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荒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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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肩輿上,靜慈也忐忑不安,暗自思忖,莫不是鄭梓湙出事了? 她設想了種種不好的狀況,只是萬萬沒想會是讓她代為管教鄭梓淵兩個庶子這一樁。 她要嫁給了鄭梓淵,可說是那兩個孩子的嫡母,教養他們是情理之中,可她現在嫁的是鄭梓湙,名義上只是他們的嬸母,為何無緣無故讓她代為管教? 且從雁荷那里也聽說鄭梓淵正在議親,只怕很快就要娶妻,這樣一來,更沒有任何道理。 靜慈想不明白,奈何鄭嶸心意已決,第二天便把兩個孩子送到了她院子里,還說兩個孩子若不聽話,要打要罵,都任她處置。靜慈雖然無奈,也只得暫時擔起這個重任。 鄭梓淵的兩個兒子,大的叫鄭澤驍,今年已滿六歲,小的叫鄭澤暉,也已有四歲。兩個小家伙都機靈得很,知道是祖父的意思,在靜慈面前都相當乖巧,也不怕生,跟靜慈問東問西,還對搖籃里含著手指睡得正香的小慈嫣特別感興趣,吵著鬧著要摸要抱。差點沒把心悠嚇個半死。 靜慈也怕他們摔了女兒,告訴他們小寶寶特意脆弱,容易受傷,讓他們象征性抱了一抱就讓他們放下了。兩個小家伙似懂非懂,也沒堅持。 靜慈見著,覺得兩個小家伙也不像雁荷說得那樣調皮。又問了他們各自的乳娘,才知道鄭澤驍已經開蒙,但他不愛上學,不愛聽課,別看他小小年紀,先生都被氣跑了兩個,這也是鄭嶸目前最頭疼的地方。 鄭嶸自己習武多過學文,他算是個武夫,但深知讀書的重要性。鄭澤驍又是長孫,他不做個表率,下頭的弟弟也可能跟著有樣學樣,這才開始對他嚴加管教。 今兒鄭澤驍本也該去上學,只是給靜慈請個安罷了,偏他賴在靜慈院子不肯走,把他那乳母何氏急得團團轉。 “他要不喜歡,便不去罷?!膘o慈發了話,鄭澤驍就跟得了特赦令似的高興地滿院子撒歡,相反,何氏就不高興了,“夫人,小孩子不上學如何得了,大司馬知道了怕也不贊同!” “那照你說,怎么樣叫他乖乖過去又認真聽先生講課?” “這……”何氏自是為難的說不出話來。畢竟大司馬都沒法子,她又哪來的主意。 “你既說不上來,那便由我做主了?!?/br> 鄭澤驍約莫是繼承了鄭家的優良傳統,對學武熱情極高,鄭嶸也給他請了師父。一聽不用去學堂,立刻就耐不住往師父那練武去了。 相比之下,鄭澤暉就沒那么跳脫,也可能是年歲還小,人也長得rou嘟嘟的,很是可愛。 靜慈發現他還是個小話嘮,什么事都能拿來說道說道,跟哥哥抓小鳥斗蛐蛐之類的,都說得興高采烈。 小孩子講話軟軟糯糯,聽著很有意思,靜慈也笑著問他:“你這三句話不離哥哥的,哥哥待你就這般好?” “是的,哥哥對我可好了,不管去哪里,都肯帶上我,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也都想著我,”說著忽然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習武我也要跟哥哥一起去的,但是小meimei好可愛,我想陪她一起玩可以嗎?” “當然可以,”正好小慈嫣也睡醒了,靜慈把她抱起來,小家伙不畏生,瞧見鄭澤暉,小嘴一咧甜甜地笑起來。 