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騙的蛛與蜂第一篇(寄生產卵/懷孕/催眠/灌腸/強jian/禁止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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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天空有些陰霾,雖然說有了天氣制造系統,但是大多數人還是喜歡自然無常的味道。 畢竟這是祖祖輩輩花了足足幾百年的時間才恢復過來的天空。 曾經因為那些兩足猴子造成的破壞與瘡痍已經完全被他們這些真正的人類恢復了過來。 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無奈的走向了某處角落等待避雨。 今天去了蜂巢,身上的設備都不允許攜帶,導致他現在想叫輛車都做不到,更別說什么隨手背包附帶的避雨功能了。 現今社會被稱作蟲系社會,雖然幾乎沒有了什么可以和帝國作對的存在,很和平卻也遺留了一些歷史問題。 首先是‘雌性’的不足。 長年累月的戰爭,導致戰斗和智慧完全依靠‘雌性’,雄性大都作為普通的士兵或者工作單位而存在,非常龐大。 如果以前雌性和雄性的比例可以以一百比一來說的話,現在卻是連一千比一也做不到。 更別說很多的‘雌性’已經脫離了必須繁衍的本能。 甚至她們更欣賞彼此而不是還保有原始沖動的雄性。 但是人們的適應力卻是絕佳的。 這一百年來,雄性漸漸演化出了新的功能。 加上科學家們的研究,新生兒的一代都有著偽雌功能。 “哇,讓我們瞧瞧,這竟然有一位先天偽雌!”有人發出了驚嘆的聲音,他的身后網格狀的透明翅膀微微輕顫,顯得格外興奮。 除此之外,其他幾人也都圍攏了過來。 他看了看四周,隨后看到一家隱藏了半塊刻有酒吧二字的招牌,似乎挑了一個不是很適合躲雨的地方啊。 他從發頂往上攀延的兩根向左向右彎曲的黑色觸角微微抖動,有些莫名。 下雨天總是讓他覺得身體不適,但是這時的他總喜歡去感覺雨水滴落的感覺,有一種莫名說不出來的舒服。 所以現在的他只露出了觸角,讓人猜不出他是什么蟲族的后代。 “是可愛的小蝴蝶還是可愛的小蜜蜂?”看著那一對顯得有些柔軟而彎曲的觸角,剛剛說話之人猜測著比較多見的蟲人。 他看了看他,已經在思考能不能在下雨前解決他們。 “嗨,你們在做什么?”略微有些輕佻的聲音響起,卻又帶著一絲詭異的慵懶。 奇異的語調吸引了幾人的注意。 蟲人崇拜強者,不論你是圍毆還是單挑。 當人與人因為什么而爭斗的時候,不會有人插手。 畢竟蟲人們的生命力都異常的頑強,現在也人口過多,本能讓他們想要爭斗并去除掉‘弱者’。 所以此刻有人插手,讓所有人都很詫異。 “是蟲知!”有人認出了他。 “呵呵,能不能給我點面子,又或者?”蟲知笑吟吟的看著幾人,視線的余光依舊牢牢看著被圍堵的弱小蟲人。 嬌小的身軀看起來未成年的模樣,白皙的身軀,與一頭在微光下有著妖異青藍色的黑發。 只是不知道模樣如何。 但是看起來足夠引起他的性欲。 沒有蟲人是慫貨。 幾人不需要對視便擺出了合圍的姿態。 