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英俊的藍環章魚(第一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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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之交,氣溫升高,山上的積雪融化,淙淙流淌,山谷里水位上漲,淹沒了一些地勢比較低矮的樹木和小徑。奚狝仿佛沒有重量一般坐在一片寬大的葉子上面,順流而下。河水呈現一種美麗的藍綠色,清澈異常,能看到被淹沒的小樹和樹杈間游動的彩色魚群。 奚狝把手伸進河水,立即有一群小魚活潑地游上來挨挨擦擦地碰他的手。 “小可愛們,告訴爸爸,那家伙在哪兒?”奚狝抓住一條小魚的尾巴。 被抓住的小魚乖乖停在奚狝手里。剩下的魚群迅速排列隊形,形成一個巨大的箭頭,指向河流左側方向。 奚狝隨手一揮,一片銀色光暈灑落,所有小魚都歡快地吞食那些銀光,上下點頭,對著奚狝拜謝。 奚狝足尖輕輕一點,就上了岸,他輕飄飄地在樹梢上掠過,如同飛鳥一樣敏捷無聲。 隨著前行,林中漸漸一片死寂,再也聽不到鳥鳴,只余簌簌的風穿樹葉的聲音。 奚狝鼻腔里面聞到淡淡的血腥氣,他大而幽深的黑眸閃過一道琥珀流金般的光芒,朝著一個方向疾速飛掠而去。 “呵,還挺能干……”奚狝停在一個高山雪水積蓄而成的湖邊。 湖邊有一具老虎的尸體,和兩個裸體的男人。 老虎毛色斑斕,體長至少五米,即使死亡,尸體上仍舊釋放著恐怖的威壓。 這是一只實力達到四月的強大虎妖。此時已經死去多時,兩條大腿不知所蹤,腹部一個大口子,妖丹也被人摘走??蓱z這虎妖原本也是山中一霸,卻成了別人的盤中美餐。 另外兩個赤裸的人類倒還活著,只是昏迷不醒,十有八九就是失蹤的那兩個小警察。奚狝眼眸一閃,敏銳地察覺,這二位的菊花……好像有點紅腫。 難不成那妖靈飽暖思yin欲,吃飽了還來了兩炮? 奚狝拿出藥瓶,一人嘴里灌了一點,順便在他們身上扔了塊布——這兩人顏值距離貓爺的最低要求還有相當大的差距,這么光著實在辣眼睛。 兩個小警察醒過來,都是一臉驚恐羞恥。他們在妖靈警署里面也算是得力干將,什么鮮血淋漓的場面也嚇不住他們??墒潜粋€妖靈這么羞辱,可是頭一遭。 “那……那妖怪是變態……”小警察A一臉羞憤。 “他是章魚精!用……用觸手那個什么我們!”小警察B齜牙咧嘴地捂著菊花。 “行了,撿條命不錯了。趕緊出去找你們隊長?!鞭瑟A抬起下巴示意旁邊大老虎的尸體。 這妖靈還留著些分寸,只殺虎妖,沒動人類。 人類與妖靈好不容易才達成和平相處的共識,沒人敢輕啟戰端。 “多謝閣主大人救命之恩?!眱蓚€小警察對著奚狝施禮,然后別別扭扭地裹著同一塊兒破布往外走。 奚狝實在是促狹,那塊布勉強能把兩人下半身遮住,也不能撕開。倆小警察都不敢跟奚狝開口要衣服,可憐巴巴地離開了。 奚狝遙望著一個方向,唇角含笑,眼中卻隱現某種興致盎然的狩獵光芒。 ** 岫云山深處的某個山洞里,洞頂有一簇簇明亮的陽光灑下來。從頂部的巨大空洞中,可以看到明凈的藍天。陽光照不到的陰影處躺著一個十分英俊的年輕人。這人看著約摸二十幾歲,赤膊上身,下面穿著一條長褲,身材高大健碩,五官深刻立體,帶著某種兇殘冷硬的感覺。他的身旁有個熄滅的火堆,還有半截吃剩的烤虎腿。顯然吃飽喝足,正在休息。 這位正是奚狝此行的目標,章魚妖靈張峴。 張峴一覺睡醒,卻閉著眼睛不愿動彈,他深深覺得自己最近霉運罩頂。 張峴本是出身天末海的妖靈,家境一般但是天賦極佳。好容易修成了四月,也算是少有的青年俊才。沒想到禍從天降,不小心得罪了一個七月的獅子魚大佬,被追殺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因為天末海沒了鎮海靈祝,到處都是亂哄哄一片,他想要申冤都找不到地方,只能偷渡到人間界茍著。 