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中的關節人偶【完結】(調教/懷孕/灌腸/強制憋尿/禁止生產/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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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這里已經失蹤了好幾個人了?!?/br> “好早之前的別墅了,什么時候外國人來建的?” “早點填平多好,擺著真是浪費?!?/br> …… 他合上了手里的本子,微微嘆口氣。 任勞任怨的拉了拉帽檐,撥開已經長的頗為茂密的林木。 誰讓他被扔到這里當了片警呢。 這么想著,胸前卻感覺到了一陣拉扯,手腳都被前方的樹枝卡主,他無奈只能使用前傾的力氣帶動,似乎聽到細微的啪嗒一聲,他低下頭,胸前象征名字的銘牌掉了! “據說這里已經失蹤了好幾個人了?!?/br> “好早之前的別墅了,什么時候外國人來建的?” “早點填平多好,擺著真是浪費?!?/br> …… 他合上了手里的本子,微微嘆口氣。 任勞任怨的拉了拉帽檐,撥開已經長的頗為茂密的林木。 誰讓他被扔到這里當了片警呢。 這么想著,胸前卻感覺到了一陣拉扯,手腳都被前方的樹枝卡主,他無奈只能使用前傾的力氣帶動,似乎聽到細微的啪嗒一聲,他低下頭,胸前象征名字的銘牌掉了! 他扭過頭,茂密的叢林似乎在朝著他散發著惡意的笑容。 跺了跺腳,心里忍不住一句MMP,只好轉身繼續走,回頭補一下吧。 他沒有看見不遠處,刻著白洛字樣的銘牌正反射著微光。 沿著一條快要看不清的羊腸小道走進了一處開闊的地方。 午后的陽光正好,灑滿在不算太高的草坪上。 雖然野草已經肆意,但是依舊能看出來曾經草坪被整理的整齊劃一的模樣。 快要觸及膝蓋的綠草中間隱隱綽綽的冒出一條鵝卵石的小路,小路綿延的盡頭便是他今日來到這里的目的。 有關這座鬼宅的事情。 確實有好幾個人在這片森林里失蹤,但說實在的,每年失蹤在什么所謂的荒郊野外的人不要太多。 不能因為這里有一處什么村子啊或者屋子啊就說是什么鬼村鬼宅的這種封建文化思想。 雖然這席話是從光動嘴的上級那里傳下來的。 倒是勞苦了他們這本來就小鎮里沒幾個民警的可憐警察。 別墅的墻皮大都掉落,窗戶也有些破碎,所幸一些封住窗口的木板依舊牢牢的固定在原位。 大門關的緊緊。 他從褲兜里掏出了鑰匙。 本以為今天要私闖民宅,誰知道進森林前其他人竟然找到了這別墅的鑰匙。 據說別墅是贈送給了一位老人,而那老人無妻無子的,前些日子剛剛下葬。 這別墅的戶口便是他的。 握住了鑰匙卻是感覺到了幾分蹊蹺,暖陽似乎也宛如隔著冰層照射過來散發著一種寒意。 他莫名有些退縮,但是想起上級那喋喋不休的煩人勁,他還是把鑰匙插進了鑰匙孔里。 年久失修的鑰匙孔把鑰匙死死的卡主在里面,讓他不斷艱難的聳動直到扭轉。 帶著門軸吱呀剮蹭的聲音,他緩緩打開了這座依舊許久無人問津的木門。 地面上厚厚的灰塵讓他下意識的捂住了口鼻,除了這些蛛網倒是不太多。 地面上沒有任何踩踏的痕跡。 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來這絕對不是幾個月就能造就的模樣。 不自覺的放下一絲心來。 他幾步慢慢走到前面,大量的白布罩住了家具,看上去有些陰森,卻讓人明白這家人是有著準備離去的。 他探頭看了看客廳,以及靠著客廳的廚房,隨后上了二樓。 門一個個打開,其內的擺設都顯得有些平淡無奇。 最后一道門開啟的時候卻讓他受到了一絲驚嚇。 只感覺微風吹拂,白色的布匹飛舞了起來,他下意識的舉起了拳頭,隨后看清了白布身后的影子。 