蟲知也不介意,甚至沒有釋放擬態,只是用一種難以形容的步伐游走在幾人之中,隨后幾人便癱軟在地。 “發現最多就是有點不舒服而已,畢竟我不是很擅長打架的?!毕x知笑了笑。 用毒的蟲人。 他看著蟲知,殊不知蟲知也在偷偷觀望他。 這位偽雌是不是因為他的英武感覺興奮了? 蟲知更努力的展示著自己,做出完美的姿勢。 他看著蟲知的樣子似乎明白了什么,當我是真的偽雌么? 偽雌是現今社會一種主動又或者被動存在的性別。 當兩只雄性有交配欲望的時候,他們會去主動滋事并且尋找自己調好的雄性進行攻擊,如果攻擊成功,他可以強迫對方釋放出雌性荷爾蒙,促成懷孕。 并且這種事情是可以單方面強迫的,失敗者作為被選擇方是沒有拒絕權利。 也許你會說這樣的社會,不會亂套么? 實際上法律規定當你讓偽雌懷孕,進入醫院之后便是合法夫妻,必須承擔照顧的責任。 而照顧雌性這種融入本能的事情會讓雄性壓抑一切有可能傷害偽雌的行為。 直到卵產下,兩人如何不想繼續一起才會進行分手行為。 事實上強者為尊的蟲系社會里,這樣的構造反而讓雄性們無比的滿足。 蟲人們大多對男女外觀的要求不多。 反倒是體質好的能讓下一代基因更優良的存在,是他們的首選。 “你好,我叫做蟲知,能認識一下么?”他笑著說話,長長的棕黑色頭發在背后披落在地。 本不想搭理這樣人的他,看著那張很不錯的臉突然有些動心。 “你是小蜜蜂么?”蟲知的手指輕輕勾了一下他的觸角,這讓他微微抖了一下。 蟲人擬態的感官大都敏感的很,一般不會給人隨便觸碰。 這種觸碰無異于一種挑釁又或者……是調情。 他微微停頓了一下點頭,低著頭,不讓自己有些惡意的眼神給蟲知看到。 “那我喊你小蜜可以么?”似乎感覺到他的‘靦腆’,蟲知大方的給他取小名。 他點點頭。 “你……愿意去我那里坐坐么?”蟲人們在性事上很直白,邀請者和被邀請者并不會覺得被冒犯,只是愿意和不愿意的區別而已。 小蜜微微點頭,蟲知開心的招來了自己的車。 兩人剛剛進入車內,外面的雨便猶如瓢潑一般落下。 洗刷著充滿了鐵灰色的城市。 蟲知很開心,一路上不時的揉捏著小蜜柔軟而嬌嫩的小手。 就小蜜的個子而言,看起來像是才十三四歲。 但是未成年有著專屬的城市,沒有特別通行證的蟲人是無法去那座城市的。 而同樣未成年蟲人也是不可能這樣出來的。 小蜜感受著雨滴落的感覺,這是為數不多的自然了。 雖然習慣了人造物的存在,但是他依舊還是喜歡曾經有著植物的自然。 蟲知的家是特制的一座大別墅。 兩人進去,柔和的壁燈下照射的是宛如洞窟里有的場景。 周圍墻壁是厚厚的蛛絲,在燈光下卻反射著晶瑩卻不刺目的光。 “小蜜你喜歡亮一點么,我可以調節的?!毕x知溫和而體貼,不過他對誰都如此。 小蜜微微瞇了瞇眼睛,“不用,謝謝?!?/br> 有點甜膩的奶音,讓蟲知更加興奮起來。 隨后粗長的黑影從他的身后裸露。 同樣他的背后也出現了幾根觸腳,從額角往上多出了幾對復眼,如果你要說他是什么,答案很簡單,某種蜘蛛! 大多數蟲人都喜歡在交配時露出自己擬態的樣子。 小蜜微微一笑,隨后說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啊,狼蛛血統的蟲人?!?/br> 當小蜜說完這句話的那一刻,蟲知不知道為何有些脊背發涼。 