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吃掉陳黜衣(浴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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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是一片寧靜的深青色,還有幾顆戀棧不去的殘星,已經有隱隱的紅透出來。 眼看著天就亮了。 陳黜衣在奚狝臥室外的花廳里徘徊,亮光光的紫檀博古架映出有些焦急忐忑的身影。他昨晚心里沸油一樣guntang,理智全無地一頭沖到奚狝這里,進了門才想到此時奚狝還在酣睡。 他不愿驚擾奚狝,也不愿意離開,就在花廳里等著奚狝起床。 可是他根本坐不住。一向沉穩的正卿大人像只發情的鯨魚一樣坐立不安。他在心里不斷打著腹稿。 應該怎么說? 我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 我想做你的守望妖靈,永遠守在你身邊。 我想你長命百歲,不,是永遠康健安樂。 奚狝會怎么回應呢? 會同意嗎? 他那么喜歡欺負人,會不會對他…… 陳黜衣臉上發燙,心里像揣了一只碳火爐。他踱了幾步,走到窗邊,讓清晨的風吹掉心頭的燥熱。 就在陳黜衣心里仿佛咕嘟嘟滾開一鍋熱粥,根本安靜不下來的時候,奚狝的房門突然開了。 打開的門透出金杏色的燈光,給門口的奚狝套了個光燦燦的金邊。 奚狝身上穿的是寶礁島出產的特供海絨棉睡衣。雪白的布料柔軟輕盈,忠實地勾勒出挺拔修長,線條完美的好身材。 讓陳黜衣屏住呼吸的是如同瀑布一樣垂到腰際的長發,緞子一樣閃著光。 美人如畫,語言難以描摹萬一…… 奚狝看到他略微一愣,然后雙手抱臂靠在門框上,因為逆光,眼中的光彩更加攝人心魄:“正卿大人,有事?” 陳黜衣喉嚨發干,拼命拽回自作主張,直往奚狝那邊溜達的神智。 真的下定了決心,他越發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我……你……頭發……”陳黜衣覺得自己像個智障。 “這幾天身體情況不太穩,突然就長這么長,一會兒就剪了?!鞭瑟A嫌棄地抓了一下礙事的頭發。 “別剪……”陳黜衣忍不住說,“別剪……我給你梳頭發。過幾天鎮海即位典禮上你還要穿禮服,短發看起來會很怪異?!?/br> 鎮海即位典禮是靈祝正式就位的儀式,到時候天末海域主要的妖靈都會出席。 “禮服是古裝?”奚狝挑眉。 陳黜衣點頭,眼神充滿期盼。 “好吧,先留一陣?!必埓笕撕茉谝庾约旱男蜗?,古裝配短發,看起來就不太聰明,太影響他的美貌。 “我出來找水喝?!鞭瑟A看著他道。 “啊……哦?!标愾硪路磻^來,趕緊找到茶具,弄出一杯濃淡適口,溫度適宜的茶,送到奚狝手上。 奚狝一邊喝茶,晶瑩璀璨的黑眸在陳黜衣身上從上到下地打量。 這棵珊瑚今天格外好看啊。一身瓷青色的長袍,同色束發帶,襯得膚色白皙,墨綠眸子如同美麗的濃色翡翠,五官干凈俊美,透著一股勃勃的精神氣兒,好像鮮活了不少。 這家伙怎么了? 奚狝眼睛轉了一下,唇角露出隱約的笑意。 陳黜衣被他看得身上發僵。想起來自己的目的,臉龐又開始隱隱發熱。 他做事從來不拖泥帶水。一旦下定決心,便百折不回。 陳黜衣感覺著微微潮濕的掌心,抬起眼眸,直視著奚狝,聲音有些抖,但是清晰而堅定:“奚狝,我想成為你的守望妖靈?!?/br> 奚狝坐在沙發上,放下茶杯,抬頭審視陳黜衣,沒有說話。 陳黜衣緊張得四肢發涼。明明是他的視線居高臨下,但硬是被奚狝壓制得動彈不得,心里七上八下,慌得不行。 “你不用這么犧牲?!鞭瑟A往后靠在沙發背上。 “不是犧牲!”陳黜衣有點急了,他忍不住上前一步,“我,我那么喜歡你,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我不知道,”奚狝表情特別純潔正經又無辜,“我就聽到你說‘我不做守望妖靈’?!?/br> 學陳黜衣的語氣,學的惟妙惟肖。 陳黜衣一怔,然后心放下來一點點,更多的是后悔和一點點哭笑不得。 