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物大王花的開始(觸手/產卵/灌腸/改造體質/媚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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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東西??!”即使是他,也忍不住叫了出來。 作為一名賽門帝國邊陲小鎮的小兵一員,他為保護他的祖國而感到驕傲。 這一次也是因為一支小型商隊在卸貨返航的旅途中,失去了蹤跡。 于是他率領著自己二十五人的小隊出發,前往安默拉森林,曾經的這里不過一處普通而茂密的群山,甚至沒有所謂的統一名稱。 只是因為出現了一名叫做安默拉·希德的魔女,在這里進行了長期的魔藥研究之后,這座森林也開始變得危險,并被冠以安默拉作為給予后人的警示。 這支商隊本身也是沿著開辟出來的官道返航,并沒有進入安默拉森林。 他決定沿著官道小心前進,看看是盜賊團亦或者領國的原因還是其他。 但是他沒想到卻是一朵朵,看起來像是蓮花或者荷花一樣的古怪大花占據在路邊。 而且沒有一個人認得出來這些花朵,到底是什么狀況。 在這種情況下,他決定讓小隊后撤一段距離之后,讓人發射了燃火的弓箭。 誰知道這種本該是靜止存在的植物,竟然從土地下伸出了它們猶如根部的觸手??! 明明距離它們最少也有五米開外了! 這樣突然的情況下,誰也沒能逃離被一個個拖走。 他手中鋒利的長劍砍在根上,卻沒有留下任何鮮明的缺口。 一朵朵本來合攏的花苞,綻開了。 中間都有著玉米棒一樣卻更長更粗的花蕊,隨后把他們全部都裝入了花苞之中。 他因為是最后一個被裝入的,反倒是看的清清楚楚。 這些樹根力氣也極大,幾個小兵用劍刃插地也被它們抽擊開來。 簡直不似植物甚至是動物的聰明! 難道說是魔物?! 他內心的不安更為濃重。 花苞里突然漲潮一般,涌起了大量的泛著一種濃重甜味的液體。 除了給予脖子以上的一些空間外,幾乎全部占滿了花苞。 所有人都攻擊著花瓣,試圖從內部逃脫而出。 然而可惜的是這種攻擊非常徒勞。 即使是小隊長西安手里拿著長劍也捅不破這看似薄弱的花瓣壁。 成簇的花朵們在收攏了這些人類之后,又已一種很可怕的狀態從土內拔了出來,像個人一樣用自己的觸須進行移動。 而它們拔出的地面除了一些被翻動的痕跡之外再無其他。 花朵的移動,誰也沒有感覺得到。 畢竟他們都在掙扎。 只是隨著時間推移,體力耗盡。 人們也不得不安靜下來。 這時也有人發現,那種香甜的液體此刻卻已經腐蝕掉了他們身上布料的成分,而銀色的盔甲也漸漸發黑。 西安愁眉不展的看著眼前,雖然花苞合攏之后,密閉的空間內一片漆黑。 他的身體在發軟,本來輕松拿著的銀劍此刻也只能被他勉強握住。 這種液體讓人的體力流失加快,或者有著某種麻痹效果…… 花苞內本來在液體里充當細小花蕊一樣的白色觸須卻漸漸變長,最終捆住了他的四肢。 “什么!”被束縛的感覺讓他發出一聲驚呼。 手上卻徹底失了力氣,銀劍也落入根部。 有某種東西正在撫摸他的屁股。 “放開我!”西安驚了。 