一個球形關節人偶! 制作的相當的精美,不過一個孩子的身量。 看著人偶身后半開的窗戶他露出一絲了悟,大概是剛剛開門讓風穿過把白布吹飛了出去。 他笑了笑,扭過身子去撿地上的遮臟的白布。 門輕輕的闔上發出了非常不符合這屋子現狀的細小咔噠聲。 他下意識的看向了門,卻只感覺到背后一陣陰涼就再也記不清細節。 “唔!”他發出一聲急促的呼吸聲,隨后漸漸醒轉過來。 來自腹部難言的疼痛讓他不自覺的想要掙扎著起來奔向廁所的懷抱。 可是當他看清了現狀的時候,卻睜大了眼睛。 月色下,散發著藍綠色的詭異物質正覆蓋在他的下腹那一塊,來自腹部的疼痛似乎就是因為它! 他低下頭卻看見自己的腹部已經有些微微的鼓起不說,還有一些極為細微的蠕動! “唔??!唔?。?!”他扭著頭試圖爬起身。 可是雙手被粘附在兩邊的墻壁上,自己的身下有著一個類似懶人沙發一樣的軟墊,下腹以及雙腳都被固定在了地上。 沒有可以使力的地方! 仿佛為了阻止他可能的噪音和動作,連他的嘴巴都被堵上。 腸道因為冰冷有些刺痛,又因為過多的不知名液體擠入而刺痛。 但是很快他便發現那些液體在詭異的攪動,讓他的肚子發出一些轟鳴。 一些氣體無法輕易的排出便被擠到了那液體之中,他看見藍綠色的液體里擠出一串串氣泡,還有一些糞塊! 伴隨月亮漸漸西斜,他身體的汗水已經漸漸透濕了衣服。 長時間的腹痛的折磨讓他有些虛弱。 腹部的六塊腹肌已經不再那么顯眼而是被漸漸撐的圓脹。 強烈的壓力下,他感覺自己似乎已經要廢了一樣。 膀胱也開始脹痛了起來。 他斜靠著手臂,疲憊感讓他有些不能集中注意力。 他的小腹像是有了小小的贅rou一樣鼓脹著。 分身微微挺起,一道水柱不太平穩的噴射了出來,大都擊打在了還剩下大半的迷之液體上! “尿出來了?”一道聲音突然出現在耳邊。 讓他微微一驚,隨后扭頭過去。 美的讓人心驚的‘人’正飄在他面前。 他的手上拿著什么,似乎注意到警察的關注點,這個‘人’張開了手。 指節分明的手明明是一雙關節手?! 然而他的手心是銘牌! “你叫白洛?!彼隙ǖ恼f道。 隨后笑了起來。 白洛也不是很確定,因為他的表情一直固定在微笑這個狀態。 “雖然我覺得你的名字很好聽,不過我還是要說,你現在不能尿尿的?!彼@么說著。 從他身后飄來了幾樣道具。 “藍綠你這樣太費勁了?!彼麚u著頭,沖著那迷之液體說道。 隨后拿出了一個不銹鋼的擴陰器,看著白洛眼里的迷惑還有一絲潛藏的恐懼,他享受著。 “這個叫做擴陰器,擴肛的那種比這個小一些,我覺得你應該更適合這個?!彼男θ莺芷?,很精致,是屬于人類的造物。 白洛想要冷靜,可是手腳的冷汗告示著他,并不冷靜,甚至無法冷靜的現狀。 他甚至就像那些案例里的受害者一樣,目瞪口呆的等著犯人更進一步的做出更為過分的侵犯行為。 可是現在這種明顯已經超出了可以用武力對抗就能逃脫或者解決的方法! 白洛被藍綠顛倒了過來。 雙手被反綁在了身后,隨后抬起屁股。 白洛不滿意這種動作,身體卻被牢牢的固定著。 只是皮膚的緊繃能讓人看出他的不情愿。 有著藍綠的體液做潤滑,他便把尖尖的一頭塞進了白洛的體內。 尖嘴的構造讓白洛根本無從抵抗,一種被侵犯了的惡心感沖擊的他頭昏腦漲。 體力的耗盡讓他的心智飽受折磨。 他的理智告訴他,他必須冷靜。 可是現實的狀況卻讓他心生一種面對未知或者一些他不想知道的事實的恐懼。 他知道不應該這樣,可是卻是忍不住冒出了一絲懦弱。 人,在面對未知或者超出他世界觀的理解能力的事情的時候,大都會顯得迷茫而無所適從。 白洛的雙手緊緊握緊,一雙好看的柳葉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 忍耐沒有一絲遮掩的在臉上完美的展現著。 讓人忍不住更想看到他無法忍耐以至于徹底崩潰的那一刻??! 