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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鬼畜重口高H合集長短篇在線閱讀 - 大叔和青年的英雄組合:五(被救之后發情/懷孕中/被迫蒙眼/強勢做了一發/主劇情)附H彩蛋

大叔和青年的英雄組合:五(被救之后發情/懷孕中/被迫蒙眼/強勢做了一發/主劇情)附H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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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胡嘯的身體在抽搐,可是已經耗盡全身力氣的他連動彈一根手指都艱難,更別說想要這么逃走。

    堅持著最后的理智,即使已經被玩弄到了可悲的程度,胡嘯依舊沒有想過放棄。

    想要逃避是正常的,可是想要放棄是不可能的。

    伴隨著這種想法,他昏睡了過去。

    “……真是可憐(堅強)啊?!蓖罆赃@么說(想)著。

    “唔!”胡嘯的身體高高的抬起,長時間的性愛的身體早已習慣的挺腰。

    “這個,不能出來?!毙ょ@么說著,把已經往外吐出一些的金屬棒又往里塞了塞。

    “哇,惡魔行徑啊。明明胡嘯先生已經憋的不輕了?!蓖罆躁_他的臀瓣,用著和嘴上說的完全不一樣的大力沖擊著胡嘯。

    因為那種力量,敏感的身體仿佛巴甫洛夫的狗一般,已經吐出了舌頭,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恍惚。

    雙手被自天花板上懸吊而下的金屬鏈扣住,胡嘯像是被吊著線的人偶一般隨波逐流。

    胡嘯沒有辦法去記錄時間,但是就算這樣,他也大概知道自己與外界失聯了許多天。

    不是一兩個星期那么簡單……而是更長。

    屠曉總是喜歡惡言相向又亂沖,而肖琥卻是每一下又狠又重的扎進他最受不了的深處。

    仿佛要把胃部一起頂穿的氣魄令胡嘯無法安心。

    今天的他們依舊是那樣氣勢滿滿,這樣玩弄著他。

    只是今天,他不被允許射精,直到兩人放過他之前。

    即使他體力再好,事到如今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甚至現在連保持清醒都會變得非常疲憊。

    這么想的同時,屋子卻突然晃動了起來。

    肖琥的手腕上,英雄專屬的通訊器正在響著!

    肖琥轉身擊飛了倒塌的房屋,屠曉抱著胡嘯躥了出去。

    “無能之人,于陰暗之中茍延殘喘,不如遵從月光的召喚,回歸于無?!睅е赜械闹卸鈭龅菆龅氖菐е铝撩婢叩哪腥?。

    胡嘯睜開了眼睛,便看見了他熟悉的‘敵人’。

    月神。

    一年多前登場的所謂的處刑者,專門殺死那些因為權力或者其他原因被判無期或者有期徒刑從而逃過一名,身負殺人罪孽的犯人。

    他曾與蕭圖多次正面對決于他,卻沒法抓住他。

    他不討厭正義,卻討厭一切都能用正義來批判的人。

    然而他的登場并不是這一次房屋倒塌的原因。

    有人在戰斗!

    敵人似乎有著什么大范圍破壞的能力,導致房屋崩塌。

    一道藍紫色的火光躥了過來,屠曉不得不甩開了胡嘯。

    披著床單的胡嘯狼狽的在地上滾了幾圈。

    肖琥卻也上前一步想要抓住他。

    又一道火光再次斷了肖琥的前路。

    “你要幫助殺人犯嗎?”肖琥抬頭問道。

    “非也,我只聽從月光女神的批判?!痹律耧w身落下,擋住了兩人。

    屠曉扭過頭,火焰卻依舊灼燒著他的臉頰,他仿佛毫無痛覺一般。

    “……機器人?”胡嘯勉強站了起來,卻因為這現實,驚呆了。

    月神凝神,不好對付!

    胡嘯看著兩人用無法形容的速度同時沖向了月神。

    火焰對他們造成的傷害尚且不足以造成致命的打擊!

    胡嘯抓緊了床單,勉強自己跑走。

    必須得跑!再不跑,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再有這樣一次機會!