但是某種細長,合理的構造很輕易的猶如蜂鳥的喙緩緩刺入了他的后xue。 液體開始注入。 想要罵人的話變成了濃重而不適的喘息。 他卻不知道自己的分身微微抖動著抬起了頭。 自然界里有著一種伴生關系,但是也有另一種的關系,叫做寄生! 這種不止是蟲子或者動物所才能進行的行為,植物亦是可以。 這種小隊們所不知道的植物,在這個世界被稱作大王花。 是一種依靠寄生哺乳動物腸道來傳播的存在。 只不過這一些大王花已經屬于魔物范疇,普通的動物當然不會再吸引它們的‘繁殖欲望’,人類這種又脆弱又強大的存在反而更為合適。 大量的液體帶著讓人身體發軟,讓腸道更為有彈性的能力灌入他的腹部。 西安痛苦的咬住了嘴唇,抑制住那種懦弱的聲音。 但是腹部的膨脹沒有一刻的緩沖,讓他漸漸有種像是要被溺斃了一樣的感觸,喘不上氣來的他忍不住的大口呼吸,卻又因為身體撐不住往下滑被蓋過胸口的液體給嗆了幾次。 身體不往上撐就沒辦法保持呼吸的狀態。 大量的,粘稠的,帶有催情效果的液體,我們暫時稱呼它為花蜜,不斷灌入腹部。 他的腹部漸漸變得凸起,八塊腹肌宛如某種紋路殘留在凸起的肚皮上,直至到某個時刻完全消失。 西安強忍痛苦,左手在濕滑的花瓣內壁上抓撓,試圖有一個可以穩定身體的東西,右手覆蓋在膨脹到可怕的肚皮上。 這只是他曾經在自己愛人身上撫摸過的感覺,圓潤而飽滿。 只是他的妻子肚子里孕育著生命,而他的肚子里是某種魔物產生的體液。 這種液體卻帶著強力的粘性,無法順著重力流出體外。 眼前一陣陣的眩暈,黑暗里有著彩虹色的光帶在飄散。 他覺得自己非常的不舒適,但是這種狀況,讓他覺得猶如被架在火焰上炙烤的獵物,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感覺實在讓他沒有辦法不去保留意識。 但是漸漸的那種本可以被忽視的甜膩發揮了它該有的作用。 在絕望的最后陷入溫柔而甘甜的陷阱之中,等待著他猜測的死亡。 如詩如畫。 “嗚……”液體再一次撐起了腹部,他被這種膨脹的感覺折騰醒來。 依舊是昏迷前漆黑的狀態。 大量的液體再一次撐開了已經足夠圓潤的腹部,讓他難過的喘息著。 雙腿卻似乎被那花蕊觸須一點點拉開,空出他雙腿之間的部分。 難道說?! 他驚恐了起來,可是四肢綿軟的像是被包裹在棉花里一樣,完全難以使上力氣。 某種堅硬正在頂住他因恐懼而顫抖緊縮的部分,那里用來排泄的! 宛如某個錐子一樣的尖銳,順著他的菊xue的外圍順時針輕輕扎著,仿佛看著他因此緊張的發抖而顯得格外有興趣。 菊xue有些敏感,這樣宛如在癢癢rou上用細針輕輕刺撓一樣的狀況,讓人難以忍受。 男性從來都是感官動物。 即使他知曉這樣的情況,是背叛了作為人的尊嚴,依舊難以抑制的有了反應。 甚至想要某個人來愛撫他的分身。 那個尖銳似乎也受到了他思想的感染,刺入了放松了的菊xue。 尖銳的造型,讓那處被輕易的擠開。 腸道被逆行推阻著撐開,詭異的感觸讓他頭皮發麻。 但是很快那根尖銳告訴他,這不過是個開胃菜而已。 越來越深入,讓他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幼獸一樣哀鳴的聲音讓整個大王花興奮的抖了一下,那根埋入西安體內宛如竹筍一樣的花蕊繼續往里刺入。 