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回 恍然如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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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梧已準備歇息,有個侍衛來報魏王喚他去軍帳。嚴梧按著吩咐來到軍帳,鼻孔就流出了兩道鮮紅的液體。 素娥忍不住笑了出來,而嚴梧只把眼珠子緊盯著她,簡直都看癡了。 他于拓跋延左右護駕,回鄞州便也立刻知道二公子拐了安王夫人來。聽說這位夫人顏色之美,幾乎使世間萬物失色,男人但凡見了她,沒有誰不為之神魂顛倒,幻想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嚴梧當時還覺得過于夸張,一次偶然的機會,在議事廳的回廊上碰見過她一次。 嚴梧只疑心自己看錯了眼,天下怎會有人生得那般美,再看第二眼才發現自己一點兒也沒看錯。任何男人看到她,都被她的芳姿吸引。嚴梧自然也被她深深吸引。但她終究不是自己能肖想的。 原本,主上和二公子倆人最是齊心,竟也為了她鬧得兄弟相爭,把二公子打發到燕州去了,成日里除了處理政事這樣不得不做的事之外,大半時間都花在了她身上。 主上還不曾這樣流連過美人床榻,叫嚴梧頗為擔憂,今日聽說主人召見,便心想勸諫一二,可來到軍帳,看到的卻是這個艷絕塵寰的美人兒夫人,身上不余寸絲。 那乳豐腰細,腿長臀翹,那耀眼雪肌更如無暇美玉,配上絕美的容顏,怪不得主上和二公子爭她,她實在太迷人了,他再邁不動腳步。 嚴梧靈敏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突然一雙玉臂緊緊環抱住他,嚴梧一怔,隔著衣裳,還是清楚覺到素娥的肌膚是那么光滑,胸前的那兩處是多么柔軟,嚴梧竭力想克制,但下面的寶貝早就發脹。 素娥早打探好了,除拓跋延和拓跋弘兩兄弟外,就屬這嚴梧嚴將軍在軍中威望最高,是拓跋延的左膀右臂,對他十分之信任,若得他相助,自己定能逃回云州。 被拓跋延獨占以后,整日抱著她恣意yin樂,無所顧忌,素娥每日都被他干得頭昏腦亂,沉酣狼藉。好不容易才把他灌醉,逃了出來。 素娥柔軟的身軀,緊緊依偎著嚴梧,豐乳廝磨,恣情地自他背上擠壓擦拭,央求道:“幫我逃走好不好!我知道你喜歡我,對不對?再這樣下去,我會痛苦得死掉的,我要回云州……幫幫我” 嚴梧這樣一個健壯的男人精力充沛得無處發泄,哪經得起這樣一個絕色美人的挑逗,很快就把持不住了。兩人躺在了那張床上。 嚴梧簡直比初嘗人事那會還要激動快活,他吻了素娥很多遍,恨不得將她整個吃進肚里,用了最大的力氣,最持久的耐力,他看得出素娥也很滿足,而后,便助素娥逃了。 不僅利用自己的勢力護送了素娥出城,還使了人匿名給赫連瑾傳了信,得知赫連瑾快馬加鞭來接她,才回過頭去請罪,他回到鄞州時赫連瑾已接到素娥。 回到云州,素娥想把鄞州那段經歷像一場夢,可身子變得愈為敏感卻是不爭的事實。 在男人們大掌的捏揉和jingye的滋潤下,奶子和屁股又大了不少,豐腴而又彈性十足,便是屁眼那種躁動的感覺都十分強烈,赫連瑾往往在她xiaoxuecao個四五回,還得捅捅她的屁眼才能給她止住癢。 