然而安生了不到一年,在突破五月的時候靈力失控,把抱云宗山門給端了,等他清醒,一切已經無可挽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偷了抱云宗的先圣靈藥和一把插在靈藥邊上的藥杵走人。結果就捅了馬蜂窩——抓他的人一波接著一波,連妖靈警署的人都出動了,把他給困在這深山里。不過,他也不是特別擔心,過兩天就是滿月,他們妖靈實力增幅最強的時候,到時拼著受點兒傷,怎么著也能突圍出去。 玩屁股也沒什么意思。 張峴無聊地想。 海中妖靈有不少都是雌雄同體。一月化形的時候可以自行選擇性別,妖靈追求強大的力量,大多數都選擇成為男性。這就造成海妖中男性遠遠多于女性。 他的一些族人就喜歡跟同性交合,還一直向他吹噓有多么多么爽。他抓了警察不好下殺手,又沒事兒干,心血來潮,就用觸手試了試,也沒什么特別的。 那兩個人類叫得凄慘,他卻覺得甚是無趣,真是不知道那些族人為什么玩的那么嗨。 不過,如果是那個人…… 張峴腦中浮現出遠遠看見過的那位煙嵐海閣閣主…… 呸,想什么呢? 張峴在心里唾棄自己,別做白日夢了。 就在張峴考慮著是不是再出去獵一只妖靈烤了吃的時候,他忽然嗅到了一種非常好聞的味道。說嗅有點不準確,他們章魚是通過全身細胞去感應味道的。 那是一種清冽舒爽的香氣,像是陽光下干凈的雨滴落在棕櫚樹上,還帶著一點點果酒的清甜,讓人情不自禁就放松下來。 張峴覺得,他每一個隱藏起來的小吸盤都在雀躍。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仿佛要去追逐什么。 然后他就發現自己的身體被一根金色的長鞭纏住了,長鞭慢慢變細,最后變成如同發絲一樣細的金線。他的雙腳,雙腿,腰部,胸膛,一直到脖頸都被纏住。那絲線如同一縷耀目的金光,纏得并不密實,但是張峴卻渾身僵硬,一動都不敢動。 他有一種感覺,只要他敢動一根手指頭,那金線會輕而易舉地把他割成尸塊。 張峴不是未成年小妖,他從七月大佬的追殺中逃得一命,又怎么可能是頭腦簡單的家伙。他深吸口氣,拼命壓制住胸中涌動的戾氣和殺意,努力平靜地問:“朋友,都是妖靈,犯不著為了人類那點報酬自相殘殺,咱們有話好好說,只要放了我,有什么條件你盡管提?!?/br> 張峴悄無聲息地調動體內的神經毒素,準備給隱藏在身后的敵人致命一擊,他們藍環章魚的毒液,足以毒死一頭藍鯨??墒窍乱豢?,他驚恐地發現,那些神經毒素居然不聽他使喚,畏縮地團在他的身體里。 “寶貝,別亂動,你的身體很漂亮,我現在還沒有吃章魚刺身的想法?!?/br> 一個極好聽的男聲不緊不慢地說道。 然后他就發現一只修長的手摸上了他赤裸的上半身。 撫摸的動作特別理所當然,好像在檢查私人所有物。 白皙修長的手指劃過腹部緊實的肌rou塊,寬闊平坦的胸肌,最后停在了他的rutou上面。 張峴有點發懵,直到rutou被毫不客氣地按揉,才渾身發麻地醒過腔來。 “你……你他媽干什么???”張峴有點岔氣地叫。 這是要干嘛?他長得既不纖細,也不柔媚,五大三粗的爺們架子,跟水母族那些娘們唧唧的家伙一點都不像好吧!攪基也輪不到他這樣的??! “放心,不干你?!蹦侨寺曇袈曇艉?,極其悅耳,傳進耳中連耳膜都癢酥酥的?!昂芫脹]碰過妖靈了,我就是有點好奇,你們藍環章魚的身體到底有什么特色,讓我玩玩兒?!?/br> 玩你麻痹! 張峴又氣又驚又覺得不可思議,他這是碰到了什么奇葩!他堂堂五月藍環章魚大妖,是隨便給人玩的嗎? 可他真不敢動。 雖然他感覺不到對方的靈力波動,但那金線比刀劍還要鋒利,他只能瞪著眼睛看著那只漂亮的手在他身上肆無忌憚地探索。 身后靠過來一個溫熱的胸膛,仿佛非常親密地把他攬在懷里,那種帶著陽光雨露的淡淡果酒香氣越發明顯,像是要侵入到他的身體里面去。