他確定了擴音器完全進入了他的體內,一點點打開了旋鈕! 直腸被一點點撐開,完全不同于排泄那暫時性的打開的感覺,甚至似乎涼風都躥了進來,讓白洛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只是粉嫩的排泄器官不斷因為緊張和一些恐懼而縮緊,給主人帶來更大的痛苦。 白洛趴在地上,每當自己被撕裂開來火辣辣疼痛的屁眼能忍受一些的時候,那不知名的鬼物便會再次打開一些程度,讓他痛的掙扎才會停下。 白洛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忍受到這一步,只是當旋鈕不會再被繼續打開的時候,他已經氣若游絲的趴在那里。 努力的呼吸著來之不易的氧氣。 他轉身再次拿出了一顆看起來比膠囊要大一些的塑膠制品。 塑膠制品的根部還有一根長長的粉色電線連著一個小小的遙控器。 白洛額發汗濕的有些迷著了眼睛,他沒有太注意到那個折磨他的鬼物還在做什么,只是努力的讓痛苦的身體去學會放松。 被藍綠再次翻過身來。 白洛暫時已經沒有掙扎起來的欲望了。 但是對方卻不想放過他。 粉色的特制尿道跳蛋沾染了一些藍綠的體液之后被那‘人’對準了他的分身! 尿道口被擠壓著宛如一個饑渴的小嘴。 “啊唔唔??!”低沉的咆哮被完全堵在了胸腔之中。 在對方不知名的力量下,那個跳蛋暢通無阻的擠入了膀胱口與出精口的位置,那里正好是前列腺的位置??! 一陣激烈的顫抖讓白洛仰起頭來,嗚咽了幾聲,雙眼便合上了。 便又是窗外月光正好的時候。 他再次緩緩打開了最里面的門。 厚重的木門之后是細小而又低沉的喘息。 曖昧至極。 “睡的舒服么白洛?”他發出溫和的輕笑聲,仿佛問候著他最親愛的摯友。 只是他的動作卻相對于的粗魯至極。 白洛半長的頭發被他扯起,來自毛囊的疼痛讓白洛又忍住哽咽了一下。 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本來還算明亮精神的雙眼變得灰暗了些許。 他的腹部已經有著一個明顯的弧度。 雙腿不時會抽搐一下。 他看了過去,旁邊的遙控器可以一直保持充電和放電狀態。 所以在他停止之前,跳蛋會一直跳動! 他放開了他的頭發,白洛一陣咳嗽,口中的液體卻掉落了下來。 他勉強集中了意識看著面前的‘人’,球形關節人偶成精了?! 和人等比例的大小,一身漂亮的灰藍色系古裝,但是一眼能讓人看出來他根本非人的面容以及關節。 而恰巧他認識這個系列! 君淼! 這個鬼物如果有一個正式的名稱應該是叫做這個! 他曾經非常想要擁有的人偶,卻因為微薄的工資而無法得到。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脖頸仿佛快要被勒斷,無法呼吸的感覺讓他的身體掙扎。 看著漸漸臉色脹的紫紅的白洛,他放開了手。 這,大概只是一個巧合。 白洛這時才反應過來他剛剛似乎念出來了什么。 原來真的叫做君淼! 一瞬間的喜悅蓋過了身體的痛苦,但是很快他又清醒過來,知道這些并沒有什么用。 即使他很喜歡收集這種類型的人偶,也不代表,他就能與對方正常接觸。 更別說現在…… 他的腹部的疼痛已經讓他沒有辦法保持體力。 甚至疲憊讓他很想去廁所狠狠的拉出來再好好的睡一覺! 君淼卻有些一反常態。 他拉起白洛,直接橫抱而起。 對方梆硬的軀體讓他更為明確的感受到對方不是人類甚至不是一個有血有rou會呼吸有心跳的活著的生命體! 被對方摔在了床上,他昏頭昏腦的還沒來得及動就被對方壓住了身體。 “你既然知道這么多,你也喜歡……‘我’?”君淼水綠色的無瞳孔的眼眸牢牢的盯著他,本該很嚇人,但是卻因為宛如湖水印在他眼中一般,讓白洛不自覺走了個神。 但是在對方下一刻粗暴的扯下了后xue卡了整整一天的擴陰器之后,他就再不敢胡思亂想。 “不……你讓我走吧,這樣對你沒什么好處的?!彼恢涝撊绾蝿裾f或者解釋,言語都有些錯亂。 君淼的笑容似乎又加深了,眼眸的深處似乎有星光點點。 他的手指靈活的壓住了他的膝關節內側,同時朝著兩邊打開。 “看來你的后面已經準備好了?”君淼意有所指。 白洛瞪大了眼睛,隨后反應過來。 “不!你不能這么做!”他伸出的手剛剛觸碰到君淼的胸膛。 那根光滑卻格外堅硬的粗壯已經頂在了xue口。 “你最好選擇放松,不然大出血我沒辦法治療的?!本祼阂獾木孀尠茁鍘缀醑偪?。 他試圖從君淼的懷抱里逃跑,卻根本無力行動。 xuerou因為一整晚的擴張已經變得相當的松弛。 即使君淼已經超出規格的粗壯一點點捅了進來也只是撐得粉嫩變得血紅。 白洛卻感覺自己像是被凌遲一樣。 “不哭了,過一會兒就好了?!?/br> 待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是趴在了君淼懷里的動作。 只是后xue依舊一點點往下滑去。 而他的淚水順著他如玉潔白的脖頸滑落至內衫。 沒有可以攀附的對象,他只能被迫雙腿環住君淼的腰際。 只是一點點的抵抗也只不過是主菜前的甜品。 君淼享受著他的反抗和不安。 直到君淼完完全全嵌入到了他的體內! 宛如劍與劍鞘! 沒有一絲的不合適。 君淼宛如入水的魚兒一般自由。 白洛卻覺得有些呼吸困難。 他根本不敢使上一點勁,只是稍微用力就感覺腹部內那塊巨大的roubang可怕的尺寸以及深度。 如果現在君淼能離開他的話,他肯定都能感謝他吧? 他幾乎無力的自嘲著。 只是君淼已經抬起了他雙腿,往前壓去,挑戰著他自己的韌帶。 “夜還長,白洛?!?/br> 君淼不斷更換著頻率,讓他無法去適應。 快樂與痛苦的不斷交織,宛如一個個快感的高潮和低谷,讓他只能在波浪間被不斷拍打。 先是為了擴張而快速的抽出,緩緩的擠入。 漸漸這個動作變快。 再變成緩緩的抽出狠狠的插到底! 又或者三淺三深!九淺一深! 白洛感覺自己大腿內壁的嫩rou都被磨破了一樣,腸rou已經無法分辨roubang是出去還是回來一般。 一些腸rou因為過度的快速而被擠出一些,宛如一層層的花苞裹住roubang再被插入回去。 白洛的指尖早已因為長時間保持揪住的姿勢而發白發麻。 “停下……君淼……”他終于無法忍耐的發出了求饒的信號。 前面那根不輸于常人的分身高高昂起卻一直沒有滴出讓君淼覺得骯臟的體液。 但是它的主人卻已經不能忍受器官的過度飽滿了。 君淼眼里閃過一絲怒火:“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和我說這個么?” 白洛昏頭昏腦無法理解,不知道為什么前面會溫柔現在又鬼畜,到底誰才是君淼? 直到月落星沉,白洛才發覺對方像是要把他捅穿一樣的攻勢弱了下來。 他的下腹一陣又一陣的疼痛,強烈的腹痛已經讓他幾乎喪失了主觀思考的意識。 但是身后的君淼卻抱住了他的身體。 那根roubang完完全全的埋入了他的腹部! 一些藍綠色的液體纏繞在兩人連接的部分,正一點點試圖繼續擠入白洛的體內。 “晚安?!?/br> 伴隨這二字,君淼徹底沒有了聲息。 白洛的四肢也被對方的肢體牢牢鎖死。 更別說體內那根殺人兇器一樣的粗壯roubang牢牢的頂住在他的前列腺上。 即使他想要稍微挪動一些不那么刺激的地方都不可以。 只能繼續忍耐又被插上了電源的跳蛋不斷跳動。 只是這次他的喘息暫時不會有人能注意。 看著窗外微風吹拂的透明紗簾,他的內心的渴望和憤怒還有痛苦都折磨著他的內心。 只是在他深思之前,黑暗已經把他拉入了夢魘的懷抱。 夢里并不能好好的沉睡,一直有著無形的野獸不斷拉住他的軀體,把那根惡心又粗壯的軀體捅入他用作排泄的器官之中。 