但是已經來不及做出反應,小蜜與他的距離不過是兩步之遙。 小蜜的一雙觸角像一對鞭子,有力的抽打著他。 蟲知并不感覺疼痛,但是卻也有些應付不來。 隨后小蜜的背部一雙與黑色短發同樣顏色的漂亮翅膀延伸而下,裸露出的大大的蟲族腹部幾乎與蟲知的不分大小。 蟲知八肢努力撐住身體不讓被擊倒,卻沒發現小蜜帶有螯針的腹部出其不意的扎中了他的大腿。 感覺腿一麻,他失去了平衡。 小蜜的螯針猶如暴雨梨花針的攻擊,劈頭蓋臉的扎去。 蟲知很快癱軟了八肢,躺在地上看著小蜜。 神情還是很茫然。 似乎不知道為什么剛剛還是溫柔可愛的小偽雌此刻變成了帶著全副武裝的雄性一般! 完全使不出一絲力氣。 小蜜把蟲知拖到了他自己的床上。 把他的雙腿掰開,裸露他自己的陰部,衣服早在剛剛蟲知自己想要炫耀擬態的時候給他自己弄壞了。 碩大的陽具帶著兩顆干癟著依舊顯得分量十足的睪丸。 小蜜趴在他身上,活似爸爸抱兒子。 他小心的把鰲刺往后延展,只是讓自己的蟲族腹部貼合著蟲知的蟲族腹部。 蟲知微微打顫,那里靠著紡絲器,制作蛛絲的器官被這樣摩擦讓他產生一種很難言語的沖動。 小蜜的手指輕輕觸碰著蟲知的后xue。 粉嫩的后xue是為數不多還能自主控制的地方。 蟲知的眼神帶上了一絲恐懼,還有些不甘心。 然而小蜜下一刻動作卻讓他更加的害怕。 小蜜翹起臀部,隨后鰲刺輕輕刺了一下他的肛門。 小蜜再看去,剛剛嚴絲合縫的完全不配合的肛門此刻已經松垮下來。 但是未經人事的樣子讓他看起來充滿了勾人的欲望。 小蜜的yinjing微微翹起。 蟲知看著他,卻是真的怕了。 他沒有做潤滑! yinjing釋放的一點點前列腺液不足夠潤滑的,更別說小蜜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他緊張的八肢都抽搐了一下,小蜜卻不為所動。 感覺腹部脹極了。 他想刺激這只驕傲的雄性蜘蛛成為偽雌! 為他受孕產卵! 這樣邪惡的念頭無法抑制。 小蜜的yinjing尺寸并不小,如果有人做對比會發現跟蟲知的大小差不多甚至更長一點,只是白白嫩嫩的一副初經人事的樣子看起來小的可憐。 后xue的進入卻不是那么簡單。 即使完全沒有反抗,光是本來存在的窄小,沒有擴張的問題就讓他硬頂都頂不進去。 這讓小蜜有些惱火,被頂的難受的蟲知別開視線。 小蜜開始翻找他的屋子,隨后從冰箱拿來了一瓶冰啤酒。 蟲知看著他,卻不知道他想做些什么。 小蜜撬開啤酒,深綠色的玻璃瓶由細變粗,細長的瓶頸似乎是個很好的幫手。 小蜜把瓶口塞入進去,這種粗度并不影響,冰冷的感覺讓不喜歡冷的蟲知抖了一下。 但是很快他寧愿是忍受這種冰冷了。 小蜜轉動著瓶身開始往里推去。 巨大的壓力以及有著瓶身的進入,無法抵抗的后xue只能被動的接受恐怖尺寸的擴張。 無法說話的蟲知眼淚都滴了下來。 而且因為姿勢的原因,一邊擴張,一邊被攪動的啤酒這樣滾入他的直腸,散發著大量的氣體,脹的他更加難受。 小蜜用副肢把他的腳壓到臉旁,屁股沖天的姿勢,隨后更加大力的拍動或者扭動瓶身。 弧形的部分一點點擴張開本來緊閉的括約肌,強烈的痛楚讓蟲知很沒出息的落淚。 直到有一絲麻木。 第一次的性交送給了啤酒瓶。 他的腹部微微收縮著顫抖,姿勢緣故,連想擠出瓶身都做不到。 