直腸的程度是有限的,然而那根花蕊的長度對于人類來說卻是可怕至極的。 “不要!進不來!”即使面臨過多次戰斗的西安來說,這也是令他恐怖至極的場景。 就算是讓他面對死亡也許比這種魔物帶來的凌辱更為容易接受。 直腸朝著西安左手方向拐去,便是乙狀結腸的部分,那里的腸管沒有褶皺更為細嫩。 竹筍一樣的花蕊一點點把那處細嫩撐出了它自身的形狀。 大量的液體被擠入更深處。 “嗚嘔——”本能驅使下,一大團的粘液從他的口中噴出。 但是似乎發現了他嘔吐的不妥,大王花的觸須漸漸在黑暗中伸長,塞入了他的口中。 “嗚嗚??!”西安發出了痛苦的嗚咽。 乙狀結腸被花蕊撐的筆直又飽滿,降結腸還算輕松的被花蕊進入。 西安的身體微微后仰,凸起的腹部上似乎還能看到花蕊因為移動而泛起的凸起。 他的腹部上面布滿了細小的裂紋,并且漸漸在擴大。 人類腹部肌rou以及皮膚終究是到達了極限。 但是繼續膨大的腹部,卻又隱隱的有些綠色泛起。 特殊的粘液不止是催情,還有著粘著劑能力。 這種超強的粘著能力,讓撕扯開的肌rou與皮膚被一層薄膜連著覆蓋。 西安身體在顫抖,強烈的痛苦已經掩蓋掉了那些催情的效果。 眼前一陣陣黑白交替閃過,大腦發出SOS的求救信號。 腸rou被不合理的粗壯完全撐開已經變成了某種無關緊要。 像是體會到了某種微波爐里雞蛋一樣的感受,處于一種快要爆裂的狀態,讓他痛苦極了。 可憐的分身也漸漸因為主人的痛楚而失去了堅強的理由。 大王花有些不滿,它揮動著其他乳白色的細小花蕊裹住了他的分身。 某種有些冰涼而濕潤的觸手這樣來回的摩擦,帶給了他有別于女性yindao一樣的觸感。 說不上難受,也說不上多舒服,但是卻又讓人覺得感覺很好。 西安微弱的呼吸著,身體完全使不出一絲力氣。 后面刺入的巨大花蕊已經停止了動作,完全停留在他的腸內,讓他不得不去適應被擴張到一定程度的感覺,像是塞入了一根粗壯的棒球棍。 前列腺處于被擠壓的狀態,加上細小花蕊的擼動。 他發出不耐的哼聲。 被束縛住的雙腿微微彈動,顯示著他的渴求。 就像是荒漠里的旅客,渴求著甘甜的飲用水一般。 他充滿了痛楚的身體渴求著來自性愛的快樂。 花蕊本身很光滑,但是尖端卻有著像是觸須吸盤一樣的存在,不斷吸附著他的guitou。 電流一樣的感覺不斷從那處敏感傳來,引得西安很想放肆尖叫。 卻又被折磨的疲憊不堪。 體會到了比與女人zuoai還要爽的感覺,讓他內心的理智愧對于他的妻子。 “嗚不……”他崩潰的發出無人能聽到的呻吟。 細小的花蕊不過筷子粗細,吸盤的部分不斷在略長的包皮內攪動,又或者吸附著他的尿道口附近。 那里也有些屬于西安本身的體液在流出,遠比花蜜更為甘甜。 細小的花蕊禁不住誘惑在尿道口又一次收縮張開的時候,擠入進去! “??!——”發出一聲慘叫的他哽咽住,臃腫的身體卻連彈跳都做不到的顫抖著。 淚水無助的滑落。 花蕊仿佛體會到了他不一般的感覺,刺入到地步又拔出。 重復著一種詭異的抽插。 到底是像尿了還是像射精,身體處于分辨不出的狀態。 只是無力的隨之搖擺。 身體不由自主的隨之抬高。 “不要……插的太深……了……呃……”像是尿不盡一樣,又或者沒有盡頭的射精。 尿道被摩擦的發燙發軟。 無理取鬧的感覺沖擊著他的大腦皮層。 但是只是一根花蕊根本無法滿足大王花,更多的觸須開始觸碰著他的鈴口。 “住手??!”