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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不少傻逼,蔣旭沒見過比沈清更傻的傻逼。 明明自己一直對他那么惡劣,他還會用心地給他準備生日禮物。 明明自己總是在欺負他,在遇到危險時他還是會奮不顧身地救他。 蔣旭破天荒地重新審視了一下自己和沈清的關系。一來僅有的良心告訴他,一開始自己是出于控制欲才非把他弄到手玩玩兒不可,但現在玩也玩過了,也差不多該找個新玩意兒了。更重要的是,一想到那天的擁抱,他自覺維持這樣的關系下去,就連自己都要變得不可理喻。 沈清在同系的學生介紹下,在一個夜店找了份侍應的工作,經常早出晚歸,在同一屋檐下,兩人呆在一起的時間卻少的可憐,有時一個星期還說不上十句話。 學校宿舍沒有門禁,周末沈清的工作時間表一般都排到凌晨,爭取賺多點外快。 今天周末,沈清一天都在外頭,蔣旭和友人聚餐回來也就歇息了。半夜正睡得迷迷糊糊,有一團火熱的軟rou不斷貼上來。 “蔣旭……唔,嗯……別睡……快起來……” 蔣旭向來有起床氣,正想著是哪個孫子,一睜眼,見到沈清跨坐在他身上,仰著脖子一邊蹭一邊呻吟,一瞬間就清醒了,詫異、錯愕、懷疑各種情緒快速掠過腦海。 下身被蹭得起了反應,蔣旭咽下分泌過剩的唾液,而后嗅到一陣若有若無的酒精味自沈清身上散發,“……你喝酒了?” 沈清被打斷了“性致”,迷迷瞪瞪低著頭看他,在昏暗的寢室里,那一雙貓兒似的眼睛亮得不像話。他似乎沒聽懂他的話,只是認真地和他對望著,過了一會兒,才傻笑起來。 “我收到禮物了,給你看看?!鄙蚯鍝u搖晃晃地從他身下下來,差點往地上栽了一跟頭,還好被蔣旭拉了一把。 “……什么?” 沈清把一條小黑裙從包包里拿出來,比在身前,在蔣旭面前斜斜歪歪地轉了個圈兒,“好不好看?” 蔣旭無語了。他認識的人里,有的喝醉了一個勁兒地傻笑,有的干脆哭個天昏地暗,沒想到沈清喝醉以后會變成一個渾然天成的傻逼。 他轉念想到什么似的,眉頭一皺,“誰送的?” “客人?!?/br> 蔣旭眉頭皺的更深了,“客人干嘛送你裙子?他沒對你干什么吧?” 沈清不解地俯下身,清亮的眼睛從下往上看著他,“什么干什么?” 蔣旭被這樣無防備的視線盯著,難得的有點難以啟齒,“比如說,強迫你做什么……” “……沒有?!鄙蚯宄烈髁似?,“他是個好人,還送我回來?!?/br> “壞人”蔣旭膝蓋中箭。 沈清說完就自顧自地脫衣服,企圖把裙子套到身上。蔣旭阻止無果,跟一個喝醉的人說道理也說不通。 “唔、卡住了……”沈清醉的糊里糊涂的,連身裙背后的拉鏈都沒拉下來,就直接到身上,結果裙子的腰線位置卡在上半身和腦袋間,兩手高高舉起來,露在外頭的一截纖細的腰毫無章法地扭動。 蔣旭只得過去幫他,不知道碰到那兒,沈清帶著濃重鼻音地呻吟一聲,“唔……你干嘛摸我……” 蔣旭呼吸一滯,要不是沈清連撒謊都不懂,他都懷疑這是在裝醉勾引自己。 兩人將近一個多星期沒zuoai,這對比往日的縱欲簡直是清心寡欲了。 情欲輕易就被調動起來,換做是以前蔣旭這下都直接把沈清推倒開干了,但此刻他勉強維持住理智,深呼吸了一口氣,“我這是幫你穿衣服,你別亂動?!?