液體晃晃悠悠的灌入了一半,小蜜擺動著被卡死的瓶身,一邊又撫摸著他的肚子,“吸氣,你不喝完這瓶,我是不會給你拿下來的?!?/br> 蟲知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眼神里充斥著你是魔鬼的意思。 但是他別無選擇。 直到他本來平坦的小腹有著一點點凸起,小蜜才放開他來。 大幅度的擺動讓啤酒又晃動起來,無法排出的氣體脹的腸子發疼。 他的腹部也微微凸起了一下。 小蜜啵的一聲拔出了瓶子,大量氣體噴出的連環屁,徹底讓蟲知的臉丟了個干凈。 啤酒流了一床鋪,他像個被暴力主人玩弄的娃娃。 小蜜的yinjing卻已經迫不及待的進入濕軟而溫和的xiaoxue里了。 冰冷被溫暖填滿。 小蜜的yinjing上有著詭異的絨毛,這種觸須一樣的絨毛直觀上幾乎看不出來,插入進他的直腸,卻立馬讓他的腹部一陣陣絞緊。 不是疼痛,就是不適,或者說發癢。 幾乎是幾次抽插,本來沒有反應的分身微微發硬起來。 小蜜看了看,隨后擠壓著他的線囊:“釋放點蛛絲給我,像繩子一樣的那種?!?/br> 蟲知很不想理他,小蜜卻高頻擺動著腰部,讓他難耐的快要爆發,隨后又停止了這樣的動作。 動靜交替之下,蟲知的分身卻也硬脹了足足半小時,泄不出來。 看著蟲知憋的難受,小蜜滿足的笑了笑。 小小的還有點嬰兒肥的臉龐這樣笑起來,還有兩個小酒窩,看起來甜蜜的像個小天使。 蟲知終于聽話的排出了一小截有些粗的蛛絲,蛛絲很粘手,但是對于熟悉對方蜘蛛的小蜜來說卻是隨意玩弄的道具而已。 隨后他把蟲知的yinjing根部與睪丸相連的幾個地方緊緊系住。 確保他沒辦法射精之后,蟲知迎來了他的噩夢。 無法叫出的呻吟,他唯一可以發泄的渠道都被抹殺,只能沉默的接受著讓他渾身發酸的抽插。 又快又深,仿佛要把他直腸給捅爛了一般。 前列腺被這速度摩擦的要生火了一樣。 他沒有發現自己的線囊壞了一樣往外噴吐著一些像是液體的蛛絲。 直腸被一點點撐開,隨后他的乙狀結腸。 蟲知臉上紅紫交加,痛苦與快感并駕齊驅折磨的他腦子發昏。 小蜜調整著角度,不時還往上頂去,看著他平滑的小腹因為他的yinjing被頂的凸起,而滿足不已。 “別……不要……”洞xue里,交疊的身影已經換了姿勢。 瘦小的身影壓住令一個高大的身影努力耕耘,虛弱的像是小貓叫春的聲音卻是從那高大身影口中發出。 小蜜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雖然室內看不到,外面已是天亮時分。 蟲知因為長時間脫力早已經失去了擬態的模樣,此刻趴在床上只能揪住床單,沒腦子的祈求身后人結束這場名為性愛的酷刑。 他無力的雙腿卻因為某個部分的原因,即使再疲憊也跪趴著。 下面那根yinjing遠比剛剛勃起的時候粗壯了幾圈,卻因為長時間的捆綁顯得發紫發黑。 小蜜滿足的呻吟一聲,一晚上沒有拔出來一次的yinjing再次深入敵人內部,狠狠的射出。 蟲知哽咽了一聲,發出了干嘔和咳嗽的聲音。 只見他本來小麥色的肚皮此刻已經撐的像個大白饅頭。 皮膚因為撕裂的緣故有著紅色的紋路,依舊白皙的皮質。 大量混有卵子的jingye這樣射入了他的體內。 偽雌的受孕率低,而雄性歷史之中,基本上都是一生只能受孕一次,所以射精的量會非常猛又多又持久。 