    雙腿都在發軟,胸膛因為過度呼吸而疼痛。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運動過了。

    似乎早已經沒有知覺的胃部都開始發熱而疼痛。

    早有預兆一般,腳下一滑。

    他整個人因為沖刺的角度翻滾著向前。

    “別跑!”身后是兩人宛如突破音障的聲音。

    他的面前是因為震動變得突然湍急的河水!

    這是市內的觀賞河!

    殊死一搏,不過如此。

    “呃!”他護住了腦袋這么滾入了河內。

    多處房屋倒塌地形變動,以及水管的爆裂導致河水像是洪水一般涌動轉眼把胡嘯卷的沒了蹤影。

    只有河水中一點藍紫色的光一閃而過,宛如螢火轉瞬即逝。

    河水因為攪動混亂不堪,他分不清上下左右的區別,只能被動的蜷縮起身體,盡量防止自己驚慌失措而導致的死亡。

    但是即使這樣,河水里不知名的物體還是無數次砸擊在他的身上。

    體力在氧氣之前耗盡。

    葉子……

    老媽……

    大哥……

    老媽還能種菜,那樣子還能活到九十九,那個時候葉子應該也是個二十多歲的大姑娘了……

    現在的她也十歲了。

    過的很快……

    也許,我從來都不是個合格的爸爸吧。

    比起你,比起家人,我總是工作最為優先。

    明明能力退化的不成樣子……

    大哥也還在,沒能看見他結婚,真的很可惜了。

    看似木訥的人卻比我更會做人。

    實際上是個很通透的人啊……

    但是……唯獨放不下的……

    “蕭圖……”

    他掙扎著破開了水面,已經沖到了很遠的地方。

    他奮力朝著岸邊游去,身上的金光一閃而過,讓他總算沖上了滿是淤泥的岸邊。

    似乎不應該驚訝,從河水中好不容易爬上岸的他便看見了一個人站在他的面前。

    鮮血在他的左肩流淌,他仿佛沒有感覺到疼痛一樣,彎月的假面下是一雙深紫色的眼睛,帶著一絲難言的冰冷。

    “咳咳……”胡嘯艱難的低頭喘息著,赤裸的樣子這么趴在河岸邊,他已經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不如說能自己游上岸都已經是奇跡。

    “想殺了我么……那就殺吧……”他側過頭,露出自嘲的笑容。

    全世界都已經忘記了他,他又該怎么去證明他自己才是所謂的‘真實’?