鄭澤暉也是個不害臊的,在靜慈邊上抱住小慈嫣,還在她臉上吧唧地親了一口。靜慈見了哭笑不得,覺得不愧是鄭家的種,以后長大了只怕也是個好色的。 靜慈可不想讓女兒和這么一個小色狼一塊長大,當務之急,還是趕緊把這兩尊大佛送走。 人自然沒那么容易送走的,倒是鄭梓淵,借著來接兩個小子,大大方方進了靜慈的院子,當然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靜慈見他過來,兩人凝目對望,鄭梓淵不由得心頭一蕩,恨不得立刻沖過來把她擁進懷里,靜慈不禁沉醉在他深情的眼神中,盈盈秋波里也是春水蕩漾,霎間感覺失態,強轉過目光神色平靜下來??吹绵嶈鳒Y更是無法平靜。 他第一次見到這勝似天仙的嬌人便傾倒于她的高貴與美貌,她的一眸一笑,他從未對別的女人有過這樣的感覺——讓他愿意傾盡所有,只望博得美人一笑。 好在她對自己感覺也不錯,兩人又順利定下了婚約,原本對靜慈勢在必得,結果半道被他二弟截了胡,想必無論換了哪個,這心里輕易都是過不去的。 兩次此回再見還是親事被毀后的頭一次,見靜慈容色益發艷麗,身姿也越發誘人,明顯是被雨露滋潤過的模樣,心里對鄭梓湙的恨意不免更深了一度。 “這兩個小子皮得很,勞煩公主了!” “世子嚴重了!” 靜慈知道自己的魅力,從前在鄴城,便有數之不盡的郎君向她曖昧示好,賀楓無疑是其中的翹楚,他滿腹詩書、能言善道,總是把她夸得心花怒放。明顯,靜慈是極享受被人追逐愛慕的。 哪怕如今嫁了鄭梓湙,對于別的男人對她的愛慕,仍然并不覺得反感。當中不乏她對嫁給鄭梓湙這樁婚事并非心甘情愿所致,也可能她天性使然。 她從前就覺得既然男人可以娶妻納妾,女人為何就不能多有幾個情人。當然,這種想法她從未告訴別人,連賀楓也是不知情的。 只是鄭梓淵終歸是鄭梓湙兄長,兩個之前又有過糾纏,兩人之間要真發生什么香艷事傳出去確實不好,畢竟皇兄還需要名聲。靜慈這才拒絕鄭梓淵先時的曖昧。 等鄭梓淵把那兩個小家伙接走,靜慈這才松了口氣。以鄭嶸的精明不至于想不到鄭梓淵會借著孩子來接近她,若是能想到還放任,那就令人匪夷所思了。 靜慈在心里嘀咕著鄭嶸的用意,一直到梳洗完畢準備歇息,到床前時發現鄭梓淵坐在她床上,笑著向她招手,靜慈不知他怎么進來的,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 她剛走到床前鄭梓淵一把便抱住她把她拖上了床,靜慈驚呼了一聲,鄭梓淵下一秒就吻住她的嘴,靜慈被他吻得根本連氣都透不過來,鄭梓淵舌卷唇抹,累戰難休,一直吻到她又唇紅腫不堪了才放開她,靜慈像一條瀕死的魚一樣無力地喘息。 鄭梓淵卻是趁著她喘氣的功夫三兩下解了她身上的寢衣,靜慈掙扎了幾下,鄭梓淵焦急地把她衣襟一扯,露出如水蜜桃似的奶子,雙手貪婪的握住,靜慈渾身的力氣一下子就被抽干了。 鮮紅的rutou微微翹起,鄭梓淵張口含住用力吸吮著,靜慈的胸被他吸得疼到不行,他吸夠了一邊又換了另一邊來吸,兩邊柔弱的rutou都被他吸得艷紅艷紅的,看上去更是讓人yuhuo焚身。 此時靜慈身上的情欲已經被他給挑起來,下體也有春水在流淌,鄭梓淵扳開她的雙腿,仔細看著她的陰部,剛經過一陣調弄,xiaoxue中蜜液充沛,紅嫩的yinchun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鄭梓淵似乎上了興趣,手指不停的在粉嫩的yinchun間撫弄,一會一陣清香傳入鼻中,更是俯身吻上靜慈的下體。