蟲知的腹部可以看見一個腸道腫脹的鼓起,隨后平息,只是又脹大了一圈。 小蜜的yinjing上卻脫落了那層絨毛,絨毛很快混合了一些前列腺液凝固成了詭異的造型。 這種栓塞物是歷史遺留產物,卻抱對方能懷孕的存在。 大概構造是一個前段呈現螺旋的倒鉤,掛住受孕器官,后邊則是大團不規則的物質是確保jingye不會倒流出去。 蟲知被翻轉過來,被栓塞物塞住屁眼的他此刻連睜眼都費勁。 大大的肚子像塊布丁一樣晃動,引得小蜜眼饞的厲害。 隨后小蜜再次露出螯針,扎在了他的脖頸側。 大量的麻藥注入。 受孕三天后會自動結束,這些jingye會被吸收,而他的麻藥可以確保蟲知昏睡將近七天。 不止是如此,他的毒還有著其他的功效。 隨后又拿出了一顆膠囊,塞入昏迷的蟲知嘴里。 空氣里彌漫的費洛蒙很快被空調抽走。 只余下床上的酒精味道。 小蜜再次按壓著他肚子,肚子被按的往里凹陷,下面卻沒有流出一滴。 只是蟲知發出了干嘔的聲音,即使昏迷了,身體的本能還是存在的。 被打敗的雄性被cao了之后,不論懷孕與否都有著偽雌的特殊氣味。 不過這是混合在費洛蒙之中,不釋放,別人也不清楚。 而偽雌受孕后會進化出特殊的孕囊器官。 因為雄性的身體構造不具備存放卵子的存在,不過也有著特殊的蟲卵受孕體質,那是另說。 現在的他在前列腺部分與直腸之間開出一個軟管構造,類似yindao一般。 隨后往是緊緊貼附著直腸與膀胱之間,構造出一個皮囊。 這樣排泄與產卵分開就會提高卵子的存活率。 而一星期后的蟲知醒來的時候,完全是斷片狀態。 像是酩酊大醉之后的感覺,不過整個房間一塌糊涂的樣子,也確實像是自己醉酒之后大鬧一場。 床上還有一灘已經干了的精斑。 他想了想,卻怎么也想不起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 好像之前是在酒吧喝酒……他像以往一樣準備泡一個雄性,讓他成為偽雌。 爽一發而已。 但是之后呢? 他只覺得渾身脫力,甚至站起身的時候都發軟了一下。 正常的雄性都不會想做雌性,即使雌性的地位在蟲系社會如此之高。 “嗨,蟲知,這幾天又去哪風流快活了?”酒吧的老板保羅是他的好友。 兩人與其說知己不如說臭味相投吧。 他不太確定,于是便笑了笑,沒再說下去。 保羅聳聳肩,“好吧,美人總是有任性的權利?!?/br> 也許他和蟲知做朋友也不只是臭味相投吧。 蟲知作為當地安防的小隊長,看似會很累,實則清閑的天天翹班。 畢竟蟲族社會體系自律的簡直可以說是苦行僧一般。 這源于DNA的傳承,他們好斗,他們同樣也極為團結。 所以算是軍人的蟲知才會像個無業游民一樣到處閑逛。 他本能的渴求著雌性,是一種很飛蛾撲火的迷戀。 沒有人能阻止他向死而生的欲念。 酒吧里漸漸混亂起來,大家在酒精的麻痹下,像一群蠕蟲在舞池里扭動著自己的軀體。 沒有人在意自己的舞姿如何,同樣也不關心別人的態度。 每個人興奮到可以隨便抱住身邊的人磨蹭,熱吻。 蟲知在其中更是炙手可熱。 很多人都試圖離他更進一步,一吻芳澤。 他如花叢中片葉不沾身的蝴蝶。 散發著自己的荷爾蒙,直到他看上了一位有著一雙長而薄的翅翼的蟲族。 他看起來二十多歲,一雙眼睛又大又黑,讓他比起真實年齡看起來更年輕。 他感受到了蟲知的荷爾蒙,扭動著靠近了他,甚至興奮的翅翼微微顫動。 “哈嘍帥哥,我叫做廷兒,怎么稱呼?”他的聲音有著一直低沉卻不難聽的味道。 這讓蟲知更為期待他床上的樣子。 “我叫做蟲知,我以為已我的名氣已經不需要介紹了,還是說你借此話語想要留在我的心中?”蟲知帶著高傲的語調婉轉著曖昧。 逗的廷兒紅了臉,蟲知確實是赫赫有名的,他也如蟲知想的一般想要留下幾分印象,或許成為良配。 蟲知不想繼續這個無意義的話題,輕輕的勾住他的手指,腳步交錯便輕易的帶著他離開了混亂人群之中。 廷兒幾乎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碰撞與快速,仿佛兩人只是行走在無人的街道一樣輕松的離開了。 兩人在昏暗的后街熱吻。 廷兒雙翅振動的頻率極快卻又只是在很小的范圍內振動。 他的面容因為熱吻漸漸缺氧帶上了薄紅。 氣氛逐漸焦灼起來。 蟲知修長的手指帶著一絲冷意猶如蛇一般從他的腰腹往上爬去。 近乎蠻力的把他的襯衣扯開。 微弱的月光下,廷兒的腹部因為畏冷而收縮了一下,一種微微泛青的玉樣肌膚展露在蟲知的眼中。 “可愛的小蜻蜓不掙扎一下么?”蟲知聲音更為低沉,惹得廷兒耳根都要紅了。 蟲知褪下他的褲子,抽出他的一條大腿抬起,只有單足落地的廷兒下意識的抱緊了蟲知。 蟲知的擬態噴出一截蛛絲把廷兒的左腿固定在了墻上。 隨后又蛛腹擠入他胯下。 “潤滑一下吧?!彼χ?。 蛛絲在蛛囊里是液體一般。 在蟲知的體液下會一直保持液體的模樣。 廷兒慌了,但是他的雙手與雙翼都被蛛絲黏住沾在了墻上。 蛛腹延伸出了一小節導管,隨后白色的粘液擠入了廷兒的后xue。 并不是很難受,更像是被射精了一樣。 蟲知笑了笑,隨后掏出早已經勃起到yinjing。 廷兒皺緊眉頭,說不出來話。 巨大的壓力正在突破他某處脆弱,比起反抗他更應該去配合可惜事與愿違。 蟲知在xue口不斷的施加壓力,每當他放松一點便會更進一步。 廷兒被逼的完全發不出聲音,只是眼淚斷了線的落。 惹得蟲知輕輕摩挲著他的臉龐。 但是隨后又撤出插入一點的yinjing。 比起jingye,他想玩個更刺激的。 蛛腹伸了過去蛛絲再次噴入廷兒的腸內。 雖然有著蟲知的體液,蛛絲沒有凝固,但是輕微的粘附力依舊不是像水一樣可以直接流出。 廷兒慌亂的抽氣一聲。 蟲知笑著便又插入他的后xue。 把那些蛛絲往內頂入著。 他要把自己的jingye射滿他的肚子! 興奮感包裹著他。 “停下……好脹……”不同于jingye到異物讓廷兒有些不適。 蟲知笑了,yinjing更是脹大了一圈。 伴隨廷兒的嗚咽,蛛絲被頂入了更深處。 甚至因為突入的太過兇猛,都能看見他的腹部被頂起一塊。 隨后慢慢平復。 蟲知癡迷著這個行為,卻漸漸不耐。 有一種難言的不滿足。 似乎是某個步驟出了錯,讓他隔靴搔癢一般難受。 他無意識而機械的重復這種動作,甚至在廷兒掙扎喊叫時封住了他的嘴。 很快廷兒的腹部微微凸起,他脹的想要蹬開蟲知,卻做不到。 大量的粘稠的蛛絲堵住了他的腸道,因為蟲知的體液暫時沒有凝固。 蟲知感覺到腹部有些異動,yinjing脹痛到了頂點卻沒辦法吐出一絲jingye。 “啪嗒——啪嗒——”微弱的皮鞋落地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刺痛著他敏感的神經。 