西安眼睛發紅,即使嘴中的觸須沒有拿出依舊發出了極力的怒吼。 但是卻在下一刻被觸須塞入了食道。 哽咽著咳嗽,讓他狼狽極了。 兩三根觸須完全不為他著想的擠入了狹小的鈴口,撕裂的痛楚宛如從靈魂深處傳來,他感覺像是暴風雨中海上的小船快要被顛覆。 有的觸須在擠入,有的在拔出。 尿道被擴張到無理取鬧的地步,一些血液宛如處子見紅一樣跌落融化在花蜜之中。 兩顆睪丸不自然的左右擺動著,兩根觸須擠壓著前列腺,擠入了精囊,一路沿著輸精管逆流進入到了睪丸。 如果西安此刻能看到,便會發現他的睪丸有著像是蚯蚓一樣的凸起蜿蜒。 更多的觸須擠過了膀胱的內括約肌,肆意的瘙弄著他的膀胱壁。 不時撐開,讓他有種脹感,想要尿尿…… 快要被逼瘋的時刻,后xue安靜了許久的粗壯花蕊也緩緩抽離。 仿佛提醒他馬上要發動的預備一樣。 像是在被名為高潮的波浪中御浪而行,身體漸漸已經感受不到了痛苦。 他的腹部被沖擊的晃動著,像是奶水充足的奶子一樣,每一下腹部都有著拳頭大的凸起。 射精……尿尿……射精……尿尿…… 混亂的感觸從身體各處傳來。 西安沒有辦法去思考和應對,只期望這宛如刑罰一樣的高潮讓他有著片刻喘息的時機。 只當后xue的花蕊死死刺入最頂端,他的身體一陣陣抽搐,腦袋便凸出了某個地方。 一縷晨光從茂密的林葉中落在他的身旁。 “不要??!”不止是他一個人發出了這樣痛苦的呼喊。 但是更多人連呼喊都發不出來。 他只露出了一顆腦袋,那根花蕊微微變大,某種粗壯正在被擠壓進他的腸道,括約肌似乎發出了斷裂的聲響,疼痛讓他的腦袋像是被大錘砸中。 產卵! 這魔物在產卵??! 最后的經驗告訴者他。 不止是腸道??! 膀胱甚至是睪丸??! 他的兩顆睪丸已經脹到了橘子大小,他發出強烈的嘶吼。 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他翻起了白眼,紅暈讓他看起來像是爽到極致快要歸天。 他碩大的腹部讓人看的有些害怕。 悉悉索索的聲音之中,西安再次被吸入花蕾。 大王花的魔物又要遷徙了。 西安是在一些干草堆上醒來,周圍的狀況,讓他明白這里是一處山洞,除此之外再不知道其他。 他嘗試著離開,但是他的腹部已經腫大到正常人都無法承受的地步。 他最多是稍稍側身或者依靠著石塊來讓身體好承受一些。 不論是趴著還是站著,他都沒辦法自如的移動。 他調整著呼吸,手在腹部不斷的輕撫,如果不這樣,痛苦讓他更加難以得到修養。 他還想要回去! 他還有著妻兒,他還不能放棄! 脖子上有著打了死結的麻繩,他現在的力氣小的可憐,這麻繩又有些古怪,他用石塊怎么也無法造成磨損。 “嗚……好難受……”只余下他一人,不自覺的自言自語的抱怨著。 他的腹部像是塞入了一個大人一樣可怕,又或者有三胞胎或者四胞胎一樣。 可是伴隨這種狀態,他的分身也處于微微發硬的樣子。 殘留的體液讓他年輕力壯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發情。 嘚——嘚—— 從某處傳來了猶如馬靴落地的聲音,讓他警覺,但是現在這種狀態讓警覺又看起來分外的搞笑。 在某種糾結下,他神色復雜的抬頭看向了來人。 一頭嫩綠色的長發披散下來,來人的容貌即使在這采光不足的洞xue內依舊像是閃閃發光一樣的好看。 