貓大人記仇著呢。 “對不起,我之前說的都是蠢話?!标愾硪履樕戏杭t,他的個性有些拘謹羞澀,這樣直白地表達心意實在是把前半生積攢的勇氣一次全用光了。 “我……第一次見你就喜歡,越來越喜歡?!标愾硪缕饺盏膹娜萱偠?,談笑自若都不見了蹤影,只剩下狼狽和窘迫,還有眼眸里無法遮掩的洶涌感情。 奚狝看夠了漂亮珊瑚的羞窘模樣,才微笑道:“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 陳黜衣眼神微凝,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一抖,然后堅定地點頭。 就算他將來被奚狝丟棄,他也認了。 奚狝的笑意從唇邊漾到眼底,整個人像是在發光一樣。 陳黜衣呆呆地看他,神思又有些飄移。 “知道做我的守望要承擔什么?”奚狝又問。 陳黜衣眸子微垂,干凈俊美的白皙面容一點點泛起桃紅。 他抿著唇,睫毛微顫,點頭。 奚狝站起來,走到陳黜衣身邊,抬起他的下巴,看著他顫抖的墨綠色眼眸,低聲道:“好?!?/br> 陳黜衣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眼眸就狂喜的睜大,只要成為守望,獲得印記,即使奚狝以后不再喜歡他的身體,他也可以一直守在奚狝身邊。 真的就這么……答應了? 陳黜衣又有點不敢置信。 奚狝突然摟住他,在他的嘴唇上輕輕舔了一下,又在他耳邊輕聲說:“我也喜歡你呀錢串子。長得合我心意,又這么好玩?,F在怎么樣?讓我玩么?” 帶著甜蜜酒香的唇舌在他的耳垂上舔吮。 陳黜衣都要熟了,從奚狝輕舔他的嘴唇開始,他的魂就被奚狝勾走了。 奚狝說也喜歡他! 他已經無法分辨這是真心話還是順口溜的甜言蜜語,整個人被巨大的喜悅籠罩。 至于奚狝的問題……他可能給出另外的答案嗎? “好……”陳黜衣義無反顧地撲向了最誘人,最絢麗,讓人百死不悔的燦爛光芒。 * “快點,剛剛都答應我了,別磨蹭?!?/br> 鄰海園林的奢華浴室里面,奚狝歪在舒適的躺椅上,盯著滿臉通紅的陳黜衣。 這浴室一面墻都是玻璃,正對著一片私人海灘,此時天色已經大亮,碧藍的海水泛起潔白的浪花。 浴室里設備齊全,造型精美的花灑,典雅華貴的大浴池,還有芬芳的鮮花和各種酒水食物。 “現,現在就……”陳黜衣話都說不明白了,整個人都快僵成珊瑚化石。 青天朗日的,這怎么可以? 他是想要獻身沒錯,可是他以為怎么也要等到晚上,再……再那什么…… “快點!我要不高興了啊?!鞭瑟A一點都沒有誠意地威脅。 但是陳黜衣非常吃這一套。 他立即抓住衣襟,開始脫掉衣袍。 奚狝就趴在躺椅上欣賞,眼睛閃著細碎的光芒。 陳黜衣窘的臉色血紅,雙手發抖地脫去外袍,露出白色里衣,然后拉開里衣,白皙結實的胸膛裸露出來。 “你轉過來,我都看不見?!鞭瑟A道。 陳黜衣面頰guntang,覺得自己身上都在冒煙,他還是聽話地正面對著奚狝,脫掉上衣,露出上半身。 陳黜衣個子很高,肩膀平直寬闊,是標準的衣架子。脫掉衣服,身材也不出意外地非常養眼。 他的膚色白皙,隱隱帶著瑩潤的光感。肌rou輪廓分明,恰到好處。整個人都有種干凈利落的美感,尤其腰線那里線條緊實,特別漂亮。 胸膛上的兩個rutou顏色是非常鮮明的淡紅色,乳暈也粉粉的,干凈漂亮。 陳黜衣的手放在褲腰上,有些猶疑。 奚狝一眼就看出他的擔憂,故意道:“那邊有趕海的妖靈,看見了么?” 陳黜衣一哆嗦,抓著褲腰的指節都有點泛白。 他望向落地窗,窗外只見白色的沙灘,一線碧海藍天,哪有半個人影。 這是私人海灘,沒有他們的允許,根本沒人敢過來。 陳黜衣回過味,有點小譴責地瞪著奚狝。 這貓太壞了,不折騰人不舒服是不是? “笨,這是浴室,外面怎么可能看到里面?”奚狝注視著陳黜衣水潤潤的墨綠眸子,眼底笑意漾開。 下一刻就板起臉:“脫褲子!” 陳黜衣根本不會違逆他的心意,一下子把長褲和內褲全退下去了,堆在腳踝。 光溜溜的屁股和兩條長腿直接露出來。 奚狝讓陳黜衣把長發束起,好看得更清楚。 陳黜衣非常害羞,兩只手又不敢遮擋,無處安放地支在身體兩側。他把腳踝處的衣物徹底踢到一邊,大腿肌rou一伸一縮,線條非常好看。 