他看見了懷里廷兒的慘狀,哭紅的雙眼已經腫脹起來。 腹部高高鼓起像是懷孕一樣。 他忍不住輕輕撫摸他的腹部,后xue微微收縮。 廷兒睜大了眼睛。 “快拉出來吧,不然不好弄出來的?!毕x知這么說著。 溫柔的仿佛這件事并不是他所做。 廷兒臉漲紅了起來,蟲知已經解開了他身上的蛛絲。 并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 腳步的主人似乎聽見了聲音,他靠近了。 玉色的肌膚,黑的發藍的長發與眼瞳。 明明只是一面之緣,卻感覺太過熟悉。 “小蜜?”空氣中依舊殘留曖昧的味道。 蟲知沖著他笑笑。 廷兒只是稍微遮掩著自己剛剛性愛過的身體,卻沒有更多的羞澀。 他們蟲族的本性也不會因為被同族看見便會羞恥的。 小蜜的眼神帶著一種稚氣,隨后他勾了勾嘴角:“蟲知你好,我本來想向你感謝上次幫趕跑那群煩人的人來著?!?/br> 蟲知似乎感覺到了斷章的記憶,不太確定的點點頭。 廷兒聽著他們的對話,只想趕快離開。 隨手把寫有電話號的紙條塞入蟲知的褲子口袋便匆匆離去。 實際上,他還是耽誤了時間。 凝固的蛛絲讓他漲著肚子足足有半個月。 之后幾天都因為便秘而痛苦不堪。 這事情暫且略過不提。 小蜜感謝過后,臉上微紅便要離開。 蟲知卻意外的覺得小蜜很順眼。 說送他一程,小蜜笑了笑還是沒有答應。 “能留個聯系方式么?”覺得小蜜身上的荷爾蒙味道太棒的蟲知已經忍不住的想要靠近他。 小蜜臉上帶著些迷茫,似乎有些猶豫。 但是很快他還是答應了。 “非常樂意,好心先生?!毙∶勰贸隽藗€人終端。 兩人互相登錄。 蟲知看著小蜜‘純真’的樣子,有一絲絲的愧疚感。 但是很快強烈的欲望與親近讓他拋卻了那絲微不足道的愧疚。 那之后的幾日,他不斷尋找著‘獵物’,卻發現自己對獵物的要求越發挑剔。 他的欲望很低,勃起卻不想射精。 而獵艷活動也在一星期后徹底終止。 他撫摸著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壞的預感終極還是對的。 蟲族繁衍,某種角度來說對于偽雌格外殘酷。 偽雌一方面會因為雌性激素增多導致身體走形,雄性功能被抑制。 另一方面就是懷孕。 懷孕的時間最短為一年,最長為三年不等。 曾經有一位偽雌懷孕了整整五年。 他的孩子中最出名的現在是蟲族軍團的上校之一。 而通常第一個月,他的腹部會膨脹到臨盆大小。 然后保持臨盆的姿態持續最少一年。 更別說,懷孕期間,每個星期身體都會渴望性欲。 據研究表明,每個偽雌懷孕最少一星期得被滿足一次。 單身現實情況,很多偽雌兩三天就會難受的懇求別人cao他。 甚至有的偽雌一年都下不來床。 當然因為偽雌的特殊和危險,懷孕的偽雌可以在蟲族離橫著走。 如果誰被看見傷害到了懷孕的偽雌,那么自殺只是他最好的選擇。 然而這些都不是蟲知想要的。 他捂著已經凸起一塊,不穿著略微寬松的衣服都無法遮蓋的腹部。 焦慮極了。 然而他這么痛苦的時候,下面的yinjing卻抬起頭來。 偽雌無法自己滿足自己。 他必須接觸純粹的雄性。 一個星期的獵艷。 讓他的欲望已經到達了痛苦的臨界值。 他依靠著蛛絲,無力的喘息。 赤目欲裂一般,卻怎么也無法讓自己泄身。 他努力轉動著腦筋。 如何打胎? 