赫連瑾被那難耐的緊窄濕熱包裹得忍受不住,射出大泡jingye,素娥只覺一股股暖流涌入,頓覺舒暢,仗著花xue此時的感覺并不壞,如春筍般的纖嫩玉指,撫拭著他健碩鼓起的胸肌,慢慢向下把他的寶貝握在手裹,把他拖到自己身前來。 趴在他大腿上,伸舌便將棒上的白液舔了個清光,繼而把guitou含入口中,瘋狂地吸吮起來。 赫連瑾何時見過她這般狂態,不禁心頭發熱,roubang也越來越硬,把素娥的小嘴撐得滿一滿。 素娥吃了一會,坐起身來,微抬豐臀,將個紅艷艷的嫩xue兒對準赫連瑾。 赫連瑾握住roubang,稍一對準,頂開了兩片花唇,guitou便闖了進去,強忍著分身傳來的陣陣舒爽感,道:“真是貪吃的yinxue,才剛灌飽又餓了,再這樣下去,哪天真給你吸干?!?/br> 素娥垂眼看赫連瑾的大東西還有一截留在洞口外,斜眼向他投了一個嫵媚的笑容:“那瑾哥哥還有力氣么?” 赫連瑾突然一個挺腰,素娥身子猛的震了下,豐臀不停地拱起迎湊,“??!真硬……我還要……快狠狠弄人家……唔” 赫連瑾見她快活,自身亦yin心大熾,便更賣力捅插,托著她的臀變換著角度穿刺,只聽交接之處,不住“噗唧”作響,素娥的叫床聲也越來越浪。 當下施展生平本事,狠抽急頂,深深點著花心,直弄得素娥遍體酥慵,心花舒暢,霎間大量燙乎乎的陰精疾涌而出,澆得褥單盡濕。 沒過多久,赫連瑾也已是筋餳骨軟,喘氣吁吁道:“要來了……”發狠一口氣百十余抽,高潮終于攔不住地轟然降臨,對素娥的愛與yin欲終于化為強勁飛射的白漿沖擊著她。 素娥驟覺花宮暖燙,膣內翕動張合,不覺xiele,再次和赫連瑾同登九宵。 雨散云收,二人摟住親吻一回,素娥摟住赫連瑾的脖子,問道:“鄞州那邊的事,現在情況如何?” “你逃走后拓跋延大發雷霆,欲斬殺嚴梧,恰逢拓跋弘潛回鄞州,據聞那嚴梧不愿他兄弟二人相互殘殺,在他二人打斗中,為拓跋延以身擋劍,當場斃命?!?/br> 拓跋弘則叛出了鄞州,以燕州據點自立部落,稱慕容部。 “嚴梧,”素娥為他落了淚,自己竟然害得他丟了性命,今生更是再也無法報答他對自己的恩情,而拓跋弘改姓慕容,跟她亦頗有淵源。 這個多情的人兒!赫連瑾惱她,卻把這股火壓了回去。 自己錯過了她,又在她嫁蕭繹后半強半哄地占了她身子,過后沒有陪伴她左右。素娥正值含春妙齡,欲念強烈,寂寞苦悶之際勾搭了別的男人,此乃人之常情,怨不得她。 此際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拓跋延兩兄弟擄去鄞州日夜jianyin,而自己沒能及時把她救回,才讓她受了天大的委屈,赫連瑾更是懊悔不已,此際無法彌補,便在心下立誓,要竭盡全力守護素娥,從此以后不讓她受半點兒委屈,即使付出這一生,也在所不惜。 這拓跋弘,如今該說慕容弘,在赫連瑾看來,野心勃勃,只怕早就不甘居人下,此回叛變未必不是精心策劃,不然他怎么就能輕易潛回鄞州。至于嚴梧,他愿意以死證明他對拓跋延的忠誠,那也是他自己的事,與別人無關。 素娥傷心的當口,赫連瑾不好說破,唯一能做的就是對準那依舊淌水的xiaoxue狠狠捅了過去。 赫連瑾這回特別堅挺持久,數千余抽,仍無半點泄意。把素娥弄得連連丟精,十分疲累,竟然軟倒在他身上昏睡了過去。 而一覺醒來,不知為何赫連瑾就轉了性子,要送她回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