊鋪床,邊回身看去“再過幾日就見著了,姑娘別急?!?/br> 女子點頭,手指摸著編制的紅色小錦鯉“也不知那丫頭是像她娘,還是像她爹?!?/br> “都說女兒像爹,我估摸著差不多?!?/br> 難得離春噗嗤一聲笑了,想起jiejie小時候那難纏的樣子,忍俊不禁“她爹長的俊,性子溫婉,比她娘可好多了?!?/br> 清寧鋪完床,坐在她身邊,抬手倒一杯剛沏過的茶,遞過去“姑娘,棋局已定,您與那人,該如何?魔教教眾許多已經在離關的路上了?!?/br> 自然指的是洛紅川,跟隨多年,清寧當然知道離春心中有他,但天下諸事,多不順心。 “我自主張?!?/br> “好” 以往離春很少飲茶,但今晚卻不同,門大敞著,抬頭望著月光,門前的幾簇花草被露水打上一層濕色,襯著燭光,倒顯得更加格外油亮,生機勃勃。她其實很愛喝茶,每一口都細細品酌,周遭寂靜。 已過三更,清寧已經去睡了,離春再點上一根蠟燭,望著空蕩如也的門口,除了微風拂動,并無任何人影。 唉...這怕是自己第一次等洛紅川,實在沒想到竟如此讓人心焦。 梁上一抹黑影落下,竟然是極少現身的阿七,他低頭跪下,一身黑色夜行衣。 “主子,洛紅川出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