除非他找到孩子的親身父親,并且對方同意,他才能把胎兒打掉。 因為生產率的不足,國家方面是嚴禁打胎的。 除非父母都不想要孩子。 并且簽下保證書。 下一胎如果懷孕了,必須得順產等等很麻煩的事情。 才可以打胎。 而且必須是一個月內,過了一個月再打胎,母體可能會出現問題。 他煩躁的搓揉著蛛絲。 卻不小心按到了扔在旁邊的個人終端。 小蜜在線。 幾日以來,并不是很多言的小蜜讓他感覺到了喜歡。 如果沒有這檔子破事,他肯定已經向他求愛了。 “……小蜜你知道怎樣非法墮胎么?”不知道腦子怎么想的,他竟然就這么發出了一條極為危險的問題給一個不過幾面之緣的‘孩子’! 他剛剛準備撤回這條消息,對面便已經發來一條省略點以及一個問號。 過了大概幾分鐘,小蜜再次發來了一條消息。 “我并不清楚,但是如果你想要知道一些方法的話,我可以提供……”小蜜的話語讓他驚訝極了,畢竟這種可謂機密的事情,他如何得知? “……抱歉,我的兄長是生育局的人,我也是意外偷聽到的?!边@是一條帶著尷尬和羞澀的語音,卻莫名暖了他的心。 “沒關系,能告訴我么?”蟲知欣喜的問道。 “那我能問一件事么?懷孕的是你么?”小蜜直白的話語讓他臉上失了血色。 “……對不起,我不是想要,對不起,我很抱歉,只是那天感覺你身上的氣味非常奇怪……特別像我在兄長那里聞到的一樣?!毙∶刍艔埖慕忉屩?。 蟲知手握緊又松開,幾番掙扎后,輕輕的“嗯”到。 “呼……那么……我來準備東西吧,就當我報答蟲知哥哥那天救我的事情吧?!毙∶鄣穆曇衾飵е恍┚o張以及更多的坦然。 蟲知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蟲知哥哥能請一些長假么?我不知道這些方法能不能幫助你,但是我會盡我所能?!毙∶塾悬c奶音的保證竟然給予此刻的蟲知一種鏗鏘有力的錯覺。 可以信任他。 其實不用小蜜指導,蟲知也會去請假,甚至辭職。 他不想作為一只偽雌度過生產的一輩子。 “明晚到我這里吧?!毕x知發過去了地址。 隨后快速的說了一聲謝謝便下線了 另一邊小蜜露出了一絲笑容,童真的臉上卻展示著讓人不寒而栗的表情。 被標注了的偽雌會無意識的對標注他的雄性產生好感,這種事情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 這種好感和欲望會隨著雙方的接觸時間變長而增高。 所以牽扯小蜜的事物,蟲知就無法完全理性的思考。 另類的獵物游戲更讓小蜜興奮。 他申請了一堆道具,這些方法也確實會讓人墮胎,但是偽雌的生命力很頑強,這些方法能墮胎的人數極為稀少。 蟲知揉著后腦勺,有些煩躁的樣子。 他提前申請的年假最少得一星期后才能申請下來,最多可能兩星期。 結束了一天的班,疲憊的回到家。 就看見小蜜背著個大包,神色有一種掩飾的緊張。 對于孩子來說,這種違法的事情確實讓他緊張而害怕。 蟲知隱隱有了些愧疚感。 小蜜看見他后,明顯松了口氣。 蟲知攬住他的肩膀,帶他進了房間。 表明上幾乎沒有什么特色。 但是很快蟲知帶著他下了臥室。 “我有幾個辦法,希望第一個就能用……”小蜜放下背包,慌張的手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