    “我認識的東北虎,可沒有這么脆弱?!痹律竦穆曇舯?,卻染上了一絲溫度。

    他低下身子,把胡嘯橫抱而起,也不嫌棄滿身淤泥的胡嘯,用披風裹住了他的身體。

    胡嘯靠在他的懷里隱約聞到了一絲桂花的香氣,這是他在城里許多年未曾聞到過的味道。

    “……馬屁說的真好聽?!焙鷩[無奈的頂嘴,隨后頭一歪昏睡了過去。

    他不想放棄,但是已經到達了極限的身體和意志不是一個念頭就能改變的。

    “這可不是馬屁……”月神冷冷的回道,卻發現胡嘯已經暈了過去。

    到了家里,月神才發現胡嘯的身體有多么的糟糕。

    光是身體就能看出來,纖細了不少。

    相對比也只有腹部高高的腫起。

    更別說他看見胯間因為金屬棒沒有拿出來,而導致被撕扯的發腫的yinjing。

    月神皺著眉,先用毛巾把他身上簡單擦了一下,隨后為了防止他滑下去,不得不從背后這樣抱著他也坐進了浴缸。

    手指輕輕碰到金屬棒,便感覺懷里的人抽搐了一下。

    “啊……疼……”胡嘯淚眼婆娑的醒了過來。

    月神左手蓋住了他的雙眼,糟糕,沒想到他竟然會醒。

    不過看著已經腫了一圈的yinjing,不管怎么碰,似乎都會非常疼啊。

    月神右手伸了過去,想要拔出那根倒霉的金屬棒,只是輕輕扯動了一下,便聽見胡嘯大叫一聲。

    “別碰??!”胡嘯疼的差點沒跳起來。

    月神感覺到左手濕潤了一片。

    “閉上眼,必須得拔出來?!痹律癯断铝嗣砣M了他的嘴里。

    也不管他會不會扭過頭,雙手合圍捉住他的yinjing。

    胡嘯淚流滿面的看見了自己已經腫的嚇人的yinjing,反應過來確實不是能讓他任性的時候。

    雙手死死握住月神的膝蓋。

    月神握住金屬棒的拉環,隨后飛快的扯出。

    伴隨一些鮮血的溢出。

    便是很多很多的jingye跟著噴出。

    “唔?。。。?!——唔……唔……”胡嘯疼的發抖。

    jingye卻還是一點點的擠出,像是膿一樣。

    他之前沒能射精的jingye現在都噴了出來,卻因為這種時間長度變得格外的折磨人。

    感覺傷口被磨砂紙不斷的擦拭一樣的疼痛。

    月神環住他的腰部,避免他一頭栽進浴缸。

    看著混合著鮮血的前列腺jingye,不自覺的皺眉。

    他以為他會覺得惡心,可是實際上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卻又格外的心疼。

    “……他們對你做了什么?”當時他并沒有時間去關注胡嘯身上發生了什么糟糕的事情,現在卻又非常想要知道。

    “呃……不,不讓射精?”胡嘯口中的毛巾跌落下去,他聲音沙啞的說道。

    他下意識的抬頭,月神卻捂住了他的眼睛。

    “想要哭就哭吧,沒有人看得見?!痹律竦穆曇綦y得的溫柔。

    仿佛從窗縫里窺到的月光,柔和而靜謐。

    溫熱的感覺再次布滿了手心,月神卻仿佛覺得自己一直飄的很高的心,輕輕的慢慢的落在了一片柔軟之中。

    關心自己想要關心的人,便會如此幸福。

    真好。

    沒有人是不會到達極限的,既然他曾在這個人的身上得到過一絲溫暖。

    那么讓‘英雄’休息一次,又怎么樣呢?

    月神感覺自己手心一重,胡嘯的頭歪向了一邊。

    繃緊到極限的弦終于松弛了下來。

    月神替他清洗干凈了身體,找來了一個有些特殊的眼罩。

    “我可不想給你看見我的真面目?!痹律袷沁@么說的。

    看著傻愣愣的靠在床上的胡嘯說道。

    胡嘯清醒過來,在一片黑暗之中便聽見了這樣的話語。

    他的手中還端著飯菜。

    “所以你又要干什么?”胡嘯扭過頭問道。

    每一個人都帶著他們的目的,他已經沒有歸處了。

    “我?”月神被這反問弄的有些疑惑。

    似乎只是放不下。

    他只當胡嘯現在的處境有多么的絕望,他也知道胡嘯的身體問題。

    “畢竟你只是受害者,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去故意害死一個好人?!痹律竦皖^撫摸著他的腹部。

    “呃……”胡嘯忍不住尷尬的捉住了他的手。

    雖然這樣子的撫摸會讓他感覺到舒適,但是太尷尬了,他不習慣。

    “你知道?”但是很快他反應過來。

    “我知道,逆反教的事情,還有你懷孕的事情。以及你才是東北虎的事情?!痹律癫⒉慌潞秃鷩[暴露這些。

    因為這家伙就是率直過頭的蠢,沒那個腦力識破他是誰。

    只是……他看向胡嘯的肚子,比之前更大了。

    如果之前看著還像長胖了的話,現在完完全全就是孕婦的身材,只是還沒到出產的時候。

    “那么,剝奪了你看我的權利,現在先好好吃飯吧?!痹律穸似鹆瞬捅P,挖了菜給他吃。

    他以為胡嘯會拒絕。

    但是胡嘯卻很直接而聽話的吃了下去。

    “唔!我好久沒吃飯了!”感覺到胃部在復活的胡嘯差點哭出來。

    月神微微一愣,隨后想起來胡嘯手背上有著那種長時間扎針的痕跡,難道說……

    難怪之前感覺胡嘯身體很虛弱的樣子。

    但是這種大條的神經,不怕我下毒么?