/br> “……唔,啊,好癢……哈哈……別摸我腰了……”沈清一被碰到就哼哼唧唧的,這副模樣根本就是在挑戰他的忍耐力。 等裙子穿好,蔣旭硬得都恨不得扛槍上陣,沈清往窗邊一站,尖尖的下巴往內一收,那雙狹長的眼睛格外動人。 “我好看嗎?”他回過頭笑笑地望著他。 蔣旭對變裝Py沒多大興趣,以前還覺得男人穿女裝肯定會跟人妖似的倒胃口,這下看到沈清毫無違和感地穿著那小黑裙,勾勒出那細腰和長腿,大片裸露的肌膚在月色下白得反光。 沈清生體毛稀疏,蔣旭還嘲笑過他像女人一樣不長腿毛,現在卻發現這樣一雙筆直光滑的腿簡直是性感極了。 蔣旭喉結一滑動,炙熱的眼神代替了他的回答,他逐步走向窗邊的人,兩人身體貼在一處,呼吸也融在一處。 “……沈清?!?/br> 蔣旭的指尖流連在他的下唇,指腹稍稍用力地摩擦飽滿的唇瓣。 沈清仰起臉,像是小貓一樣被他撫摸著臉頰,舒服得瞇起眼睛。他本能地閉上眼,感受到蔣旭低下頭在他的唇瓣吮吸,而后又再難忍耐般含住他的唇珠用力一咬,趁著他吃痛張嘴的瞬間,舌頭靈活地鉆進他的嘴里。 蔣旭一手摟住他的腰,一手扶住他的后腦勺,把他整個人限制在懷里,不允許對方有逃脫的空間。 吻到深處,就連醉酒的沈清的情緒也被調動起來,他踮起腳,兩手環住蔣旭的脖子,青澀卻熱情地回吻他。 在靜謐的深夜,只有月亮和晨星照亮的窗前,兩人唇舌交纏,比任何一場性愛都要癡纏。 沈清微微睜開眼,在望到窗外的月光時,忽然將蔣旭推開,“我想下去逛逛?!?/br> 蔣旭還沉醉在那一吻里沒反應過來,“逛?幾點了現在?” 說完沈清就走徑自向門口,蔣旭喊住他,“喂,你穿成這樣出去?” 看來沈清確實是醉的不輕,輕飄飄地搖曳著一襲黑短裙走了。蔣旭愣了幾秒就抓上風衣追了出去,沒好氣地罵了一句,“真是瘋了?!?/br> 兩人走在夜深無人的林蔭道上,沈清走得彎彎曲曲,還一直抬頭看月亮不看路,幾次要絆倒都是被蔣旭撈了回來。 蔣旭無語地摟著個醉鬼,“逛夠了吧,趕緊回去?!?/br> 沈清穿著無袖的連衣裙,冷得縮著脖子,眼巴巴地望著他。蔣旭本想無視他,但實在被盯得渾身難受,只好把風衣脫下來扔給他,“煩死了。穿上?!?/br> 蔣旭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傻逼,居然跟一個發酒瘋的人下來受罪。好好呆在被窩里倒頭睡不好嗎?沈清自己要滾出來的,被誰發現穿著女裝都是活該,自己管那么多干嘛。 蔣旭的風衣帶著他的體溫沉甸甸為包圍在身上,那熟悉的氣息緊緊貼著身體,沈清本能地起了反應,勃起的yinjing每走一步都難受,捂著下體細細地喘著氣。 “嗯……唔嗯……”沈清微微彎下身體,兩腿哆嗦地夾著,抬起一雙濕潤的眼睛看向旁人,眼底時異常的情欲,“好想要……” “…………”蔣旭被他這聲勾人的聲音惹得再次硬了,有些惱火又無奈地罵道,“說你是sao貨真沒說錯。在大街上都能發情?!?/br> 沈清被他說的委屈地垂下頭。 蔣旭望了他一會兒,嘆了口氣,“回寢室就cao你,行了吧?快走?!?/br> 沈清搖搖頭,“不行……難受,走不動?!?/br> 蔣旭被沈清這樣主動的求歡弄得有點惹火,再說話時嗓子都變得沉啞,挑釁似的問道,“那要怎么樣?打野炮你能愿意?” “…………”沈清不置可否地看向他,那渴望的眼神分明是默許。 