靜慈立馬就叫出了聲來,鄭梓淵先是輕輕地用舌頭試探性地舔,見她反應如此強烈,動作也就大了起來,yinchun被舔向兩邊,陰蒂乍露,立即遭到舌尖舔掃,最上面的陰蒂也被牙齒輕輕咬允著。 靜慈的花xue一張一合地使勁收縮著,水也越流越多,鄭梓淵用嘴包住她的yinchun把流出來的汁液全部都吃了下去,靜慈抖著身子承受著高潮后帶來的顫抖。 鄭梓淵專注的舔吸著嫩xue,吸吮完最后一波蜜水,抬起頭來看著她笑了笑,靜慈覺得他笑得古怪極了,接下來卻出現了最不可思議的事情,房間里出現了另一個男人,還是靜慈一直心心惦記的賀楓,靜慈不敢相信地叫了一聲楓郎,賀楓往床邊走來卻沒有回應她。 等賀楓走到床邊,靜慈才反應過來自己這個樣子怎么能讓賀楓見到呢,正想推開鄭梓淵時,鄭梓淵卻把他那粗大的roubang一下子捅進了她的花xue里,靜慈大叫一聲倒在了床上。 賀楓也爬上了床,因為床足夠大,三個人躺在上面也不顯擁擠。鄭梓淵把她的腿分得開開的,當著賀楓的夢大開大合在她陰戶里抽插著。賀楓坐在一邊目不轉睜地瞧著,不禁讓靜慈無地自容,想推開鄭梓淵卻沒有力氣,只能紅著臉宛轉呻吟。 接下來讓她更想不到的事情又發生了,賀楓解開衣服,掏出他的陽具放在她嘴邊,靜慈當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以前她也幫他含過,可是現在現在這種情形又怎么好意思,靜慈想躲,但賀楓卻強行把陽具塞進了她的嘴里。 鄭梓淵也十分配合地把她的身子翻了過來弄成趴在床上的姿勢,好方便他們兩人的動作。 靜慈下頭xiaoxue插著鄭梓淵的roubang,上面的小嘴則插著賀楓的roubang,這種經歷實在從未有過,而且鄭梓淵的每一次撞擊都會讓賀楓的roubang插到她喉嚨深處,直折騰的姝蘭淚眼汪汪,眼淚都快掉下來。但這個時候兩個男人都只顧他們自己根本就不管她怎么樣。 這樣插了一會兒鄭梓淵先射在她身體里,賀楓又插了幾十下也射在了她小嘴里,然後兩人放開了她。 就在靜慈以為就這樣結束了的時候,賀楓把她抱起來面向他,那巨碩的陽物在靜慈腿間濕噠噠的細縫研磨了兩下便頂了進去,靜慈被他頂的受不了,鄭梓淵還用手指沾了她xiaoxue里的液體然後給她的菊xue做擴張,靜慈不由花容失色,掙扎著想要從賀楓身上離開,卻被鄭梓淵按住了腰肢,死死固定在賀楓堅硬如鐵的兇器上。 鄭梓淵再跪在她身後,把roubang捅進了她后xue里,他們兩人的roubang都又粗長,兩根一齊插進她的兩個xiaoxue靜慈當時就想昏過去。 賀楓一邊揉著她的雙乳,下面也輕輕地動了起來,鄭梓淵只是維持著插進的姿勢并沒有動,等到靜慈覺得不那麼難受的時候才開始緩慢挺動起來。兩個男人動著動著就找到默契,一前一后地插著她,就連兩顆碩大的奶子也像被分配好,一人抓著一邊。靜慈忍過最初的不適后,爽得哭了出聲。 “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壞了……” 兩個男人還是不理她,一輪又是一輪激烈的抽插,“殿下,您怎麼了,快醒醒啊?!毖愫稍诖策吘o張地喊著。 靜慈半天沒有反應,就在雁荷心急火燎準備去請太醫的時候靜慈終於睜開了眼睛,她看到床前的雁荷才明白剛才是做了一場夢,她竟然做了那樣荒誕的夢,還是跟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