是個看起來剛成年的一樣的年輕人。 他尷尬的想要蜷縮一些身子,畢竟讓這樣一個幾乎可以做他的弟弟甚至更小輩一點的男孩這樣直勾勾的看著狼狽的自己,實在是太讓人羞恥了…… “你……可以叫我大王,你是不是想回去?”他發出了百靈鳥一樣的聲音,清脆的讓人生不出一點厭惡。 卻讓西安有些疑惑,他似乎想的太簡單了,這人并不是普通的路人! “你是誰!”他勉強扶住身后的石壁,迫使自己站了起來。 只是這幅孕夫的姿態,實在讓人覺得危險,甚至有些可愛。 像是受驚的倉鼠一樣。 “放心大叔,我不要你的命,畢竟你還懷著我的孩子?!彼呓鼛撞?,手指輕輕沿著他已經被撐平成一個非常小的圓洞的肚臍畫了一個圈。 西安被他的動作整的渾身一抖,現在敏感的他已經忍不住的有些腿軟了。 “什么孩子?!你是魔物?!”他很快反應過來。 “對啊,只要你乖乖的,我會讓你去見你的家人們的~”明明像一個可愛的鄰家男孩的姿態,卻是惡魔的芯子。 家人在西安的內心無比的珍貴,他忍受不了這種誘惑。 “當然你可以選擇不,就這樣一輩子為我生孩子,多好?”大王笑嘻嘻的說道。 天真無邪的表情上是孩子折斷鳥兒翅膀時的毫不留情。 他是有意還是無意? 西安捉摸不透。 但是疲憊以及某種誘惑讓當時的他無法保留的選擇想要見到家人,他的妻子艾米麗還有他可愛的女兒薇薇安。 “當然,見她們是有要求的,你必須得把這個塞入,帶著我一起去?!贝笸趼犚娝拇饝?,完全不意外。 不如說正是因為‘看見’了他的記憶,他才會提出這種問題。 西安看見了大王手里比棒球棍還要粗的一根赤紅色的木棒,有些不安。 大王卻已經攬住了行動遲緩的他的腰部,迫使他坐了下去。 “現在把肚子里的廢液排掉吧?!贝笸醢磯褐亩亲?。 “痛……”即使知道他是魔物,但是看著那張娃娃臉,他還是忍不住臉上一陣陣燒紅。 雙腿一個顫抖,大量的綠色液體從后xue里噴涌而出。 大王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像是拿到好玩玩具的孩童一樣,不斷按壓他的腹部。 直到他再噴不出什么為止,他的腹部已經只余下像是小肚腩的一層。 西安滿頭是汗,嘴唇都發白了。 “不過去之前,先要點利息吧?!贝笸跆蛄颂蛴行└蓾淖齑?。 比西安更為可怕的roubang,像一根馬鞭一樣被大王甩來甩去的抽擊著他的翹臀。 有些昏暗的洞xue里是滿滿的低沉的求饒聲與略顯高亢的喝彩聲。 伴隨啪嘰啪嘰濕潤的抽插聲音,兩人一個疲憊不堪,一個神采奕奕。 西安已經從開始的憤怒變成了恐懼和疲憊,他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后,擺出了可悲的姿勢。 明明比起大王那身子更為的健壯和修長,卻被他折騰的快沒了命似的。 更可悲的是,被觸手暴力過后的身體,被這種正常的抽插安撫的舒適極了。 即使疲憊,他依舊沒有射精,下面的分身硬邦邦的甩來甩去,只能被迫日著空氣。 直到他連求饒的聲音都消散掉,他的分身已經在地面積水了一灘。 看著他微微鼓起的腹部,大王找來了繃帶。 把他的腹部緊緊勒住。 西安發出嘶啞的呻吟,最終還是再次昏睡了過去。 “呃……嗯……”西安背靠著一朵漂亮的綠紫漸變色的花苞,雙腿被人打開著,大王拿著一根赤紅色的木棒。 