蔣旭被他看得最后一根理智都斷了,恨得牙癢癢地撂了句,“沈清,這可是你自找的!”說完就把人扯到附近沒人的樹陰下,靠這矮灌叢的遮掩。 沈清背對著他抬起屁股,兩腿微微打開成肩寬,把裙子抱在胸前,姿勢簡直就像是討cao的妓女。 蔣旭看得眼熱,俯下身給他用唇舌舔了一會兒,草草地用唾液算是擴張,便拉下褲子,對準一吸一張的后xue狠狠捅了進去。 “唔……哈啊……cao進來了……”沈清被撞得往前趴在樹干,癢意被緩解后舒服地揚起臉,“唔,saoxue終于吃到大jiba了……好舒服……” “……cao?!眗oubang被濕的一塌糊涂的xiaoxue緊緊夾住,爽得頭皮發麻。沈清這欲求不滿的話,讓蔣旭打了一愣神,敢情這周自己白忍了,沈清根本就是享受被自己干的。 第一次在野外做這檔事兒,還是在夜深的校園,蔣旭內心緊張又刺激。他抬起沈清一條腿,從側位能把整個rou莖完全塞到roudong里,兩個囊袋緊緊壓在雪白的屁股,“這屁眼兒都會自己流水了,是被cao成sao逼了吧?” “嗯……sao逼喜歡吃大jiba……啊,哈,爸爸干得好爽……好厲害……又撞到sao心了……”沒了羞恥心的束縛,沈清一邊挨cao一邊配合著對方說yin詞浪語,“……唔哈,啊,sao逼忍不住要噴水了……” 蔣旭懲罰似的在他不斷甩動得jiba打了一下,“不對吧,兒子怎么會在小樹林里抬著腳挨cao?我看你是見人就發sao的賤母狗?!?/br> “嗯……哈啊,對……我是sao母狗……”沈清被cao得流口水,緩緩地點了點頭,把露出來的rutou壓在樹干,蔣旭每次頂入,胸膛就會在凹凸不平的樹皮摩擦,兩顆rutou磨得充血挺立,“啊啊,sao母狗最喜歡男人的jiba了……唔,啊,看到男人的大jiba,sao逼就忍不住流水了……” 蔣旭呼吸變得粗重,將沈清彈性的臀rou在股掌間揉捏得變形,惡狠狠地問道,“母狗怎么會說話呢?” 沈清頓了頓,低低地叫了一聲,“汪……” “這就對了?!笔Y旭對他服從又乖巧的態度十分滿意,握住他的腰加重了撞擊的力度,每次都恨不得把囊袋都cao進那溫熱的sao逼里,大刀闊斧地全部抽出,又猛地頂入,把沈清撞得搖搖晃晃,“這sao逼的水兒多的跟發洪似的,肯定是天天被男人干吧,怎么這樣rouxue還沒被cao松?” “唔嗯……唔、汪……!”前列腺不斷被guitou撞擊,沈清爽得欲生欲死,從嘴角流出的唾液滴到裙子上,腦子里除了jiba和sao逼什么也想不到,好像真成了供男人使用的rou便器,是一條見到男人就會發sao的母狗,“汪、汪汪……嗯啊、汪……啊……” “射死你這條賤母狗,把你這sao逼捅爛,讓你以后只能待在寢室里挨cao,不能再到外面亂發情?!笔Y旭要捏爆那兩臀白rou似的,把怒張得jiba嵌入rouxue深處,罵著激射出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 “唔、唔……咿呀!好燙……jingye好多啊……唔,母狗也要射了……”沈清抬著一條腿被蔣旭內射,硬挺的roubang也同時噴了精,軟綿綿得身體驟然繃緊,對著樹干噴射了四五股jingye,才xiele氣似的渾身軟了下來。 蔣旭的yinjing從痙攣的后xue里退了出來,大股jingye被牽出,排泄似的流了一地,草叢的范圍全是男人jingye和yin水的sao腥味兒。 