隨后頂著他的前列腺不斷的抽動,逼迫他在這本來并不會覺得有一絲舒爽的強jian之中感覺到一絲快樂。 卻猶如羽毛輕撓著腳心,讓人發瘋一般。 他在這種感覺中折磨了許久才勉強醒來,便看見長長的白絲垂落在他眼前。 身體被沖撞的微微晃動,只是每一下都會頂住他的前列腺。 “疼……”他臉色發白,來自男性器官的疼痛讓他已經不能去關注君淼會有什么態度和想法。 雙手卻被對方牢牢固定死,只能折磨的雙腿微微收斂。 君淼水色的眼眸似乎宛如春風吹皺的湖面波光閃爍了一番,便扯出了線。 長時間的堵塞讓內部似乎有些腫脹。 扯動的過程,白洛狼狽的發出幾聲痛呼。 直到沾染了一絲鮮血的跳蛋被扯出。 白色的絲帕裹住了他的分身。 不知道是尿還是射,又痛又癢的感覺讓他的身體扭動了一下。 一些血色伴隨大量的白灼噴射在了白帕上。 “這便是你的落紅吧?”君淼輕笑一聲。 他不為所動,只是漸漸平穩了呼吸。 事已至此,不管是仇恨還是什么,他都不想在被感情左右。 看著白洛似逃避一樣的避開他的視線,君淼有些不悅。 四肢被特殊的桿子的一樣的手臂扯住,讓他只能保持在一種四肢敞開,后xue對準一個三角形的木質架子上。 口中是馬嚼子一樣的口塞,他無法控制眼淚滴落。 屁股被撕扯開的疼痛宛如螞蟻啃噬不斷,細密的折磨遠比被一刀砍死還要痛苦。 他試圖抓緊控制他的桿子,卻因為脫力始終沒有太多力氣抓死。 而他的分身上連著一根透明的軟管,軟管的前段連著的是一個大大的透明容器里面是粘稠的半透明的黃色液體。 像是尿液又或者更像是油! 連暈厥都是奢侈。 甚至不斷的痛苦之中,仿佛自己本身都想要讓他承認,杵逆君淼是錯誤的。 可是理性告訴他,君淼根本是個變態! 是個不可名狀的存在! 幾乎不知道時間的流逝。 直到身體被放下的那一刻,白洛仿佛得到了救贖。 沒有任何反抗任由君淼的侵入。 紅腫的后xue被撐開到了一個很大的開口。 只不過短短幾日而已。 君淼抱著白洛一起坐進了浴缸。 溫水中,白洛睡的很安詳。 只余下肌rou長時間僵硬的痙攣。 白洛難得睡了個好覺,被香味勾引了起來。 君淼端著一些食物站在床前。 幾日沒有進食,雖然有額外的營養補充,卻依舊讓他覺得饑餓非常。 看著白洛吞咽著口水,即使這是本能,依舊讓君淼覺得愉悅。 “你來親我一口,我就給你吃,怎么樣?”君淼給出的條件簡直太過簡單,白洛松了一口氣。 可是很快卻又反應過來。 我這是怎么了?! 曾經會因為可以親一個男人就無所謂了?! 白洛看著到手的米粥卻覺得有些反胃了。 但是他想跑! 他不會留在這里的??! 一日三餐沒有落下。 君淼出現在他的時間里越來越多。 后xue似乎已經因為沒有他的roubang而覺得不夠安適。 “這里,柔軟極了,我很喜歡?!本抵缘膿崦呀浥蛎浀接行┘y路而顯得可怕的肚皮。 白洛雙手反綁在身后,眉頭皺緊。 最近君淼對他看管的越發寬松,可是這種狀況卻讓他下床都費勁。 身上只有一件特制的長褂。 長褂一路扣到肋骨的下方,然后分開內部有另外的面料裹緊他膨脹的腹部。 “我想去曬會太陽……”白洛嘆口氣,隨后說道。 君淼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印在了他的頭上,“沒有問題親愛的?!?/br> 坐在草坪上,他費力的調整了一下坐姿,輕輕撫摸著自己脹痛極了的腹部。 他想要排泄的感覺幾乎已經變成了二十四小時,可是卻怎么也拉不出來。 他的失蹤仿佛變成了一個不存在的故事。 明明感覺自己已經失蹤了很長時間,卻一直沒有人來找他。 他看著消失在窗戶邊的君淼,撐起了自己的身體。 幾乎不像君淼抱出來時那般柔弱,雖然因為體態臃腫顯得有些費勁,但是并沒有太過影響。 他不顧那些枝條劃破自己的皮膚,一路往外沖著。 很快看見了那條隱隱綽綽的小路! 他努力狂奔! 肚子里的疼痛像是一條大蟒想要鉆出,他也無暇顧及。 “歡迎回來,我可愛的白洛?!本递p笑,對著他伸出手。 潔白如玉的手腕處再沒有一絲接口! 那是人類一樣的手臂?! 看出了白洛眼里的震驚,君淼的笑容更為的燦爛。 隨后飄到了他的跟前。 抱住了他。 白洛看著被對方牽起的手,宛如遭雷劈一般。 他的手腕處有著球形關節! “怎么會?!”他不可置信的叫道。 身子卻軟了下去。 “都快要生產了,就不要隨便亂跑了?!本迭c了點他的額頭,露出無奈的笑容。 仿佛白洛是淘氣的愛人一樣。 “不要??!……不行??!不要尿尿!讓我去廁所??!”被君淼扯開大腿的白洛看著面前的大樹,痛苦至極。 他雙臂垂在兩側不自然的搖晃著。 潔白緊實到底雙腿被這樣岔開到快要一字腿一樣,他也不感到疼痛。 “不行,你已經三天沒有尿尿了!”罪魁禍首的君淼反而怪罪著受害者。 看著導尿管一點點被扯出,白洛無法抑制自己的委屈,淚水模糊了他的雙眼。 他已經徹底崩潰了。 伴隨尿液宛如一道水柱噴出,他臉上憋出了一絲羞紅。 股間有著一個大大的外凸。 “不能生,還有一個星期才到預產期?!本蛋醋∷砷g的凸起,一點點旋轉著又按壓了回去。 有人看去的話就會發現白洛粉色的后xue被極為細而透明的魚線縫合,沒有一絲的縫隙。 白洛的嗚咽聲聽的讓人心碎,君淼把他翻轉過來抱在懷里,輕輕拍打他的背部。 白洛哭的累了,就是累暈過去。 君淼把他抱了回去。 又是一日的結束。 君淼撐起了晾衣桿,大多數都是白衣服,很容易就弄臟了。 白洛被固定在搖椅上。 他的軀干基本上都化作了球形關節幾乎沒有什么自立性,君淼只好幫他固定住。 白洛臉上有些痛苦。 陣痛從前日就不斷的折磨著他。 他的腹部不時有著宛如排球大小的凸起挪動著。 但是君淼沒有為他解開魚線之前,他無法依靠自己的力量排出體內的物質。 “乖乖~痛痛飛走了~”君淼輕輕搓揉他的肚子,讓那凸起安分守己一些,減緩了他受折磨的程度。 白洛懨懨的看了他一眼,便又垂眸,盯著草地。 他已經放棄脫出的想法了。 甚至他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再被稱作是人了。 眼前一陣陣昏沉,白洛每每使上勁道就讓他感覺胯部碎裂一樣疼痛。 他感覺自己似乎快要死去。 恨意與痛苦讓他想要報仇,但是比起這些…… 他還是更想要活下去??! 大量的液體在他思考的瞬間沖出他的胯部。 雙腿已經被拉扯到一個夸張的程度。 小小的后xue已經被撐出一個非常粗壯的半圓。 乳白色的圓球正在露出! “呃?。。。?!……卡住了??!下來??!”白洛呵斥著。 痛苦讓他崩潰極了。 但是那顆卵又或者蛋的物質結實的卡住在了他的盆骨之中。 他幾乎無法挪動一下腿部或者胯部那里。 “君淼??!君淼救我!”他努力的拉住君淼的衣袖,即使被折磨到如此也未曾有過一次求饒。 卻在這一次爆發了出來。 君淼爬了上來,隨后雙腿跪在他腰際兩側,面對著他的腹部。 然后開始推擠。 像是碎骨一樣的痛苦讓白洛死去活來,除了慘叫再沒有一絲余力。 只是當那顆巨大白色的卵落下時,他徹底脫力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最后一眼他看見,卵中藍綠色的物質覆蓋住了另一只人偶,他似乎看見了又一個‘君淼’的誕生。 …… 很多年后,屋子被人翻修。 十幾位容顏異常美麗的男性不時會出入這里。 這里卻有兩位常年足不出戶,據說是這里的家主和家母。 只是從沒有人確實的見過家母一面。 也不過偶爾能瞥見一人腹部臃腫的靠在椅背上曬著太陽,長長的黑發已經垂地。 只是那身形太過蹊蹺,像是男人裝成的孕婦。 唯一能知曉的便是家母和家主都極為年輕。 至此再沒有所謂的鬼屋之說。 白洛坐在草地的中央,容顏異常美麗的男性們紛紛對他微笑著。 “您好,我們的‘母親’?!?/br>