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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遠沒說走,叢瑤也沒報警,日子就這么過下去了。 像是普通的夫妻一樣,女做飯男刷碗,兩個有潔癖的人都不會讓屋子變亂,有活誰看到誰就干了。 戎遠對叢瑤有很強的好奇心,他像是一個鎖匠,想撬開這個誘人的盒子,看看里面到底裝著什么。 他冷,叢瑤也冷,兩個都不愛說話的人時常各自捧著本書靜靜地坐著,一看就是一下午。 靜逸的午后陽光都柔和了許多,打在身上暖洋洋的,帶著適宜的溫度,很舒服,就像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 “你沒有工作?” 叢瑤已經在家呆了三天了,沒有出過門,就連扔垃圾都是戎遠去的。 他觀察了她三天,還是覺得這個女人一身是迷,看不透。 就叢瑤這種性格,說是便衣刑警似乎也沒什么問題。 “自由撰稿人?!?/br> 叢瑤看著書頭也不抬地回道。 戎遠推了推眼鏡,看了眼她手上的書。 她在三天內看完了兩本書,書架上還有兩本,都是同一個署名的作者。 戎遠拿起其中一本翻看半晌,低聲笑了。 叢瑤抬頭瞥了他一眼,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聲音很有磁性。 “你寫的偵探還不錯,不過漏洞太多,里面的殺人手法以及殺人犯的心理描寫太薄弱了?!?/br> 叢瑤翻頁的手指一頓,輕輕顫抖,然后若無其事地繼續將那這一頁翻了過來,抬頭看向他。 “是么,那你要不要指教我一下?” 戎遠注意到了她那微弱的不自然,眸色一沉,臉上的笑卻未變。 “指教?不敢,我胡說的?!?/br> 男人漫不經心地說完,順手將書放回原位擺好,走去了洗手間。 聽到關門的聲音,叢瑤猛地放下手里的書,劇烈地喘息著。 她的手微微顫抖,明明是溫暖的午后,卻遍體生寒,連牙齒都冷得上下打顫。 好一會兒才她緩過來,輕輕呼出一口氣。 再等等…… 戎遠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叢瑤正在泡茶。 男人走到她身后,雙臂擦過她的纖細的腰肢按在了廚房的cao作臺上,從后面看過來,像是一對戀人在親密地擁抱。 強壯的身體將高挑的她籠罩著,襯得她略顯嬌小。 陌生而冷冽的氣息噴在敏感的耳尖兒,叢瑤不自然地歪了歪頭。 輕輕嗅了嗅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兒,男人伸出舌尖兒舔了下她的耳朵,而后端起一杯茶走到客廳。 廚房里,叢瑤站在原地一臉隱忍。 她知道這個謹慎的男人一直在試探自己。 戎遠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僵直的背影若有所思。 晚飯戎遠點了一道排骨冬瓜湯。 冰箱里食材豐富,叢瑤拿出一段精細的排骨洗凈,拿起刀剛要剁就被戎遠按住了手。 “我來?!?/br> 覆蓋在她手上的那只大手微涼,就像他那雙銳利的眼,盯得人遍體生寒。 不太習慣另一個人的體溫,叢瑤掙脫他的手,輕輕‘嗯’了一聲,轉身打開冰箱將冬瓜拿了出來。 戎遠無論做什么都那么優雅,明明只是剁個骨頭切個rou,也精致地像是在做手術一樣。 “你是醫生?” 叢瑤邊削冬瓜皮邊狀做無意地問。 白皙的指尖按在排骨上,靈活的手握著刀把控制著下刀的力道,精巧地將rou分割為幾乎相同的大小。 切排骨的男人像是在認真工作,直到完全分割好才抬頭看向她。 “曾經是?!?/br> 戎遠沒說多,叢瑤也沒細問。 晚餐過后,叢瑤主動上前幫忙刷碗。 男人穿著圍裙站在洗碗池前看著她笑。 “因為我幫你切rou了,所以你要幫我洗碗?” 叢瑤收拾好餐桌,把他擠到一旁,低頭應了一聲。 戎遠放下衣袖,鏡片后的雙眼微微瞇起。 “你一直都這么恩怨分明么?” 叢瑤洗碗的手一頓,抬頭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一向如此?!?/br> 將最后一個盤子洗完放好,叢瑤擦了擦手,與他擦身而過。 手腕忽然被抓住,身體下意識地緊繃。 “有事?” 喉嚨微微發緊,叢瑤扭頭掃向他。 “運動一下?!?/br> 男人勾唇,躬身將她攔腰抱起,推開臥室門將她扔在了大床上。 叢瑤躺在床上撐起身子看著他在床前將衣服一件件脫掉。 他們真的有太多的相似的地方。 同樣潔癖,同樣愛穿白襯衫,同樣追求完美。 玉筍般的手指白皙纖長,骨節分明。 那雙適合拿手術刀的手靈巧地解開了最上面的那顆白色的衣扣,而后是第二顆、第三顆...... 男人的動作帶著一種賞心悅目的優雅,像極了大戶人家的公子,干凈、令人著迷。 衣扣全部解開,露出了里面的肌膚。 薄薄的卻暗含力量的肌rou在他身上極為完美,不夸張又不單薄,剛剛好。 這個男人解扣子的動作帶著幾分色氣,明明只是很正常的動作,在她眼中卻仿佛慢了幾十倍,將他手指每一個滑動的軌跡都看得一清二楚。 叢瑤看著他如玉般白皙的胸膛不自然地偏過頭,雙腿緊閉。 她的動作似是取悅了床前的男人,只見他摘下眼鏡放到一旁的床頭柜上,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怕?” 低沉的聲音帶著暗啞,胯下的欲望已然將褲子撐起不小的鼓包。 叢瑤回過頭低聲道:“怕就能不做么?很疼?!?/br> 男人搖了搖頭,微微瞇起的雙眼透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我可以輕點?!?/br> 叢瑤扯了扯嘴角,渾身放松地躺倒。 “別弄疼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