    月神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難得有一絲郁悶。

    明明他最討厭這種熱血上頭的人,直率的仿佛這個世界只有簡單的對和錯的區別一樣的傻子行為。

    但是……這種信任有時候真的讓人……

    給胡嘯的食物不是很多,長時間的饑餓已經導致胃部有些萎縮,月神阻止了胡嘯繼續吃下去。

    胡嘯不知道這些,但是沒有繼續討要。

    不知道前路何在,也沒有退路。

    胡嘯想不出辦法來,也不想隨波逐流。

    曾經的他的開始是因為‘不朽’,那么堅持的理由大概就是柏雪。

    而現在就是……蕭圖。

    “……你能告訴英雄們,馬克已經和新教有關系了嗎?”胡嘯接過月神遞來的水杯,喝完便告訴了他這樣一個消息。

    “!”月神呆住。

    “我已經沒有辦法取得他們的信任了?!焙鷩[嘆口氣,“馬克有著改變記憶的能力,而我之前被捉去的那個新教也有著‘讓人無法使用異能的藥劑’,之前被馬克……也不能說是他,可能還有合作者,畢竟那兩個機器人……對我繼續使用過?!?/br>
    胡嘯輕輕撫摸著手背,感覺好像這輩子的針都扎完了一樣。

    月神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差不多在全市會議上占有一席之地的馬克,竟然也是新教合作者或者說一員?

    改變記憶也就是為什么之前那些認識胡嘯的人完全不一樣態度的原因?

    “你在干什么?!為什么會讓胡嘯跑掉!”馬克在顯示器前瘋狂錘桌子。

    他好不容易穩定下來市內的情況,而胡嘯這輩子都不能在出現在大眾的面前是最好的選擇!

    可偏偏這種時候出了岔子!

    “為什么泥土異能的人會出現在中城區搗亂?你有沒有想過這一點?!憋@示器另一頭的人不慌不忙的指出了這個問題。

    那里的住戶多為小康水準,卻也實屬平凡。

    不管怎么想,打斗還是吸引觀眾矚目又或者說是為了錢之類的人,都不應該去那里。

    掩人耳目方便逃跑應該去下城區,想要暴富或者矚目就應該去上城區。

    又各自特殊利益的就該去什么市政廳、銀行、警署之類的。

    偏偏選擇了一個地段不豪華,人煙也不算多的小別墅區?

    “你是說!”馬克反應過來了。

    “你想要扣著胡嘯當人質的事情,新教應該有所察覺,所以想要搶奪而已。你自己的把守不過關,我這邊也不能百分百保證胡嘯不被奪走?!蹦莻€人點出了重點。

    他的機器人有著自己的思緒,有著超強的實力。

    但是那也不是絕對百分百的萬無一失。

    更別說,“今天還有個本不該在的人強插一手?!?/br>
    想起本來泥土異能者并沒有發現胡嘯的情況下,竟然被追擊著泥土異能者的月神找到,讓胡嘯逃了,他的神色就無比的難堪。

    這么想的瞬間,他掐斷了視頻連線。

    “可惡!”看著黑掉了的顯示器,馬克也是非常氣憤。

    本來拿到抑制藥劑的一些數量,來換取胡嘯,是新教與他的協議。

    但是抑制藥劑那么強勢,只是這么簡單的已量換人,他又怎么甘心?

    畢竟異能者的聲勢一天比一天浩大,沒有一個足夠制約他們的存在,又怎么行?

    所以他需要抑制藥劑的配方!

    他不清楚胡嘯對他們的的重要性,也是賭一賭,卻沒想到,他真的對他們很重要。

    泥土異能者是新教的武器之一,也是榜上有名的殺人犯。

    月神理所當然的會出擊。

    比起英雄已‘抓捕’為目的不同的是,他的目的只有完完全全的殺死。

    目無尊法不外乎如此。

    胡嘯躺在床上,不自覺的很疲憊。

    明明感覺精神還好,但是身體就是有一種懶洋洋提不起勁的感覺。

    而且……

    又發熱了。

    那種比起疲憊更為躁動的熱量。

    胡嘯扯過被子蓋住全身,把手伸進了內褲里,只是手指觸碰到還包裹著繃帶的yinjing,便冷靜了一些。

    “可惡……”

    不甘心的聲音在房間里溢出。

    英雄已經落魄成這樣了嗎?