張峴結實的肌rou慢慢抽緊,一種莫可名狀的沖動不受他控制地升起。 “乖乖的,小可愛,等我玩夠了……有可能放了你?!蹦侨嗽谒呎f。 “啊……” 小……小可愛? 張峴莫名羞恥,他覺得自己的耳朵發麻,熱乎乎地腫脹起來,仿佛腫的比他的腦袋還大,隨之而來的,是小腹竄起的一種陌生的灼熱感??柘履歉鶑膩頉]有用過的東西就那么直挺挺翹了起來。 “咦?這么敏感?還是條小雛魚?”那人聲音帶上一絲驚訝,“不是說你們章魚都挺yin亂嗎?是觸手界的代表人物,你怎么這么清純?” 張峴呼吸急促,臉上一點點紅熱起來,羞恥,狼狽,憤怒,再加上身上越發yin猥的陌生探索讓他微微顫抖。那guntang指尖掠過的地方仿佛竄起細小的電流。 “寶貝,問你話,要回答我?!蹦侨寺曇魩?,手上卻狠狠擰住他的一只rutou,那力道好像要把那個無法反抗的小rou粒掐掉一樣。 “啊——”張峴慘叫一聲,身體越發抖得厲害。他根本不是懼怕疼痛的人,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身后那個人在他身上施加的每一個動作都產生了超乎尋常的影響——非同一般的火熱與難以承受的疼痛。 張峴結實的右胸瞬間浮現一個耀眼的藍色光圈,圍繞著被蹂躪的rutou,美麗又詭異。 這是藍環章魚在受到強烈刺激之后的本能反應。 “誒呀,發光了,還挺好看?!蹦侨怂坪跤X得有趣,抓住另一個rutou毫無憐惜地用力揉捏。張峴的rutou立即藍光閃耀,好像佩戴了昂貴的飾品。 “??!不……” 張峴震驚地發現自己居然在劇痛下發出了軟弱的哀求。而且他的yinjing在rutou的劇痛與麻癢下更硬了,把褲子頂得都要繃開。 怎么回事?他并不是會因為疼痛而產生快感的變態! 是……是身后這個人! 這人剛剛流露的一點靈力波動,氣息,撫摸,甚至摧殘都讓他的身體快感勃發! 難道這人是……不可能!這里不可能有這樣強大的靈祝! 不!他絕對不是正式靈祝,沒有啟靈的味道,也沒有月華的氣息。 沒有啟靈,就這么強大嗎? 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人? 張峴心里驚濤駭浪,身后人卻輕輕一哼。 “小可愛,現在,在我這里,不許說不?!蹦侨苏Z氣慵懶帶笑,卻讓張峴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下一刻,捆住他身體的金線突然掉頭,瞬間刺穿他的兩個rutou,被捏得通紅的小rou粒流出鮮紅的血珠子,一根燦爛的金線把他的兩個rutou穿在一起,還打了個漂亮的結。 “??!??!”張峴驚恐又痛楚地慘叫兩聲,兩塊胸大肌抽搐不已。他難以置信地瞪著自己的胸口,好像無法理解發生的這一幕。 “血也是紅色,我記得你們章魚的血是藍色的,化形之后就跟人類一樣了?”那人語氣慎重,好像真的在考慮什么難題。 “啊啊?。。?!你放開我!放開!瘋子!變態!”張峴呼吸越來越急,腦中的那根弦突然就崩斷了。身為五月妖靈,他什么時候被人這樣折騰過。一時熱血上頭,不管不顧地掙扎起來。 “寶貝,我說過了,別亂動?!?/br> 那人的語氣依舊波瀾不驚,張峴立時渾身發冷,仿佛某種讓他恐懼到喘不過氣的波動隨著話語侵入他的四肢百骸。 張峴僵成了一座人形雕像。他鼓動胸腔,拼命呼吸。突然想起他還是脆弱的小章魚時,遠遠看到過一個體型龐大的海中巨怪,那一瞬間的恐怖戰栗,跟現在一模一樣。 “乖乖聽話不好嗎?”那人輕笑,那笑聲帶著某種讓張峴從尾椎開始發麻的尾音。 “小可愛,來,把褲子脫掉,脫干凈?!?/br> 張峴耳中又聽到一個命令,仿佛帶著誘哄,又完全不容抗拒,讓他身體發燙,又恐懼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