他的屁股不大,臀rou還算豐滿,但是皮膚特別好,白嫩嫩兩個半圓。腰是長得真好,配上翹臀長腿,十分養眼。 胯間的yinjing被奚狝看得半硬,讓陳黜衣更加羞澀,他忍不住微微側身,躲避奚狝充滿侵略性的目光。 奚狝站起身,走到陳黜衣身后抱住他。即使奚狝還穿著睡衣,身體的接觸也讓陳黜衣微微戰栗。 奚狝身上那種清醇微甜又余味纏綿的氣息侵入他的感官,黑亮的長發垂到他的肩上,他覺得心跳如同奔雷,腦子都有些不清楚。 “洗澡了么?”奚狝問,呼吸讓他的耳朵又癢又酥。 “洗……洗了?!标愾硪碌穆曇粜⌒〉?,發著抖。 “再洗一遍,我給你洗,保證干凈?!鞭瑟A含著他的耳垂,“你們珊瑚不是最愛干凈么?” 他……他給我洗? 陳黜衣一想到那種場景,腦袋嗡一下,臉孔都要紅暴了。 “別……我……我自己……” 在奚狝綿密的親吻中,正卿大人擠出破碎的反對之聲。 最后一個字在奚狝咬上他后頸的動作中乍然變了調。 “不聽話?”奚狝咬一下白皙的脖子,再舔一下。 “不是……求你……別……真的……我自己……洗……” 陳黜衣向后抓著奚狝的衣服,斷斷續續地哀求。 “不行?!鞭瑟A冷酷地駁回了他的請求。 奚狝手中游出金線,化作金色的絲帶。他握住陳黜衣的兩個手腕,舉高,用金絲帶綁在了花灑上。 “奚狝……靈主……” 陳黜衣雙臂高舉,渾身赤裸地被綁起來,纖毫畢現,連個遮擋掙扎的余地都沒有,胸肌被拉伸得格外醒目,rutou粉嫩嫩地凸起。他羞得綠眸泛起水光,胸口都開始泛紅。 奚狝舔了一下他的眼睛,又親親他的嘴唇,陳黜衣立即眼睛發直,身體軟下來,任由奚狝擺布。 奚狝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流撒下,陳黜衣突然瞥見奚狝手上的包扎,整個人一激靈,立即掙扎起來:“不行!你的手!” 奚狝不在意道:“沒事?!?/br> 陳黜衣卻固執異常,絮絮叨叨沒完沒了,直到奚狝又加了一層防水包扎才停下。 “不聽話,嗯?”奚狝差點沒被他給絮叨軟了,這會兒惡狠狠的搓揉陳黜衣的胸膛,把胸肌揉得變形。 “對不起……”陳黜衣輕聲道,討好地用胸口磨蹭奚狝的手。 水撒下來,把奚狝的睡衣都浸濕了,白色睡衣幾乎是透明一樣粘在奚狝身上。水汽讓他的臉龐更加鮮明出色,睫毛凝成一小縷,從修長的眼尾勾上去,簡直勾魂攝魄。眉目精致到極點,嘴唇粉潤潤的,陳黜衣看得暗自吞口水,偷偷希望奚狝能再親親他。 奚狝多敏銳,抱住陳黜衣的腰,吻住他的嘴唇。 當奚狝溫柔的時候,能讓人幸福得想哭。 陳黜衣做夢一樣任由奚狝頂開他的牙齒,靈活的舌頭在他的口腔里面游弋,肆意攻占。 如飲美酒,清冽甘醇,但求沉醉不愿醒。 陳黜衣特別想抱住奚狝,但他的手還被捆在頭上。 奚狝親吻著陳黜衣,這個羅里吧嗦的錢串子味道特別干凈純粹,根本不會接吻,非常笨拙,也非常熱情。奚狝的吻往下走,白皙的脖子上,滑動的喉結十分醒目。奚狝把喉結叼在嘴里,陳黜衣立即仰頭,發出顫抖的呻吟。 溫熱的水流點點灑落,陳黜衣的皮膚愈顯白皙瑩潤。奚狝撫弄著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胸膛,往下滑到緊致的腰線,陳黜衣哆嗦得厲害。顯然腰部非常敏感。 奚狝特意在那里逗留了許久,反復摩挲,摸得陳黜衣低聲求饒,眼角都有點泛紅才罷休。 修長的手終于來到隆起的臀部,rou乎乎的兩半雖然不大,但是非?;?,揉捏起來像是有彈性的面團。 奚狝把那里揉得泛紅,還拍了一下,聲音清脆。 陳黜衣已經羞得不敢抬頭了,他把臉埋在奚狝肩頭,怎么也不肯抬起來。 “里面洗了么?” 奚狝怎么允許他逃避,在他耳邊追問。 陳黜衣的臉一直紅到脖子,羞窘地搖頭。 他根本沒想到奚狝就這么要把他給…… 但是妖靈自體消化能力強,廢物排出也用不到后面,一般那里都是干干凈凈的。 “要洗干凈,我來幫你?!鞭瑟A的手指在圓潤的臀瓣間滑動,輕撫著緊緊閉合的褶皺。 陳黜衣羞得臀rou不斷顫抖,他腦子里一團亂麻,嘴里也不知吐出了什么字句。 只覺后面一痛,有什么捅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