    身體還在發熱,他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

    到底為什么懷孕會讓身體產生某種被調情了一樣的感覺???!

    胡嘯煩躁的拉扯著被褥。

    無法安眠的月神從辦公室出來想要下樓倒一杯咖啡,便聽見了胡嘯躁動不安的聲音。

    可惡之后便是些許詭異的喘息聲。

    怎么回事?

    月神打開了房門。

    便看見胡嘯捂住襠部的蜷縮姿勢。

    “弄到傷口了?”月神不禁皺眉。

    胡嘯聽見聲音,整個人一驚。

    隨后反應過來:“別靠近我!”

    這種反應令月神很不愉快,他并未聽從。

    拉住胡嘯的手臂,分開的大腿,強行看他的傷處。

    受傷挺厲害的yinjing勉強被妥當處理著,畢竟胡嘯現在的情況,去醫院會被立馬發現的。

    但是很快他就覺得胡嘯整個人都有點不對勁。

    有些發白的皮膚泛紅起來,配合著呼吸不暢一樣的喘息。

    “發燒了?”月神摸著他有些發熱的皮膚,不能理解。

    “不,我沒有……能不能放開……”胡嘯推開他壓住他大腿的手臂,搖著腦袋。

    本來就寄人籬下了,還被發現那種可恥的身體反應,他會想一頭撞死的??!

    然而月神卻不讓他動彈。

    他干燥而溫柔的手掌沿著大腿根部滑動的感覺,胡嘯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巴抽氣了一聲。

    月神看著胡嘯顫抖了一下,整個人有些不能理解。

    但是很快他看見被繃帶裹住的yinjing竟然微微抬頭了!

    心領神會。

    月神的指尖微微勾起輕輕在靠近鼠蹊部的大腿內側輕輕滑動了一下仿佛撓癢一樣。

    “唔!”胡嘯忍不住抖了起來。

    此時的胡嘯好像比起那些女人還敏感。

    月神垂下了視線。

    雙腿已經被他掰開到兩邊。

    本以為會非常討厭的感覺,卻意外的覺得很色情。

    他的手指輕輕撫摸向了那處那粉嫩的后xue,作為一個男人,他這里卻連一根毛都沒有,特別的干凈。

    “別……”胡嘯感覺到了,他最后的理智在做著掙扎。

    “這是怎么回事?”月神看著已經溢出一些腸液的后xue,感覺這不是正常的情況。

    “別碰我……”胡嘯抓住枕頭,試圖脫離被月神壓住的窘境。

    月神卻因為他的逃避而氣惱,手指竟然塞了進去!

    習慣著物體進入的后xue在發麻。

    他不知道女人zuoai的感覺,但是這種就像‘觸碰’一樣。

    不論是別人碰你還是摸你,雖然都是‘觸碰’但是感覺卻完全不一樣。

    心理層次也會影響著生理。

    一次次的那里【會帶來快感】的理論被不斷的折磨完善。

    胡嘯這個個體在被毀壞。

    看著突然安靜下來的胡嘯,月神手指動了一下,便聽見了一聲壓抑的呻吟。

    是男人都懂,那叫做舒服的呻吟。

    “……求你了……”胡嘯不想這么沒面子,即使是別人他也會硬抗,可是偏偏是面對月神。

    曾經這個他想要抓捕,想要好好撬開他腦殼告訴他,即使是殺死殺人犯,也是殺死一條生命也是罪孽的這件事!