木棒圓潤上面還有著一些細小的顆粒。 腸rou長時間浸泡著催情液早已受不得這種刺激。 他只需要一點點放松便已經被那根roubang攪和著軟成一灘爛泥。 這是他可以去見家人的條件之一。 底部稍微變細,又驟然變粗成了一顆圓球,這樣轉著圈,又緩緩塞入。 西安緊緊皺眉,卻又因為木棒徹底進入了身體又放松了些身體。 大王輕輕撫了撫西安的臉:“乖~” 被大王把玩著分身,西安有些澀然,卻又因為他那陰晴不定的性格不敢隨意的拒絕。 “那么,我們準備好了,就走吧?!贝笸趼冻鲆粋€微笑。 看著他從戒指里掏出了衣物,西安都略顯麻木了。 這種大人物才能得到的空間戒指。 抱著西安走出了洞xue。 宛如鋼索的麻繩被大王輕易扯斷,西安估量自己那點戰斗力,只得安靜的像個鵪鶉。 他的戰馬在洞外悠閑的啃噬著嫩草,發現兩人靠近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大王把他送上去之后也翻身坐在了他的身后。 大王環繞著他的腰際,讓西安來牽住韁繩,畢竟大王不會騎馬。 西安歸心似箭,卻也漸漸的有些反應過來自己狀態不對。 但是已經答應了這個魔物要帶他進城…… 大王貼合著他的身體,雙手不老實的在他的襠部撫摸。 馬兒再悠閑的走動也是會引起震動的,西安本來感覺不強烈的肛門此刻被刺激的分泌著腸液。 加上大王那雙手還在他更為敏感的分身上來回搓揉,他幾乎全依靠著大王才能勉強坐在馬上。 “別……別玩了……”他身體發抖,終于忍不住拒絕了起來。 再這樣還沒出森林,他就已經撐不住了。 但是上官道之前,便已經看見了一大片的大王花的花苞。 那些花苞里隱隱還能看見人形。 他背后冒出一層汗水。 “大叔別怕,你只要乖乖的就行?!彼p輕搖了搖他的耳廓,在他耳邊低語。 在欲望與恐懼中掙扎著,馬兒早已熟悉家的方向,已一路小跑的姿勢沖了回去,卻苦了西安,身體不由自主的想要抬高,這卻迫使他雙腿夾緊了馬肚,速度也越來越快。 “喁——”大王拉了拉韁繩,讓馬兒在看見城門時緩和了速度。 西安已經滿臉是汗的依靠在他懷里。 大王擦了擦他額頭的汗水。 靠近了城門方向,有著衛兵檢查。 西安不得不露臉。 “西安小隊長!向您敬禮!”兩名衛兵敲打了一下他們胸口的位置。 西安用事情還沒有結束,他回來上報的理由搪塞了過去。 并解釋大王是商隊的人員之一,回來報平安的。 兩人被簡單的搜查了一下,放行了過去。 “親愛的??!你回來了??!”他的妻子艾米麗是個臉上有些雀斑的藍色大眼睛的美麗姑娘。 雖然對于其他人來說她并不是最美的,但是西安愿意把所有美好的詞語堆砌在她身上,當然還有薇薇安。 “哦,老天,我可擔心死你了,每日去教堂為你祈禱,希望你能早日歸來?!卑惣拥哪樕戏浩鹆思t暈。 “沒事,我回來了?!彼冻鲆唤z微笑,抱住了艾米麗。 “這位是杰克,他是商隊的人員,因為遇見了些危險,剩下的士兵保護著商隊的人,我帶著他提前回來報平安?!蔽靼菜砷_了艾米麗,隨后側過些身子讓艾米麗看見了大王。 大王對于杰克這個名字似乎并不在意,饒有興趣的看著艾麗米。 紫羅蘭色的眼睛雖然稀奇,卻也沒有他那頭綠色長發稀奇,倒是此刻被兜帽蓋住,艾麗米也沒有覺得哪里不對。 “他暫且住在我們這里?!蔽靼脖傅臎_著艾米麗笑了笑。 艾麗米臉上有一瞬的慌張,但是隨后露出了一個沒有關系的笑容。 