連日沒發泄的欲望一挑起頭來便一發不可收拾,做一次怎么可能夠。他一把將沈清抱起來,兩人轉移陣地到附近的長木椅,用把尿的姿勢將沈清兩條腿向外打開。 沈清這才反應過來,想要從他身上逃開,“唔……夠了,蔣旭……放開我,想尿尿……” “忍著?!笔Y旭握著他的大腿往兩邊分開,自己的膝蓋放在他的雙腿間,避免他有機會站起來,威脅似的壓低聲道,“是你自己先討cao的,敢跑就把你cao得下不來床?!?/br> 沈清憋尿憋得難受,聽話地忍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嗚咽起來,“蔣旭,真的要尿了……嗯、??!別頂那里,會憋不住的……” roubang被頂得在胯間亂甩,有幾道尿珠子甩到小腹,蔣旭從下而上cao著xue,咬著牙地道,“那就尿吧,反正又不是沒看過?!?/br> “不行的,唔,嗯……不能在外面尿尿……”沈清細細喘著氣搖頭,被roubang不斷刺激著前列腺,roubang卻得不到發泄,在快感與煎熬中眼神逐漸變得渙散。 “打炮都打過了,現在才怕是不是有點晚了?” 沈清聽著蔣旭蠱惑似的話,本來就不堅定的意志力備受動搖。 “噓……”蔣旭扶住他又硬又漲的yinjing,湊在耳邊發出給小孩把尿的聲音,沈清的臀部猛地往上拱了一拱,“嗯,??!哈啊……!” 沈清兩手向后抓撓著蔣旭的肩膀,呻吟著弓起身,用力憋尿的后果就是連后xue也不斷收縮,把蔣旭夾得更爽,更肆無忌憚地在rouxue里沖撞。 “蔣旭……別頂了、唔,停下來……哈啊……忍不住了、嗚嗚……裙子會弄臟的……”馬眼不受控制地張開,尿液緩緩地射了出來,沈清的身體被不斷地頂弄,連帶尿液也射得到處都是,成拋物線的尿液尿得時遠時近,連小黑裙都濕了一塊兒。 在四下無人的林蔭道把室友cao得射尿,而在小黑裙的遮掩下,自己的roubang正深深插在他的體內,這樣背德的畫面讓蔣旭的呼吸也亂了,把沈清摁在胯間用力頂撞,連椅子都發出吱呀吱呀不勝重荷似的聲音,在深夜的環境格外響亮。 “啊,jiba又大了,頂在里面好漲啊……唔、啊,你快出來,插得我難受……”沈清不適地扭動著身體,幾個磨蹭弄得蔣旭咬著牙關,埋在濕熱的后xue里射出了第二股jingye。 “唔……啊,哈??!又被內射了……”guntang的jingye一道道射到腸道深處,沈清爽得腳趾都卷縮起來,從喉嚨發出酥軟的哼聲。及至射精結束才軟倒在身后人的懷里,任蔣旭怎么推搡也不搭理,體力透支地睡了過去。 蔣旭又氣又無奈,總覺得自己像是當了一回人rou按摩棒。 “快起來,再不起來你就在這兒睡吧,等明天起來被同學發現你穿著裙子,還渾身jingye?!?/br> “…………” 回應他的是沈清平緩的呼吸聲。 蔣旭走出了一段路,往回再看,路燈下,沈清還伏在被自己尿濕的長椅睡得正香。 “……cao。下次再喝酒就該把你關起來?!笔Y旭罵罵咧咧地折回去,把人背了起來,“你他媽也是能耐了,敢讓老子做苦力?!?/br> “……唔……”沈清在睡夢里也不滿他這么吵似的,趴在背后蹭了蹭,蔣旭就不吭聲了。 風衣還被沈某人穿了去,蔣旭只得一路在寒風里哆嗦著把他背了回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