    月神瞇起了眼睛。

    他知道此時應該放手。

    可是他的身體卻似乎往下沉著,貪婪的味道。

    月神扒開了他的臀瓣,速戰速決吧。

    “啊……你……混蛋……啊……”胡嘯抓緊了枕頭。

    他忘記了,面前也是‘敵人’啊。

    沒有直接潤滑過,但是后xue不久前才被那兩人玩弄過還算松弛,這讓沒有多少經驗的月神還算輕松的擠入。

    只是胡嘯感覺頗為吃力,卻又礙于面子沒有表明。

    月神的動作兇猛無比,他的面容卻又太過冷靜。

    直到那種絞緊roubang的力量漸漸熄滅,他才緩緩退出,抽了一張紙巾射在了上面。

    替無法動彈的胡嘯擦拭干凈身體。

    胡嘯中途就安靜了不少,在他射出的時候,才徹底歪過頭昏睡過去。

    月神輕輕撫摸著他的身體,體溫正常了。

    不過找了多少理由,他都不得不發現一個問題。

    他對著這個男人,性奮了!

    雖然很快,也只是公事公辦一樣的態度。

    畢竟胡嘯現在也沒辦法射精,只是讓他的身體輕微的高潮而已。

    不知道什么時候清醒的胡嘯,醒來的第一件事是……

    “啊,好想去死!”

    “那可不行?!倍酥鴸|西進來的月神也是冷冰冰的回了。

    “你先去上個廁所,等下要給你上藥?!痹律窭『鷩[的胳膊說道。

    剛剛沒說還好,說完,胡嘯就感覺有些尿急。

    被扶著進了廁所,月神調整了一下他的站姿,直接拉下了褲子。

    也沒穿內褲。

    胡嘯尷尬了一下,“我在外面等你?!痹律耜P上了門。

    胡嘯松口氣,準備上廁所,可是當尿液往外滾的一瞬間,他就疼的差點栽進了馬桶之中。

    “好痛……”胡嘯蹲在地上爬不起來。

    月神走了進來,扶住了胡嘯。

    干脆把他抱了起來,像是小孩把尿一樣的姿勢。

    “你得尿出來,不然沒法上藥?!痹律裾f出了事實。

    胡嘯噎了一下,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沒有注意到自己什么倒霉情況的,勉強尿了出來。

    還是有著血混合著尿液。

    月神拖著胡嘯放在了床上。

    “等會可能有些疼,你忍一下,別亂動?!边@種藥液會有點刺激到尿道。

    被注射器打進了尿道,液體沖洗著內部。

    胡嘯倒吸一口涼氣,身體差的跳了起來。

    但還是忍住了。

    月神又給yinjing外面涂抹了一些藥膏。

    雖然之前主要傷的是尿道,但是因為金屬棒各種亂動的姿勢,導致海綿體也有些受傷了。

    只是感覺手中的yinjing似乎有點發硬,那種藥物好像確實會刺激到神經來著啊……

    他看向胡嘯,胡嘯的耳廓有些泛紅,頭也不自覺的扭了過去。

    看起來莫名有些可愛啊……

    月神走神了一下,但是暫時還是別做了吧,畢竟他也會吃不消的。

    “把藥吃了?!痹律癜阉幤旁诤鷩[的手上,隨后又放了一杯水。

    吃完藥,月神給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挫傷進行了簡單的涂抹。

    都是逃跑時候留下的淤青和挫傷而已,不是什么大問題,兩三天可能就沒有了。

    胡嘯安靜的任由他動作,不如說他現在開口指不定得叫出來。

    那涼涼的藥涂的時候賊疼,這會又發熱起來,讓他身體感覺怪怪的。

    但是很快藥物里帶著安眠陣痛的部分讓他再次昏睡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已經不知是幾時了。

    有些熟悉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這個男人,帶著他不朽的名頭,宛如龍卷風一般,再一次席卷了整個城市?!苛Ⅲw影像里播放著那個男人的過往。