只是雙手在圍裙上不自然的擦拭著,仿佛想要掩蓋什么。 大王瞇著眼睛,卻并不做聲。 “爸爸~”薇薇安看見西安,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歡呼著抱住了他。 隨后悄咪咪的看見了大王,露出了個羞澀的笑容:“哥哥好?!?/br> 大王看了看有著白金色長發,褐色眼珠,長相秀麗的薇薇安,再看看艾麗米以及西安。 有趣。 西安先去了城主府報道,但是卻被告知先回家呆著,過些天再來。 貌似最近戒嚴。 似乎是上頭有大人物要來訪問。 大王全程跟著西安,卻沒有一個人發現他,畢竟他本是既不是人類也不屬于生物,最多是魔化的植物而已。 你能發現一顆植物在窺探你么? 晚上,艾米麗燒了一桌好菜,也打扮了一番。 大王提前進了艾米麗給他準備的客房。 西安吃下了六塊面包之后,在艾米麗略顯擔憂的眼神下,放下了面包。 實際上他還是很饑餓。 “我先去洗個澡,你等我一下?!卑惓錆M暗示的話語讓西安略微有些訝異,但是心底卻燃起了躁動。 艾米麗并沒有讓西安等多久,略顯昂貴的薄紗的半透明睡衣里裹著一副并沒有因為產下孩子而走樣太多的年輕軀體。 女性的柔美再次喚醒了他內心深處的野獸。 艾米麗卻早已經吻住了他。 老夫老妻的不需要太多的言語。 等大王翻上樓來,便已經看見艾米麗趴在床上,撅起了翹臀。 他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眼里帶著一些好奇。 手指輕輕一勾。 西安已經忍耐不住,硬邦邦的可以砸釘子的分身略微在那有些松弛的甬道里摩擦。 一根筆芯粗細的綠色觸須卻在大王魔法的作用下,順勢盤扶住了他的睪丸。 勒緊的痛楚讓他微微低吟一聲。 “大叔,現在還不能射精哦?!贝笸踺p輕笑著。 像是細繩捆住了根部還有睪丸。 身體在欲望的促使下,繼續進行著抽插運動。 西安羞恥極了,卻發現自己已經渾身發軟起來。 艾米麗并沒有發現大王,依舊沉溺在西安爆表的攻擊之中。 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又變得快速而淺。 來回重復,直到月光漸漸升到半空。 “親愛的,你可真棒……”艾米麗饜足的扭過身子吻了吻西安,但是被大王的致幻花香所cao控的她當然不會發現自己的老公露出痛苦的神情。 隨后翻身睡去。 “走吧,我們去吃宵夜?!痹缫巡榭催^西安的記憶的大王當然知道這個小城市有著夜市的存在。 西安身體還在發抖,無法射精的分身腫脹著,還是無法疲軟。 大王拿出一件寬松的長袍給他穿上,便把他抱著下了樓。 饑餓和一些別的原因驅使著西安沒有任何其他的反應,只是暴飲暴食著。 “糖葫蘆!東大陸名產!糖葫蘆哎!”有人叫賣的聲音吸引了大王。 看著紅澄澄的一片串串,甚至還有蘋果裹住糖漿,看起來又好看,又好吃。 大王眼睛閃亮亮的,隨后拿出了銅幣買上了幾串,讓他包好,帶了回去。 西安吃到肚子已經凸起了一塊之后才停頓了下來,旁邊一片人被他的食量驚的鼓掌。 已經有些尷尬的西安看著大王轉身回來,拉扯著他離開。 讓有些想艷遇的姑娘,念念不舍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