    月神帶著感慨,視線卻沒有一絲溫度。

    吱呀一聲,他扭頭看去,胡嘯沿著墻壁摩挲著打開了門。

    那一刻,他的心皺縮著。

    仿佛干壞事的孩子被大人抓了個正著。

    “……你也喜歡不朽?”胡嘯的聲音略顯干澀,卻令人震驚的有著一股溫度。

    令這個冰冷的書房有了些不同一般。

    他搞不明白哪里不一樣了。

    “……只是有這些碟片而已?!彼桓哦^,模糊了喜歡或者不喜歡這個問題。

    “我能看看么?”胡嘯似乎很興奮。

    但是說到看這個字眼的時候,兩人都頓住了。

    月神不想他看見他的真容,比起暴露或者什么來說……更可能是一種自卑。

    但是對于胡嘯來說也有著類似的顧慮。

    他發誓要抓住這個‘傻小子’,但是現在又被對方所救。

    “……當我沒說過吧?!焙鷩[尷尬的撓撓頭,月神看見他瘦弱了些的手臂在略顯寬大的浴袍里空落落的。

    “只是聽的話?!彼恢罏槭裁聪胍v容他。

    “哈哈哈……也行啊?!焙鷩[站在了那里。

    他很累了,需要一個寄宿。

    月神拉住他的手腕,拖到了沙發里。

    立體影院的聲音并不差。

    那些聲音對于胡嘯來說簡直是倒背如流的圣旨。

    他雙手交疊,不自覺的嘴角微微翹起。

    仿佛只需要一個不朽,他就能因為他的存在,成為頂天立地的存在。

    “你知道不朽能力消退的事情么?”他突兀的想要打破他的美夢。

    不朽不是那么偉大的男人。

    他的異能曾經消退了,可以使用五分鐘的無敵異能一點點減少。

    他為了保證自己的那些‘壯舉’不得不去搶奪別人的獵物,把難纏的對手丟給其他英雄,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他不喜歡胡嘯那種崇拜著不朽的感覺,就像你喜歡的明星喜歡上一個污點一堆的明星一樣,令人覺得受到了侮辱。

    胡嘯放下了雙手,沒有立馬反駁,這違背了他平常的習慣,卻又讓人莫名的不安。

    這甚至讓他想起,他曾經犯下的一個巨大的過錯,似乎也曾經歷過這樣的不安。

    “知道啊?!彼届o的回答了。

    仿佛內心經歷了狂風暴雨,只是展現著暖風拂過海面的柔和景象。

    那,為什么?

    他覺得應該這樣問,可是又不對。

    他應該不知道那些,不朽的臟事吧?

    所以這么輕巧……他抬起頭看向胡嘯,他的手指微微收緊,雙拳握緊著扣在膝蓋上,這是一個人克制著什么的動作。

    “如果你想說他因為失去異能,而做過什么,那么我也知道?!焙鷩[明明看不見他,月神卻感覺自己被牢牢的鎖定著。

    “我不覺得因為一個人的錯誤,就要去否認他原來的優點?!焙鷩[摸了摸嘴唇,他覺得有些干,想喝酒了。

    “你是說!他就不需要承擔那些罪孽了嗎?!”月神忍不住質問著他。

    “嘛,別那么激動,你有酒么?”胡嘯比了個杯子。

    月神突然感覺一拳落空的感覺有多么的郁悶,他覺得現在應該義正言辭的說明,作為一個病人不應該喝酒。

    可是他又明明白白的知道,現在的胡嘯唯一的慰藉,大概就是酒了吧。

    那種令他深惡痛絕的東西……

    他眼底燃燒著火焰。

    “如果你不嫌棄是紅酒的話?!彼@么說道,打開了一瓶紅酒。

    別人送給他的,成為他書架上的裝飾品已經是許久的事情了。

    胡嘯輕輕喝下一口,甘甜的酒水完全不能激起足夠的苦痛。

    但是對于現在的他來說,也足夠了。

    “他要承擔他的罪,那也不是你我能決斷的?!焙鷩[依舊淡然的說著,仿佛他此刻口中聊的對象并不是他最為崇拜的對象一般。

    月神想要辯駁,但是卻又無從下口。

    “說這個又能做什么呢?畢竟……”胡嘯淡然的喝下一口紅酒,吞咽的急了,寶石般的酒水從唇角滑落,看起來有些色情。

    “你能聽一個故事么?”月神卻突然出聲了。

    “有酒有故事,再好不過了?!焙鷩[輕笑,好像醉了一樣。

    如果真的能醉的話。

    “有一個男人,他曾經風光無限,有著美滿的家庭,良好的事業,事業上也是第一名的那種?!痹律癫皇莻€會說故事的料,故事的內容給他縮略的像一團揉爛的廢紙。

    不過所幸聽眾只有胡嘯一個人,他也不是個會介意這種事情的人。

    “然后他失去了一些能力,變得憤世嫉俗起來,雖然形容的可能不太準確,但因為過大的壓力,讓他崩潰,開始家暴他的妻子?!痹律竦穆曇魶]有起伏,仿佛無機物一般。

    胡嘯捏住紅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緊。

    “之后……他的孩子卻突然覺醒了能力……傷害了他,導致他在之后的工作之中失去了生命?!痹律裣窨◣У拇疟P一樣說出了這幾句話。

    費盡功夫。

    “真不是個好聽的故事?!焙鷩[喝干了口中的紅酒,毫不避嫌的把空了的酒杯遞了過去。

    “……我不太會說故事?!彼晳T于一切在字面上的那種,就算爾虞我詐也不需要去編什么博取同情的故事。

    “所以呢,你對這個故事由什么看法?”月神把酒杯還給了他,并問道。

    “同情?”胡嘯聳了聳肩膀,語氣顯得有種詭異的不在乎。

    月神知道,他不是想要這種答案。

    但是就像系了一個打不開的死結,他想不出解開的辦法,卻還在一直尋找。

    “這種故事很多,我聽的類似的也很多?!焙鷩[好像在說廢話,但是此刻他也確實說不了什么話。

    “……既然你告訴我這樣一個不好聽的故事,我也告訴你一個不好笑的秘密怎么樣?”他再次一口悶了紅酒,喝的毫無章法,卻意外的讓人覺得那酒肯定分外甜美。

    “什么?”月神依舊陷入在他的世界之中。

    “我的能力也消退了?!彼畔铝司票?,伴隨酒杯敲擊著大理石茶幾的聲音。

    月神說不清那種感受,似乎對比起胡嘯被抓,消失了許久的事情來說,這件事更讓他震驚。

    “什么時候……”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問。

    “大概幾個月前吧,我也記不清了,最起碼都是我失蹤之前的事情了?!焙鷩[無所謂的擺著手,仿佛這就是一個不好笑的笑話。

    “那……”他又卡主了,不知道想問什么,到底尋求著什么。

    他只是想要傾訴一次,但是又知道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

    英雄失去能力這件事并不好笑。

    英雄打擊著犯罪的同時,也被更多的潛在犯罪者盯上。

    他們的人身安全從不在保險公司的任何一份保單之上。

    異能者不屬于人類范疇,更像一直惡毒的詛咒,公司也不可能提供比異能者本身更強的保鏢。

    所以……

    “我本來已經思考著辭職了,誰知道又會遇到這些事情?!爆F在的他甚至連與家里聯系都做不到,像個過街老鼠一樣躲在‘敵人’的屋檐下。

    “……”月神張了張嘴,卻不知道為什么眼眶有一絲濕潤。

    像是無助的孩子一般死死抓著成一團亂麻的死結的繩子,此刻卻有一個人大大咧咧的伸手,拿出一把剪刀,輕輕剪斷了。

    他這幾十年來荒唐又無理取鬧的堅持。

    他覺得他應該是憤怒的,可是實際上他卻控制不住的想要大笑,眼淚卻又壓抑不住。

    太過可笑了。

    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這個人遭受了比那個人更嚴重的事情,但是他依舊掩蓋了滿身瘡痍,帶著溫柔坐在這里。

    說著那些讓人覺得受不了,聽著像高談闊論又非常孩子氣的堅持。

    “我不太會安慰人,也不是個合格的老爸。但是如果你只是想要抱怨的話,我還是可以聽的?!焙鷩[伸出手,他知道此刻的月神只需要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

    世界上的苦痛,他經歷了太多,已經有些麻木,分不清到底怎樣做才好。

    但是就是這樣,才能明白,有的人只是需要一個簡單的動作而已。

    如果當年,他遇到了他,又如果那個人男人也像他一樣堅強。

    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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